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丽人



1、
经理与员工
于总拿着本月报表怒冲冲的推开房门,恶狠狠的瞪着站在门厅等候的小张,低沉道:“你进来!”。说完调脸就进屋了。
小张很紧张,甚至有些害怕,以致推门的时候,有些打冷战。
“这就是你本月的业绩?啊?”于总头也不抬的严厉质问,“我上月底怎么跟你说的?还记得吗?”。
小张讷讷的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问你话呢?哑巴啦?”于总追问。
“我….我…..。”,小张怯怯地开口:“您….您说…..您说这个月再完不成就走人。”
他好容易说完,脸胀得绯红。于总这才抬眼,“那你现在就把手头地事情交代一下,去人事部办手续。”于总语气平静但又不容置疑,说完又自顾看文件,好像面前站的人不存在。
“于总!于总!你不能这样啊,我跟了好几年。公司从小到大,我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啊!于总…..”。小张气急败坏地叫着,平素他从不敢这样跟于总讲话,这当口不知哪来的气力。
于总撂下文件,整个上身向后靠在沙发里面,面色阴沉像是结了冰,“你再说,你再说!反了你啦!”。
小张像是摸了电门身子一颤,没了声音。刚才那副豁出去的劲头儿呼的就泄了。面前这个说一不二的女人,自己多年追随的上司,虽只几句话、瞪瞪眼,他却从心里往外觉得凉,冰冷如铁的凉!他不敢出声,却又不甘心走出这间屋子,一时间没了方向。忽然小张紧向前抢了几步冲到于总的办公桌前,身子一矮竟然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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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总被这突然举动一惊,一下子做起来,两腿紧张的并拢,尽量保持镇定的说:“你要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你起来。”
“于总,求求您再给次机会吧!我一定会拼命的。”小张带着哭腔哀求:“我老婆刚生孩子,现在金融危机,外面乱哄哄的,而且马上过年了,您让我到哪儿找活儿啊?!”
小张越说越起劲儿,眼泪不自主的涌出来。看着这个大男人跪在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活是把自己哭成个泪人儿,突然间于总觉得很好笑。好笑之余竟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的私事我不关心,也没兴趣。我不能坏了公司的规矩。”于总依然冷冷的说。
“求您看在我多年追随您的份上吧…..”说着小张弯下腰,把头尽量底下去,额头几乎要碰到地板了。于总舒展下身体,没那么紧张了,甚至觉得很轻松、舒心。她搭起腿,黑亮的鞋尖在小张脸前晃荡。
“你知道错了?嗯?”。
“于总,我知道错了,我太大意,那个客户没有看好,叫浙江人抢跑了,我再不敢……”,小张感觉于总话有松动,赶忙认错。
“少来这个,雇了你我才错了呢!知道错了该怎么样啊?”于总慢条斯理的说着,脸上挂着一丝冷冷的笑。
“我错了,我错了…….”小张像是得了大赦的死刑犯,心想这下可算过去了,又紧张又兴奋,不知道怎么表达对于总的感激,情不自禁的磕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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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总又把上身靠进转椅,翘着二郎腿,享受小张的跪拜,脚尖一晃一晃的。忽然于总调皮的一笑,把脚尖伸了伸。小张正好磕下头去,嘴和鼻子结结实实的磕在鞋面,留下一个清晰的印章。
“喂,往哪磕呢?早上刚刷的,叫你弄脏了,给我擦干净!”于总故作嗔怒的娇声喊道。
“是,是,是我不好。”小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心思了,此刻他真心觉得一定是他不好,又惹老板生气了。说着他探下身子伸手擦鞋,“谁让你用手啦?给我舔了!”。小张盯着尖细的高跟鞋,有些犹豫的抬头看看。
“看什么看!叫你舔呢,没听见啊。”于总说着另一只脚点在小张的脑袋上轻轻下按。小张这时候已经不敢有半点犹豫了,服从,只有服从!
