冷洁的另类S


工厂远在郊区的边缘,化工企业的选地是有规定的,既要远离居民区,还要靠近有活动水源的地方,在工厂百米之外就有一条不大的河流,两岸生长着很多低矮的树木,郁郁葱葱,让久在大城市的人都精神一振。工厂废水管道就铺架在离小树林不远的地方。我们的工作就是从这里开始。冷洁和一个中年男人从一辆帕萨特上走下来,比我们公司的小巴车高级多了。冷洁今天穿的黑色的职业装,衬托的她雪白的脸更加靓丽。黑色的高跟鞋和丝袜和她穿拖鞋时又是另一个气质,那时慵懒随意,成熟女性的气息十足,这会却精明冷艳,一副精英白领的架势。而她旁边的中年男人,个子很高却很瘦,带着金边眼睛,长长的下巴似乎可以塞进腰带里。不过看架势似乎是冷洁的上司。他俩下车走过来的时候,中年男人跟冷洁靠的很近,一只手似乎要摸冷洁的肩膀,冷洁一个冷眼让他有所顾忌。冷洁这才看向我,挑着嘴角向我笑着,眼神有些诧异。我走过去礼节性的打着招呼,“冷经理,您好。”伸出手去,冷洁也笑着伸过手来,不过刚要碰到忽然一抬,拢了拢头发,我尴尬的抬着手。冷洁皱了皱鼻子,转身向我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张副董事。”中年男人很冷淡的和我握了握手,我知道他叫张博,是这个化工厂的总代理。他扫视了一下四周,阴阳怪气的说道,“小洁”他这样称呼冷洁,就算跪在冷洁脚下的秦欣这样叫我也没有什么异样,不过从他嘴里叫出来我就相当的不舒服,那声音还带着几分猥琐。“你联系他们公司就派了这么几个小娄罗过来吗,怎么一个管事的都没有。”原来是冷洁特意让我来的,我内心一阵温暖,冷洁皱了皱眉头,“这个项目所有的细节都和他谈的,他来不正合适吗?”不软不硬的顶了回去。我暗暗高兴,也说道,“我们公司有规定的,什么规格的产品有相应的人负责。”意思告诉他,你们这个规模的设备还不配上面来人。其实我也是唬他,我确实没资格来这。张博碰了两个钉子,哼了一声,转头向水利部门的人走去,他告诉冷洁,“那这样你就和他谈吧。”冷洁见我配合的默契,赏给我一个甜美的笑容,不过马上变回了公事公办的样子,“大业务员,咱这边谈吧。”我高兴的屁颠屁颠的跟在冷洁后面,她一路领我走进了小树林,然后找了一棵大点的树停住。我谄媚的冲她笑着,“姐。”冷洁笑着拍拍我的脸,不过啪啪的跟耳光差不多了,“行啊,这一打扮人模狗样的,我发现你还挺帅的昂。”我连忙说,“姐你更漂亮。”冷洁哼了一声,“说话挺跟劲昂,连我们董事都敢顶。”我看她脸色不好,没敢说话,冷洁脸色更不好,淡淡的说,“你个子挺高吗,怎么那天我没发现那。”我胆怯的看了看四周,从树空里是隐约可以看见的,我都能看见张博在热情的和水利部门的人说话。这样弄不好会暴露,但我有着莫名的兴奋,看着冷洁的样子,我愈发的发现对她的眷恋。冷洁见我犹犹豫豫,眉毛一挑,“那大业务员咱没的可谈的了。”转身就要走,吓的我哪还管那么多,扑通就跪下来,“姐我错了。”冷洁见我跪下,又转过身来,我只能看见她的双腿,和美丽的高跟。“你错哪了?我怎么不知道啊。”我跪伏着说,“我不该顶撞您的领导。”“不对,这不是错,接着说。”我一愣,这不算……只好想着说道,“我刚才犹豫来没给姐跪下。”“这也不是,我也不是你妈,你干嘛非给我跪下。”说完我似乎听到一阵轻轻的笑声。这也不是?我只好继续说,“我……这几天没跟姐联系,没给女王请安。”“哼,我不搭理你你敢,真拿自己当我朋友呀,再说。”我被羞的脸老红,这也不是,我想起在冷洁家厕所的一幕,看来她真的看见了,我硬着头皮说道,“我……我在您家……舔您的鞋来。”说完我羞愧的把头低到地上。冷洁猛的用脚踢了我一下,“终于招了吧,我就知道你在里面那么半天没干好事,真臭不要脸,抬起头来!”我一脸知错的样子抬起头,冷洁一脸怒色的看着我,看样子好像要拆了我一样,她低下头,又用那让我魂牵梦绕的玉手拍了拍我的脸,我正要体验耳光或是横踢的洗礼,她忽然调皮的笑起来,用手捏着我的下巴,呵呵笑着,“看把你吓的,恩恩,虽然你错的很严重,不过念在你刚才护着姐的份上,我饶了你。”我又在她仿佛神奇的转变中发呆,她抽了我一巴掌,“发什么愣,我也讨厌他那个劲,我跟自己的狗都不那样耍身份,他算什么玩意。”我一脸感激的看着冷洁,一股热潮自心底升起,不过还没热到脑门,冷洁又像露出小恶魔一样的坏笑,不知道怎么就变戏法一样拿出了我的那条腰带,“那天没遛成,一直挺遗憾的,你看这风景多好,来,姐接着遛狗玩……”说着就把腰带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得意的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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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就这样在一个女孩手里行着变态之事,亦步亦趋的在一条腰带牵引下,跟在冷洁的脚下,在深一脚浅一脚的树林里爬行,内心渴望屈辱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冷洁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雪白修长的玉手野蛮的拉着我,“这样散步爽不爽啊?”她一拎,我疼得咧着嘴,“……爽……”她妩媚的一笑,“这是不是你做人最大的梦想?恩?”我的梦想就是被女人当狗遛吗?曾几何时我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啊。冷洁自顾自的走着,“我其实一点都不相信你们这号人的存在,秦欣让我彻底吃了一惊,原来做人还可以这样不要脸,而你……”她抬起脚在一颗树的树干上蹭着脚底的泥土,然后拉着我的脖子,“吃了它。”我下贱的啃食着刚刚还在她脚下的泥土,苦涩而又甜蜜。冷洁把脚放到我背上继续说着,“而你,终于让我明白什么叫不可救药,什么叫臭不要脸,什么叫贱!香吗?”我在她犀利的语言里无地自容,品尝着内心的苦涩,我真正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为了欲望值得这样作贱自己。仅仅是因为体内某些激素的怂恿就彻底迷失了做人的方向,泯灭了思想。“抬头,看着我!”冷洁说道,我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她哼的一声冷笑,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让我面对她的脸,她那双让我颤抖的双眼。我感觉自己忽然酸楚起来,然后泪流满面。冷洁没想到我会哭,而我何曾想到呢?她蹲下来,一脸嗔怪的看着我,用手抹了抹我不争气的眼泪,“你可真不经玩,几句话就哭的跟孩子一样,唉我是不是说的太过了。”我摇着头,“不,姐你说的都对,是我不争气,不是人。”冷洁叹了口气,温柔的抚着我的脸,“其实也不全是你的错,谁也不愿意这样。你看秦欣,这么美丽漂亮的一个女人,也是这样无法自拔,我不了解你们的感受,但我知道有些东西真的很难克服。”听着冷洁的话,我内心温暖着,“那你……”“我为什么这么对你说,还要想着玩你是吧?”我羞愧的低着头,冷洁看了看四周,眼底有些泛红,她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长发,“其实,我对这样折磨你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个人是有点性格不好,有时候还喜欢恶作剧。但是我对你们理解的这些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这样做,完全是因为秦欣。”秦欣?我疑惑的想着,我总是觉得秦欣不只是冷洁的**那么简单。我探寻的望着冷洁,她轻轻的叹着气,“现在不跟你说呢,等等吧,”她又拉了拉我的腰带,“哎,刚才我那么说你,你觉悟点吗?你有没有想着可以不这样。”我想了想说到,“我也不知道,如果说真不想的话那是不可能,但是我其实内心也是挣扎的,我想我因该可以把它控制在可以忍受的范围里吧。”冷洁点点头,“那这样,我们定个计划,我可以让你偶尔犯贱的时候小小的满足一下,但是你必须帮我的忙。”“什么忙?”冷洁一字一句的说道,“上了秦欣!”我吓了一跳,要说怎么去犯贱,哪怕跟秦欣那么接触我也没什么,但是要真是做这些事情,我还真的发自内心的做不来。