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


在抚市南华宾馆的205间房里,一男子跪在地上对坐在沙发上翘着二朗腿的年青女人说,饶了我吧,琼,饶我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叫琼的年青女人双手交替盘着,叠压着双腿,脚穿黑色细跟高跟鞋在上下抖动,眼看电视里放的录像,并不理这男子。
这男子爬上一步双手扶着她的膝盖仰着脸说,琼,你放过我,今生今世给你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叫琼的年青女人从茶几放着的香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上。这男子忙从自身上衣兜取出打火机跪着为她点上。年青女人又从茶几上的黑坤包中取出一张纸看了看,又猛吸一口烟,低头猛喷在这男子的脸上,随手把纸丢在地上说
“你先签字”。
这男子忙跪爬着拣起纸,从上衣取出派克笔写上自己的名字,跪着双手捧着纸,交给叫琼的年青女人。年青女人说“滚吧,你要随叫随到”。
是。
这男子跪着磕一头,起身离去。
这名男人叫子良,是市外经贸委进出入口处处长,分管全市经济外贸出口进入的审批大权。年青女人叫符琼,今年才26岁,没有职业。但凭她人长的漂亮,有心计,闯荡社会多年从一穷家少女变成为富婆。
她与政府部门的高层和黑社会的老大都有密切联系。现在她是政府一高官和一黑社会老大半公开的情妇。
可在二年半前,她还是子良的情人,那时是子良叫她随叫随到,可自她在日夲经商一年回来后,结交那些人,就反过来了,是她叫他随叫随到。这是子良根本没有想到的。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琼交的政府高官正管着他,撑握他的职位生杀大权。琼还可叫黑社会老大随时要他丧命,而不留下任何痕迹。这不,今天让他签的出口单,他不敢不签。要不是她知道今天有一会议必须要他参加,是不会让他这么快走,她要戏弄够他,让她舒畅了,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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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良在办公室处长椅平静坐了两天后,手机响了,他一看,是琼的手机号,就关机了,他不想让一副处长知道许多事。直等到下班时才给琼回机。琼一接就说“马上到南华宾馆205房来”。子良说,是,马上赶去。
子良敲门进去,只见琼身穿睡衣,脚穿半跟露趾粉拖鞋,一手拿着高脚杯,面对窗户站立。子良忙放下包,跪在琼脚下说,我在开会,不能回电话。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开会?”
是真的。
琼说“那人刚从这里走,怎么没说过”。子良知道她说的是谁,忙说,是处里会。
琼转身坐在小饭桌上,放下杯,从桌上香烟盒上抽出一支烟。子良忙跪爬过去为她点上。他随眼看去,桌上摆着吃剩下的鸡腿和虾尾虾头及杂物和另一高脚杯。又用余光看床,双人大床上被子凌乱。子良知道这是她和刚走的那人睡后留下的,连琼的乳罩,内裤还丢在枕头上。
琼一腿压上另一腿翘着脚说“在偷看什么?那人也签字了”。
子良跪着没敢回话。琼问,“你饿了吧,把桌上盘子拿下来,吃吧,都是你过去爱吃的”。
是,子良把装鸡腿,虾头虾尾和杂物的盘子取下放在地下。琼说“虽让你今天没随叫随到,只好吃剩下的了”。子良跪着说,谢谢,我吃。就呑吃起来。他知道,不呑吃,琼也会叫他全吃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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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放下脚,把高脚杯里的红酒倒在脚上说“别咽着,喝点红酒顺顺,这也是你爱喝的酒”。
子良跪爬着舔吸琼脚上的红酒。琼把脚趾故意散开说“脚趾缝里酒多”。子良忙把舌头伸进她脚趾缝舔舐。
琼又往高脚杯倒些红酒,举起问“你们男人为什么都爱舔女人脚上的东西?我看一夲小说写,男人用女人穿过的鞋喝酒更有味道,你是吗?”
子良回答说,你的脚即香又美所以我喜欢舔。
琼说“知道你喜欢舔脚,你与姑奶奶第一次上床就先亲我的脚趾”。
子良说,我不是爱舔所有女人的脚,是因你人长的美,脚也美,重庆女人人美脚也美,是在世界上排第一的。
琼问“那你舔过多少位重庆女人的脚呀?”
