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按摩店小姐做我的女王4


是我听错了?我屏住呼吸,心砰砰地跳。外屋传来脚步声,不象萧颖和白翎。天啊,莫非是小偷,我的心收紧到极点,如果让外人看到我一丝不挂地锁在那里。。。我下意识地要躲,但一点也没敢动,因为害怕镣铐发出声响。里屋的门被拉动了,灯“啪”的点亮,就在这一瞬间我不顾一切地往床底钻。但除了哗啦啦的一阵声响,所有的躲避都是徒劳的,因为我的脖子还被牢牢地锁在床腿,链子很短。在我绝望的同时,“啊”,传来女人的低声尖叫。我半跪在那里,看清了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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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红。许红是白翎发廊里的另一位小姐,就是那个前文里提到的,当萧颖第一次在白翎发廊里**我,在一旁冷眼观看的小姐。虽然我和萧颖和白翎的关系,她们从不避讳许红,可许红极少参与,白翎似乎也不想许红加入,尽管她们关系很好。许红穿着一条仔裤,紧紧裹住双腿,身形尽显。她开始想躲,但意识到太迟后,就僵在那里。四目相对,又迅速移开。谁也不知道如何应对。“你,把衣服穿上!”还是许红先开了口。我一下子回过神来,慌忙伏下身,双腿加紧,并用带铐的双手遮挡**。可这样一做,**的反应倒更强烈起来。许红看清楚我被牢牢地锁在哪里,放松下来,她问道:“是她们给你带的这些?”她走进我,蹲下身子,看我的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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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回答。“是我愿意的,”我又补充。许红转到我身后,用手拽了拽狗尾,她看清了那是插入后庭的,噗哧笑出声来,但马上止住,关切地问了一句:“疼么?”“不疼。”
我回答。突然,许红抬起脚,使劲地踢我,边踢边骂:“贱货,贱货!”
我镣铐加身,又被锁在床腿,连跪直身体都困难,只能任凭她踢打。见我没有丝毫反抗,许红收了脚,命令我:“直起身,跪好!”
我跪直身体,**在许红面前暴露无疑。不争气的是,在许红的踢打下,它反而越挺越高。许红看在眼里,她用脚顶住它,使劲碾压了几下,口气更严厉:“今天晚上的事,你要敢跟萧颖她们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她不再理我,径直走到壁橱前,拉开门,在里面翻找一阵,又重新把门关好,接着就往外屋走去。一下子,踩到了白翎的拖鞋,她抬脚把鞋踢到我面前,“你就好好闻吧,贱狗!”
咯咯笑着,许红关了灯,走出去,里屋的门在她身后拉上。她在外屋不知干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听到锁大门的声音。屋里又寂静下来,我跪在那里,刚才的一切象做梦一样,只有许红踢处还隐隐作痛。“该不该跟萧颖讲呢,不讲,她们若发现怎么办?可讲了,她们能信么,还有许红。。。”
我觉得思绪很乱,发狂地闻起白翎的高跟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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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六点来钟,前门又传来开锁的声音。我手捧白翎的拖鞋,端端正正地俯跪在地。一双高跟鞋进入我的眼帘,那是萧颖的玉脚,白翎却没回来。猛然间,我害怕起来,怎么能捧着白翎的鞋啊,她们走的时候可是踢到一边的,我应该构不到啊。萧颖估计早忘了,她把一堆钥匙和一包衣服扔在地上,没好气地说:“自己打开,穿上衣服。”说着自己洗了把脸,就躺到床上了。我不敢怠慢,卸掉刑具,顿时觉得身上轻快许多。可是萧颖给我的钥匙里没有开丁字链的,所以狗尾肛栓拿不下来,我本想问,但见萧颖闭眼躺在床上,好像很不高兴,就没敢问她。肛栓只好带着了,好在穿在裤子里,倒也不显。我小心翼翼地帮萧颖退下高跟鞋和丝袜,又拿来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脚。萧颖嗯了一声,翻了个身,拉上毛巾被盖上,就让我给她按脚和小腿。渐渐她呼吸均匀起来,象是要进入梦乡。我不敢按了,怕惊扰她,就跪在床边。大约半个多小时,萧颖又翻身,迷迷糊糊对我说,你走吧。我不敢多言,收拾好东西,退出了发廊。打车回家,下车时才发现钱包里只剩下50块钱。奇怪,昨晚给了白翎1500后,还剩下400多啊。难道是许红拿了?一定是她!一边想着,一边走到楼门口,这时我觉得自己身体疲惫极了。
“呵,这么早就出去了,还是刚回来?”
