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6


当天晚上,我和雪就住在了如月的家中,我们三人继续着那荒唐的主奴游戏直到深夜,第二天的中午,才在房间主人的迎送下回各自的家。我自然是没有问题,因为和如月一样,父母远在大洋彼岸,家里只有几个下人,什么时候回家没人会多问。而雪也好象是满不在乎,好象再呆上一天也无所谓的样子,我就感到奇怪,难道她们关系真的那么好,父母想都不用去想就知道一定是住在银月别墅吗?不过关系好是众所周知的,但究竟还有什么“深层次”的关系,知道的人好象也就这么几个了。直到周一,我的脑子里还都是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经从头到尾回忆了好几遍,每一次都是那么的香艳,刺激。但双休是在家里,而周一是在寝室,我的损友正好在我身边。看着我眼望天空傻傻地笑,他使劲地用肩膀撞了我一下,将我撞回了现实:“发热了吧,过了一个双休,就成傻子了。老实交代,这两天干吗去了!”嘿嘿,我能老实交代吗,天才的大脑快速地运转,马上编了一个故事讲述给他听,原来是我做了个非常有趣的梦,到现在还回味无穷,倒也把他骗过去了。呵呵看谁是傻子。就在我暗自得意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咱哥俩都是独来独往的人,好象没什么朋友啊,除非……除非是女朋友,笑靥如花的如月站在门口,两手优雅地交叉在身前。在外人看来,她还是那个不可侵犯的女神,但我一想到那张脸和那天晚上的那张脸居然是同一个主人,脑子一下子又热了起来。大伟看到我在发愣,顿时阴损地一笑,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饶是那小子反映地快,赶在我们互相问好前就抢着说了:“哦,哦,辅导员老师上礼拜还叫我去一趟,我早忘记了,我去问问到底要我干什么。”好蹩脚的借口,谁都知道他老人家和我们敬爱的辅导员老师水火不容,才大一就吵了好几次了,她来叫他多半是去挨批的,而他去找她除非是皮痒了。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借口,只见一个一米八的大汉象泥鳅一样从门口滑出,丢下一句狠话:“你们小两口好好亲近亲近啊。”我明白了,他把我的发呆傻笑联想成那事了,而如月的亲自到访证实了他的想法,现在的他,多半是去找千华去了。哎,虽然经过了双休激情,我欣赏了如月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但到现在,我还是初男哪,不过不知道那姿色丝毫不下如月和雪儿的千华,能不能逃脱出大伟这头色狼的魔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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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地摇了摇头,把如月引进房中。气氛一下变得尴尬,那天晚上,都是我们在伺候共同的主人,我们之间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她今天来,多半是为了向我解释的了。果然,一开口,就是那句:“对不起。”我连忙制止了她:“有什么对不起的,我也不是一样吗,其实我伤得你更多,毕竟你们是好朋友。”她摇了摇头,继续她的解释:“其实,我们很早以前就……”那当然,这个我也知道,经历了那天晚上,真的是傻子都知道你们的关系了,我心里想着,但没说出来。“其实我们之间只是一种游戏,我们都觉得好玩,刺激,就这样了,你不要把我看成那种人,我和她还是很好的朋友来着。”哦,是了,SM对于有些人来说是一种责任,一种义务,甚至是一种生活方式,但对于大部分人来讲,仅仅是一种游戏,这也是我所追求的,虽然“境界”低了点,但自由。我琢磨着她的话,忽然发现身边多了个人,独孤雪,鬼一样地出现在我的身后。说她象鬼,并不是形容她的容貌,今天的她特别美丽,仿佛经过了SM的洗礼,使她变的更加容光焕发,当然,这也许是我个人的观点。毕竟,现在的雪,其实不仅是我的好友,更是我的主人了。当我认识她以后,都是以好友自居,然而经过光碟事件,我们见面的地点无一不是在如月家楼上的小卧室里,在那里,她是主人。但今天,她又在我面前出现了,在我的寝室里,我究竟是应该把她当成好友,还是主人呢。她开口了:“这里没有人,我走上来好累了,你没看出来吗。”好累了,她的意思是?我还没反映过来,身边的如月却马上有了动作,她立即跪伏在地,恭敬地说:“请主人上马。”我苦笑地摇摇头,这两个丫头真乱来,在男生寝室也敢,看来我也要有所动作了。不过在此之前,我要防止有人突然闯进来看到这一切。我绕过她们,轻轻地把门关上,缩好。窗帘是不需要拉的,周围并没有其他学生寝室,也不怕别人偷窥。雪也不发怒,悠闲地坐在如月的背上,将鞋袜脱下,然后顺手将袜子塞进了她可爱的小母马嘴中:“如月说的没错,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不过,在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可以由主人提议,继续我们的游戏。”是吗,我回到她的脚下,下跪,然后捧住她的右脚。她微微一笑:“看来你们两个都喜欢这样的游戏,不是吗。”说着把左脚踩到了我的肩膀上。我没有回答,将脸凑近了她的脚。如她所说,大约是走了好长时间,这只脚散发出来的味道比前几次更浓烈,而脚掌上有一层汗,在阳光照舍下,正微微地闪动。我瞥了一眼正在她屁股底下的如月,我可爱的女朋友正以屈辱地姿势扮演着“椅子”的角色,纤弱的细腰承受着一个人的重量。而她的嘴里塞着的,是与那双臭脚亲密接触过的袜子,我还没舔上脚,已经深切地感受到了脚上的味道,不知道将袜子塞在嘴中,又是什么样的感觉?
