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事


第一个事件,那时候是文化大革命后期,我从对于幼年的事情和大家是一样的记不太清楚了,隐隐约约就记得在北锣鼓巷的大经厂幼儿园里度过。也许那时的气氛所致,大家基本上都是1,2岁就整托,也许现在的小孩都不知整托这个词的意思。实际上就是把你放在托儿所里,一周,或一个月才回家一次。因为那时的父母们都在真心或不真心地在干校,农村,工厂进行着祖国的建设和劳动,以及革命运动。听母亲说,我是1岁零11个月的时候入托的,一直到我4,5岁才转到雨儿胡同幼儿园,现在好象已经是交道口办事处了。估计刚入托那时我还不会说话,但许多支离破碎的记忆总会在之后若隐若现。印象之一就是厕所,那时托儿所的厕所,只有1个,确切地说是1间,不分男女,大概因为老师都是女的(那时不叫老师,都叫阿姨)。7,8个坑一字排开,厕所也没有门,也没有门框,就好象在一个很短的胡同里开了些坑,我们就在阿姨(有时也包括阿姨自己)的带领下去拉屎撒尿,那时的印象就是4个,一,坑很宽,现在我想对于1个2岁的孩子来说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当时总怕掉下去。二,坑里的东西很满,有的已经要溢出来。三,是我和有的小朋友一样,和有的小朋友以及阿姨不一样,现在明白了,大家在那里进行着各种生理过程的同时,就要展示进行着各种生理过程的器官,也许是年纪太小了,看到那些时就和看到坑里东西一样,没有肮脏与纯洁,没有隐秽与高尚,我想这就是为什么讲究阴阳和一统的春秋老子赞赏并不断提到婴儿的原因吧。四,是会有一些叔叔,或是伯伯们背着超过自己身高的圆锥形状的木桶来,我总是很羡慕,还记得我用手去摸着询问,也许那时我已经3,4岁了吧,不然怎么会表达了自己。反正这就是我最早期的性教育,除了在冬天有个阿姨在瞬间拉着我怕我滑进茅坑外,没有什么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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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印象就更模糊了,有些是和小朋友在地上滚,或2个人在一个圈子里角力,看谁可以把对方推出去。记得那个时候我可以劈叉,横竖都很自如,看看现在,才知道年老真的很惆怅。爸爸妈妈都很喜欢我很疼我,听说都是在晚上我睡觉后来看我,这和他们有些悲惨的经历有关系吧。还有个经历说明我那时是多么心无羁绊。妈妈来接我时,正赶上阿姨带着很多小朋友在树荫下乘凉,我当时和许多小朋友在吃墙根下的”吊死鬼”这是一种从槐树下吊着出来,会吐无色的丝的青色的虫子,当时的感觉好象有些咸。再有就是有一次,大概是肚子疼,但又在睡觉,在被子里拉了很大的一滩屎,可能是穿的开裆裤,直接拉在了褥子上。最后也许就是觉得了我今后性趋向的一幕景象:有一天睡完中午觉,醒来时,看到其它床上的小朋友的动作,那时基本是一排排的大通铺,只是床和床之间有着很矮的栏杆,一个大一些的女孩骑坐在另一个小一些的女孩的肚子上,或是胸上,上面的女孩在拉着下面女孩的手在下面那个女孩的脸上指指点点,大概告诉她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一点不夸张,大概有10几分钟,当然,2,3岁的我对于时间没有什么概念,但那个场景深深地映入我的脑海。我想我那时候一直在痴痴地看着,上面的女孩一定和我一样有了最原始的性感觉,而下面的还是懵懂的状态。那个女孩有这样特别的爱好,总是骑着这个,然后骑着那个,还好,我们当时不在一个大通铺上,要不然,我也难逃厄运。总之,在我成人后,在ML之前嬉戏时我从来没有改过喜欢骑着女孩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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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7月28日,北京地震了,或说被波及了,听父母说,那夜是我爸爸先醒的,然后叫醒我妈妈,我妈把我抱在怀中,和爸爸跑出了屋子,之后墙就塌了。我当时不象现在失眠,那时毫不知道。但地震后的景象去记忆犹新:很混乱,到处是钉在地上四个树桩上面支起帆布的地震棚,所有的小朋友可以一起玩。我家原来住在曾格林沁王府里,当然了原来是曾王一家,现在是一个单位的好几十家。在大杂院里的孩子是谁家都可以去的,唯独那家姓郑的很少让我进,虽然我们的房子有一个角落是相互连接的。终于地震了,我在我家的废墟上可以直接看到他家,很好玩。后来就搬到了西郊的学校里。依然是住在钉在地上四个树桩上面支起帆布的地震棚下,一共四家,也就是说帆布下有四个大床。那时一点也不觉的不方便,也没有什么隐私啦,大家的家当差不多,床,暖壶,脸盆。又一次当我午觉醒来后,我看到小慧,她比我大2岁骑坐在另一个女孩,小宇的肚子上,或是胸上,小慧依然是在拉着下面女孩的手在下面那个女孩的脸上指指点点地玩,这次她们的时间很长。。。小宇没有表现得很难受,很安静地在下让小慧玩。我想上面的女孩不仅有了最原始的性感觉,而且也不在是懵懂的状态。那景象再一次深深地刺激了我。