他慢慢伸出舌头舔了起来。其实象于总这样的白领都有洁癖,鞋子每天要刷,又开车上下班,本来就很干净,舔了两下也就该完了,可于总偏生不想让他轻松,左晃右晃的就是舔不到。小张无奈,只好跟着于总的脚东一下西一下的来回找。
“你怎么这么笨,舔鞋都舔不好。难怪业绩这么差!”于总戏谑他。
“是,是,是我笨,是我笨。”小张陪着笑脸应和着。于总终于踩住小张的头,把脚伸到他面前,“喏,别找了,舔吧。”小张赶忙弯了双臂护住,生怕跑了似的,舌头在于总的鞋面灵活的刷动。
“嗯,这就对了,象刚才那样慢吞吞的,我还得遛你两圈儿。”于总咯咯笑着,这游戏对她是新的,这感觉也是前所未有的,但她喜欢,真的很喜欢,而且很快就入门了。
“看你这样子,跟王梅家的小京巴似的。嗯,那小东西叫什么来着?”于总手托脸颊,“嘻嘻,对了,叫豆豆。你这样子真象豆豆。”她一副小女孩天真浪漫的模样,哪里像个手下管着几十号人的公司副总啊!
“是,是,于总说的对,我就是豆豆。不,不,我比不上豆豆,还要向它好好学习。”小张真诚的念道着,对他来说自尊已经是一个很遥远的东西了,此时此刻于总的开心和微笑就是他的天。
“哈哈,知道就好。”说着于总脚尖一扬把鞋甩出,“去,给我叼回来。”
小张得了命令迅速转身向高跟鞋飞落地方扑去,然后叼着鞋梆快爬过来。他的鼻子正对鞋窠,淡淡的皮革味道混着微酸的汗味儿,还有兰蔻香水的幽香。
“表现不错,给我穿上吧。”小张捧着鞋给于总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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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也舔了。”
小张没说话,只默默执行着命令,一切都那么自然,像是长久以来一直如此般默契。
“真乖!去再给叼过来。”
几次之后小张的动作明显娴熟起来,甚至有些精准了。
游戏让于总很开心,原来人和宠物是这么相似,难怪女孩子们都喜欢宠物,太好玩了。
“狗狗累不累?”一番折腾,又爬了好几圈儿早就额头见汗了,不过心里很高兴,不仅能让于总开心,要知道于总可是公司第一冷美人,自打他进了公司就没见着于总笑过,于总还关心他。小张感激的身子颤抖,连连点头,“不累,不累。”一想不对,又连忙摇头。于总噗的又笑了,不爱笑的人笑起来就像春风吹出万紫千红,能甜到人心里。小张此时就像吃了蜜蜂屎,甜的有些傻。
“你不累,我可累了。”于总说,“给我捏捏脚。”然后很随意的把脚一伸又拿起文件来看。小张恭恭敬敬的捧起脚,轻轻脱了高跟鞋,吻了吻穿着丝袜的脚尖,从脚心开始揉捏起来。这捏脚他可不会,哪里学过这技术啊,不过还好作为业务员,时常陪客户洗浴、足疗,这会儿没吃过猪肉,总还见过猪跑啊。
事情就怕认真,小张对于总既崇拜又畏惧,脑子里拼命回忆足疗的过程,手上又十二分的小心,渐渐的就找到感觉了,把于总捏的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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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是不是在家常给你老婆捏脚啊?”
“不是,我自己足疗时候偷偷记下的。也不知道捏的怎样,我只愿给您捏。”小张说这话时候,内心满是虔诚。
“嗯,这还差不多。以后你要多练练,听见没有?”
