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也许是发烧但头疼得很厉害,家人带着我去医院看病,那时候才6岁,挂了号来到儿科,大夫是位阿姨,看上去象27.8的样子,波浪型的长发一直披到肩膀,她那双带电的眼睛扫了我一眼,嘴上涂着血一般鲜艳的口红。她只冲我淡淡的一笑,接着又转回那副冷漠而高傲的嘴脸,弄的我有点不知所措。阿姨很高,以至我的头只能触及到阿姨的大腿处稍高点,估计是大腿根那个位置。当时是夏天,阿姨上身穿着白大褂,下面穿着一条黑色镶着白边的运动裤,脚上是一双NIKE的运动鞋。她先是简单询问了我的情况。由于我父母是做生意的,对医学一窍不通,所以说得颠三倒四的,经过一些初步的检查,医生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起身,拉着我父母到诊室外面似乎对他们说了些什么,父亲望了望我,又看了看医生,然后向我走来,眼睛有些湿润了,他突然蹲下来,边搂着我边哭嘴里还在一直不停的说着些什么。我当时病得难受,再加上年纪较小,只隐隐约约听见:“……可怜……病重……住院……”医生走过来拍了拍父亲的肩膀说:“先生,虽然情况有些糟糕,但是我们会尽全力去做的,你儿子病得不轻,更需要安静的休息,把他交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你先去办理住院手续,由于他的病有传染性,所以你们近期暂时不能探病,希望你们谅解。”父亲擦了擦眼泪,连声道是,谢过医生后,又嘱咐我要听医生的话,付了费后就离开了。接着我被带到了一间小病房,与别的病房不一样,总感觉怪怪的,也许是我病得比较严重吧。阿姨喂我吃了些药,然后让我换了病服,好好休息。但当时我毕竟太小,心里有些害怕,见阿姨要走,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阿姨看见只好回过头来,坐在我床边,用和蔼的眼神看着我,轻轻地抚摩着我的额头,嘴里还哼着歌儿。就像妈妈以前那样。渐渐的我模糊了,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我的心里甜滋滋的,怪不得医生都叫白衣天使。于是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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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好刺眼啊”耀眼的白光刺得我我眼睛睁不开,房间的灯被打开了。待我再睁开眼时,原来是阿姨。窗外黑漆漆的,已经是晚上。阿姨头发绑成马尾垂在身后,一丝丝汗水透过发根向下渗着。她没有穿白大褂,上身穿是一件已经湿透的白色运动T恤,裤子也湿了一半,显然是刚刚运动完。高高的身材,雪白的肌肤,一身的名牌,看上去就像那种富贵人家的小姐,比起白天时的医生,多了几分冷漠,多了几分高贵。我刚想叫声:“阿姨”,嗓子突然一哑竟发不出声来。“哼哼”她冷笑两声向床边走来:“小地,今晚你乖乖的,让阿姨也高兴高兴,哈哈哈哈……”怎么会着样,我挣扎着试图爬起来,突然发现手脚酥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这时阿姨已经走到床边,插着双手,一脸坏笑看着我痛苦地挣扎。突然她猛地一抽,我整床被子被甩在地上,当时由于太热我把病服脱掉,只穿着一条内裤睡觉。这样我全身都暴露在阿姨的眼下。害羞和恐惧使我正想劲扭动我的身体试图想避开阿姨的目光,还没来得急反应,一块湿纱布向我嘴巴捂来,一阵强烈的气味过后,眼前又开始朦胧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又渐渐有了知觉,双手被用胶带绑在身后,惶恐、焦急、我试图挣脱束缚,试了很久,直到我筋疲力尽,像一团烂泥般摊在床上。这时门打开了,她走进来,仍然是那身装束,只是衣服上的汗水更多了似乎刚刚才运动完,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地仍微微轻喘着。她走过来,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突然她腰一弯,后腿跟着向侧边跨开,一条巨大的腿在我的脸上掠过,紧接着脸上传来一股温热,她竟然如此迅速准确地骑坐在我的脸上,透过裤裆她看着我痛苦地挣扎而哈哈大笑。顿时一种高高在上的压迫感使我惊恐万分,她的屁股把我的头吞进了一半,还有一半陷进了枕头里,一阵又骚又臭的味道穿过黑色的运动裤充满鼻腔,我想叫救命,却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
