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按摩店小姐做我的女王1


这一切都起源于我的冲动:培养一个女主人。我在发廊里寻找,萧颖走入了我的视线。她不很漂亮,年纪看起来三十左右,但当我走进她的发廊,她那种不同于其他小姐的态度,一下子就激发了我的欲望。她说话殷勤,却夹杂着轻蔑,仿佛看透了我。那家发廊里就她一个人,一般的小发廊都会有两个或三个小姐。交往就这样开始了。从做按摩开始,之后买她的袜子,跪到她脚下。我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学的很快。她的直觉告诉她,对我越是凌虐,越能从我这里挣到更多。她越来越象一个职业**表现的那样,但离我想像中的女主人还差的很远。很多时候她还是在“讨好”我这个主顾。要加强她的主人感。于是我提出要她带我到其他发廊,她装做去做头发,当着别的小姐羞辱我。萧颖说只能去隔壁那家。隔壁发廊有两个小姐,都很年轻。其中一个叫白翎,是萧颖的同乡,她们姐妹相称。我的事萧颖跟她们不会少说。这多少让我有些失望,因为还是萧颖熟悉的环境。萧颖看出我的不悦,没理我,翘起腿慢慢地晃着。最后还是我随了她,萧颖要我先付钱,然后让我等一下,自己跑到隔壁去了。不多会儿,她回来,看我期待的样子,给我锁上了不锈钢刻花项圈,把钥匙塞进自己兜里,摆出主人的口吻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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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脖带项圈走进隔壁的发廊,白翎她们有些吃惊。我坐下,白翎开始给我洗头,问到:“她给你戴的?”我点了点头,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在膨胀。过了几分钟,萧颖手拿狗链出现在门口,哗啦哗啦摆弄着。等白翎给我冲洗完,正擦干,还想象对待平常顾客那样按两下时,萧颖马上走过来,将狗链的一头套在项圈上,拉着我走近里屋,要我跪下。白翎被她叫进来,她们并排坐在床边。萧颖说:“怎么教你的,对客人要有礼貌,吻客人的脚!”我马上伏下身去。白翎不好意思,下意识的收了收脚。萧颖拉着我在屋里转了两圈,又牵着我到外屋,她做在沙发上,要我舔她的脚。白翎笑的很厉害,另外一个小姐依在门边,有些鄙夷地看着。萧颖来了兴致,问白翎说,外面有人么,要牵我到门外,虽然当时晚上十点半多了,白翎还是制止了她。第二次她们一起**我是在萧颖的发廊里,我手上套着她的袜子和白翎的凉拖跪好后,萧颖把白翎叫了过来。白翎看到我,问萧颖:那是我的鞋?又问袜子是谁的。我爬过去吻白翎的脚,萧颖拉住我的狗链,给了我几个嘴巴:“谁让你去的!让你吻了么?”我连忙认罪,谢萧颖的惩罚。这次白翎放开多了,她伸出脚,命令我:“**。”萧颖抖了抖链子,“快去。”**完后,我拿出20块钱给白翎,她不好意思接。萧颖要她拿,她很高兴,收下了。之后我给了萧颖100块,萧颖问我:“你狗体痛不痛?”她是指我一直跪爬在地上。我说不疼。萧颖现在叫我狗奴,她觉得叫**有点别扭,提出叫我狗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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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来,萧颖的主人架子越来越大。当我再次提出一起出去给她买鞋,但她要当众羞辱我时,她痛快地答应了。进了鞋城,转了老半天,萧颖都说鞋子不好看。我看出她是放不开,但若一直这么下去,就真成了逛商场了,心里也急起来。不过我克制了自己,我对自己说,若想萧颖成为真正的主人,那么我就要从平时的言行去给她这种感觉,培养她的主人潜意识。如果到头来她还是当我为她的主顾,我的培养计划就失败了。很快,整个鞋城都快逛完了,我失望而又无可奈何之际,萧颖在一个摊位前站住,拿起一双鞋,说了声“试试”,便一伸脚,对我命令:“脱鞋!”