后来我转到了雨儿胡同幼儿园,开始了我的第一次实践:那时候北京刚刚地震完,1976年,大家可以看看那时候唐山大地震对北京的影响,超大!我趁着傍边女孩。。好像叫什么颖睡午觉的机会,翻过了床铺的栏杆,骑着她的身上,但我忘了骑着什么地方了,反正她没有醒来。当时超级兴奋,也就一分钟,她爸爸来接她下午做别的事情,我只好翻回去。时间终于来到了1981,那个女孩叫里会闽那时我好像是小学3年级,在南锣鼓巷的曾格林沁的大院里住着,总是和他哥哥玩打仗,自然也和他妹妹一起玩别的,什么跳皮筋之类的,后来她总是趁着我在厨房撒尿的机会突然跑过来看我撒尿(没有写错,那个时候北京的胡同的厕所,垃圾站,和浴室都离房子特别远,大概要走2,3分钟),就有了第一次骑着她的机会,(基本上按照在大经厂的那个女孩的路子开始的)都是在里会闽家的大床上,包括打牌输了后的惩罚。算是以后的启蒙教育的老师吧。那是一次放暑假那个时候的人无论春夏秋冬,都有睡午觉的习惯,我们院子里很静,里会闽的哥哥去学校了,我去她家里玩。外面下雨,没有办法跳皮筋,虽然我那个时候很想在她家里跳皮筋(主要是我拿手的“踩一踩二”和“三大脚”。结果因为下雨,自行车都搬到屋子里,没有地方了,只能改在她家的大床上玩牌。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我,我想就是喜欢,她还比我小1岁,9岁的女孩也不懂什么,反正我有几次拿着尿盆在我家厨房撒尿的时候,她在外面听见,就突然跑过来看,然后狂笑。反正就当她喜欢我吧,打牌的时候故意输的,我说分出输赢,有没有惩罚,没有意思,其实,我们那个时候还不会斗地主,升级这样复杂的,就是跑得快之类简单的扑克。我觉得她很愿意让我骑着,但也很紧张,我也是。没有什么说的,反正她就像“大”字一样仰卧在床上,我就好像坐很矮的板凳一样,面对她,骑坐在肚子上,可能我有点怕压到她,后来改在胸上,那个时候我10岁,还没有现在这样对大胸的特殊爱好,而她也是平平的,反正也拿起她的双手的食指在她的脸上指指鼻子,指指嘴,指指耳朵,后来觉得这样我很累,因为我的膝盖总是比屁股高,我就把床上所有的被子码放成一个小茶几。让她躺上去,然后我在骑着,这样,我的腿就比我的屁股低了,但脚还是可以碰到床。她这个时候说她不想把她的裙子压着,要脱掉,然后她只穿了个背心和裤衩,又躺回到被子茶几上,我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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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说我的高中吧,这个女孩叫璋汇,(和槽征征,礼彭,她们3个人很要好),1989年的时候我高二,她们高一,她们管我叫黄瓜,因为我喜欢当时穿个深绿色的夹克,那时因为准备高考,我们年级加课比一般年级晚,她们三个到4楼来看我,我坐在后门的位置,因为玻璃很大,学校怕同学上课不集中精力,把白纸糊在了玻璃上,她们3个的影子在夕阳的余辉下,映衬在白纸上,当时班里十分喧嚣吵闹,看到了影子,班里猛然一下子静了下来,大家注意着影子,我想当时她们也很纳闷,怎么屋子里没有我,这时有同学知道是找我的,就让我把窗帘拉上,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去拉,结果脸就在白纸上边,和她们面对面,几个女孩大叫一声,立刻遁去。后来觉曹漂亮,但太瘦,张很丰盈,长得难看,最后还是选了她,在吉祥戏院(现在早就拆了),她请我看电影,TOUCH了胸
觉得好大啊。后来有过很多次格社,全骑着,1989年五月,皇城根北口那里到处都是烧毁的电车,路障,由于学校都停课了,我和她从学校又骑车来到我爸爸的屋子,那是我第一和别人赤诚相对,最后终于不格社了,贴社。其实现在想想,当时要是干也就干了。我先把一个很床一样凳子放在床边,让她头躺在床上,身体躺在凳子上,我跨坐在她的肚子上,这样我盘算着脚就可以离开地面了,因为那个时候都是硬板床,她问我:“你真讨厌啊,有床不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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