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主


(一)  这一切都起源于我的冲动:培养一个女主人。我在发廊里寻找,萧翎走入了我的视线。她不很漂亮,年纪看起来三十左右,但当我走进她的发廊,她那种不同于其他小姐的态度,一下子就激发了我的欲望。她说话殷勤,却夹杂着轻蔑,仿佛看透了我。  那家发廊里就她一个人,一般的小发廊都会有两个或三个小姐。交往就这样开始了。从做按摩开始,之后买她的袜子,跪到她脚下。我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学的很快。她的直觉告诉她,对我越是凌虐,越能从我这里挣到更多。她越来越象一个职业女王表现的那样,但离我想像中的女主人还差的很远。很多时候她还是在「讨好」我这个主顾。  要加强她的主人感。于是我提出要她带我到其他发廊,她装做去做头发,当着别的小姐羞辱我。萧翎说只能去隔壁那家。隔壁发廊有两个小姐,都很年轻。  其中一个叫白颖,是萧翎的同乡,她们姐妹相称。我的事萧翎跟她们不会少说。  这多少让我有些失望,因为还是萧翎熟悉的环境。萧翎看出我的不悦,没理我,翘起腿慢慢地晃着。最后还是我随了她,萧翎要我先付钱,然后让我等一下,自己跑到隔壁去了。不多会儿,她回来,看我期待的样子,给我锁上了不锈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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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花项圈,把钥匙塞进自己兜里,摆出主人的口吻说:「过去!」  当我脖带项圈走进隔壁的发廊,白颖她们有些吃惊。我坐下,白颖开始给我洗头,问到:「她给你戴的?」  我点了点头,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膨胀。过了几分钟,萧翎手拿狗链出现在门口,哗啦哗啦摆弄着。等白颖给我冲洗完,正擦干,还想象对待平常顾客那样按两下时,萧翎马上走过来,将狗链的一头套在项圈上,拉着我走近里屋,要我跪下。白颖被她叫进来,她们并排坐在床边。萧翎说:「怎么教你的,对客人要有礼貌,吻客人的脚!」  我马上伏下身去。白颖不好意思,下意识的收了收脚。萧翎拉着我在屋里转了两圈,又牵着我到外屋,她做在沙发上,要我舔她的脚。白颖笑的很厉害,另外一个小姐依在门边,有些鄙夷地看着。萧翎来了兴致,问白颖说,外面有人么,要牵我到门外,虽然当时晚上十点半多了,白颖还是制止了她。  第二次她们一起调教我是在萧翎的发廊里,我手上套着她的袜子和白颖的凉拖跪好后,萧翎把白颖叫了过来。白颖看到我,问萧翎:那是我的鞋?又问袜子是谁的。我爬过去吻白颖的脚,萧翎拉住我的狗链,给了我几个嘴巴:「谁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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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让你吻了么?」  我连忙认罪,谢萧翎的惩罚。这次白颖放开多了,她伸出脚,命令我:「舔脚。」  萧翎抖了抖链子,「快去。」  调教完后,我拿出20块钱给白颖,她不好意思接。萧翎要她拿,她很高兴,收下了。之后我给了萧翎100块,萧翎问我:「你狗体痛不痛?」  她是指我一直跪爬在地上。我说不疼。  萧翎现在叫我狗奴,她觉得叫脚奴有点别扭,提出叫我狗奴。  几个月来,萧翎的主人架子越来越大。当我再次提出一起出去给她买鞋,但她要当众羞辱我时,她痛快地答应了。进了鞋城,转了老半天,萧翎都说鞋子不好看。我看出她是放不开,但若一直这么下去,就真成了逛商场了,心里也急起来。不过我克制了自己,我对自己说,若想萧翎成为真正的主人,那么我就要从平时的言行去给她这种感觉,培养她的主人潜意识。如果到头来她还是当我为她的主顾,我的培养计划就失败了。很快,整个鞋城都快逛完了,我失望而又无可奈何之际,萧翎在一个摊位前站住,拿起一双鞋,说了声「试试」便一伸脚,对