经过一番挣扎我越来越觉得喘不过气来,我拼命地扩张胸部以求获得更多的空气,尽管那股骚臭令我有些作呕,但求生的欲望使我反而更大口的吸气,空气明显不够要很用力地吸气才勉强我苦苦地坚持着,而她似乎把我当成了实验品,正若有所思地细细观察我狰狞的面孔,时不时还嘻嘻地笑得很开心,突然我胸口一紧,被她用双手紧紧地压住。若是平时被人用力压住胸口都难以呼吸,何况现在还……
窒息的痛苦使我拼命挣扎,脚四处蹬踹。现在我却无比渴望那股骚臭味能再次进入我的鼻腔。就让我再吸一口吧,渐渐地我停止挣扎,眼前开始朦胧,意志消弭,我知道自己就要死了,这时心底浮现出爸爸、妈妈、还有家里的小白狗……我不禁流出泪来。她俯视看着,微微笑了笑,突然胸口一张,同时脸上的压力也减轻了许多,这时我刚刚所想的一切念头都烟消云散,我大口大口地拼命呼吸着那温热而带有骚臭的气体,但内心却感觉无比清爽,无比畅快。如同死囚重获自由一般。但紧接着所有压力又重新遏制住我与外界进行的气体交换。甚至把我刚吸进去的一口气给压了出来。我又陷入了痛苦挣扎之中,就这样又重复很多次,每次她都弄得她咯咯地笑,等我快不行的时候,总能吸上几口她裆下的气体,但又迅速把全身的重量施压下来,终于我知道了在她那密不透风的裆下做无谓的挣扎除了消耗氧气外根本没有任何用处,于是等我猛吸几口气后,我停止了任何挣扎,静静地躺着,她立马察觉出我奇怪的举动,透过两腿的一线天只见她底下头看看我一眼,哼哼地冷笑了两声,接着抬起头就没再看下来,过了很久,她的屁股却始终没减过一分压力,我已经坚持不住了,我使尽最后一点力气用力瞪腿做最后拼搏,但我大病一场后有没有吃东西,身体特别虚弱,况且她那么高,力气也比我大,我即使不病都难以挣脱,所以只能换来她哈哈的笑声“你以为这样就能骗得了我吗?哈哈哈哈……真……真……有意思”她笑得快不行了,而我却是真的快不行了。就在迷离只际我突然疯狂的挣扎,竟然将她的屁股顶了起来,露出一条缝隙,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吧,我猛力地向上顶着,这时高高在上的她似乎也感觉到了这股强大的力量。但从她的眼神里却看不出丝毫的紧张与不安,好象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就在这时她的屁股开始忽左忽右地摇摆,立马就把我向上的猛劲卸得一干二净,此时我全身再无半分力气,一股沉重的压力猛地把我的脑袋重新埋进了枕头里。更糟的是由于刚刚向上用力,使得我鼻子似乎已经嵌进了她的屁眼之中,整个脸不由自主地随着她屁股摇动的节奏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地摆动,频率也越来越快,她双手紧紧扣在我脑后,把我的头死死地埋进她湿热的裆中。隐隐约约还听见她细细地喘气声。但我却在默默忍受着从为有过的痛苦。也许是出于自救的本能反应吧,我毫无意识地张开嘴狠命向上咬去,几乎同一时刻她也察觉到了,她先是一惊,赶忙提起臀部,我的牙齿刮过她的臀部却仅仅要住了她的一层外裤。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松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啪、啪”两声,我顿时感觉头晕目眩,紧接着是脸颊上感觉被灼伤一般热辣辣的。她似乎很扫兴,但更多的是气愤。“你敢咬人?你是狗啊?”她显然是急了,啪啪啪啪……我也不知挨了多少下,脸都已经麻到没知觉了。(但事后并没有受伤,她的掌力控制得还是不错的)我当时的第一念头就是要离开这个地方,于是我大喊就命,但由于身体被刚刚这么一折腾,再加上大病初好,声音比较微弱,显然传不出这房间。这时她脱掉运动鞋露出一双早已被汗水浸湿的纯白色运动袜,没等我叫两声,她早把湿袜子脱下来,并揉做一团塞进了我嘴里。在我的嗅觉神经仍未恢复的时候,我的味觉神经又惨遭蹂躏,又咸有臭。这时她从口袋中取出一只全棉口罩戴在我脸上,这样我就不能把袜子从嘴里吐出,但她仍未死心,脱下裤子,以全身的重量骑坐在口罩上,紧接着我感觉口罩突然被一股骚臭的热流浸湿了,软塌塌地贴在我脸上,而那股热流很快浸润了口罩,并正一滴滴地流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