敲门声再次传来,该死的,好久没听到这个声音的我竟然在同一天,同一个小时内听到了两次!大伟的声音不合时地传了进来:“兄弟,亲热好了吧,放我进来。”雪儿脸上一变,迅速转身,扭腰一百八十度,双腿分开骑在了如月的背上,而如月也同一时间反映过来,一手撑地,一手将袜子一一掏出,小心地给背上的骑士穿好。这一切配合得天衣无缝,看得我再次目瞪口呆。等我站起来开门的时候,她们已经又恢复了好朋友的关系,亲密地手拉手坐在床头了。大伟贼头贼脑地探了进来:“啊,还没走啊,怪不得锁了门。恩?雪妹妹也在,没想到我这个电灯泡走了,又来了一个,金龙啊,你运气真是不好。”雪在认识我们之前,向来以“冰雪女神”闻名,没有男孩子敢这么开她玩笑,现在也只有两个死党的男朋友,我和大伟可以多说她几句了,不过按照我们的关系,我是不太方便开她玩笑了,所以,能这么说她的男孩子,只有大伟一人了。她腾地一下站起身,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也没多说,头也不回地出了寝室。留下如月看着尴尬地大伟,微笑地摇了摇头,然后凑到我耳边轻轻地说:“今天下午下课后,再到我家来,我们继续。”今天?今天不是星期一吗?以前都是一周两次到三次的,礼拜六还在你家的怎么礼拜一又……,我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她肯定地点点头,补了一句:“一定要来哦。”天!怎么可能不来呢,你不说我也想来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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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和雪的课在上午就结束,而我却要等到下午第三节。如果这课放在礼拜五,肯定有不少人要撬课,而即使是一周的第一天,逃课的人也不少。那就是“中国特色”的毛主席思想概论,大学里称之为“毛概”。虽然我很期盼着早日脱离课堂,但旷课却一直不是我的习惯。所以还是早早地来到了大教室,并且占了前排的位置。讲“毛概”的大叔虽然人长的不怎么样,但的确是个说大书的料,我很喜欢。喜欢的人不止我一个,我不知道有多少,但我确定她也是其中之一。当看到我占了她的“专座”后,冷凌风小美女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出人意料地坐到了我身边。虽然我经过了如月和独孤雪的洗礼,但身边的小女孩还是给我一种震撼。以前对她的了解只是因为她是我学习上的竞争对手。而这次坐到我旁边,却让我更好好地认识了她一下。精巧地鼻子,精巧的嘴,还有精致的小眼睛和小耳朵,全身上下都只能用精巧来形容,那是一种巧夺天工的美丽,增一分则太多,减一分则太少。比起另外三位美女来,毫不逊色。见到我正盯着她看,她怒视了我一眼。可能看在如月的面上,没有继续发难。但我也知道了,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于是收回了目光,继续听课。说实话,听着大叔的搞笑,旁边又有这么一位美女相陪,这下午三节课实在是我过得最快乐的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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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地收好书包,就赶往如月的别墅。两位大美女一定等我等得好辛苦了,嘿嘿。果然,等我奔上二楼如月的卧室,她们已经开始了。此时的我,全然不像是去做奴隶给人舔脚,而是去会情人了。其实说是会情人也不错,如月不就是我的情人吗。还是丝袜堵嘴,还是双手反缚,看来如月也蛮喜欢这调调。不同的是这时候雪的脚正踩在她的乳房上。如月的身体早在礼拜五的晚上都被我看遍了,所以她们也不避讳,将胸罩也丢到了一旁。雪白的脚踏在雪白的乳房上,多么的触目惊心。可惜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没有第一次的那么冲动,但即便如此,我那脆弱的心脏也是受不大了。雪对我一笑,全然没有了第一次当女王时的严肃:“现在才来啊,想不想吻我的脚啊。”