我命令:「脱鞋!」  她这突然一举,倒让我有些慌乱,但一瞬间,心底涌上了极度的被羞辱的快感。我蹲下去(应该跪的,但我……唉,刚才还埋怨萧翎如何如何)给她解鞋带。可能是紧张,费了好大劲才脱下萧翎的凉鞋。我心里通通的跳,能感到身旁摊主及几个客人异样的目光。伺候萧翎穿上新鞋后,她走了两步,问我好看么。我回答还行。萧翎想了想,说不太好。我于是又蹲下给她把鞋换回来。哪知道,凉鞋的鞋带却怎么也扣不上了。萧翎只好自己蹲下身,说也奇怪,她一下就扣好了。  萧翎跟我说她没结婚,我不相信。她这个年龄根本不可能。但我不希望她的老公也来到了同一城市。于是我暗中观察她的发廊。萧翎一般晚上十一点左右关门,好几次都有一个男的进去,锁了门,拉上门帘,然后熄灯。我担心的事终于得到证实,心里非常懊恼。后来了解到那个男的不是她老公,那两个发廊都是他的房子。我心安一些。但忍不住还是在一天早上九点左右,发廊门打开后,那个男的刚离开,转过街角,我就闯了进去。屋里的浑浊空气还没有散尽,她正在拖地,看到我进来,有点吃惊。我没好气地问:晚上睡的好么?她愣了一下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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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很不自然,突然把拖把往地上一扔,「给我拖地。」  说完转身往里屋走。我没想到她的这个举动,火气正要上升,但马上被莫名的快感压抑淹没,这不是我要的主人么?我俯下身,快速拿起拖把卖力地干起来。听到我拖地的声音,萧翎换了笑脸走出来,问我吃过早饭了么。显然她也担心我真生气不来了。我可不想她刚培养起来的主人气质被泯灭,卑恭地说:「主人,是狗奴该死,求主人别生气,求主人惩罚。」  她得意地笑了。  我跟萧翎之间的规矩也越来越多。原来我到她那里,不调教的时候都坐在沙发上同她讲话。现在变成一进门,如果没有别的客人,我就要到墙角跪下,而她则坐在沙发上。她对我说话的语气也不断改变,从「殷勤」的欢迎,到淡淡地迎接,再到她不高兴时根本就不理我,要我一直在那里跪着。出去的时候,如果我们两个人,我要跟在她后面;如果白颖也去,我要跟在她们两个的后面。她们买了东西,都是我拎着。这些规矩都是我先提议的,萧翎开始还不习惯,有时觉得繁琐,但日子长了,她倒变得很严格起来,我稍有懈怠,脸上都免不了挨她的鞋底。她发现在这些规矩下,我变得更顺从。以往她会陪着笑脸要我照顾她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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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去她那里倒是她给我的恩赐,而我给她钱是理所应当的,这就是规矩带来的变化。我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定计划时,我告诫自己一定要掌握好平衡,既要培养萧翎,又不能很快就失控。起初去她那里是十天一次,随着她迅速进入角色,我也陷的很快。频率由十天变成一星期,又缩短到五天,三天,直到我跟她发生第一次争执。  那天萧翎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我跪着给她按脚。她笑着说:「这星期六是我的生日,你送给我什么?」  我听了一怔,我知道她在撒谎,因为我从白颖那儿打听过她的生日,为了提前准备礼物,到时给她个惊喜,让她高兴。她见我没立即应声,有点不高兴,嗔怪道:「说话呀!」  「我」给我买个白金手链。「萧翎命令的语气说着。  「……是……」  我本想反驳她的,但没说出口。  「礼拜六你早上过来,我带着你去买!」  我们一同出去,已经从最初称呼萧翎跟我出去,到我跟萧翎出去,到现在的萧翎带我出去了。萧翎说,我是狗奴,只配爬在她的脚后跟,当然只能是她带我或牵我出去。
  我诺了一声,萧翎也根本没管我的反应,呵斥了一句:「按重点!」  就不理我了。  星期六,我放了鸽子。其实我很早就去了发廊,门还没开。通常萧翎要我早上去她那里,都不说时间。但她开门的时候,我一定要到。若是她晚上陪那个男人睡,九点多才开门。若她自己,有时七点就起了。所以我六点多就得提前去等。  此前我忧郁过去不去,理性告诉我一切走地太远太快了,我应该适当控制一下,但早上还是不由自主早早来到发廊的马路对面。等到八点三刻,门还没开,我知道一定是那个男的在。一股怨气油然而生,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虽然我马上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说自己的主人,这不是我一手造成的么,但还是下了下决心,走开了。  不知道那天萧翎等我不来是如何发作的。我索性不管了,之后忍了两个星期没有去她那里。我觉得她一定会先给我打电话,毕竟我不去,她哪儿那么容易挣钱呢。可她没打电话。倒是我担心起来,实在忍不下去,终于去找她。