即使只是个游戏,即使我也下贱的无可救药,但我仍有底线。我坚决的摇摇头,冷洁脸一冷,“你不答应?”我说,“姐,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但是这件事我真不能做。”冷洁哼了一下,“到时候我要非让你做呢,你可能不知道,我让秦欣死她都愿意。”“那我也做不到,”我跪得笔直,“我虽然不知道秦欣到底是谁,和您的关系,但是我……我不能那么做。”我脑海里回想着秦欣脱我裤子时的哭泣,她绝对不是心甘情愿的。冷洁一个要多狠有多狠的耳光抽过来,“我求着你啦是不是!”她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鞋跟,“装什么蒜你,狗一样的玩意儿,给我**底!”我和她对视了一阵,终于慢慢的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着鞋底,心里忽然就没有了欲望一样。冷洁一脚踩在我脸上,把我的半个脸踩到土里。而后,一口唾沫啐到我脸不远的地方。“还真把自己当人了,这么大的便宜你还跟我较劲。”她用手指着地上的唾沫,“说,按我说的做吗?”我唔咽着,看着她指的地方,内心的奴性又开始萌芽。“按我说的做就赏给你,怎么样?”我差一点就点头了,不过理智告诉我要坚持。“你!”冷洁见我不为所动,猛的站起来。把手里的腰带一扔,“你滚吧。”我抬起满是泥的脸看着这个让我崇敬的女神一样的女人。她温柔的手就在我头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那样迷人。我不知道冷洁到底让我跟秦欣发生关系是为了什么,但是不管如何,我也不能这样做。游戏也有规则。我爬起来,转身向外面走去。内心空落落的,又满满的。“回来!”我走出几步,忽然听到冷洁的声音,不容置疑。我回过头,她走过来,把我的腰带从脖子上解下来,很温柔,然后忽然笑嘻嘻的给了我一巴掌,“行啊,有点定力,让你吃白食都不吃,你就打算带着这玩意出去。”我看着温柔的冷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好,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她像个小媳妇一样给我整理着衣角,一边说道,“你还正当天下有那么好的事?”她用手指狠戳我的脑门,“告诉你,你有那心,我还舍不得呢。你傻呀!”我茫然的看着她。“那你干嘛刚才逼良为娼的劲头,我可是还没有过经历的纯洁之身,当然要拼死反抗。”她露出小女孩之态,我也放松了不少。“德行!”冷洁翻我个白眼,那风情万种!我差点跌倒,鼻孔热哄哄的。“唉,”冷洁忽然叹气道,“我是让你跟我演场戏。”演戏?我一愣,摸不着头脑,“演我和她……”冷洁轻轻的靠在一颗树上,眼神里有些迷茫,“我只能这么做了,不把她逼到劲头她是不会放弃的。”我仍然不懂,“你就先蒙着吧,不久你就能明白了,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她斜眼看了我一眼,“怎么样,演不演?”我似乎有点明白,“就是演戏,不来真的?”她脸一冷,“真的看我不打死你,你知道我业余是干什么的吗?”“不知道?演员?”她嘿嘿一笑,快步走到我跟前,我还没反应,一米七几的块头已经被冷洁放倒在地,我疼的呲牙咧嘴,一脸的不相信。冷洁拍拍手,一脸轻松,“姐是练柔道的,服不服。”我一脸崇拜,“服了。”“那演不演?”她又开始掰手指。敢不演吗,我慌忙跪倒,磕头如小鸡啄米,“女大王饶命,小的从了。”冷洁夸张的哈哈大笑,果然有土匪风范。“可惜了,”我一脸肉痛的看着她刚才站的地方。她一脸鄙夷的看着我,呸的一口啐在地上,“想要这个是吗?”我欣喜的爬过去,高跟鞋却啪的踩在上面,我就仿佛一个美丽的肥皂泡,啪的破碎了。我委屈的看着她,她居高临下指着我的鼻子,“看你那贱样儿,刚才还说把什么控制在范围里面呢,这么快就忘了。”我狡辩道,“那也得一点一点来呀,我也不想。”“那行,”她抬起她的脚,“舔吧。”我看着那粘上去的唾液,居然真的鬼使神差的凑过去。冷洁一抬脚,全蹭在我脸上。“想舔,门都没有。”我伸手。“不许碰!”她转身向前走去,“假如你演戏让我满意的话,我不介意让你舔舔我的脚。”我大喜,爬起来跟过去。走到一片树木稀疏的地方,冷洁忽然有些脸红的转过头来。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果然她一副扭捏的样子,手指牵着衣角,“跟你商量个事。”我一直在她后面走着。她脸越来越红,忽然背过身去,“我……我能看看你……”“我什么?”“你让秦欣看的那东西。”我晕,不是你让她看的吗,啊,她要看我这个……其实这是很正常的,女王都有这个权利。但是她这样提出来就让我不好接受了,种种迹象表明,冷洁也是个不喑世事的女孩,很难想象,一个打着女王名头的女人,居然什么都没见过。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她背着身,“喂,让不让看?”我难道开始解裤子,我苦笑着,“我敢不让你看么,可是你这样好像小两口偷情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冷洁转过脸来,一脸坏笑,“这样你才好意思是吧?”她扬起玉手啪的给我个耳光,真使劲!打的我眼冒金星,然后一指地,“跪下,把你的……那个掏出来……”说完她忽的转过头,双肩不住抖动。这也不像,不过耳光的感觉还是很强烈,我下意识的跪下来,摸摸索索的摸着腰带,可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冷洁背着脸,问道,“行了吗你?真找打!”这声音冷冷的,我一闭眼,拉开了裤子,把早已高高的那玩意儿露了出来。冷洁听到我呼吸沉重,小心翼翼的转过头来,然后啊的一声,又转回去。“怎么这么丑。”我一阵无语……跪在她背后,掏出自己的家伙,让我冷汗直流,我看着四周,一阵寂静。冷洁终于又转过头,脸红红的,看着我,“它老这样……怎么穿裤子。”我再次无语。“你自己摸摸,我看看。”我只好用手摸着,这感觉……,看着她那女儿样,似乎又要出现什么情况。冷洁慢慢靠近,还一边发表意见,“肉挺多吭。”我倒。她越来越近,我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她也感觉到我的异样,居然抬起她的脚,用她的高跟鞋跟,轻轻的,轻轻的触碰了下,我再也坚持不住,一阵发泄,不过我还算机灵,一转身,全部放到了大树上,真郁闷,怎么搞得我跟某方面不行一样。而冷洁的反应更让我郁闷,她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然后就一巴掌抽在我脸上,“你个臭流氓。”说完仿佛我非礼她一样,飞快的转身跑了。
还好,附近有这条小河,我把自己的脸洗了洗。脸上沾的宝贝已经风干,这什么事啊,弄半天我耍流氓。等我回去,采样和化验已经结束,大家正收拾设备。。因为是一个公司的,大家还是比较熟。小李看着我走过来,一脸的奸笑,“干嘛,化验出宝贝了?”我没好气的说。他指了指我的裤子,“嘿嘿,老兄,我真服,这么会儿功夫就解决了。我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情圣的材料。”哪跟哪啊,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裤子,膝盖上还有土,这是怎么也弄不掉的。“这……这是不小心跌了跤。”我脸有些发烧。“是啊,是啊,只是跌倒才发现下面还有人吧。”小李打着哈哈,几个同事哄笑起来。小李走过来,拍拍我肩膀,“哎,哥们今后可得多传授几招,那个女的可真不赖。”“你没发烧吧?”我摸着他脑门。继续抵赖。“行了”小李一脸的不信,“还藏着什么呀,刚才那女白领一出来,脸跟摸了胭脂一样,说你没干别的,哎,大伙信吗?”几个坏小子一阵嘻嘻哈哈。我只好投降,“行了,别说了,结果怎么样吧。”一说这个,小李的脸色正式起来,“结果挺惊人的,你看。”“你说就行,这公式符号的我看不懂。”“他们这也不知道做什么类型的化工产品,污染程度是A加。必须用两套设备再循环,否则,两年以内这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真是个问题,那个张博怎么说?”小李一耸肩膀,“他不用再循环,刚才跟那帮水利的孙子走了。”我皱着眉头。