她这突然一举,倒让我有些慌乱,但一瞬间,心底涌上了极度的被羞辱的快感。我蹲下去(应该跪的,但我。。。
唉,刚才还埋怨萧颖如何如何),给她解鞋带。可能是紧张,费了好大劲才脱下萧颖的凉鞋。我心里通通的跳,能感到身旁摊主及几个客人异样的目光。伺候萧颖穿上新鞋后,她走了两步,问我好看么。我回答还行。萧颖想了想,说不太好。我于是又蹲下给她把鞋换回来。哪知道,凉鞋的鞋带却怎么也扣不上了。萧颖只好自己蹲下身,说也奇怪,她一下就扣好了。
萧颖跟我说她没结婚,我不相信。她这个年龄根本不可能。但我不希望她的老公也来到了同一城市。于是我暗中观察她的发廊。萧颖一般晚上十一点左右关门,好几次都有一个男的进去,锁了门,拉上门帘,然后熄灯。我担心的事终于得到证实,心里非常懊恼。后来了解到那个男的不是她老公,那两个发廊都是他的房子。我心安一些。但忍不住还是在一天早上九点左右,发廊门打开后,那个男的刚离开,转过街角,我就闯了进去。屋里的浑浊空气还没有散尽,她正在拖地,看到我进来,有点吃惊。我没好气地问:晚上睡的好么?她愣了一下子,脸上很不自然,突然把拖把往地上一扔,“给我拖地。”
说完转身往里屋走。我没想到她的这个举动,火气正要上升,但马上被莫名的快感压抑淹没,这不是我要的主人么?我俯下身,快速拿起拖把卖力地干起来。听到我拖地的声音,萧颖换了笑脸走出来,问我吃过早饭了么。显然她也担心我真生气不来了。我可不想她刚培养起来的主人气质被泯灭,卑恭地说:“主人,是狗奴该死,求主人别生气,求主人惩罚。”
她得意地笑了。我跟萧颖之间的规矩也越来越多。原来我到她那里,不**的时候都坐在沙发上同她讲话。现在变成一进门,如果没有别的客人,我就要到墙角跪下,而她则坐在沙发上。她对我说话的语气也不断改变,从“殷勤”的欢迎,到淡淡地迎接,再到她不高兴时根本就不理我,要我一直在那里跪着。出去的时候,如果我们两个人,我要跟在她后面;如果白翎也去,我要跟在她们两个的后面。她们买了东西,都是我拎着。这些规矩都是我先提议的,萧颖开始还不习惯,有时觉得繁琐,但日子长了,她倒变得很严格起来,我稍有懈怠,脸上都免不了挨她的鞋底。她发现在这些规矩下,我变得更顺从。以往她会陪着笑脸要我照顾她的生意,现在我去她那里倒是她给我的恩赐,而我给她钱是理所应当的,这就是规矩带来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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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定计划时,我告诫自己一定要掌握好平衡,既要培养萧颖,又不能很快就失控。起初去她那里是十天一次,随着她迅速进入角色,我也陷的很快。频率由十天变成一星期,又缩短到五天,三天,直到我跟她发生第一次争执。那天萧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我跪着给她按脚。她笑着说:“这星期六是我的生日,你送给我什么?”我听了一怔,我知道她在撒谎,因为我从白翎那儿打听过她的生日,为了提前准备礼物,到时给她个惊喜,让她高兴。她见我没立即应声,有点不高兴,嗔怪道:“说话呀!”“我。。。”“给我买个白金手链。”
萧颖命令的语气说着。“。。。是。。。”
我本想反驳她的,但没说出口。“礼拜六你早上过来,我带着你去买!”
我们一同出去,已经从最初称呼萧颖跟我出去,到我跟萧颖出去,到现在的萧颖带我出去了。萧颖说,我是狗奴,只配爬在她的脚后跟,当然只能是她带我或牵我出去。我诺了一声,萧颖也根本没管我的反应,呵斥了一句:“按重点!”
