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7


花没理脚下的那两条母狗,却笑着对风说:“今天咱们再赛一场如何?”风收回了在我嘴里的脚,站起身来表示同意。比赛?什么比赛?我脑子里一头雾水,不过按照她们刚才的表现,一定是更加刺激。看到了我的不解,花开始向我解释,原来她们经常玩一种叫骑马比赛的竞赛,高大的花骑在我女朋友如月背上,而雪是风的坐骑,饶着房间爬十圈,看谁快谁就是赢家,输的那匹“马”就要受到惩罚。风接过话题,向我吹嘘她经常是赢家,因为从体型和力量比较而言,虽然如月要高出雪一点,但她们的骑士却实在不是一个档次。花的体重就超过了作为“马儿”的如月,而风却比雪更轻,所以如月获胜的机会很小。而现在看来,换个比赛方式的可能性也不存在,身为女王的花和风不可能俯身让雪和月骑着,而她们如果交换坐骑,那相差就更悬殊了。看来今天的胜负又没有悬念了,我心疼地看了一眼胸脯剧烈起伏的月儿,心里怀疑她还能不能坚持哪怕一圈。没想到花却打断了风的话头:“以前是以前,今天不是有了新的奴隶吗,就让他来代替他的女朋友好了,这样就公平了。”风一楞,望了望我,点头答应。其实这样一来她的马儿是不可能爬得比我快了,但花也是她的主人,她是无法反驳主人的意见的,反正是输掉的马儿受罚,跟自己没关系。那边的花已经将月的口球取了下来,让她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又脱下自己的袜子塞了进去。我的心一滞,以前看到如月丝袜堵嘴也是有几次了,那都是雪儿的袜子,虽然有点味道,但还好忍受,但现在花的脚的味道实在是太浓了,不知道她还吃得消否?转念一想,什么吃得消吃不消的,刚才那么长时间驮着比自己身体还重的花她都吃得消,看来“调教”之下,还是有效果啊,不知道她们的关系维持了多长时间了。不知不觉间,花的体重已经压到了我的身上,100斤的体重即使对我来说也是不小的负担,我更加佩服我的女友了,说不定驮着更重的我也能在这房间里爬上十圈八圈的。这时候又一个问题浮上了我的心头:雪在风和花的面前是奴隶,但毕竟还是我的主人,在比赛中赢了自己的主人,让她受更高级的主人的惩罚到底好不好。花仿佛看出了我的顾虑,冷笑着对我说:“你不要放水,尽心比赛,如果你输了,你的女朋友就惨了,因为你是代替她参赛的,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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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紧,一边是女友,一边是女王,我到底该让谁赢呢?身边的凌风轻夹“马”背,我曾经的女王四足并用,已经爬出了好远,留下了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声……在花的催促声中,我终于醒悟过来,这场比赛的胜负不一定是我能左右的。风的体重本身就比花轻很多,加上雪平时“训练量”远远在我之上,虽然她力量远不及我,但我尽力的情况下,还不见得谁赢谁输。两位女王想看到的是一个结果而已,而不是很在乎输赢,这只是一个娱乐。而雪和月想必对所谓的“惩罚”恐怕还是期待大于恐惧吧。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想那么多,听天命,尽人事,看最后是谁赢就谁赢了。果然,发飙的雪不是那么好追的。一直到最后一圈还是并驾齐驱,毕竟是我的耐力高她一筹,在撞“线”时,我终于将她抛在身后,自己也一下四脚发软,跟刚才的月差不了多少了。雪儿哀怨地望了我一眼,仿佛在埋怨我这个奴隶一点都不给主人面子,又仿佛在感谢我能让她受到“惩罚”,这种眼神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居然让我心里一动,都说四大美女独孤雪排名在月和花之后,但仅凭刚才那个眼神,就把平时“装”正经的如月给比下去了,要不是我已经有了如月,有这样的女朋友也实在不赖。我还在胡思乱想,那边的惩罚已经开始了。只见雪儿被命令脱得只剩胸罩和内裤,平躺在沙发前。我不禁佩服这帮女孩子放得开,如月是我的女朋友,这么开放地脱我都觉得脸红,而雪毕竟只是关系不错的朋友,怎么也说脱就脱了呢,要是我不在,我想她们可能连最后那层遮羞布都省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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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在上的当然是花,她又坐到了沙发上,随意地将两只脚踏在雪儿那雪白的肌肤上。这镜头虽然香艳,但已经“久经沙场”的我居然冒出了“不过如此”的想法。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的心一下又提了上来。刚才比赛“失败”的主人冷凌风居然担任了惩罚的主要角色,只见她撩起长裙,毫不客气地坐到了雪儿的脸上。是的,我没看错,是坐脸!这个通常是女王对男奴的游戏手段居然在这里,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女实施。我有一丝不忿,但更多的是兴奋。风的长裙盖住了她的屁股和雪的脸结合的部位,但更引起了我的联想,她的臀部扭动着,仿佛坐在下面的不是一个人的脸,而是一个电动玩具,在她的扭动中,雪开始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呻吟。被踏在脚下的身体开始蠕动,两手两脚也不安分起来。花紧紧地踩住了她的乳房和侉部,固定住了她的身体,然后对我和月一笑:“你们两个别光看啊,一起来玩啊。”