以前也是有这样的事,就是深污染却要用小型号的处理器,为的是省钱。对这样的事,虽然我们规定是不允许放水的,但是人家政府部门都不管,我们能怎么样。看来张博是打算买通水利的人了。冷洁呢,应该把这事跟她谈谈吧。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是我还是愿意试试,一旦污染可是几百年都完蛋了呀。我向工厂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水利部的人和张博冷洁都走出来。张博热情的和他们道别,仿佛多年的老朋友一样,看样子他们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冷洁在一边,脸色很不好。她看见我过来,用眼角一扫,让我别动,我只好乖乖的站在那。政府的蛀虫们个个志得意满的走了。冷洁对张博说,“张董,我有事想跟你谈谈。”张博一脸道貌岸然的说,“行啊,来来,小洁咱们去里面谈。”说完走进厂里。我问询的看着冷洁,她指指我,让我别动,然后做了个摸脖子的手势。一脸杀气。就跟着张博走了进去。我看见张博一双眼睛闪现着某些光芒,不禁一阵担心。见他们进了办公室,也小心翼翼的跟了过去。虽然已经有工人小规模的工作,但毕竟处理设备还没有完善,厂里的工人不多。看门的老大爷见当头的走了就哼哼唧唧的唱着京剧闭目养神。我悄悄的走到窗前,找了一个里面看不到的死角,然后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不过又不像保安,又不像工人。还好几乎没有人走动。我支楞着耳朵努力倾听。不过一开始声音并不大,根本听不见。我只好偷偷的找了个缝往里面看。两人面对面坐着,冷洁的表情有些气愤,正和张博争论着什么。张博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依旧贪婪的看着冷洁,不过我发现他的眼神有些迷离,正盯着冷洁的不断起伏的胸口看。很快冷洁的声音大了,我隐约能听到规定,污染什么的。看样子她也对这件事不满。而张博却不以为然的样子,看见冷洁激动,居然笑眯眯的走到冷洁的身边,不断和冷洁说着什么。他的手慢慢的靠近椅子的扶手,头也离冷洁越来越近。冷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忽然,张博的手摸到冷洁的肩膀。我的心猛的一动,好像自己的最珍爱的东西被碰了一样。虽然我时刻没有忘记自己是什么东西。张博的表情越来越色,手开始从肩膀移动,冷洁的眼神露出隐隐的杀气,我的心剧烈的刺痛。我忽然发现,冷洁杀人般的眼神里有一丝无奈,嘴唇微微的抖动了一下。张博得寸进尺的手……我的世界崩塌了,我的最爱……不管我们是什么身份,我的主……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我的一切!我实在不能解释冷洁的空手道去了什么地方,我第一次以一个男人的思维衡量着对冷洁的爱!妈的!
我猛的把门踹开,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然后在冷洁目瞪口呆里,三拳两脚把张博放倒,在他那色迷迷的脸上狠狠的踩下去。
一个人当发怒到极点的时候,往往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是后来才从冷洁的嘴里听到自己说了什么话的,当时听得时候一身冷汗。我居然说,:“妈的,敢动老子的女人!”而那天打完张博后,是被冷洁拉着领带拽走的,到了门口我还蹦回去踩了他一脚。然后就被冷洁拉到某个库房的角落里,见我还是头脑发热的样子,冷洁一顿大嘴巴把我扇的。然后她一指地,“跪下。”我才从那冲动里醒了过来,然后看到冷洁一副气的不行的样子,乖乖的跪在她脚底下。冷洁一把把我的腰带揪了出来,对我一顿抽。“行啊你!真男人啊!你是个什么玩意,敢管我的事了。”我低着头,挨着揍,心里很不舒服。我是在为谁出头啊,啊,裤子又掉了。“你很不服气是不是?”冷洁的手指着我的鼻子。“你认为是为我出了头,我还揍你却不揍他是不是?”我抬头望着她,她秀丽的鼻翼微微的张着,眉毛攒在一起,银牙微咬。“是不是?”见我不回答,用手指狠狠的顶了下我脑门。“是!”我也豁出去了,我不能让任何人玷污我心中的那个完美的人。但是,如此换回来的一顿揍,根本和**的感觉不沾边。“唉……”她叹了口气,“你傻呀,你怎么这么傻呢。”我迷茫的看着她。她又用手指点了点我脑门,不过温柔极了。“我和他之间的事我是有分寸的,和他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说我是任人欺负的好脾气吗?我也知道你好心,你看不了他这样对我。但你是什么人?”见我还傻了吧唧的,狠狠的拧了下我脸。“他现在是你的主顾!你个屁业务员把人家公司懂事给揍了,还卖个屁东西呀!”气的冷洁脏字往外蹦。我脑袋轰的一声,祸闯大了,这要是回去我们经理不把我给劈了!这可是几百万的单子,成了我这半年的业绩就保住了,到了这个份上要是黄了……可是在那个劲头上,也管不了那么多。冷洁看我吓呆的样子,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笑意,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那怎么办啊?”我苦着脸。“能怎么办?等着被炒吧你。”我哭,找个工作不容易啊。“跪深点,头低下。”冷洁忽然说。我下意识的伏倒。只感觉她温暖的臀部坐到了我的背上,“跪稳了,让我想想办法,还男人呢,出了事就哭丧个脸,真给我丢人。不,丢狗……”别看她个子中等,分量可不轻,压的我双腿酸麻。而我的心也不知道是苦是乐。“你也是打工的,知道找个好点的工作有多难,”她坐在上面说,温暖的体温,通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部传给我,要不是闯了祸,那是多么享受。“张博想骚扰我不是一次两次了,都让我给躲过去了。虽然我撕了他的心都有。但是我大学毕业到混到这个经理有多难你知道吗。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可以让着他,这个混蛋总是利用职位接近我,本来这次他根本不用来。但是他总能有办法。真是……唉,姐真的很美吗?”她思维的跳跃总是让我赶不上节奏……我大胆的用头蹭着她的小腿,内心发出强烈的依恋。爱情吗?亲情吗?友情吗?这个感觉究竟是个什么滋味,或许只是荷尔蒙分泌出的另类的后遗症吧……“姐你真的很美很美,美到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想扭头看看这个正坐在我背上的女神,却宁不过颈椎!只感觉一只温暖的手儿在我的头上轻轻的抚摸。“你放屁呢!”我只感觉冷洁在我身上猛的一动,仿佛是笑了一下。不过她还是用手狠狠的拉着我的头发,“我怎么没感觉呢,我从上学开始就是一个少有人注意的普通女孩,倒是有人追过我……”说着她好像回想一样慢慢的发着呆。“那后来呢?”我小心的问。她用手猛的拍了下我脑袋,“后来……你管得着吗?!”说着她就站了起来,鞋跟磕了我一下,“想想自己怎么办吧,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昂。”能怎么办?现在真是一团糟。冷洁见我还是愁眉不展的,用手抬着我的下巴,我仰望着她。忽然内心想起了周星驰的喜剧之王里一个镜头,周星驰夸张的抬着张柏芝的下巴。我晕了,这是想什么呢。“看在你刚才奋不顾身的情分上,要不我帮帮你?”口气带着轻佻的询问。我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你能……有办法?”啪!一个耳光。“叫姐!”“姐!”“哎,乖。”她用拇指和食指狠狠的捏着我的下巴,眼里露出一股小女孩的玩笑,“哎,我要帮你,你按照规矩是不是得求我。我记得好像有这么一条。”我极其谄媚的看着她,“姐,我求求你,帮帮我。”她忽然一脚把我踹倒,“看你那德行!有点尊严好不好。”说完顺手拿走了今天换的新腰带,转身走了。我无助的提着裤子,她走到门口,笑得像个狐狸,小手打了个响指,“放心,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记得明天来我家吃饭啊。”话说得怎么亲切……我怎么感觉身体一阵恶寒!
