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王姐的奴


“不玩了!”贱男春蹭一下站了起来,一米八十多大个子向塔一样竖在曼丽面前,王曼丽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要干啥?”“大姐你欺负人还咋欺负啊?脚气这么严重你让我舔,你拿我舌头当达克宁呢?”说完,贱男春转身就要走。这年代是钱难挣,屎难吃的年代,好不容易来个生意,能说黄就黄吗?不舔脚丫子就变通呗,王曼丽主意多,眼珠一转就是道儿,“弟弟,我当啥大不了的事呢,不就是嫌姐有脚气吗?这还不好办,给姐抠抠脚气。”“唉,这活我愿意干。”说着,贱男春重新跪地上给曼丽抠起脚气来。“爽!”曼丽高兴,趁这当儿给贱男春上上课,“弟弟,SM之前姐给你普普法,上上教育课。咱们这是SM调教,不发生任何的性关系,你不能看姐漂亮就对姐有非分之想,如果你忍不住做了违背妇女意愿的事,可别怪姐推窗户喊人。”“大姐你就放心吧,弟弟是来犯贱的,不是来犯奸的。”“你说这个姐就放心了,弟弟,看看你想做哪个价位的?”说着,王曼丽递上了一张价格单。“哎呀,这还有套餐呢?大姐,你这都和谁学的呀?”“吉大医院体检中心嘛。弟弟,想做多钱的?”“大姐你推荐吧。”“弟弟,是不是成家了?”“啊。”“是不是在家称王称霸,媳妇对自己再好都不领情,饭做晚点就大吼大叫,衣服少洗两件弄不好都给自己媳妇俩电炮?天天胡思乱想,就渴望陌生异性使劲蹂躏你,一想到自己受虐肩膀头都发酥,躺被窝子里都能发出咯咯咯的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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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大姐你说的太对了。我服了你了。”“那弟弟你是找对人了,姐姐我专治你们这种贱男人,和你说弟弟,这598的是给大款和党员干部的,姐不推荐你做这个,听姐话,这398的基本就能满足你这种工薪阶层贱男人的需要,先做两个疗程看看效果,你看咋样?”“大姐你说了算。”“弟弟,先把钱交了再说。”接过贱男春的四百元,“弟弟,姐这可是不退钱不找零。”“无所谓,大姐要是给我调教好了,弟弟额外再给加。”“敞亮,行了,别抠了,把地上的脚气面给姐收拾了。”“咋?你要用脚气面包饺子?”贱男春问了一句。“呸!”一口黏痰吐在了贱男春脸上,“和姐玩埋汰的是不?你家用脚气面包饺子啊?”“原汤华原食嘛!”“这个脚是那个饺吗?挺大个人玩恶心的,你别告诉我你家用大鼻涕勾芡?”“没有,我家用大鼻嘎炝锅。”贱男春回了一句。“给你脸了是不?还敢跟女王顶嘴,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的。去上卧室脱光溜的等我,我换个职业装。”贱男春趴在床上,一想到陌生女人蹂躏自己就忍不住的兴奋。不大一会,王曼丽迈着猫步进来了,“姐性感不?”“大姐,你刚上伊通河捞鱼回来呀?”“啥玩意就上伊通河捞鱼啊,啥都不懂,这是SM调教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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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倒吧,这不捞鱼的皮叉子吗?这东西哪买的?”“东安屯旧货市场嘛。”“姐呀,能上网买不?你说你穿个皮叉子,我光腚拉碴的躺床上,知道的是咱俩SM调教,不知道的还以为肉联厂屠宰牲口呢?”“你事咋就那么多呢?姐姐我现在不差钱嘛,这都是事业起步阶段,能省就省了。趴那,进行SM调教第一项,滴蜡!”说着,王曼丽用打火机把蜡点着,“弟弟,把眼睛闭上,你就慢慢享受吧!”蜡油子一下就滴到了贱男春的后背上,贱男春嗷一嗓子就蹦了起来。王曼丽也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蒙了,但还故作镇定,“喊啥?喊啥?一个蜡油子至于吗?”贱男春夺过蜡烛眼泪都下来了,“大姐,你咋还用白蜡呢?这都哪买的呀?”“光复路王二日杂呀。”“哎呀,坑老人了,人家滴蜡用的蜡都是日本进口蜡,燃点低,对人体无伤害,你可倒实惠,用白蜡,哎呀,这都烫出血泡了。”说着,贱男春就照大衣柜的镜子看自己的伤。“挺大个男的,一点挺头都没有,上次我给一大哥滴蜡,三包蜡都用完了,人家大哥一声都没吭。”