晚上九点多钟,我先隔着马路往发廊里偷望。屋里灯火通明,萧翎正给人洗头按摩,虽看不真切,我能感到她在陪着笑容,恭维客人,象我当初去她那里,她对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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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当时感觉她好像看穿了我,夹带着轻蔑。其实后来想来,那多半是我自己的感受,并非她的表现)而现在,她是如何对我的?我是什么「是我脚边的一条狗!」  萧翎的话语在我耳边回荡。我脸上突然火辣辣的,伴随而来是下体莫名的兴奋,呼吸急促起来。  十几分钟后,洗头的人付了钱,推门走了。萧翎翘着腿坐在沙发里,等待新的客人。我快步奔过去,可到了门口,心里砰砰跳的厉害。一咬牙,推开了门。  萧翎看到我,愣了一下。而我只敢跟她对视这么一下,就低下了头。我跪到墙角,叫了声:「主人。」  萧翎哼了声,站起来就出去了。我不知所措,跪了会儿,见她没回来,就站起来坐到沙发上。刚坐下,门开了,白颖出现在门口。  「谁让你起来的?」  白颖走过来,责问道。  我慌忙重新跪好。白颖一屁股坐进沙发,顺手拿过张板凳,摆在我面前。我以为她要我坐在凳子上,直了直身体,想起来。白颖却又拿过个靠垫,斜躺在沙发里,踢了脱鞋,把两只大脏脚搭在凳子上,摆在我面前。  「是不是几天没来,都忘了?」  白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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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没等我答话,白颖拉长了声音说:「你来按摩的吧?」  「我……」  我想申辩。  白颖没理我,摇了摇她的脚。我不敢怠慢,要给她按脚。白颖笑了一声,但马上收敛住,厉声道:「用嘴!」  我收了手,把脸贴近她的脏脚。哈哈,白颖发出少女银铃般的笑声。「算了,算了。用手!你也不嫌脏。」  我给她按脚的时候,白颖说萧翎真生气了,还说我来把她们的生意了都影响了。她说萧翎当我的主人,闹的对客人说话也经常没好气地。白颖说她也一样,觉得没法伺候人了。她责问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对待主人的态度么?我听着她的训斥,诺诺连声。最后,白颖问我:「你怎么赔偿损失啊?」  我连忙拿出1500块钱,说这是给萧翎买白金手链的,还有这两个星期的赔偿。  白颖接过钱,笑了一下,但转脸厉声说:「一会儿姐姐过来,你只能好好认罪。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抵罪了,不准提什么臭钱,把自己当成个主人,让姐姐听了伤心,听到没有?」  我当然不敢违抗她。
  白颖走了,我跪在那里没敢乱动。过了一会儿,高跟脱鞋的声音传来,萧翎回来了。就在她进门的一瞬间,不知怎么给拌了一下,一个趔趄。我忙起身去扶她,她自己扶了一下墙,站住了,可手里捏的钱散在地上。我连忙捡起来,递给她。她接过钱,反手给了我一个嘴巴,「谁让你站起来的?」  我连忙回去跪好。  萧翎……  (二)  萧翎与白颖白翎走了,我跪在那里没敢乱动。过了一会儿,高跟拖鞋的声音传来,萧颖回来了。就在她进门的一瞬间,不知怎么给拌了一下,一个趔趄。我忙起身去扶她,她自己扶了一下墙,站住了,可手里捏的钱散在地上。我连忙捡起来,递给她。她接过钱,反手给了我一个嘴巴,「谁让你站起来的?」  我连忙回去跪好。萧颖走进里屋,片刻又走出来,在沙发上坐下,象白翎那样,顺势将脚搭在我面前的凳子上。她也不说话,就轻松地活动着穿在凉拖里的脚。猛然她使劲一抬腿,把一只鞋踢到我脸上,问了一句:「你给了白翎多少钱?」  我一直在准备回答萧颖的责问:我为什么那天没来,还有这两个星期跑到那里去了。但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竟不知道如何回答。白翎刚才的话清清楚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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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提钱;而现在萧颖问,莫非她们之间还……  说到这里,我想介绍一下萧颖、白翎和我之间的关系。