我出去的时候没看见张博和冷洁,难道已经走了?他们还是同一辆车吗?冷洁该怎么处理这个事呢?我茫然的提着裤子。回到公司已经快下班,经理黑着脸把我叫到办公室。裤子?怎么我也能想到办法是吧,毕竟有过一次经验了,看来我该买运动服了。经理指着鼻子把我训了一顿,他说,你竟然敢调戏人家经理,还把懂事给打了,说吧怎么处理,要吗你马上走人,要吗你自己把事情给我处理好了。真是恶人先告状,我连解释的份都没有。只好悻悻的应着去解决。真希望冷洁有办法,不过也不要为难才好。我调戏人家经理的事也在公司传开了,有小李他们几个八卦,小树林那事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回到家也没精神,只是上网看了看冷洁的qq,人没在。只好洗洗睡了。第二天我也不用去上班了,反正这事解决不了我也甭去,去了也是看经理的李逵脸。冷洁说让我去她家,但是我有点忐忑。也没说让我哪会去呀,请吃饭是午饭还是晚饭,估计早饭是不可能。我能白痴一样的想着。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给冷洁打电话。听她的声音,仍然是没睡醒的样子,她听出是我后,说来我家吧,买点早餐昂。还真是请吃早饭了,不过换我请。我第二次敲响冷洁家的门,内心很期待。不过当门打开一条缝的时候,一只魔爪就已经伸出来,不,是两只!一只拉着我衣领把我拉进去,另一只就伸向了我买的早餐。冷洁用手拎着早餐,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也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她问,你看什么?我只看着她惊艳的样子说不出话来。真是惊艳,好像脸还没洗的样子,不过依旧那么慵懒迷人。她见我痴呆的模样轻轻一笑,不过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无语。“还买两份的昂,真拿自己当什么啦。”她拿出一份早餐,用嘴一努,“去,拿外边喂狗。”我脸一红。冷洁一板脸,用手一指。我只好乖乖的把早餐拿出去,哪有狗啊?只好郁闷的倒到垃圾桶里。等回到屋,冷洁正翘着脚吃,见我回来,眼睛一眯,“这么快?喂哪的狗啦?”我低着头小声嘟囔。她眉毛一竖,我连忙说,“扔了。”“我说你真浪费,不会在外边把自己喂了。”说完莞尔。我一阵无语。她手头的油条就剩一口了,晃了晃,“张嘴。”我欣喜的把嘴张到最大。“笨蛋,再大能有篮球筐大呀,近点!”我只好张着嘴走过去,想了想,要跪下。“哎,就这样,半蹲着,别那么软骨头。”我就这样半蹲着当篮筐。冷洁笑嘻嘻的把油条塞进自己嘴里。真不说理。见我很郁闷,她却一点也没不好意思,“这么待着吧,挺好。”我怎么感觉她比老师还会体罚呢。还骗人。她慢悠悠的喝完豆浆,然后绕着我走了两圈,把一团擦完手的纸丢进我嘴里。“你的事下午再说,上次家里你收拾的吧,我这又乱了,你收拾收拾吧。厨房还有前天的碗呢。洗干净,收拾好了,姐中午亲手给你做饭吃,怎么样?”我点点头,仍然张着嘴。后脑勺啪的挨一巴掌,“说话,还等着投篮那?”“好……”我嘴里还有美味呢,话也说不清楚。“你好像不信哦。”冷洁半开玩笑的说,说实话我真不相信她中午给我做饭吃,一方面不敢想,一方面确实不认为她会做。“不信?”冷洁眯着眼确认一样看着我,我摇摇头。表示不信。“真话?”我点点头。她噗嗤一乐,“跟我玩哑迷那,知道你不信,我就是想试试,秦欣都做的那么好吃,我也能做吧,便宜你了,呵呵。”记得星爷无奈的镜头吗,我就是这样。我在厨房挥汗如雨的干着苦力,冷洁在玩着电脑,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请不起保姆。嘿嘿……不过我也挺愿意的,从我在厨房的发现我再次确认了她不会做饭的事实,剩碗里面除了泡面就是泡面,看得我都心疼。这个姑娘怎么这么笨呢,就这样天天吃泡面。这样看来秦欣也有几天没来了,想起秦欣我又记起冷洁给我的任务,一阵的头疼。冷洁的电脑那不时传来枪响,看来还玩上游戏了。她还真算是另类。碗刷完,我正趴在地上用抹布擦地板,门猛的打开,冷洁怒气冲冲的闯进来,“喂,你会不会玩CS?”我吓了一跳,这哪跟哪啊。不过赶忙回答,“我在公司有战队的。”话音没落,冷洁已经抓起我头发,就这么把我拉到了电脑旁边,然后气急败坏说道,“给我把他们全干掉!敢欺负我。”我好笑的看着电脑里的穿越火线,不过没敢笑出来,心里却在大吼,“欺负我女人!”冷洁见我把里面的人灭了一遍又一遍,趴在电脑桌旁边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没想到你还行昂,是个高手。”“想不想学,我教你?”很多占便宜的方案在我头脑中形成,比如摸摸手。“用得着你?”她一眼就看穿了我的阴谋,“想不想学柔道?”我赶紧摇头。她得意的一耸鼻子,“你在这玩会儿吧,我给你做饭去,算是对你这半天劳动的奖励。”我祈求上天,能吃就好。她似乎看出我的脸色,“跪地上伸着脖子玩,多运动好多吃点!”说着把我坐得椅子强行拉走!
冷洁坐在沙发上,双手沾满了风干的白面。经过她不懈的努力,终于整了一张能砸死人的大饼和糊不烂焦的炒鸡蛋。并半威胁半引诱的让我全吃了,她自己却又吃的泡面。她看见我一脸痛苦的把东西吃完,终于认同自己不是做饭的料。她一边懊悔的剋着手上的面,我一边匍匐在她脚下舔吃掉下来的面渣。用她的话说,要让我一点不浪费的把她第一次主动给别人做的饭都吃掉。我却没有什么,内心在这个姿态下很满足,吃着她玉手上的东西更是带着冲动,更何况,我每每用能在她脚边找到东西,而我的鼻子距离梦寐以求的玉足也只是呼吸的距离。终于冷洁的清洁大业结束,然后让我给她磕了几个头说了几许感谢的话,直到把她做的饭说道根本是材料和灶具问题才赏了我个颜面鞋底,然后宣布去解决我的打人事件。去哪,她没有透露,只是换好了一件灰色的风衣,黑色的长筒皮靴,模样要多英姿有多飒爽,活托一个女版的纳粹分子。对于这个我梦寐以求的装扮,我几乎站不住脚,恨不得被她踩死在脚下。她冷笑着拎着我脑门的几根头发,问我,“姐符合你们女王的标准吗?”我激动的说,“您要称女王,那些什么别的就都成丫鬟了,她们连和您比的资格都没有。”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可在她这,真是一切皆有可能……我的赞美再次换来一个背摔。“虚伪!走吧。”我艰难的爬起来,跟在了她的后面。走出楼去,冷洁很亲切的和周围的人打着招呼,我模样也还凑合,跟在她后面,看得几个大妈一个劲的议论纷纷,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冷洁笑着把臂弯让给我,我受宠若惊的挽着她,感觉真是飘飘然。不过从形态上我怎么都有点挽着公主的太监模样,谁让我还是放不开呢。其实冷洁的内心里一直也没把我当什么玩物,而是一个可以任意搞恶作剧的朋友,她成熟艳丽的外表下,还是一个小孩子般爱玩的心里呀。而她这样满足我的虚荣心,恐怕也是想让我找到和**不一样的感觉吧。我越看着她,内心越是火热,不知不觉,挽得更紧了。她微笑着靠近我小声说,“胳膊还想要就给我老实点,否则一会儿给你拧下来!”吓得我再也不敢做梦。我们打车在某政府部门前停下,我纳闷,她认识政府的人?那能管用?她带着我走进去,看门的大爷问找谁。冷洁说找什么局长,大爷热心的说楼上左拐第二个门。冷洁大踏步的走上楼,长筒靴在楼道里踏踏的响,好像每一步都踩进我心里一样。终于,到了大爷指的那个门口,里面传来说话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冷洁示意我敲门,敲了几下后,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格外清晰“进来。”我心里咯噔一下。缓缓推开门,果然是秦欣。秦欣正坐在真皮座椅里,一副成熟女人和官场威压结合的气场让人不敢逼视。在他对面是个男人,好像正汇报工作一样。秦欣看见我进来,脸色刷的变了。然后就往我身后看去。冷洁抱着肩走进来,笑的很甜蜜,“秦局长你好。”