“不能吧,那他人现在在哪呢?”“烧伤医院植皮呢嘛。”“拉倒吧,姐,你就给我讲故事吧,这都烫出血泡了,你看咋办呀?”贱男春问王曼丽。“弟弟,钱是不能退了,这么的吧,下一项是鞭打,姐多抽你两鞭子,给你往回找找,让你心里平衡平衡,你看咋样?”“拉倒吧,把我烫个大血泡,临了还抽我两鞭子,我脑子让驴踢了?你拿我二呢?”“弟弟,说这话就没劲了,姐就问你一句话,还能玩不了?”“玩呀,都花了钱了,不玩干啥去呀?”那行,趴床上等姐。”说着曼丽转身出屋了。不大一会,拎一水桶和一桶豆油进屋了。往贱男春身上倒豆油。“大姐,你要在我身上烙饼啊?”贱男春问。“啥玩意在你身上烙饼啊?我这是给你抹抹油,润滑润滑,弟弟,也就是你了,换别人我早上去抽了。”“大姐别告诉我全身都抹?”“那能吗?这抹哪都是有讲的。我和你说弟弟,这抹后背那叫精油开背。”“那抹前胸呢?”“那叫彩超前准备。”“那抹脸呢?”“弟弟,那叫开光。别说抹脸了,你脚底板抹油,姐都得防你跑单。”“大姐,你放心钱都交完了,我不跑。亲姐,能问这水桶干啥的不?”“皮鞭蘸凉水嘛,弟弟,我和你说,你可来着了,一会抽完你,姐再给伤口洒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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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谢谢大姐了,一会你狠点抽着,最好用武装带抽,大姐你是不知道啊,今天也就是上你这来了,要不平时我都上浴池,专挑那最热的池子,唱国际歌往里蹦。”“弟弟你别说了,姐姐我弄明白了,你不仅皮子紧,而且还有皮炎,呆会姐姐我好好给你紧紧皮子松松骨。弟弟,把眼睛闭上,这回可是真享受了。”“啪——!”这鞭子下去,贱男春嘎一声就没动静了。妈呀,出人命了,赶紧试试鼻息,还有气。王曼丽含了一口水,照着贱男春的脸,“噗——!”贱男春强睁开眼睛,“我招,上次王经理偷着给我20万,让把建设街道路改造包给他……”这不撂了嘛,赶紧拦着吧,“弟弟,醒醒,姐不是纪检委的。”贱男春好半天才彻底苏醒过来,眼泪都没有了,声音颤抖的问王曼丽,“大姐,你用啥抽的啊?”“就是这个呀。”王曼丽把鞭子抖了抖。电缆线!我的妈呀。”贱男春又昏了过去。好不容易把贱男春扒拉醒,贱男春勉强挣扎着做了起来,“大姐,你心可真狠,这电缆线都是铁丝镖的,一般人都弄不着,你在哪整的?”“那天电业局抢修,我看电线杆下边有一轱辘,我就给捡家来了。”“姐呀,听弟弟一句吧,花钱上点好设备,你要是再这样下去,非弄出人命不可。”贱男春说完,哇一下就趴王曼丽怀里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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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姐知道你委屈,等姐有钱了,一定换个好皮鞭子抽你。你可不?姐给你倒点水去。”说着就往客厅去。不一会端进一碗水来。贱男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仰脖就全进了,“姐呀,这啥水呀,咋闹不登的呢?”“姐的圣水嘛。”“那咋还甜不啰嗦的呢?”“姐有糖尿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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