在我同萧颖的主奴关系飞速发展的同时,白翎也逐渐成为我的主人。萧颖说的明白:她是我的主人,我要对她完全服从;白翎是我的小主人,我也要绝对服从。很多时候萧颖就让白翎来调教我。起初我有些不情愿,觉得她这样做无非是想多赚钱,但随着萧颖在我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在我眼中的地位越来越高,她的话就成了旨意,我只能去服从。白翎呢也不是第一次调教时那个拘谨的小姑娘了。她很机灵,什么责罚、羞辱学的特快。她看出我对她心里不服,只是有萧颖压着,我才不敢违抗。但她不露声色。一次外出吃饭,她特意领我们走进家很小的偏僻饭馆。点完菜后,旁边一桌人结帐走了,只剩下我们三个客人。服务小姐端上了第一盘菜,萧颖说吃吧。我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炒的可真够差的,于是说了句菜不怎么样。白翎瞪了我一眼:「谁让你吃的?」  「我……」  还没等我回答,她又抢上一句:「以后吃饭有个规矩,姐姐和我先吃,没让你吃,你就得等着,听到没有?」  看着她咄咄逼人的样子,我的火腾地一下上来了,没好气地顶了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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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  白翎提高了嗓门,「别忘了你是什么!」  什么两个字她故意拖着长音。  看到服务小姐往这边看,我不服,可也不敢再争下去。萧颖也说算了算了,对我说:「以后就听妹妹的。」  「是,主人。」  我对萧颖小声说道。  「还有呢?」  白翎看我不再顶了,更来了劲儿。  「是,小主人。」  我讪讪地答道。  啪!重重的一个耳光,把我扇在地上。白翎的这个突然举动,也让萧颖大吃一惊。「跪好!」  白翎命令我。她从包里拿出不锈钢项圈,啪地锁在我的脖子上。  说来奇怪,对于白翎的责打,我不知如何反应,乖乖地听任她又给我套上狗链。  她把狗链往前一扽,用一只脚踩住,迫使我伏在地上。  「快看!……看啊!……」  我能听到店员的唧喳。被扇的脸火辣辣的隐隐作痛,眼前是白翎穿着高跟凉鞋的脚。在示众、疼痛和羞辱的综合作用下,本来应该发作的愤怒完全演变成不
可抑制的快感。我看着白翎的脚,精致的趾头被薄薄的丝袜裹住,是那么高贵美丽。我努力克制着才没有冲上去狂吻一阵。  白翎仿佛看到了我下体的躁动。她把踩着狗链的脚收了回去,在椅子上重新坐好,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不慌不忙地说:「想闻么?」  「想!」  我连忙答道,声音很低。  「想什么?」  白翎故意又问,「大点声!」  「想闻主人的玉脚。」  我也顾不上别的了。  白翎拉了拉狗链,我知道这是她的恩准。看着我闻舔她的脚,白翎嘻嘻地笑着。她对目瞪口呆的店员说:「这是我的狗奴。就是贱,原意花钱闻臭脚。」  「好闻么?」  听到白翎的一番当众羞辱,我反而舔地更起劲了。  「行了,行了。」  白翎不耐烦地把我踢到一边。「还得吃饭呢。」  她把狗链的另一头锁在桌子腿上,对服务小姐说:「我们的菜还没上齐呢。」  然后大大方方地同萧颖吃起来,边吃边聊。  吃到一半,白翎伸了伸腿,「吃的还挺热的,」  她对我喝令道:「把我袜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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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慌忙伺候她把袜子脱下来,再把凉鞋给她重新穿好。白翎拿过刚脱下的短丝袜,「张嘴,」  把袜子塞到我嘴里。  萧翎与白颖结帐时,白翎对服务小姐说:「不这样管严点,他就到外面沾花惹草。」  「啊,是这样。」  小姐迎合,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三)  这以后我对白翎就多了十分的顺从,她呢看起来倒没多大变化,每次见到我还是嘻嘻地笑。可我对她的吩咐从不敢掉以轻心。今天她厉声喝令我不许提钱,而萧颖张口第一句话就问我给了她多少,难道白翎……对啊,我猛然想起刚才替萧颖从地上捡钱时就有个七八百的样子,「我……」  我张了张嘴,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这时萧颖却猛然把脚从我面前移开,匆忙说了句:「快起来,你到外面等。」  