“小洁?!”秦欣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放在桌子上的手居然有些颤抖。不过她毕竟是个官场人,很快就放松下来,“小洁你怎么有时间来找我玩,哎,那是你男朋友吧,进来。”我俩就这么站在屋子里,屋里的男人很纳闷的看着我们。秦欣一脸抱歉的对他说,“你看张秘书,我妹妹来找我了,那咱们的这个资料是不是改天再研究?”男人忙说好。对我们微笑着走了出去。门啪的关上。屋里的气氛也瞬间不一样。秦欣尴尬的站起来,“小洁……你们这是?”冷洁不说话,走到她办公桌侧面。秦欣红着脸站起来,冷洁则大次次的坐在皮椅上,长筒靴,交叉的往桌子上一翘,一脸的戏虐。秦欣拘促不安的站在冷洁旁边略带询问的看着我。我也蒙在鼓里,无奈的苦笑。冷洁沉默了大概有五分钟,屋里仿佛有个大钟摆,滴滴答答的在我和秦欣耳边响动。冷洁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修长的手指有韵律的动着,手腕上绿色的镯子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仿佛一只眼睛,嘲笑着一男一女两个自甘低贱的人。秦欣在自己办公的地方始终有些胆怯,不时的注意楼道里的声音,一有脚步声就脸色发白。我则放开了不少,反正没人认识我。这种尴尬的气氛让我终于忍耐不住,悄悄的跪在地上。秦欣见我跪下来,仿佛也下了决心一样,一个不知道有多大权利的局长大人,一个要多漂亮有漂亮,浑身散发着官威的女人,也低下了她的头,小猫一样跪在冷洁身边。冷洁低头看了看她,把一条腿搭在她背上,自由的晃动。她终于开口了,“秦大局长,我来是想请你办件事的,不知道能不能通融一下。”完全是商量的口吻,可是在这样的对位情况下,商量就成了赤裸裸的威胁。秦欣抬不起头,黑色的长发在冷洁一下一下的抖动下颤抖着。“有事……你说哈,我一定帮忙。不,办到。”“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冲我勾勾手指,我跪爬过来,来到冷洁的另一侧。冷洁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给秦欣姐姐说说,你干了什么事。”口气像哄孩子。我听到耳朵里就像羞辱我十倍的话一样,耳朵根子都在发烧。这种在另外一个人在场的情况下,被羞辱的感受是成几何倍增长的。“说呀!”见我不吭声,冷洁猛的大声说。吓的我一激灵,差点尿裤子。秦欣明显剧烈的哆嗦了下。我细声细气的把事情的大概原委说了一遍。冷洁鄙夷的看看我,“看那娘们样儿,说话都没底气了,见着局长就这胆量,我看你在我家都敢跟我动歪心思了。你打人那会儿的劲头呢。”然后转头对秦欣笑着说,“大概就是这个情况,你认识张博吧。”秦欣不知是低头的缘故还是羞辱,亦或是气氛,口气还原了几分局长的身份,“张博居然还敢欺负你?这人我认识,不过他心思很密,没什么把柄,估计我很难直接插手。”“这就是你的事了,”冷洁说道,“我一说就是请你帮忙,你要是为难呢,我立马带着自己的狗走人。”她说自己的声音很重。秦欣一股敌视的目光看过来,仿佛我争了她的宠一样。我不敢和她对视。秦欣有些深情的看着冷洁,“小洁,你别这样好吗,我们……我们怎么也不是外人,你为什么这样排斥我呢。”“排斥?”冷洁一乐,她抬手揪起秦欣的长发,歪着脸说,“你知道吗,我一直就是以你为耻,是发自内心的憎恶。是你恬不知耻的非往我身边凑,嫌我排斥你?妈的我要能把你从我身边排斥走,我早把你排到废水沟当垃圾了。你自己说,你能离开我吗?你要说能,我马上给你道歉。”秦欣眼泪仿佛又流出来,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今天的事,我就是来和商量下,你要真为难我也不勉强,不过咱俩的关系今天要彻底的说清楚。”冷洁对我指了指办公桌前的空地,“你去那给我爬,不许停。”我没敢迟疑,快速的在那里绕着圈的爬。“你看见了吗?”冷洁对秦欣说,“我自己又开发了这么一条狗,比你还贱呢。你想清楚,你要是真想继续呆在我身边,就答应我一个条件。”秦欣看不见我,不过能感觉到我下贱的模样。她小声的问,“什么条件?”冷洁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和我哥离婚,你跟他做夫妻!”冷洁的哥,秦欣居然是她的嫂子!我忘了爬,脑袋转不过这根筋来。秦欣脸色煞白,嘴唇不住的哆嗦,“不……这不行,小洁这怎么行。”冷洁拿起桌子上的一块镇纸猛的砸在我身上,“谁让你停了!”我赶忙继续爬着,她让我和秦欣做夫妻,她让我上了她。秦欣居然是她哥的老婆。我脑袋也在不停的转着圈,原来这是冷洁精心给秦欣准备的局。不管和张博的事情发没发生,都没有关系。秦欣因为**的心理,无法摆脱对冷洁的依赖。而冷洁也无法看着自己的嫂子在自己面前种种的变态行为。她要为此做出点什么,而我的出现让她有了这个计划,用我对秦欣施加压力。要么逼秦欣离开自己,摆脱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要么干脆让她和自己的哥哥离婚。彻底一了百了。我现在终于明白冷洁让我配合她演戏的目的了。我用余光看着坐在那的女孩,不知是同情,还是憎恨,不知是爱怜,还是崇拜。她向我看过来,目光中纠结着复杂的情感,也许也只有这个荒唐的计划能解决这个荒唐的故事吧。我的眼眶有些发酸……
此时的敲门声不知道是个拯救还是厄运。我下意识的跳了起来。秦欣也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冷洁冷酷的压着她,没有让步的意思。“秦局?我可以进来吗?”说话的是个女人。冷洁瞪了秦欣一眼,秦欣要开口。冷不防冷洁的鞋跟已经送进她的嘴里。冷洁指了指胯下,低声说,“爬进来!敢出声要你好看。”秦欣狗一样蜷在自己小姑子的胯下,吓的面无人色。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冷洁冷笑的看着我,“让你起来了吗?”我哆哆嗦嗦的跪下。“秦局长不在,刚出去了。”冷洁对门外的人说。“哦,我这有封上面下来的急件,必须要秦局签字。”外面的女人说。“是吗,”冷洁用手指着我,眼神里带着杀气。“那你放进来吧。”我的第一反映仍然是要站起来,可是冷洁的手指始终没有离开,定定的指着我。我浑身汗全下来了,门打开了。豁出去了,我有点要哭的感觉。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走进来,首先看见我就吓了一大跳。“这……这是干嘛呢。”我恨不得马上去死。“呵呵,”冷洁笑得人畜无害的样子,“我老公,昨天偷着去打牌,输了不少钱,这不忏悔呢。”女人一听一脸的不信,“你们家教那么严呢?哎,你是?”冷洁已经把腿收了回去,“我是秦局的朋友,刚才她有事出去了,让我在这等她。”说着用脚踩着秦欣的脸,不停的蹭着。秦欣羞的无地自容,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冷洁用鞋尖塞进她的嘴里,不停的搅动,秦欣在极大的屈辱下,居然无法控制的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冷洁的鞋底,双腿因为兴奋而抖动。“哦,那这文件我就放这了,待会秦局回来您可一定转告她。”女人把报告放到桌子上说。冷洁笑着点点头。女人一边往外走一边看着我,这个低头跪着的男人,好像实在忍不住了,站在门口很八卦的问道,“他……他到底输了多少钱?”冷洁叹口气,表情异常的无奈,“他把他老婆我给输了,这不我也正等着秦局帮忙呢。”我汗!这都行。女人一副惊讶的样子,我怀疑下巴快到地板了。冷洁也真能掰。“这样的男人罚他跪都是客气了,要是我就废了他,这是什么玩意儿。”女人义愤填膺,说完摔上门,到外边八卦去了。冷洁张着嘴,在吃惊了几秒后,抿嘴一乐,“好主意。”(呵呵,整个小插曲轻松一下。)冷洁又恢复了冰冷的模样,她一抬腿,秦欣从她胯下钻出来,脸上又花了。不过她已经从刚才的失态变得有些迷醉。冷洁嘴角翘了翘,“把这只鞋给我脱了。”我一听脱鞋,身体自然而然的就起了反应,体内的奴性爆发出来。我眼巴巴看着秦欣一点一点的把冷洁的皮靴脱下来,露出穿着袜子的脚来。不是丝袜,是运动袜,结果是加倍的味道弥漫开来。我真是不理解为什么穿了小半天就臭成这样。不过对于我和秦欣而言,臭似乎更加让人着迷。冷洁看见我在旁边口水不住的要流出来。抬了抬另外一只脚,“你的。”我连忙爬过去,珍宝一样用手托着皮靴。手就要去碰拉链。“让你脱了吗?”冷洁虎着脸问我。我一愣,她一脚就蹬在我脸上,“把鞋底给我舔干净了,一会儿我要是不满意就让你去外面爬,让你赌博输老婆!”那还不是你编的,不过这也让我兴奋的不得了,舌头终于碰到了她脚上的东西,不管是泥土还是皮革,都是让人满足的味道。鞋底真的很脏,刚才秦欣好像舔得就是这只,我感觉舌头在粗糙的鞋底滑过,每一下都带着疼痛和快感。“舔出声音来,你不是贱么,我不光看到,还要听到。”我只好发出狗一样嘶哈的声音,让口水发出声响。那边秦欣脱掉冷洁的靴子,冷洁正把恶臭的袜子踩在她的脸上,能听到秦欣大口的吸着,满足的仿佛要呻吟。我们两个就这样被两只脚带到了情欲的高峰。我怀疑冷洁让我们死,我们也不会质疑。而冷洁的花样才刚刚开始。