“是,于总,我知道了。”
“好吧,你出去忙吧。想着这个月的业务,上点儿心。”说着踑上鞋,头也不抬的挥挥手打发小张出去了。

4,午夜航班入夜了,机场依然忙碌,临近春节侯机厅人来人往的。小珂和同组姐妹匆匆走出空姐专用休息室飞下一个航班返港回首都机场。平时一天执行两个航班,一去一回,今天算起来跑了三个架次,居然去了趟成都。小珂很疲惫,不过她一蹬上舷梯马上就打起精神了,她是一个优秀的空中乘务员。本次航班乘客不算多,毕竟是凌晨2点起飞,也就是传说中的“红眼儿”航班。强劲的引擎发出巨大的轰鸣,托着飞机在3万英尺的高空飞行,平流层气流稳定,乘客们很快就酣然入梦了。小珂和另外两个女孩儿沿着波音767长长的通道巡视,为熟睡的旅客盖上飞行毯。机艉的角落里却有一个乘客低头看着什么。机身后段只有他一个人,一般人乘飞机都不喜欢坐后面,一来比较颠簸,二来就是噪音较大,所以这个独特的乘客引起了小珂的注意。乘客看的入神,小珂没有打扰,轻放脚步向机艉乘务席走去。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小珂忍不住好奇,是什么如此吸引他呢。乘客把笔记本电脑摆在折叠桌上,屏幕上显示的一张张修长、美丽的小腿、高跟鞋、丝袜等等。小珂飞快的看了两眼觉得耳根发热,赶忙脸颊绯红的快步走开了。
乘客觉到有人,下意识的把屏幕半合上,四下张望。小珂一回头,四目相对,两人都尴尬的冲对方笑笑。小珂知道这叫做“恋物”,现在资讯发达,她们空姐飞来飞去也算见多识广,此前就听姐妹说过有男人喜欢女人的丝袜、高跟鞋等等。她一直觉得很好奇,不知道“恋物”的男人究竟是个啥模样,刚才这个乘客看起来应该就是了。姐妹们说起天南地北的各种奇异见闻大家总是一笑了之,但小珂心中却暗暗有一丝冲动、幻想,女人的脚有多大的魔力?小珂再次来到乘客身边,手里端了一杯咖啡,“先生,请用咖啡。”乘客转过身,小珂的举动显然令他有些意外,不过看到清秀高挑的小珂婷婷的站在身边,他连连道谢。小珂弯腰递过咖啡,眼睛却看着屏幕。浅淡的高田贤三青竹香水混着她的呼吸罩住了乘客,他不敢呼吸,生怕自己的浊气坏了事。“先生喜欢丝袜?”小珂吹气如兰。“嗯,嗯。”乘客点头,他觉得小珂的声音远远的来自天国,又好像就在他耳边轻诉。“我一直就喜欢女孩子的脚和丝袜,真是很美。”乘客感到暖暖的,自己像个孩子,深藏心中不为人知的秘密脱口而出。“我还喜欢女孩子的高跟鞋,可我从来不敢向人说。好久了。”“我知道。”小珂亮亮的眼睛看着他,彷佛洞察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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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午夜航班,在这清冷的夜空下,语言其实是多余的。“跟我来。”小珂浅笑盈盈。乘务席与客舱间有一隔断,待乘客进来,小珂拉上舱门,顺势右脚蹬住门框。她穿着肉色丝袜,红色空姐短裙,“从这里爬过去。”乘客跪下身慢慢从小珂两腿间爬过。然后转过身跪伏在地板的轻轻吻她站立的左脚。乘客双唇不停,一直吻遍整个鞋面和鞋帮。他是如此虔诚,以致显得很仪式化,不过身在其中的他们无法察觉,他们只是在扮演不同的角色——女神和信徒。
小珂轻踩乘客的头,示意他停下,“躺下。”,然后提了裙边站在他胸口。乘客发出呻吟,大口喘气。“真软,好玩儿,比地毯还舒服。”小珂高兴的笑。站了一会儿却总是站不稳,毕竟不是真的地毯,小珂手扶墙,终于站稳了。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小珂得意的掂掂脚,好像要跳起来。乘客只觉得胸口又痛又闷,只能拼命憋住气,但还是不时发出低吟。“不许出声!”小珂快乐的一跳落到地板上,又两脚一颠,这次踩在乘客的肚子上了。我们这位乘客朋友就像被人戳中肚子的毛毛虫,整个人蜷曲,头和脚迅速向中段集中。好在小珂只是在他肚子点了一下就跳落到另一边的地毯上了。