从我和萧颖的主奴关系确定下来后,她就渐渐地不把我当客人对待了。每次有别人进来,萧颖就把我扔在一边,去迎接客人。我呢,要在门外等着,等客人走了再回来伺候萧颖。所以,当萧颖一句起来后,我马上站起身。门开了,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萧颖满脸堆笑迎上去,我装做一个刚接受完「服务」的客人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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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出来了。  我走了十几米,在路边站住。这样我可以看到进出发廊的人,而又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一会儿该怎么回答萧颖呢?我心里盘算着。如实说吧,白翎那话的意思就是不准我说。可我就是想替白翎遮挡也不行啊,谁知道她给了萧颖多少钱。  想来想去,下定决心就如实讲。  没两分钟,发廊的门就打开了,刚才进去的客人迈步出来,身后还隐约传出萧颖「再来」的声音。看着那男人走过两个门脸,经过白翎她们的门前,往里张望了一下,但也没进去,继续往前走。不久闪进了前方第四家发廊。这第四家发廊的小姐长的最好,所以光顾的人也最多。我知道萧颖没有做成生意,快步奔了回去。  推门进去,外屋没人。里屋传来萧颖的脚步伴随着柔柔话语:「还是回来了,我给你便宜点,一定给你按舒服。」  她把我当成了刚才那个男人了。看到是我,她马上变了脸,端着架子往沙发里一靠,翘起脚往凳子上一摆。我连忙跪在她的脚边,地垂下头。  「还要请你你才按啊?」  萧颖不耐烦地骂了句。
  「狗奴该死」我知道她是让我给她按脚,不敢怠慢。正欲将她脚上的凉拖脱下来,她又没好气地说:「谁让你脱了?」  我无所适从地跪在那里,不脱鞋怎么按脚啊。  正在这时,白翎拉开门走了进来。「还跪着呢」她笑呵呵地说。我没敢说话,萧颖也没答腔。白翎觉察出有点不对劲儿,她走到我面前,背挡着萧颖,「我不是让你别惹姐姐生气么?你这个狗奴,抬头!」  她命令我。  四目相对,我看出她一定以为我说了钱的事,慌忙解释:「我不敢。我是按照主人(指白翎)的话去做的。主人(指萧颖)问我……」  「你敢掐我的脚?」  萧颖的拖鞋狠狠地甩在我脸上,打断了我的话。而我哪里敢掐她呀,因为她让我按脚,又不让我脱鞋,所以我的手一直摆在她的脚边,可碰都没敢碰她。  「问你什么?」  白翎追问。  「主人问我这两个星期跑哪儿去了」我领会了萧颖的用意。「我正要向主人请罪,就有一个客人进来了。我就出去等客人走了,才进来。」  白翎明白了,萧颖是因为被客人「甩」了一下拿我撒气。她也知道象萧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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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成熟女性,的确有些客人喜欢,但还是年轻更吃香。要不然萧颖也用不到跟发廊的主人睡觉,不就为了少交点「台费」么。  听到我这么一说,萧颖似乎也松了口气,估计她也不想白翎知道她问的那些话,影响姐妹感情。「连个脚都不会按」萧颖嗔怪了一句。  白翎打开抽屉,拿出不锈钢项圈给我带上,锁好。用狗链一拉,「过来,好好教训一下你。」  她拉着我走进里屋,往床上一座,抬起左腿。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连忙凑近用嘴脱下她的拖鞋,叼着送到她的手里。白翎抓过鞋,噼、啪左右开弓,着实地在我脸上抽了五六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顶嘴!」  「狗奴不敢,谢主人惩罚。」  挨完了鞋底子,我还得谢白翎。  她把鞋往地上一扔,又命令道,「舔脚!」  我不敢怠慢,忙跪伏下去,舔她的脏脚。过了一会儿,她抬起腿看看脚底,「还挺干净的,」  说着把脚放在地上,故意蹭来蹭去,然后往床上一躺。我跟着跪爬到床尾,继续给她舔脚。  「姐姐,你也过来舒服一下」白翎哼着歌曲,招呼着外屋的萧颖。  「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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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正享受着,还不时教训着我,萧颖打断了她。