局长室外边人们正忙忙碌碌,里面两个变态也在忙忙碌碌。忙碌的人都在忙碌,可是他们的目的竟然是如此的千差万别。秦欣的鼻子在十分钟里不停的用力吸着气,就像垂死病人吸着氧气。而我则拼命的用口水制造着拟声,以图这只靴子的主人得到哼的一声满意。冷洁用手托着下巴,冷冷的看着我们,这对正不知廉耻拼命讨好她的男女。“换换,”她摆了摆手说道,我们快速的交换了位置。我面前那散发着无穷魅力的臭脚,就在我鼻子几公分外。我刚要扑过去,冷洁把脚一缩,“你叼着我的鞋去那爬圈,要摇头摆尾的昂。”我有些失望的叼起靴子,还好靴子里还有温暖的气息和气味。我叼着,一刻也不敢停留的爬着,还不时的妞妞屁股,摆摆脑袋。冷洁的另外一只脚抬起来,秦欣努力的每去舔一下,就要抬着屁股,伸长脖子蹦一下,即使这样也只舔到一点点鞋跟。堂堂的局长大人,没有了一点女强人的姿态,犹如一条摇尾企怜的狗,被吊在一只刚才一个陌生男人沾满口水的鞋子跟上,活像癫狂一样没吃过鱼钩的肥鱼。冷洁挑逗着秦欣,无声的笑了,她对于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有着特别的天赋。她正把这两个人的性欲挑逗到高峰,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的计划。她把穿着袜子的美脚,在桌角上蹭着,袜子慢慢脱到脚踝,脚心,雪白的玉足和黑色的袜子互映,显现出惊心动魄的美,不可逼视!“爬圈的。”冷洁对我打个响指,指着脱了一半的袜子,“脱了。”我兴奋的放下靴子,凑过去,然后不用教的把嘴送上去,先用舌尖抿住袜子头,然后用牙齿轻轻的咬住。慢慢的像外拉,嘴里弥漫的味道,一下子冲到心里,比醇酒还醉人。玉足完全裸露,五个粉润细腻的脚趾自然排列,简直是天然的艺术品。秦欣停止了舔舐,妒忌的看着我。“你把袜子,传到她嘴里,**跟的你叼着袜子去爬圈,这环境你熟悉,我要你比他爬的还快,知道吗?”秦欣小声回答,“是的,主人。”“什么?”冷洁一皱眉头。“是的,小洁。”秦欣声音更低。冷洁恩一声,“我只有你这样的嫂子,可没你这样的狗。”屈辱的话语使秦欣更显卑微。我叼着袜子把嘴凑过去,秦欣的朱唇微张,露出白玉一样的牙齿。“他叼哪,你叼哪。”我的初吻。秦欣颤抖。湿滑冰冷的接触,我和秦欣都刻意保持着距离。秦欣把袜子接了过去,围着办公室爬着,飞快的。冷洁终于笑出了声,不是快乐,带着怒火。冷洁翘着双腿,“你爬过来,刚才秦欣待的位置。”我低着头,从她大腿一侧爬到了她的胯下。“抬头。”我抬起头才感觉是多么的羞辱,卑微,下贱。我的脸就对着冷洁的腿间,仰视着她似乎无限高大的容颜,鄙视犹如利剑俯冲下来,把尊严的最后一到屏障化为虚无。冷洁仿佛只看着自己的胯下一样。“知道你一会儿该怎么做吗?”我不敢低头。却没有说话。冷洁把脱了的那只玉足蹬在我肩膀上,“按我说的做,知道吗?”目光中多了几许惆怅。我点点头。冷洁微笑的摸了摸我的头顶,很满意的样子。“去把我的另外一只鞋脱了。”
另外一只靴子脱下来,同样的惊心动魄。两只完美的玉足摆放在桌子上,两个喉咙全部发出吞咽的声音。冷洁手里把玩着一串桌子上的钥匙,不时发出哗啦声。我叼着另外的一只袜子,和秦欣一样爬着。冷洁每摇晃一下钥匙,我们就要对对方叩一个头,然后交换嘴里的袜子,继续爬。被羞辱到了极点就是什么思想都没有一样,没有疼痛,没有疲劳,没有人格。有的只是越来越无法发泄的欲望。我和秦欣都和原始的野兽一样,从眼神里迸发出性的张扬。啪,钥匙被丢到桌子上,冷洁下定决心一样看了我们两个人。摇晃了几下脚趾。“想吗?”我和秦欣同时停止了爬动。几乎内心一起说,想!是,心里已经没有了别的思维。“把袜子互相塞到衣服里。”我们对望一眼,秦欣首先把袜子拿起来,没有犹豫的从我的衣领塞进去。我也只好拉开秦欣的领子,把袜子塞到她的胸前,那对汹涌的双峰间。“秦欣。”秦欣跪爬着来到冷洁的桌子前。“我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冷洁目光犹如实质。“要么从我的生活里彻底消失,你可以是我的嫂子,但永远不要接近我。”秦欣泪流满面,有些不自主的摇着头。“要么,你可以生活在我高兴时或不高兴时的任意驱使里,也可以说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不过,只是狗,不是什么嫂子,你要和我哥断绝关系。你选择吧”我看着秦欣,一个同样拥有**情节的女人,在痛苦的挣扎里哭泣,泣不成声。“说!”冷洁声音严厉。“我……我”秦欣无助的绝望的看着冷洁,“我离不开你,真的,我也想成为一个正常人,可是当那种感觉来的时候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可是,我和你哥哥我们是相爱的,我真不能离开他。求求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好……好!”冷洁冷笑着,“那我给你选择。”她指着秦欣,“把裤子脱了,蹶起你那下贱的屁股。”秦欣没有动,冷洁就这么看着她,手慢慢的用力,指关节变的更白。终于,秦欣站起来。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内裤。雪白丰满的臀部沾满了稀稀拉拉的液体,慢慢的蹶起来。我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情景,却仍然无可抑制的激动。冷洁看向我,“你也脱。”我的xia
ti第一次完全暴露在两个女人面前,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干了她!”冷洁厌恶的表情仿佛是对一个杀手下命令去杀一个穷凶极恶的人,干了她!直白而又纯粹。即使知道是演戏,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演下去,xia
ti很不争气!冷洁摇动着那双玉足,每摇一下,我的心就动一下。就在这样一个办公室里,我和秦欣上演着屈辱糜烂的。我每靠近一步,秦欣就多颤抖一分。当我双手摸到她丰满的臀部,xia