身后穿来女子嗔怪的问话。我一惊,回过头,是我的高中同学夏捷。她穿着一件蛋黄色的连衣裙,光腿,丰满的腿肚儿。“啊,”
我支吾着。“你出来的也很早啊。”“我找你,给你打了一晚上电话,你也不接。”“啊,可能我不小心关机了。”
我心想,昨晚我在主人那儿呢。“肯定到哪里鬼混享受去了吧!”
夏捷酸溜溜地说。享受?对,我是去“享受”了!
“没有。”
我插开了话题。
“有事么?”夏捷是一个很善于修饰自己的女孩,她对我是一直很好,可我对她没有那种感觉。她长的不能说漂亮,但这不是我不爱她的原因,而是有种说不出来的东西。
高中同班,她常从家里带好吃的点心,大课间与我分享。毕业后,联系就少了,因为我觉出她的那个意思很明显,既然我不愿意,就不能耽误人家,不如少接触,以免给人错误的信号。直到一年半前,夏捷找到我,说工作不顺心,干不下去了,请我帮她介绍新工作。正好我认识一个人,那里有个机会,就给她介绍过去了。夏捷非常感激我。我很疲惫,一心想把她打发走,“也不让我到家里坐一下?”
夏捷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无奈让进家门。她要换鞋,我说不用了,一会儿没事。话的意思还是想要她快走。夏捷没理我的话,大大方方地到沙发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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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我又问。我也想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下,但后面的狗尾肛栓提醒我:你只配跪着。是啊,我。。。我贴着沙发的边坐下。“没事就不能来了?”
夏捷反问。“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起这么早,我怕你有什么急事。”“来晚了,怕你又出去。”
夏捷猛然一抬腿,把脚伸到我面前,“这双凉鞋好看么?”与夏捷分手后,我打了辆车直奔发廊。心里想着萧颖要我去有什么事,电话里她怎么那么生气啊。坏了,是不是许红的事她知道了?我心里一慌,但转念一想,不可能。不过还是有些忐忑。周六早上,路上的人不多。每次去萧颖的发廊,我都在距发廊几十米外的地方下车,然后走过去。这样可以在远处观察一下发廊里的情况,要是有客人,我会在外面等会儿再进去。当然今天这么早,肯定不会有什么别的客人了。但是离发廊十几米的时候,我看到对面走来一个男人:就是那发廊房子的主人!他一闪身进了发廊。尽管我已经知道萧颖同他那个,但两次都是看他早上推门出来。而今天确是大早晨亲眼看他走进去。我跑了两步,到发廊门前发现门帘布紧紧地拉着。用手推门,门从里面锁了。又使劲推了一下,还是推不开。我的心一沉,本想敲门,可举起拳头,手又放下了。前面提过,萧颖规定:发廊门帘挂着的时候,我是不能进去的,只能在门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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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一边,拿出手机拨萧颖的电话。电话接通了,但没人接。我气气地又播了一遍,许久,那边传来萧颖愠怒地声音:“谁啊?”“我!”
我也没好气地回答。“等着!”
还没等我再说什么,电话就挂断了。我一股火气上撞,“主人”也不能这样啊,你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可你却。。。
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我真想冲过去砸门,但忍了忍,最终没去。我走到离发廊二十米的地方站等。十分钟,二十分钟。。。幽怨在我心中累积着,一会儿看她怎么说!一个小时后,发廊的门开了,那男子的身影闪出,边走边打电话。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听到他说:“我这就回家了,在买东西呢。。。”我三步并两步走向发廊,门帘布还挂着,我推了一下门,没锁,于是砰地冲了进去。“谁啊?”
里屋传来萧颖的问话。“我,”
我没好气地答应一声。萧颖刚从床上坐起来,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搭在床边。看到我惊了一下,但马上沉了脸:“谁让你进来的?忘了规矩?!”“是不是他家里不来电话,就还不走啊?”
我顶了一句。
萧颖听我这话,脸涨的通红。她从床上站起来,“啪”,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跪下!”