白翎一下子坐起来,也让我快起来。而我的狗链刚才被她锁在床腿上,她不开锁,我哪里站的起来。她慌慌忙忙,却找不着钥匙了。  萧翎与白颖萧颖,你看到钥匙了么?「白翎发急地问。  「你上那么多锁干什么?」  萧颖埋怨道。她走进来,不过很镇定,她看了我一眼,说:「你爬到床底下,不准出一点声!」  因为脖子被狗链栓在床腿,我只能倒着往里钻。白翎嫌我动作慢,一个劲地用脚踢我。我爬进去后,她又用脚把狗链使劲儿往里踢了踢,再把床单往下拽了拽,便和萧颖迎了出去。  「来了。」  萧颖笑着问候进来的男客。  「你们这儿理发么?」  那个男的明知顾问。  「先洗个头吧」萧颖说,「要不做个按摩?」  男的仔细地问了价钱,装作随意地说:「先洗个头。」  「先生头发还不错」萧颖奉承着。  「是吗。」  男的爱答不理。  「你不是本地人吧?」  萧颖又没话找话。  「你是哪里的?」
  男的反问。  「湖南的。」  萧颖忙回答。  「你们都是?」  显然男的在问白翎。  「是。」  白翎想搭腔,可被萧颖抢了先。  男的没往下接,不再说话。谈话自然就进行不下去了,整个洗头过程中也就两三句地搭讪着。  冲洗完后,萧颖开始给他按头,「再做个按摩吧。」  「今天没时间了。」  男的显然在搪塞。  「你就做一个吧,今天都没生意。」  萧颖半撒着娇。  我蜷在床底下,听着他们的对话,一心只盼萧颖早点打发走那个男的。谁承想她不住地拉他做按摩。钻的急,姿势难受,想舒展一下,又怕碰到床下的东西发出声响。肩头怎么也有些痛?一定是刚才白翎把我往里赶的时候,下脚踢的。  不敢活动身体,就活动一下面部,啊,两颊酸痛,挨了鞋底子就伺候她舔脚……  想到这里心底不禁涌上一阵幽怨。  「照顾一下生意。」  白翎也插了话。  男的还在推辞着,可一听就知道是故作姿态。果然,最后一刻,他随萧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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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里屋。  萧颖拉过张凳子,刚要动手,那男的说:「让她来行么?」  虽是问话,口气却象命令。我看到萧颖的两双脚使劲扣了一下拖鞋,无可奈何地叫道:「白翎,你给他来做吧。」  刚才我还心怀幽怨,可听到萧颖一心讨好逢迎,却落个无奈,被人呵退,心里又无限怜惜。  白翎的凉拖走近,可能男人拉着她的手,她坐在了床上。  「来,躺这儿。」  男的进一步要求。  白翎的脚犹豫地动了一下,从我的眼前抬起来消失了,留下一双高跟拖鞋。  「你的身材真好。」  床上传来男人动手动脚的声音。  白翎半推半就,「我先帮你捏捏」男的没有拒绝。一番拍打之后男的示意干那事,可以加倍给钱。白翎说这里不做那个。男的没理她,更加肆意起来。白翎说现在查的紧,不行。男的透着有点心虚,不再坚持,说既然不做,他就要走。  我在床下听说他要走,一阵高兴。心说,白翎赶快让他走啊。  「我给你打非ji吧,一定让你舒服。」  可白翎拉住他。  两双脚又上了床。呼啦呼啦,弄了半天可好像没有战果。白翎和那男的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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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起来。白翎的脚又放回到床下,踩在拖鞋上,估计在加倍努力。  「算了,算了。」  过了一会儿,男人生气的制止白翎。  「不好意思。」  白翎也有点累了。  「要不,再多加点钱……」  男人还是想干那个。  「我们这儿真的不做那个。」  白翎的拒绝让那个男的有点恼了,「CAO,本来来这儿舒服一下,看你这搞的。」  听到男的呵斥白翎,我心里有些窃喜(该打!谁让你不让他走的?现在该结束了吧。  「我们先帮你再按按腿脚,等休息一会儿再来?」  萧颖急步走了进来。  「是啊,帮你按一按。」  白翎也陪着笑。  男人嗯了一句,又躺下了。看到白翎的脚移到床尾,坐在凳子上给那人拍打起来。萧颖的脚走到靠近床头的椅子边停下,开始给那人按上身。  我看着白翎的脚,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玉脚,想象着她伺候别人的样子……  唉,她一定体会我对她们的好了……  男人舒服地享受着,似乎在对萧颖说:「手艺不错!」