ti也几乎无限接近某个神秘所在时,秦欣彻底崩溃!她哭的很伤心,伤心的看着冷洁。“不……不要,”声音嘶哑无力。“不要什么?”冷洁静静的问。“我从你的生活里消失,从今以后只是你的嫂子,不再是……一条狗。”秦欣瘫软下来。冷洁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表情,我尴尬的做着某个姿态,傻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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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和冷洁都很沉默,冷洁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好。我经历了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却是满心的沉重。外面云层很低,黑压压的一片掩盖了夕阳。我们打车到了冷洁家楼前。我很自然的停下了脚步,不知道怎么回事。冷洁回过头,“不上去坐坐?”我迟疑着。现在什么女王**的都没有了兴趣,挺累。冷洁看出我的心思,体贴的笑了笑,“累了?”我点点头。她把双手背在背后,仿佛想着什么,然后对我说,“来吧,上去坐坐,我和你说说秦欣的故事。”晚餐是外面叫的,冷洁喝不少酒,我也闷头喝。喝完我俩真的就和朋友一样坐在沙发上,冷洁语调轻柔的诉说着秦欣和她以及她哥的事情。秦欣是高干子弟,人又长的美,从小就是被百般呵护的对象。不过为什么这么好的环境却暗暗种下了**的心理呢。秦欣曾经跟冷洁说过,她小时候父母很少陪她,而是雇了个远房的亲戚表姨的给她当保姆。这个表姨很机灵,能把秦欣哄的特别听话。不过表姨是从农村来的,一些习惯和城里人不一样,她喜欢光着脚在家里走来走去。秦欣回忆说,表姨的脚是古铜色,但是很美的那种。秦欣就经常跟在这双脚底下玩耍,表姨还喜欢用脚逗她玩,按说即使这样,也很难造就什么阴暗心里。但是秦欣却还是个双性恋,喜欢男人的同时也喜欢女人,也许正是这个原因,让她慢慢的变的得与众不同。她和冷洁的哥哥冷涛结婚有两三年,冷涛是个体育教练,常年国内国外,在家的时候不多。冷洁刚大学毕业的时候就住在他们家,冷涛很少在家,嫂子小姑子相处一室,冷洁又那么与众不同,秦欣内心的萌芽就开始抬头,而后越来越不可收拾。冷洁也敏感的发现了自己的鞋子袜子经常湿漉漉或者莫名其妙的消失,当她小心留意后惊讶的发现秦欣不仅经常舔她的鞋和袜子内裤,甚至连她上厕所留下的厕纸也没有放过。冷洁惊讶,害怕,开始愤怒!当她彻底和秦欣摊牌的时候,秦欣哭的一塌糊涂,跪在地上请求冷洁的原谅。冷洁严厉的警告她不许再这样。可是秦欣已经无法自拔……对冷洁的迷恋到了类似吸毒的程度。冷洁一怒之下,离开了他们的家,自己到外面租房住。但是依然摆脱不了秦欣的纠缠,秦欣变成一个根本没有尊严的人,无论冷洁怎么对她,她都可以忍受,甚至会整日的跪在那摇尾企怜。冷洁开始大肆的羞辱和折磨她,一方面发泄自己内心的怒火,再一方面希望能让秦欣知难而退……可是,她发现越是对秦欣侮辱和暴力秦欣居然越兴奋和臣服……简直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冷洁大口的往自己的肚子里灌着啤酒,我也闷头陪着,我们喝,说,也笑,也哭……一直到了夜已经很深很深。我要回去了,冷洁出来送我。楼道风很大,她有些瑟瑟的抱着肩。我说,“你回去吧,外边冷。”她笑了下,变魔术一样拿出两条腰带。“拿回去吧。”我默默的接过来。又想她能一直留着。“你怪我利用了你吗?”冷洁像个长辈一样抚摸着我的头顶。我摇摇头,“希望我还有利用的价值就好了。”冷洁目光直直的盯着我,口气说不出的亲切和真诚。“希望你也能从里面走出来,它可以是一个偶尔为之的游戏,却不能成为生活的追求。”我把她放在我头上的手拿下来,不知道怎么胆子这么大,也许是喝酒的结果。温软如玉的手握在我手里,我心却说不出的空寂。冷洁没有生气,笑嘻嘻的说,“你是不是玩背摔还没过瘾?”我哆嗦了一下,她轻轻的挣脱了我的手,然后转身,在门慢慢关上的时候说,“秦欣会为你想办法的。”我一个人在深夜里走了很久很久
张博果然没有再提那件事。秦欣一定是从中做了什么,我想起在她办公室的一幕,心里说不出的愧疚。不过整个单子交给了别人,那边冷洁也没有再插手。我们像是两个匆匆走过的过客,又没有了联系。我不停的在内心告诫自己,那个梦终究是个梦,不要期盼成为真实,就算留下一个朦胧的背影,也够我咀嚼一生。我也听从了冷洁的话,慢慢从**里向外走,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走出来,但是我坚信,不会再陷进去。而且有了冷洁的身影,我想再有什么女王也索然无味了。我有时会想起冷洁说过,如果帮了她忙会满足我的欲望,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我俩就像一对匆匆碰面的过客,忽然间就没有了联系,我有时会回想起和她的点滴,却发现没有欲望的萌发,却只有忍不住的偷笑。这几天天气不好,一场大的风暴可能就要到来,我没事的时候就躲在家里,开发一些别的爱好,或者干脆睡觉。这天风已经很大,我接到了秦欣的电话,真不知道该说什么。秦欣却像个大姐姐一样问问我最近的生活,仿佛多日前那场办公室的荒唐事根本就是浮云。她说冷洁要我过去吃个晚饭,她和她老公冷涛也会去。我很纳闷为什么冷洁没有告诉我。不过终究没有问。傍晚,依旧是在冷洁的家。我面前坐着一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的大汉,身材相当壮硕,我不怀疑他能一个胳膊把我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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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冷洁的哥哥冷涛。秦欣正在厨房忙碌,满屋子已经飘起饭菜的香味,让我回想起冷洁的手艺。冷洁的精神仍然不很好,对我也不冷不热,反正也没有她什么事,一个人躲着玩弄着手机。冷涛并不像他长的那样粗犷,而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很热情的对我问这问那。冷洁偶尔会冷不丁的说他,“你贫不贫,一个大老爷们。”冷涛只是讪讪的一笑。饭菜快上来的时候,他忽然凑到我跟前,吓了我一跳。他小声对我说,你今后跟小洁在一块可得大度点。这哪跟哪?我一惊。他不顾我的反应继续说,小洁她从小就脾气不好,虽然很懂事,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做出让人想象不到的事情来,所有和她在一起的人没有不头疼的。这个我倒深有体会,看样子,冷涛是把我当成冷洁的男朋友啊,我的心一凉一热的,心里有些发堵。冷涛仍然絮絮叨叨的说,让着小洁点,要是让她欺负了就找自己帮忙,当然虽然他自己也惹不起自己的妹妹。吃饭的时候氛围很好,秦欣在冷洁面前也没有了什么顾忌,冷涛则一个劲的给我加菜。冷洁不声不响的吃着饭,却很少说话,说也只是抢白冷涛几句,冷涛也不生气,还是那么婆婆妈妈。这兄妹俩的性格完全颠倒了。我偷偷打量冷洁,依旧让我感觉惊艳无比,虽然面容有几分憔悴。她很少向我看,话也不多说,偶尔冲我翻个白眼,一脸的不待见。我这饭也吃的没有滋味,屁股底下仿佛针扎。吃完饭,我帮秦欣收拾了桌子,冷洁则进了卧室没有出来。外面开始下雨,秦欣和冷涛要走了,冷洁只是哼了一声,根本没动的意思。我和他们走到门口,也打算一起回去。秦欣却把我叫到一边,问我,“你知道小洁把工作辞了吗?”我很吃惊,她怎么把工作辞了呢?秦欣说,她和张博打过招呼,他们是官商之间的交情,张博碍于面子就没有追究我的事。可是他怀恨在心,故意刁难冷洁,找她工作中的麻烦,冷洁一气之下辞了职。秦欣悠悠的看着我,“那些事都过去了,我知道小洁为我好,你也不过在帮他的忙?”“那天的事……”我内心真的感觉对不住秦欣。秦欣一笑,“我是女人,我感觉的出来你不是真的,我也谢谢你,让我从泥潭里走出来。不过现在小洁精神非常不好,我和他哥很担心,你好好劝劝她好吗?”我很为难的笑着,冷洁对于我……秦欣拍拍我的肩膀,“没有了那方面的事,你是个很优秀的人,相不相信自己?”我相信吗?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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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心吊胆的回到屋子。