我没料到萧颖还会如此理直气壮,也有些急了,执拗着站在那里,还攥了攥拳。“啪”,又是一个耳光,接着萧颖转到我身后,照着我腿肚子狠狠踢了一脚,“跪下!”我一下跪在地上,萧颖用手抓住我的头,往她的脚边按。如果说刚才我满肚火气,还想朝萧颖发泄一番的话,那么萧颖这两个耳光和几脚,却把我那心里的怨愤转化为强烈地受虐欲。“你给我好好**!”
在萧颖恶狠狠地呵斥声中,我发狂般闻舔她雪白的玉脚和红色的高跟拖鞋。萧颖看我屈服了,得意地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头,按在地上,使劲地碾了两下。而我呢,乖乖地任她蹂躏,眼睛盯着她的玉脚。这时候,伏在地上的我看到了在她拖鞋边,静静地躺着两只刚用过的套子,白色的粘液。。。猛然我感到一阵恶心,无名的火气再一次升起,我仿佛看到萧颖伏在那男人的身下,跪在那男人的脚边服伺他。。。萧颖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变化,当她的脚从我脸上移开的时候,自然地命我给她按摩。她趴到床上,要我从她的腰部往下按。“刚才可真累啊,腰都疼。。。”
她自言自语,时不时还呵斥:“你轻点,会不会按摩”
。我听着她这话,突然按奈不住,使劲拍了萧颖的大腿一下,“啊,”
萧颖疼地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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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呼地站起身。萧颖也翻身坐起来。她张嘴正要呵斥,我大声说:“是什么。。。”
本来我想说:“你”是什么“东西”,但你和东西几个字却如何也说不出口(大概骨子里已经把萧颖看成是自己的主人了吧)。我扭头就往外走。砰地推门而出,我气气地打了辆车回家。到家后,一头躺在床上。长出了几口气后,我脱下裤子,想把身体里的肛栓取下。试着用手动了几下,萧颖把丁字链锁的很紧。我使劲挣脱,还是无济于事。我无力地侧躺着,发热地头脑和身体渐渐冷却下来。我忽然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困惑。认萧颖作主人,是我心甘情愿的啊。萧颖做错什么了么?她同别人做什么,我有权力干涉么?
到底她是我的“主人”,还是我是她的“主顾”?我知道每个想找“主人”的男人,心目中都有一个自己的“主人模式”。如果“主人”不按照那个模式来**或羞辱他,他就会一肚子的不满。从这个意义上讲,谁是谁的主人呢?这一切都是游戏,游戏。是游戏么?
我的手又碰到了腰间的铁链,它牢牢地锁在那里。在我的手触摸铁链的时候,我能感到**的躁动。不,我已经离不开这个了。
就这样,我的头脑异常兴奋,我想的越多,越有一种负罪感。我开始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后悔了。于是,我不再试图挣脱肛栓。“这是我应受的惩罚,对萧颖不敬地惩罚。。。”
高高挺起的**,让我的脑子里再没有别的想法。。。吃了些东西后,我睡着了,也许是太累了,醒来的时候,天有些擦黑了。口里干的要命,爬起来喝了一大缸子水。
肚子又有些空了,但恢复生机的身体此时只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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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萧颖那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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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到发廊的时候,我的心里凉了半截:门帘拉着,似乎也没开灯。萧颖不在!旁边隔一个门,白翎的发廊里也只有许红一个人,没有看到白翎。她们去哪儿了呢?我本想走过去问问许红,但一想起昨晚被她看到赤身露体地锁在地上,脸上就热乎乎地,无法鼓足勇气面对她。我拨了萧颖的电话,关机。又打给白翎,通是通了,但没人接。打了三遍,都没人接。也许她们出去了吧。我用手拉了拉发廊的门,是锁着的。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去问许红。许红看见我,若无其事地说了句:“来了。”
我红着脸,眼睛都不敢看她。我问她萧颖和白翎是否出去了。“没有啊,我刚才还看见一个男的进去呢。”
许红拉长了声调说。“这样。。。”
我明白了许红话的意思,“那我在外面等。”
没等她再说什么,我就急忙退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感到背后许红的窃笑和嘲讽的目光。
我走过马路,在对面远远望着萧颖的发廊,与上午在门外等候时的心情完全不同。我的内心少了一丝怨愤,却多了一份激动和期待。半个小时后,发廊的门开了,一个男的闪身而出。天有些黑,看不清人。我迫不及待地拨打萧颖的手机,还是关机。我急切,但这次我不能再违反萧颖定的规矩了。我一遍一遍地重播,终于十分钟后,电话通了。“主人,是我。。。”
还没等我说完,电话那头就挂了。我的心一沉,连忙又播。铃声响了半天,才传出萧颖的声音:“你在哪儿?”