我心里一震,她并没有将脚移开如月乳房的意思啊,那就是她想……。我是很想啊,但如月不知道怎么想。我偷眼看了一下可爱的女友,发现她也正在拿眼瞟我,四目一对,她的脸一下红了。看来她并没有反对的意思。我扑通一下跪到地上,几步爬了上去,就吻到了她的脚上。看来她早上的脚还没有洗过,脚上的汗仔细一看都擦到了如月的乳房上,脚趾缝里还没有擦尽,正夹着如月的乳尖使劲地蹭呢。我怎么可以让她的脚汗都擦到如月的乳尖上呢,于是抢先一步将舌头伸入了她的趾缝。她咯咯地笑了,如月的脸更红了,原来这一下正好舔到了她她最敏感的地方。我可不管,借着女王的命令将舌头在脚与乳房之间游动,如月扭动的身躯明显诉说着她的抗议,但在我们的双重压迫下,抗议无效!
正当我们自得其乐时,门铃响了。看来这时候又有了访客。我又是心头一阵懊恼,上次是雪的来访破坏了我和如月的“好事”,今天又不知道是谁来破坏了我们三人的好事。但来了人总要迎接的。雪起身将如月背后的丝袜解开,而我将她嘴里的臭袜子取出。我不禁皱了皱眉,比起雪儿的裸脚,那双袜子更是“精华”所在,不知道我这位娇滴滴的女友如何能承受得了。待她穿好衣服,走下楼去。雪重新坐到沙发上,命令我继续跪下玩主奴游戏。是啊,这里的主人是肖如月,什么人来都是找她的,只要不到二楼来,谁也发现不了这里的秘密。可惜我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大概还不到三分钟,我就听到了走向二楼的脚步,那明显不是一个人的,我知道,是如月将其他人带到了二楼。看着雪儿仍然是笃定的样子,我心里犯了嘀咕。早上她还说游戏仅限于我们几个,有了外人我们还是朋友。那上来的不是“外人”的人,又是谁呢?门打开了,首先走进来的竟然是冷凌风,那个精致的女孩居然也是“自己人”,她的手里牵着一条链子,链子的尽头是一个项圈,套在我可怜的女友脖子上。而如月大小姐,正四足着地,被凌风牵着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她的穿着简直就跟出去时换了个样,全身是黑色的皮革装,露骨而性感,最性感的就是嘴里塞着的口球以及身后装的“狗尾”。这些都不是令我最吃惊的,最令我吃惊的是“自己人”还有一个,她正好整以暇地骑在一身母狗装的如月身上,火红的皮革套装说明了她女王的身份,右手紧紧地拉着我女友的头发,让她不得不高高地抬起了头,让我们清晰地看见口水从口球的缝隙中流下,而左手正拿着一条触目惊心的鞭子。鞭子轻轻地拂动着胯下女孩那裸露的臀部,虽然不会太疼,但也让我心悸不已。她正是我死党兼室友大伟的女友,也是风花雪月组合中的花——李千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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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女中,冷凌风是最精致的,她的身材最小巧,1米60都不到,体重也是最轻的;其次就是独孤雪,大概和马路上一般的女孩子差不多,1米6出头;我女朋友如月则比她们两个更高大些,在女孩子中也是比较高挑的,身体也要比她们要丰满些,总提看来相当匀称,也就是我们说的“身材好”了,最高大最惹火的就是现在骑在如月身上的李千华了,足有一米七出头,又没有风和雪那种瘦弱的感觉,我可以感觉的到趴在地上的如月的压力,即使是我,驮着这样的女孩子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但根据我的观察,她的四肢撑地爬行相当稳健,承担了超过自身的重量,居然手脚都不发抖。和她给我第一印象“柔弱”差了很多,看来千华—也就是花对她的调教也不止是一天两天了。风玩弄着手中的铁链,挑衅地看着我,似乎还在记恨下午我“抢”她座位的事。我心里一震,其实在她们四人中,就感觉她和我的距离最远,雪和月就不用说了,花是我死党的女朋友,也是我和如月第一次见面的介绍人,所以隔阂也不是很深。但眼前这个小女孩,我却是从开学以来一直和她较着劲,视她为对手。但根据今天的状况,我恐怕要对这个“对手”低头了。我的雪女王说不定就会将我“借”给她的好友好好羞辱一番。我倒不是不愿意,在这种档次的美女面前做奴隶实在是一种荣幸,但如果是她,就多了一份不甘心。成绩上已经被她拉开,在这个方面也要屈服在她之下。