  「就是,一定让你舒服么!」  萧颖笑答。  「怎么样,我付三倍的钱,你们两个一起。要不,300?」  男的居高临下。  「你变态呦。」  萧颖半开玩笑地拒绝。  「怎么?还怕难为情?别不好意思嘛,你们爽我也爽。」  他好象动手在扯萧颖的裙子和内裤。  萧颖似乎在抵抗他的手……  「CAO」男的挂不住了,「你敢抓我。」  「对不起,指甲不小心碰到你了。」  萧颖忙道歉。  男的平息一阵,白翎继续给他按着。「我再加50……」  男人象施了多大的恩的口气。  「不行!」  白翎断然地说。「是,真的不行。」  萧颖也干脆的拒绝。  「不就是个小姐吗?假装什么清高。」  男人恼怒,「去!」  他一脚蹬开了白翎,因为我看到她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差点摔倒。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从起初的窃喜,到逐渐感到愤怒。当看到白翎竟要被他踢到,我按奈不住,呼地从床下钻出。男的也下了床,提上裤子正往外走,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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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突然出来个人,吓了一大跳,估计也没看清我锁着狗链,就跑到外屋了。而我,当然也追不了他。  (四)  萧颖和白翎也被我惊呆了,猛然才想起那男的还没付钱,便要追去,可那人早已摔门而逃了。她们骂骂咧咧回来,白翎看到我站在那里,由于狗链的限制还不能完全直起身,哈哈笑了起来。萧颖恼怒地看了她一眼,两个人在床边坐下。  此时我的火气也消了,身体冷却下来,急忙爬过去,端端正正地跪在她们面前。  沉默片刻。「真贱!」  萧颖恨恨地骂了一句。  我的心嗖地收紧了。不知道她指的什么,不敢出声,只是低垂着头看着她高跟拖鞋中的玉脚。  「谁让你出来了?你是不是想看我们的笑话?」  萧颖恼怒的不仅是没挣到钱,更重要的是她忽然觉得让我看到了她们的表现。「狗东西!」  萧颖骂着,猛然抬腿就是一脚。高跟拖鞋重重地踢到我的脸上,我摔倒在一旁。但马上又爬起来跪好。  白翎也感到一股羞辱,但羞辱她的人同样不是那个男的,而是我。「谁让你躲在下面的?」  白翎也要往外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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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里敢回答,是你把我锁在那里的啊。而且刚才是那男人羞辱你,我实在是看不过才出来的。  白翎嗖地一下把拖鞋从脚上踢飞,打到对面墙上落下。我的思路被打断,习惯性地飞速爬过去。这种踢鞋叼鞋的游戏是白翎平时喜欢玩的,她每次都把鞋一踢,我就要马上爬过去叼回来。我忘了自己的脖子还栓在床腿上,被狠狠地拽了回来,疼的我一咧嘴。但我仍使劲挣脱着,要去够墙根的鞋。  「哈哈哈……」  萧颖和白翎放声大笑。「啧啧」白翎发出逗狗的声音,我慌忙爬回到她脚边。她抬起脚,我马上领会了她的意思,用嘴脱下她的鞋,叼到她的手里。  「看你还敢不敢!」  白翎用鞋在我脸上重重地抽了两下。萧颖也脱下脚底拖鞋,两个人一左一右打了个开心。  发泄一通,萧颖和白翎感到累了,双双躺在床上。「舔脚!」  我顾不上两颊的疼痛,卖力地伺候着。片刻宁静,只是时不时「轻点」「重点」的呵斥声。  白翎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萧颖:「他晚上来么?不来咱们去么」萧颖说:「唉,都忘了这事。」
  拿出手机开始拨号。第一遍没人接,又拨了一遍,通了。萧颖柔柔地说:「姐,是我。」  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萧颖啊啊地应承着。  她们要去哪儿呢?我心里想……  是同乡聚会?晚上十点多了呀。姐?不过发廊小姐们姐呀妹呀的都这么叫……住嘴!敢这么称呼主人……」  我一边舔着萧颖的脚,一边猜测着。  挂了电话,萧颖对白翎说:「他不来了,咱们去。」  说着两个人坐起来,白翎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钥匙,打开了我的狗链。  「你给他打开干么?」  萧颖嗔怪了一句。  「你就穿着破拖鞋出去啊。」  白翎回了一句。  「啊,」  萧颖伸了个懒腰,「给我换鞋!」  她把拖鞋啪地甩在我身上,「穿外屋那双皮鞋。」  