一起玩,怎么玩?我知道如果那具被风和花玩弄的躯体如果是我女朋友月的,雪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加入起凌虐她的行动,但雪毕竟是我和月的主人啊。如月的行动给了我指示,她低下头,向着花爬了过去,爬到那身体前,一口含住了正踩在乳房上的那只臭脚。我心里叫妙,这样既能增加两位主人的快感,又不失奴隶的身份,的确是眼下最好的处理方法了。但我呢,我总不能去舔另一只脚吧,那只脚正踩在雪儿的阴部啊。我慢慢地爬了过去,捉住了正因为快感而凌空飞踢的雪的脚,慢慢舔了起来。这样的行动和月有异曲同工之妙,既可以说是伺候雪主人,也可以说是服从花的命令,加入了凌辱雪儿的活动。没过多久,雪儿的脚奋力一踢,差点将我的鼻子踢歪,然后就四肢平摊,只见呼吸了。我知道,她高潮了。风站起了身,雪的表情证实了我的想法,只见她两眼空洞向天,小嘴大张,正在喘粗气。花和月也停止了行动,看着她将剧烈起伏的胸部渐渐地变得平缓。雪站起身来,顾不上穿衣服,就嘿嘿笑着对月说:“以前你都赢不了我的,今天有你男朋友代替我才变那么惨。你是不是要向他表示表示啊。”我原先以为她是要对我动脑筋,没想到一回过神就找了如月下刀。我抬头看了看另外两位主人的脸色,她们显然对这个提议比较满意。哎,最下等奴隶毕竟是最下等奴隶,她们还是不肯放过我可怜的女朋友啊。三张坏坏的脸凑到一起,商议着什么,而我和如月心里忐忑不安,就象慕尼黑阴谋中那待宰的羔羊。我知道,如月惶恐的脸色是装出来的,因为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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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议形成了,我没想到她们居然会这样做。这次脱光衣服躺在沙发前的是我了,注意,是脱光,一丝不挂。面对四大美女,我的小弟已经是昂首挺立,接下来,如月也被吩咐脱光,然后骑到我的小弟上。我晕,原来是这样的“表示”,虽然如月迟早是我的人了,但以这种方式,这种场合,进行我们的第一次,我们都不太愿意。不愿意归不愿意,在三个主人的威压下,不愿意会变愿意,愿意会变乐意,她们的解释是,如月还没破身,以后很多游戏都玩不成,今天借这个机会,完成她的成年礼,也为以后她们玩更“过分”的游戏铺好前章。我无话可说,如月那外表柔弱但内心追求刺激的性格也没有提反对意见,默认了她们今后对她的进一步胡作非为。当她红红害羞的小脸在主人们的命令下贴近我的脸时,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了。一只脚突然横在了我们脸间,是雪。她已经搬了一张凳子,坐到了我的头前。看着她促狭的笑,我知道她是在报复,利用主人的身份来回敬我刚才的行动。如月明白了她的意思,吻在了她的脚上,然后透过脚趾缝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哎,我们的初吻居然是隔着一只臭脚,说出去谁信啊。风也坐不住了,看着僵在半空不动的如月的屁股,她决心要帮我们一把。于是,她一翻身骑坐在月的屁股上。如月惊叫一声,然后发现已经连根没入。她抬起头刚想抗议,沙发上的花哈哈大笑,一脚将她的头踩了回去。现在的如月仿佛是夹了双重的三明治——身上身下两个人,头上头下一双脚,真是进也不得,退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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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下面,清楚地看到了几位美女下面的动作——李千华的一只脚踩在了如月头上,迫使她无法抬头,另一只脚则塞到了风的嘴里。冷凌风捧着花的臭脚,陶醉地舔着,自己却改骑为坐,一只脚踏到如月光滑的裸背上,一只脚却伸到了雪的眼前,被更低层的奴隶崇拜着。她的改变姿势使如月极不适应,因为她稍微一动就可能将身上的主人晃下来。为
保持这种造型,为了大家尽兴,如月竟然全然不顾下体的疼痛,一动也不动。而最爽的是我,风花雪月四大美女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姿态为我上演了如此激动人心的大戏。虽然我是以一个奴隶的形象出现,但如果可以,我宁愿这样的镜头定格,如果要将定格的时间说一个期限,那我愿意是:一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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