子良反应到刚才一句话说走嘴了,忙说,就你一个人。琼脸色有点冷轻,用脚拍拍他的脸说“处长大人,小妹会为你找更多重庆女人来让你亲舔个够”。她起身走到沙发上坐下说“把烟拿过来”。
子良忙跪爬着把烟送去,又从中取出一支递给琼为她点上火。
琼抽口烟说“这次姑奶奶挣大钱了,今天奖励你三万。现在你要好好侍侯姑奶奶,你的上司老了不中用了”。
子良说,小的不敢,这要让他知道了,我就滚蛋了。
琼冷笑一声说“今天找你就是他把你送给我的礼物,只可惜送的是旧礼物。也好,认识他后姑奶奶只让你舔脚,从今天开始你要全面为姑奶奶服务。二年半以前是姑奶奶侍侯你,今天是你侍侯姑奶奶,感觉会是有所不同。从此以后,不管你开什么会,姑奶奶叫你,你要随叫随到,再有耽搁,你就真要滚蛋了”。
是。
琼这样说,子良心中有些放心,只要侍侯好琼,我的职位就有保证,不必担扰了。可还是有些怕,不知道怎么侍侯她她才满意,才高兴。我的头是拴在她的腰带上了。
子良说,只要琼高兴,让良做什么都成。
琼说“你现在完全撑握在姑奶奶的手里,让你做的事不成也得成。脱光衣服,去洗洗”。
是,子良脱光衣服去浴室去洗身。
琼脱掉睡衣光身躺在床上,她有些迷糊。是红酒在发劲,她急需有什么东西插入她,她才能放松。
子良洗浴出来见琼已上床,就跪地说,让小的怎祥侍侯您?
琼说“上床,从下舔到上”。
子良忙上床跪下从琼趾舔起。子良舔着,心中有些不是兹味,因琼与那人做爰后,没有清洗身子,他闻出来,因琼的脚他舔熟了,不管什么时侯他都分辫出来。而那人肯定也是从琼脚趾舔起。子良想,舔到琼的下体,会有琼与那人留下的两种混杂液体,舔吸到那里会有什么好味道。可他没办法,不敢不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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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被子良舔的舒服,一只脚就抬高了,脚趾上下摆动。子良知道这是让他舔脚趾头,就双手扶着她的小腿,把琼的脚趾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琼把另一腿放在他的肩上,闭着眼睛,头部与双手在枕头上左右摇摆。摇动的手在枕边抓到内裤,她把内裤扔到子良身旁说“戴在头上”。子良用手把琼内裤戴在自己头上。琼挥手说,爬过来,就双手拉起子良头发把他按在床上……
这是琼第一次把屈服,受她摆布的男人压在床上,尽管她与他有过多次的性爱,可这时的感觉与两年半前是不一样。那时是她讨好子良有欢快感,现在是子良服侍她让她高兴。
她的下体在深插子良,在亨受生理快感的同时上面也发起女人虐待男人的雌威。琼用双手左右开工打子良的脸,边骂“混蛋,混蛋”她的下体一上下在压动着子良。
子良全身紧张,下面虽受压动,到也亨受另一样make
爱,只是上面的脸挨琼打,到是疼痛,他脸左右躲闪。
子良泄了,琼双手捏着子良乳头,仰着头,身体不动的体会子良喷入她肉体里金液时的抖动。琼的下体也在抖动,她数清子良插入的她体内的柱子抖动多少次。琼许久没有这祥数了,她感到全身畅通,就翻身用脚踢子良说,滚出去。
是,子良下床穿衣离去。

抚市的夜晚很美。琼和好友娟坐在临江的啴酒馆里喝着青岛啤观赏着江边对岸灯火。娟是琼从日夲回来后认识的。她是重庆人,虽比琼大几岁,可从面目上看比琼还年青。琼举杯和娟碰一下说“娟姐,别想他了,你长的还是那么漂亮不愁找不到男人,小妹给你介绍。来喝酒”。娟喝一口说“我才不找男人呢,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求着你,跪地磕头,叫奶奶都干,得到了就不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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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姐,你知道这就行了,所以我一辈不结婚,想要干那事,就找一个男人乐乐。你看妹妹现在多自在,要钱有钱赚,要男人有男人,是随叫随到。不来我就收拾他”
“是吗”
“不信马上给你叫一个。不过,今晚我把他送给你,他还是一个处长呢。解解你多日的苦闷”。