面对这样的女孩,又是有一副让人看见就想怜爱的脸庞,我却有一种在各个方面都无法超越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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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松开了手上的铁链,径直走到床前,毫不客气地坐下。看着我的眼睛,把脚缓缓伸出。我知道她的意思,却惊讶于她的直接,本来我还以为她要先开口问雪儿“借”的,没想到这步也省略了。能够牵着我女朋友爬,并不代表也能让我屈就啊。我毫不示弱地望着她的眼睛,就象她下午盯着我一样,余光却瞟向坐在沙发上的独孤雪,她是我的女王,我怎么可以没经过她的同意就去舔其他女孩的脚呢。“呵呵,”风笑了,“雪奴,你的奴隶调教得不错啊,还在等你这个女王的意见呢。”雪奴?!我内心狂震,还没反映过来,一边的花又说话了:“雪奴,越来越没规矩了,新收了奴隶,难道见了主人就不用行礼了吗?”
在我讶异的目光下,白衣白裙的雪,在我眼里至高无上的雪竟然脸色一变,原本高傲的微笑一扫而光。慢慢地,她从沙发上滑下,跪倒在地板上,慢慢地,她爬向了那高高在上的,真正的女王,我女友背上的骑士—李千华。在我的注视下,她用嘴脱下了花的鞋子,熟练的动作让我最后的一丝希望被击碎,一股不亚于大伟臭脚的味道一下弥漫在了空气中。连跪在一边的我都感觉得到。丝毫不理会我的目光,她只是尽心于她的工作,仿佛生来就是花的奴隶,那撅起摇动的臀部,那舌头接触到丝袜脚时迷醉的神情,比起上次如她的脚更加隐荡。我的内心抽动着,我的偶像竟然以这种方式,在我面前被撕得粉碎!“看见了吗,”风贴在我脸上的脚将我拉回到现实:“你的女朋友月奴,还有你的女王雪奴都是我和花主人脚下的母狗而已。只不过雪比月高了一个档次。在这里,虽然我也是花主人的奴隶,但比你还是要强上千百倍。连你的女王见了我也只有舔脚磕头的份,不敢有反抗的想法,何况是你。舔!”真是天理报应,如果我下午没这么“抢”她的专座,没那么有意无意地多看她,也许她也不会这么打击我。在可怜的自尊心消失得无影无踪时,我发现她的脚上已经沾满了我的口水。是的,除了雪以外,我舔了第二个女孩的脚,而且,那双比起我自己的脚来臭得毫不逊色的大脚,也在等着我去伺候。在另一边,如月的身体在鞭子的轻轻挥动下开始扭动,而雪儿正两手死死握住花强行塞入她嘴里的脚掌,发出隐靡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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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美女,风花雪月在我面前同时上演了这出好戏,这是无论什么A片都无法比拟的,第一是那里女主角的质量,偶尔出现一两个相貌气质俱佳的也比她们四人稍逊一筹,更何况这里一下就是四个!第二就是真实感,她们都是我是身边活生生的人,我的同学,我的女友,比起那名字也叫不出来的女优不知道刺激多少倍!最重要的是我也是这个游戏的一部分,风的脚直直地插在我的嘴里,虽然没有花或者雪的那种“味道”,但脚型娇小,如同白玉雕饰,如今的我倒向是在精心呵护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没她的命令,我也小心地不让牙齿碰到,生怕在那洁白的小脚上留下任何印痕。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在花的重量下,如月终于支撑不住,手脚一软趴倒在地。如果不是如此香艳场面刺激了她太多神经,如果不是花命令她不停地扭动身体增加快感,我想她还能坚持更多时间。而此时的她,却香汗淋漓,在花的胯下喘着粗气,无法做其他动作了。花扫兴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多怪罪,起身骑到了跪伏在地的雪的背上,由她驮着来到了沙发前,坐好。如月得到了片刻的休息,喘了几口,也低头爬到她的脚下,和雪一起向女王磕头,似乎是在为刚才的行为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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