她正玩的高兴,再看到乘客这个动作立刻笑成了一团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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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珂找个地方坐下,翘起腿,冲着乘客勾勾手指。乘客起身揉着胸口爬了过去。“趴着!”小珂吩咐着把双腿全搭在乘客的背上,“背放平,怎么回事儿你。”乘客立刻把背抻开,规规矩矩的四肢着地,稳稳的像个茶几。小珂一条腿搭在这个“茶几”上,一只脚伸到他面前,用鞋尖点点乘客的面颊,“不许动啊。嗯,看你跪的这么辛苦,赏你把我的鞋舔干净吧。”于是乘客就有了第二个功能“鞋刷”。小珂看看表,不能耽误时间太长,抽回脚,又勾勾手指,让乘客跪的更近些,然后很快的脱下丝袜。“闻闻我的脚”小珂伸脚给乘客。小珂的脚瘦长、纤细,脚面凝脂般白腻,好像能透过皮肤看见下面的根根血管。乘客轻轻捧到面前,鼻子凑过去,却是淡淡的清香。“嗯…嗯….”他不自主的低吟,闭上眼睛仔细品味。小珂的脚心软软的,很嫩,乘客手指揉动,去触摸皮肤上每一丝纹路。“谁着和田玉,雕得软勾香!”这一刻对乘客,对小珂,世界停了,一切都静止了。“乘客朋友们,请系好安全带,飞机开始降落,15分钟后到达北京首都国际机场。”两人相视一笑,迅速而不慌乱的整好衣服,很默契的先后走出隔间。小珂出来的时候,乘客们有的醒了,有的还在熟睡,前舱的姐妹正在收拾夜宵垃圾,帮人们收起折叠桌子。她走过他身边的时候放下一只星巴克咖啡纸杯,没说一句话就去忙碌了。
乘客打开纸杯,刚才小珂脱下的丝袜泡在奶茶当中。他没有喝,他要带回家慢慢品味,品味这杯午夜航班的丝袜奶茶。


5
财富人生

哈达是回民,白皙、高挑,鼻梁挺直,眼睛圆圆的,传自祖先的血统令她怎么看都不像汉民。江南的斜风细雨更让她的皮肤白的有些朦胧,像是罩了层雾气。这座江南小城本来回民就不多,像她这样的充满异国情调的就更少了。
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帮别人管好自己的钱,更时髦的说法叫理财师。每天和数字、报表、阴线、阳线、上市公司年报等等枯燥的东西打交道一般人一定头大,可哈达就喜欢数字,而且可以很熟练把这些数字分解到相应的理财产品当中,告诉客户这些死板的东西背后究竟是怎样的真相。按哈达自己的说法,她不像理财师,更像翻译。这就是哈达,充满个性。
午饭过后银行的客流多了起来,不过VIP包间还是很冷清,也是,金融危机嘛,靠打工挣钱的江南小城颇受冲击,之前一掷千金的豪客富户早没了精气儿,大家都债务缠身,谁还有心思“理财”呢,躲债还差不多。哈达乐得清净,只静静坐在电脑前和网上不知名的一群无聊家伙斗地主。
“小姐,可以帮我看看账户吗?”,说话的是一个精壮男子,带着无框眼镜看上去很文气。
“好的,您请坐”,哈达把男子让到办公桌前,“您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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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啦,谢谢。”说着拎了手里的大包撂在桌上。打开包里面歪七扭八的堆着成捆的钞票。哈达不禁莞尔,早几年刚毕业的时候,这样的“土财主”倒是很多,时下他们也都用上各种白金卡了,这场景是不多见了。男子像是看出了哈达的心思,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做海运的,好容易结回欠款,拎着就来了,顾不上那么多。”
哈达抬眼看了男子,弯腰从矮柜里取出点钞机,“您坐,稍等。”
机器飞转,迅捷的吞吐着或新或久的纸币,哈达拆包、点钞、打捆熟练地操作,修长的手指灵活舞动倒好象不是摆弄钞票而是在弹钢琴。有人说工作时的女人很美,有人说思考时的女人很美,哈达此刻聚精会神,腰身挺直,胸口随着呼吸起伏。
“顾先生,一共九十八万两千。”,哈达刷了下老顾的白金卡,“您看对吗?顾先生,顾先生?”。