我忙说就在发廊附近,看见门帘挂着,没敢顫进。萧颖哼了一声,停顿一阵,说进来吧。跨上发廊的台阶,门帘布还挂着,我能感到推门的手在轻微颤抖。只有里屋的灯开着,外屋显得昏暗。萧颖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我慌忙过去跪下。萧颖站起来,走到里屋去了。我不知所措,跪在那儿没敢动,也没敢出声。“还挺乖的啊!你不是有能耐么?”
萧颖又走出来,“把衣服脱了!”我连忙脱的一干二净。萧颖看到我腰间锁着的丁字链和狗尾肛栓,佯装惊奇地问:“怎么自己又带上了?”“是。。。”
我诺诺答道,知道萧颖心里有火,哪里敢分辨说是她一直没给我打开呢。“真贱!”“是。”“你就一直带着吧!”
听着萧颖的羞辱,我的**在膨胀。尽管我加紧腿,极力掩饰,但赤身露体,如何瞒得了萧颖。她看在眼里,哼了一声,用脚一指桌下的塑料带,“自己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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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子里是项圈和镣铐。我把自己锁好,将钥匙交到萧颖手中。萧颖用狗链拉着我,进了里屋。“在你早上跪的地方跪好。”
她命令我。我于是跪在床边。“给我看着!”萧颖用脚把我的头按在地上,不远处两只用过的套子还躺在那里,不过已经干了。我感到了莫大的羞辱,但这次羞辱带来的不是剧烈的反抗,而是加倍的快感和服从。我的反应让萧颖更加自信她的想法。她啪的把一个东西扔到我面前,那是一只新用过的套子,充满着新鲜的液体。“我们刚用过的。。。你再走啊!?”“我不敢了,主人!狗奴有罪,求主人惩罚。”“我哪敢惩罚你啊,你是客人,我是小姐。”
萧颖用脚挑起我的脸。“我是主人的贱奴。。。”“那让我看你有多贱!”,
萧颖越说越生气,她用拖鞋夹起地上充满粘液的套子,“张嘴!”
塞进我的嘴里。“使劲嚼!”我不敢怠慢,大口嚼起来。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我跪在那里,嘴里还在嚼着套子,萧颖不说停是不能停下来的。萧颖赤脚走过去,拿起电话,“喂。。。”萧颖刚接起电话,那边就挂断了。她骂了一句,把电话扔到一边。还没等她坐下,铃声又响起来。她不耐烦地又接起。电话里头象是问我,萧颖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他不在!”
但马上又改口:“等一下,他在吃饭呢!”
说着把手机递给我。我忙用带铐的双手接过,嘴里还咬着套子,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夏捷的声音,酸溜溜地问我刚才是谁接的电话,我慌忙说:“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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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挺厉害的”,夏捷嗔怪道。“啊,”我支吾着,正还想说些什么,萧颖的脚伸到我嘴边,命令道:“**!”
我不敢怠慢,忙伸出舌头舔着,还得小心着不把嘴里的套子掉出来。“喂,喂。。。”
夏捷在电话里叫着。可我哪能回答她呢。萧颖抢过电话,凑近她的嘴边,故意大声问我:“好闻么?”
然后把电话再放回我的嘴边,我的心砰砰直跳,满脸发烧,“好闻。”“你说什么?”
夏捷问。萧颖哈哈大笑,把脚收回去。我这才慌乱地说:“没什么,我一会儿给你打过去。”
夏捷显然还想说,但最终失望地说了句:“好,你先忙吧。”
就挂断了电话。我的心终于放下,把手机恭恭敬敬地交给萧颖。她问:“女朋友?”“不,不是,以前的同学。”“不会是别的什么主人吧?!”
萧颖特意把主人两字加重。“狗奴不敢!”
我忙答道。就在这时,发廊的大门哗地推开了。萧颖和我都吓了一跳,她急忙抢出去,毕竟还是不能让别的客人看到我赤身露体。“你啊,你还知道回来!”
萧颖刚到里屋门口,就折回来了,原来进来的是白翎。“把门锁上!”
萧颖又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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