“胡说,我怎能要小妹的男人”
“我玩腻了。我叫他舔脚,舔鞋,反正是让他干什他就干什么,有一点不从,就开了他,我撑握他的生死大权。他还说喜欢重庆女人呢”。
“是吗”
娟近来心情不好,加之喝些啤酒,长时期的郁闷的心情想要发泄,听琼一说她玩腻这男人,还撑握他生死大权就动心了,就说“你真舎得”。
琼见她这么说,就拿起手机说“不是舍得,是给你了,虽让我们亲如亲姐妹,来,我们干了这杯酒,让他马上到南华宾馆205房跪着迎接我们”。
娟和琼开车到了宾馆。进了205房真有一男人跪在门边。琼没看男人直奔沙发走去。琼说,娟姐坐。就把坤包放在茶几上。娟也放下包坐在沙发上。男人手拿半高跟拖鞋跪在琼脚。琼翘起脚说“先给这姑奶奶换上”。
是,男人跪爬一步,抬起娟的脚换下红色高跟鞋。
又转身取出另一双紫色半高跟拖鞋跪着想为琼换上。琼说“不用了”,用脚穿的黑色高跟鞋抬起男人的下巴说“子良处长大人,你不喜欢重庆女人吗,今天我给你带来了,你看漂亮吗?”。琼用脚扭着他下巴面朝娟。
子良看着娟,她确实漂亮,半披肩发配着瓜子脸,白色的皮肤配着红色套裙显得很妩媚。脸色虽色有些苍白,但不失弹性。子良眼神有点发光,心想真是漂亮,她和琼一样美,一看她气质比琼更好些,也许不象琼那样麻辣。
琼看出子良的眼神说,“怎么样,处长,小妹对得起你吧,小妹说到做到,给你找个重庆美人,你要好好感谢我。去为娟姐脱下袜子,今晚你要好好表现,明天我会奖赏你”。转身对娟说“娟姐我先走,老大等着我呢”。起身取包离去。
子良跪着用手轻轻为娟脱下一支脚的丝袜。娟也不客气,把拖下丝袜的脚搭在子良的肩上,随手从包里取出烟盒抽出一支自已点上,就看着他脱她的另一脚上的丝袜。子良在轻轻的脱,唯恐刮破她的皮肤。娟深吸一口烟,又把烟呑出,想:“真有意思,这从未相识的男人还是处长,在琼的命令下就下跪为我脱丝袜了,琼妹真是厉害,我怎么就不行呢。我要有琼的夲事,那狗男人就不敢离我而去。真是可恨。哼,我要学琼妹,让狗男人回来为我脱袜,舔脚,让他彻底服从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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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出声的哼,把子良吓一跳,忙说,对不起,弄痛你了。娟一听生气了,抽出手打了子良一耳光骂到,“混蛋,说什么弄,老娘是随便让你弄的吗?”。子良不知所措,不知说错什么忙磕头说,对不起,对不起。在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娟将一支腿压在一支腿,把压在上面腿的脚趾用手揉捏,穿了半天高跟鞋脚趾被鞋尖顶压的有些微痛。又低头看,脚趾盖上涂的脚甲油有些脱落,就对子良说“知道琼的脚趾油放的地方吗?”。子良说,知道。
“去取来,为我涂脚甲油”。
是。子良取回琼用的脚趾油为娟放在茶几上的一支脚,抹起油了。
娟斜躺在沙发,又抽起一支烟。这时手杌响起,她接听,是琼打来的。琼说“娟姐,你要狠心点,对男人不能手软,你要想出法子折磨他们,他们才彻底心服”。
“知道了”。
琼说“过后我要检查他,如他身上什么痕迹也没留,我可要灌你酒了”。
“好了,你陪好老大吧,别替姐瞎操心了”。
“好,那我了电话了”。
琼的电话,更刺激了她。内心苦闷从胸中要暴发出来。但她的性格与琼有所不同,她有些内象,不会象琼那样快速发挥。但内象人要是发泄自已比性格外象人发泄更可怕。
娟见良抹完脚趾油就对子良说“你爬近点”。子良向前爬一步。娟一手拿着烟,一手捏着子良的耳朵说“琼让你侍候我,你愿意吗?”。愿意。娟说“大点声回答”。并加力捏他耳朵,她的指甲嵌入子良的耳朵皮里。这是很痛的。娟知道人的脸最碎弱的地方是耳和鼻子。娟问“为什么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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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良想,这不是废话吗,不是琼逼我来,我能来。可又想,娟也真漂亮,也是男人一见面就能被打动心的一类女人。就忙说,您漂亮,有贵夫人气质。娟放下捏子良耳朵的手,又斜靠沙发上问“我真漂亮吗?”