哈达抬头看见老顾正呆呆的看着自己,“哦,哦。小姐,你说什么?多少钱?”老顾一下回过神,迟疑着有些尴尬。哈达重复了一遍,然后给老顾介绍手头打理的各种理财产品。不过哈达讲的东西老顾没听进去,也不关心,他正看着哈达脚上的皮鞋。其实哈达穿着银行发的工作套裙,皮鞋也是半跟儿的银行制造,实在不是什么名牌也谈不上款式,但老顾就喜欢女人的脚,特别是哈达这样正襟危坐的白领丽人。哈达发现老顾心不在焉,时常偷眼瞟下她的高跟鞋,又怕叫她看出来,这样就显得有些滑稽,不禁偷笑,好像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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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笑什么?”老顾问。
“啊?没有。”,哈达一愣,老顾的眼睛朗星样闪动,她有些脸红,“就这款吧,保底红利,风险不大算。”哈达给老顾推荐了一款风险不小,红利不多,但自己佣金丰厚的产品。
“可以,可以。您看着选吧。”老顾一口答应。
“那好,先买50万,其他做几个保险。”哈达自说自话,语气不容商量,就好像她是这金主,老顾倒成了伙计。
“是是,您说了算了。我听您的。”当然我说了算,哈达对老顾是有这自信的,金融危机的情况下,能卖出这款产品,而且金额这么大,全市银行怕也不多见呢。想到这里她得意的翘起腿,脚尖挑着鞋,一荡一荡的。
老顾显得有些局促,感到呼吸都不大自然了。他搓搓手,“小姐业务很熟练啊,工作一定很辛苦吧。”老顾显得很巴结的样子。
哈达没吭声,心里盘算着。其实哈达清秀、单薄的外表下面远不是那么平静,早在省城读书的时候就知道了恋足这件事儿,甚至还在当地一家丝袜会所打工挣外块呢。
脚尖一抖,“啪嗒”鞋子掉在地上,哈达瞟见老顾身子一动,哈达瞪了他一眼,老顾赶忙规规矩矩的坐好。
哈达慢条斯理的喝口茶,随口吩咐道,“去,把鞋捡起来。”老顾像是给摁了电门,从椅子上弹起来,扑向地上那只高跟鞋,顺势就想跪下去。哈达赶忙制止,她本想试试老顾,没想到竟然搞出这么大动静,虽然房间门是关着的,但屋内有监控摄像头,老顾真要跪下去乐子可就大了。老顾硬生生蹲下,手里拿着鞋,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看着他一脸茫然,哈达忍住笑,面无表情的把脚一伸,“穿上啊,笨!”老顾机械的穿鞋,握着哈达脚的手不停在抖。
“我五点半下班,你到对面饭店等,听见了吗?”哈达放下杯子,直直的盯着老顾,居高临下的压力让老顾想说话却没法张嘴,只是点点头。

五月花大酒店是老顾常去的地方,但今天有所不同。他靠在奥迪Q7宽大的后排座椅上,不时看看表,眺望街对面的中信银行。终于哈达出现了,长裙过膝,衣袂飘飘,她老远就看见了站在车外张望的老顾,却不理会,径直走来,拉了车门蜷身进去。
“小姐,咱们去哪儿?”老顾很兴奋,急迫的问。
“去紫罗咖啡。”哈达平静的说,“对了,以后叫我奶奶,别总小姐小姐的,别扭。”她心里也不平静,这种冒险的刺激令她牙齿有些颤抖,但她能克制得让人察觉不到。
泊好车,门童给拉开门,他们径直向里面的包间走,老顾熟门熟路,还不断有服务生向老顾打招呼。哈达碰巧也是常客,走到紧里头包间门口,相视一笑,哈达立刻板起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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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顾面前卡普提诺上漂着的大团泡沫,哈达说:“你个大男人,喝的跟小姑娘差不多。”
老顾不说话,只红着脸,不停摸着手腕上的江诗丹顿,“中午在银行,你想干什么来着?”
哈达轻声撩拨着。
小汤匙缓缓搅动,炭烧咖啡的浓香浸润了整间屋子,“我…..我….想给奶奶跪下,”老顾低声说。
“那你还坐着?”哈达没好气的说。看老顾还迟疑,哈达撂下汤匙,“再坐着你就一个人坐着吧。”
老顾再不敢犹豫,起身跪在旁边。
哈达看着身边的老顾,“我觉得还是这姿势比较适合你。”边说边用脚点着他的额头。
“告诉奶奶,你贱不贱?”
“奶奶,贱!我很贱!”