就不理我了。星期六,我放了鸽子。其实我很早就去了发廊,门还没开。通常萧颖要我早上去她那里,都不说时间。但她开门的时候,我一定要到。若是她晚上陪那个男人睡,九点多才开门。若她自己,有时七点就起了。所以我六点多就得提前去等。此前我忧郁过去不去,理性告诉我一切走地太远太快了,我应该适当控制一下,但早上还是不由自主早早来到发廊的马路对面。等到八点三刻,门还没开,我知道一定是那个男的在。一股怨气油然而生,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虽然我马上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说自己的主人,这不是我一手造成的么,但还是下了下决心,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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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天萧颖等我不来是如何发作的。我索性不管了,之后忍了两个星期没有去她那里。我觉得她一定会先给我打电话,毕竟我不去,她哪儿那么容易挣钱呢。可她没打电话。倒是我担心起来,实在忍不下去,终于去找她。晚上九点多钟,我先隔着马路往发廊里偷望。屋里灯火通明,萧颖正给人洗头按摩,虽看不真切,我能感到她在陪着笑容,恭维客人,象我当初去她那里,她对我一样(虽然我当时感觉她好像看穿了我,夹带着轻蔑。其实后来想来,那多半是我自己的感受,并非她的表现)。而现在,她是如何对我的?我是什么?
“是我脚边的一条狗!”
萧颖的话语在我耳边回荡。我脸上突然火辣辣的,伴随而来是**莫名的兴奋,呼吸急促起来。十几分钟后,洗头的人付了钱,推门走了。萧颖翘着腿坐在沙发里,等待新的客人。我快步奔过去,可到了门口,心里砰砰跳的厉害。一咬牙,推开了门。萧颖看到我,愣了一下。而我只敢跟她对视这么一下,就低下了头。我跪到墙角,叫了声:“主人。”萧颖哼了声,站起来就出去了。我不知所措,跪了会儿,见她没回来,就站起来坐到沙发上。刚坐下,门开了,白翎出现在门口。“谁让你起来的?”
白翎走过来,责问道。我慌忙重新跪好。白翎一屁股坐进沙发,顺手拿过张板凳,摆在我面前。我以为她要我坐在凳子上,直了直身体,想起来。白翎却又拿过个靠垫,斜躺在沙发里,踢了脱鞋,把两只大脏脚搭在凳子上,摆在我面前。“是不是几天没来,都忘了?”
白翎问。“我。。。”没等我答话,白翎拉长了声音说:“你来按摩的吧?”“我。。。”
我想申辩。白翎没理我,摇了摇她的脚。我不敢怠慢,要给她按脚。白翎笑了一声,但马上收敛住,厉声道:“用嘴!”我收了手,把脸贴近她的脏脚。哈哈,白翎发出少女银铃般的笑声。“算了,算了。用手!你也不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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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按脚的时候,白翎说萧颖真生气了,还说我来把她们的生意了都影响了。她说萧颖当我的主人,闹的对客人说话也经常没好气地。白翎说她也一样,觉得没法伺候人了。她责问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对待主人的态度么?我听着她的训斥,诺诺连声。最后,白翎问我:“你怎么赔偿损失啊?”
我连忙拿出1500块钱,说这是给萧颖买白金手链的,还有这两个星期的赔偿。白翎接过钱,笑了一下,但转脸厉声说:“一会儿姐姐过来,你只能好好认罪。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抵罪了,不准提什么臭钱,把自己当成个主人,让姐姐听了伤心,听到没有?”
我当然不敢违抗她。白翎走了,我跪在那里没敢乱动。过了一会儿,高跟拖鞋的声音传来,萧颖回来了。就在她进门的一瞬间,不知怎么给拌了一下,一个趔趄。我忙起身去扶她,她自己扶了一下墙,站住了,可手里捏的钱散在地上。我连忙捡起来,递给她。她接过钱,反手给了我一个嘴巴,“谁让你站起来的?”
我连忙回去跪好。萧颖走进里屋,片刻又走出来,在沙发上坐下,象白翎那样,顺势将脚搭在我面前的凳子上。她也不说话,就轻松地活动着穿在凉拖里的脚。猛然她使劲一抬腿,把一只鞋踢到我脸上,问了一句:“你给了白翎多少钱?”我一直在准备回答萧颖的责问:我为什么那天没来,还有这两个星期跑到那里去了。但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竟不知道如何回答。白翎刚才的话清清楚楚,不准提钱;而现在萧颖问,莫非她们之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