冷洁卧室的门关着。我鼓了几次勇气,才敲响了门。很久没有声音。我正无奈的想是不是走,里面传来冷洁的声音,“进来吧。”我第一次走进她的卧室,很简洁,很女孩气。冷洁盖着被子默默的坐在床上,灯光很暗。“你辞职了?”我小声问,没有回答。“我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我打了人,你却被连累了。”我是发自内心的愧疚。不过冷洁仍然没有回答,我尴尬的站在那。冷洁慢慢抬起头,看着我。“秦欣叫你来的?”声音有些沙哑。我点点头,“是她告诉我的。”“我不用你来劝我,你走吧。”我欲言又止,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或许是她的余威仍在,我不好不听她的话,只是默默的站着。冷洁忽然发出冷冷的笑声,“你不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疑惑的看着她,她把被往上一拉,那双令我魂牵梦绕的双足裸露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更加迷人。“你是不是再想这个。”我有些迷醉,又有些挣扎,不我不是为了它。我又是为了什么呢?“还装什么?”冷洁面色冰冷,“你不是很想吗,我答应过你。”“不,我……不是因为……”我语无伦次的回答。“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还不走!”冷洁语气严厉。我说不出话来。“哼,早知道你改不了。”冷洁说道,“来吧。”“什……什么?”“舔!”冷洁一个字,犹如打在我心里,可是面对我梦寐以求的玉足,我却做不出行动。“还不给我跪下!”冷洁一声大喝,我再也把持不住,跪倒在她床前。冷洁指着她的玉足,“伸出你的嘴,给我舔干净!”我一半带着自然而然的吸引,一半来自对冷洁威压的服从,终于含住了那我梦里多少次的神圣之足。我慢慢的从大脚趾吸吮,一寸一寸的崇拜着每一点肌肤,每一丝问道,每一分温度。淡淡的脚臭和完美肌肤的融合,浓浓的**和羞辱的升华。我卖力的舔舐着,每一个脚趾缝,每一个指甲,圆润的脚跟,温软的脚心,全部用我最纯洁的爱恋涂满……冷洁用脚趾猛的夹住我的舌头,我呜呜的疼痛却动不了。我似乎能看到她鄙视的目光和嘴角上翘的冷笑。“好了,”冷洁忽然收回了双脚,“从今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你滚吧。”我跪在那,第一次有了眼泪汹涌的感觉。深深的羞辱让我感觉到身份的极大落差,我似乎明白,有些事根本不是想就能做的。我看向我的女神,却看不清她的表情。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回味着冷洁最后一句话,“我不想我的生活里少了个秦欣,多了个你。”雨越下越大,把我从里到外淋了个透……
尾声,————————我带着痛苦不堪的失恋情绪回到家,满嘴依然保留着她的气息。我呆呆的躺在床上,甚至不愿意张开嘴呼吸,希望那滋味能留的久远一点。电话响了,是冷洁!我接通后,两边都没有发出声音。耳边还是沙沙的雨声,我能听到的自己的心跳。“到家了?”冷洁问道。我恩了声。“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我说,“我也不知道,要是在从前,我会很享受,可是……”想起来,忽然心如针扎。“我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可能是辞职对我的影响吧,这些日子秦欣的事也让我心力憔悴。”“你就那么辞职了?太可惜。”我知道冷洁熬到经理很不容易。“还能怎么办?他是故意刁难我,我不辞职就要顺从他,要是你你怎么想。”我轻轻的告诉她,“我会再揍他一顿!”那边传来轻轻的笑声,冷洁的声音有了些力气,“我也给他个背摔。全公司的人都傻了。”我真佩服她。这女人真暴力!“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谁知道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我想让自己放松放松。”“怎么放松?就在家闷着?”“我想出去散散心,去爬爬山……”“爬什么山?”“黄山。”“什么时候去?”“明天早上的火车……”当我气喘吁吁来到火车站的时候,老远就看见了冷洁的身影。她穿着牛仔裤,白色的长袖衫,皮凉鞋,飞舞的长发,黑色的墨镜。她背后背了个背包,身边还有一个大的,不知道是不是旅游还带搬家的。她看见我跑过来,单手插着裤兜,气质清冷,窈窕淑女也不过如此吧。我看不见她的眼睛,不过她的脸是没有表情的。我能看见她微微扬起的下巴,这往往是她揍人的先兆。“你怎么来了?”她问。“我……”我拎着自己的包,气有些喘不过来。“快点说,我赶时间。”她模样还是那么不冷不热。我豁出去了!把我想了一晚上的话说出来。“小洁,我想了很久这个问题,到昨天才想清楚。”冷洁冷淡的恩一声。川息的人流,我俩静静的现在中央。我控制了下呼吸,缓缓的说,“我知道因为早先的关系,让我们之间身份的差距变得很遥远,而本身我也知道自己并不很出色。如果我说我对你有了除了**之外其它的感情你也可能嘲笑我,但我要说,我真的爱上你了,不是因为其它,是纯纯粹粹的男女之爱。不管是你生气,或是高兴,打人还是恶作剧,总是让我二十几年心无法抑制的颤抖。我不管什么差距了,不管我是不是多么的卑微和下贱,也不管你在内心是如何看待这样一个男人,我只是把我想对你说的话,一股脑的全部诉说出来,哪怕你根本当我是白日梦一样的幻想,我只是想把她说出来,不想后果,不求后果,不想因为胆怯而后悔一辈子,小洁,我是爱你的……”对于我如此赤裸裸的表白,冷洁依然冷静的像块冰,她忽然扬起头,看了一会天,而后冷笑而带着鄙视的对我说,“真感人,你巴巴的赶来就是要说这些?”我点着头。“那好,让我告诉你。”冷洁插着兜的姿态变都没有变,“你自始至终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可以随时使用的工具,一条随意玩弄的傻狗,笑话,你说得所有的话对我而言都是一个冷笑话。你甚至不配这么想。明白吗?”直白赤裸生硬的语言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失落与伤感,但是除了这些话,我根本就做好了这个准备,也没抱什么奢望。然而我依然难掩失态,沮丧的无以复加。冷洁似乎很满意我的表情,抬起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你也别嫌我太绝情,我给你个机会。”我眼中光芒一闪。“跪下来,在这,求我收下你这条狗。”冷洁嘴角挑着残酷的笑容。我在人流中,却很孤独落寂,她曾经鼓励我走出那场阴影,她却又让我在茫茫众人间泯灭做后的尊严。我始终没有动,心里也再没有对这个提议有什么激动。我只是看着她,那个神话一样的魔头一般的女人。久久的没有说话。冷洁也看着我,然后转身,向她该去的地方走去。我注视着她的背影,心里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我承认在我到今天为止的人生轨迹里,那一刻的失落,是如此的刻骨铭心。就是很多年以后回想起来,内心的酸楚也是无以复加的,它就像你看着自己最最宝贵的珍爱之物,不可避免的摔碎在眼前,却没有一丝办法,但是,上天似乎很怜悯可怜的人,那天我已经猜到了开头,却没有想到结尾……冷洁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皱着眉头转过身来,狠狠的丢下提着的箱子,然后对我训道,“你是不是真傻呀?有一块出去旅游让女士提着箱子的吗?”我真傻一样,呆呆的看着她,这辈子没这么傻过,“你的意思……”冷洁把眼镜推到额头上,眼睛弯成一双月牙,用让整个世界失色的笑容看着我,轻启朱唇,说道,“你什么你,叫姐!”(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