老顾痴迷的呻吟,“奶奶,我就喜欢女孩子的脚,漂亮女人的脚。看见了就忘不掉。”
大体上恋足的人在这情况下都有些痴迷,不过老顾显得更投入,更忘我罢了。
“啪,”“干什么呢?手!”这一耳光很突然,刺破屋子里靡靡的空气,“我让你摸了吗?”
老顾立刻缩回手,“奶奶饶命,奶奶息怒,我一时糊涂……”他也没想到,恍惚间竟伸手摸到奶奶的膝盖。
哈达冷冷的看着他,“你是什么?有资格伸手吗?”。老顾垂手跪地,低着头,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学生,等着老师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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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哈达喜欢的,明明知道是游戏,只要出了门眼前的这一切就消失,一切都恢复常态,可就是这扇门,隔出了幻想与现实。门还是那道门,人还是那两个人,势却变了。
“以后再敢伸手,看我不剁了它!”哈达恶狠狠的威胁,“还敢不敢啦?”
“再不敢了,再不敢了。”老顾不住磕头,“求奶奶饶了我吧,我真心想做奶奶的狗狗。求求奶奶啦”。起先老顾真有些慌了,怕哈达就此翻脸,听到还有转机,就象得了大赦的死囚,觉得能给面前的这个女人磕头简直就是天大的恩典。
哈达站起来,手提了裙角,伸脚踩在老顾的后脑勺上,“看你这贱样,就先饶了你。以后再敢冒犯,看不扒了你的皮。”哈达恶狠狠的骂,心里却了乐开了花。
这游戏的关键是“入戏”,老顾同志就做的很好,小可写到这里也很欣赏他的表演,因为完全本色,不带修饰。这一点也令哈达很激动的,否则就成了独角戏。
现在的哈达很惬意,双腿搭在老顾的背上,手里端着咖啡,裙边拖到地上,还不时的晃动,“愿意给我当狗狗吗?”
“愿意,愿意,这就是狗狗梦想的啊。”老顾趴在地上,舔着哈达的高跟鞋,口齿有些不清。
“是吗?这就是你的梦想吗?挺伟大的呀,”哈达故意挪揄他,“你知道吗?真的很伟大的,因为你为了实现这个梦想,就得打败很多对手,比如我们银行小杨家刚出生的博美——娟娟。”哈达笑嘻嘻的说。
“是是,谢谢奶奶收留。”
“喂,你说你既不乖巧,也不可爱,我怎么就收了你呢?”,哈达还不放过他,“说话啊,哑巴啦?”抬起腿,用脚后跟磕磕他的脖子。
“奶奶对狗狗的恩德,狗狗好感激。”老顾说的特别虔诚,“狗狗忠诚、听话。”
“这还差不多。”哈达站起来,伸过脚,“穿上。”
给哈达穿好鞋,老顾没敢站起来,兀自跪在桌边,心里满是幸福。
“嗯,乖。”哈达对老顾的表现很满意,起码比刚才强很多,知道自己的位置了,“我去趟洗手间,你就这么跪着,等我回来。”说着就出了门。
老顾心里忐忑,怎么还不回来,膝盖早就生疼,最要命的是如果这时候服务生推门进来怎么办。他想着汗都下来了,可他不敢站起来,为了哈达的那句话,轻飘飘的一句话,他必须当成圣旨的命令。
哈达当然不想惹麻烦,此刻她正站在门边,隔着门缝看着。门缝是哈达故意留的,并且她以最快的速度去了洗手间。大约过了五分钟,哈达推开门走进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叫老顾大吃一惊,急忙起身,看到是哈达才又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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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达手捂着嘴,咯咯的笑,“小贱狗,就这点儿胆子,能干什么事儿。”简直太好玩了,哈达对老顾相当满意,“走吧,送我回家。”
说着自顾自的出门了,老顾拿了手机、钱包,拎着哈达的包包,快步跟上去,走狗,走狗,必须走在主人的前面才是走狗啊。
夜风习习,吹起哈达鬓角的秀发,露出耳后雪一样的肌肤,在奥迪红白相间的仪表光下忽明忽暗。街边的霓虹的依然闪烁,今晚会怎样,今后会怎样,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们会很HIGH,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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