漂亮,真的漂亮。娟微微一笑说“不怪是当处长的挺会讨好女人的。今天我就把你当做我原来的男人教训教训,可以吗?”
可以,只要你高兴,把我当成什么都行。
“好吧,那你去门厅跪着去”。
是。子良在门厅跪下,准备听琼的呼唤。只听娟厉声说“脱光衣服跪爬进来”。
是。子良脱光身衣服跪爬进厅在娟面前。娟抬手打子良两个响亮耳光骂到“狗男人,你也有今天。去给老娘当狗爬三圈”。
是。子良跪爬一圈,娟站起来用脚尖踢他的屁股说“是狗,不会叫吗?”
是。汪汪,每爬一步,子良就叫两声。娟站在厅中央,一手盘在胸上,一手拿着烟放在嘴上吸,两眼看着子良爬。子良爬过三圈后就跪在娟脚下。
娟说“舔我脚”。子良跪低头舔娟的一支脚。
娟把另一脚踩在子良头上骂到“你这狗男人,老娘那点比不上那骚娘们,你说?”
子良不知怎么回答,在想娟指的是那个骚娘们?看来娟真是把他当成她原来男子了,这可惨了。忙回答,这,这。
娟抬脚踢子良下体,子良痛的敖的叫一声,双手捂着下体滚了一个圈。浑身有点抖。娟走过去说“把手放下”,就用脚踩着子良的下体说“老娘真想把它割下来喂狗”。
子良忙说,别别,饶了我吧,我不是你的…娟不等子良说完就用脚使劲踏两下说“跟我进卧室”。娟转身进卧室。子良也跟着爬进卧室。
娟坐在床看着爬进来的子良说“跪直了,看着老娘身上那点不如那骚娘们”。说着就先脱丢上衣,解下乳罩扔在子良脸上说“用嘴叼着”。
子良拣起乳罩叼在嘴上看娟,两眼有些发直,被娟踢的下体也不痛了。娟的双乳真是美。在日光灯的照耀下,她的双乳闪着乳白色的油光。因激动,丰满的乳房显的更挺抜。娟双手托着乳房问子良“想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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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良点点头。娟说“那这里你就更想要了?”就脱下裙子和内裤。她拿着内裤,用手挥挥“,爬过来,这不是你要的吗?”
子良爬一步,仰头看着娟。娟取下子良嘴叼着的乳罩挂在他脖子上,用手翻开内裤放在子良嘴上说“闻闻,这底裤是什么味?”
是香味。
“那个骚娘们的底裤是什么味呀?”
是尿骚味。
娟用内裤抽打子良脸说“是尿骚味,为什么你还舔?老娘的底裤是香味你为什还不要?”
子良想,这那跟那呀。忙说,我要香昧的。
娟随手把内裤扔在一边说“给我叼回来”。子良忙爬过去叼回内裤。娟又随脚把穿的两支半高跟拖鞋摔到远外说“叼回来”。子良放下内裤,爬过去把两支拖鞋叼回来。反复几次,娟有些累了,就斜躺在床头说“上来,为我按摩脚。”
子良爬上床,跪着舔娟的一支脚。娟把另一支光裸的大腿放在她的肩上,用脚夹着子良的耳朵说“你让我出口气了,我谢谢你了。你真的想要和我make
爱吗?”
子良听到娟这温揉的话,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忙说,想,想。您太美了,能跟你make
爱是我的福份。娟说“你上来吧。”子良忙爬上娟的身体,使劲插入娟的体内,他尽情发挥男子自古就为上的威力。这也是自受琼控制以来,第一次与女人make
爱在上,他感到全身的解放。他泄了,娟也泄了,她许久的压抑也放松了,她搂抱着子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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