我不敢怠慢,忙取来她的高跟鞋,虽然她的脚刚舔过,还是拿来毛巾又擦了一遍,伺候她穿上丝袜,换了鞋。  接着又伺候白翎换了裙子和凉鞋。伺候完毕,萧颖说:「我们要出去,你今晚就在这里给我们看家。」  我当然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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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说:「你别偷什么东西啊。」  我忙说不会也不敢。  「要是你藏点什么东西在身上,我们可不好意思搜身。」  萧颖不理会我。  听她这么说,我连忙重复我不会那样做。「你干脆把衣服都脱了」白翎说,「这样就不会让我们担心了。」  「快脱!」  萧颖不等我再说什么,就命令到。很快,我就一丝不挂地跪在了她们面前,这还是第一次。  白翎拉着我的狗链,要把我重新锁在床腿上。萧颖说:「要不要绑一下?」  白翎说不用了吧,再说也没有绳子啊。萧颖显得有些不放心。  「主人,」  我插了话,「主人,我带来了。」  「你带绳子了?」  萧颖问。  「不,是镣铐。我进来时放在外屋了。」  萧颖这才注意到墙角有个提袋。  提袋里是金属镣铐。萧颖不喜欢什么皮铐皮镣,说都是些过家家的玩具。我于是特意定做了重金属镣铐。两个星期的「失踪」我想萧颖一定很生气,正好定做的镣铐刚到,我就拿来了,本想让她高兴,谁想从进门到现在还没有机会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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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呢。  「还挺沉的」萧颖把袋子拿到里屋哗啦倒在地上。白翎也蹲下,饶有兴趣地把玩。「手考,脚镣……这跟长链子是干什么的?」  白翎问。  「这是把脚镣,手镣还有项圈连为一体的。」  我忙回答还示意给她们看。  「想的还挺周到。」  萧颖笑着。「正好给你用上……」  「嘿,狗尾啊!」  白翎打断了萧颖,她发现了黑色塑料袋里的狗尾肛栓。  我的脸刷的红了,低声说:「主人不老说要是我长个尾巴就好了么。」  白翎来了精神,「这个好玩。怎么用,别在腰上?」  她拿着肛栓笔划着。  「插在身体里。」  我脸红地说着。  「哪儿啊?」  「屁股里。」  我小声回答。  「来,给你戴上。」  白翎迫不及待,正好我也一丝不挂。  萧颖有点嫌白翎耽误时间,但也觉得新奇,凑过来帮白翎,可搞了半天也没插好。  「主人,涂点油就好进去了。或者,套个套子。」  我小心翼翼地建议。
  「什么套子?」  白翎问了一句,但马上就明白了。「你是不是自己插过?」  「是。」  我不敢撒谎。  萧颖撇了撇嘴,走到外屋拿了个避孕套套在栓体上,一下子就把肛栓推了进去。「会不会掉出来?」  她问。  「可以扎个丁字裤。」  我指着地上一根很细的链子说。  「我说这是干什么用的呢。」  萧颖捡起铁链,不要我动手,亲自在我腰间做了个丁字裤,把肛栓紧紧固定在里面,随后用一把小锁头锁上。  白翎用手拽了拽飘在我身后的尾巴,问我:「什么感觉,舒服么?」  我忙说舒服,她又要我撅着屁股摇了几下。她用脚踢了踢我勃起的下体,「啊,特兴奋是吧?」  我努力克制着,想让它软下来,可它真不争气,反而越挺越高。  她们最后检查了一遍,确认我被牢牢地锁住了后,命令我好好等她们回来,就拿起我的衣物装进袋子,关上灯,拉上里屋的拉门出去了。我听到她们在外面好像找了会儿东西,还小声说些什么,然后外屋的灯也灭了。接着是锁大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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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一片漆黑。我跪趴在地上,狗链的限制使我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活动。  「她们走了有二十分钟吧,」  我估摸着,想挣扎着坐起来,但狗尾肛栓在后面顶着,坐着很难受,于是我又趴了下来。我不敢大动,因为连体镣铐的声音在晚上寂静的屋里显得特别大。下体已经不那么兴奋了,这反而使得时间变得难熬起来。  「她们走了有四十分钟吧?」  我计算着时间,还有漫漫的几个小时要度过。白翎的凉拖静静地躺在不远处的地上,我想构过来,但没成功。  我觉得很累,有些困,但浑身的镣铐让我无法入睡。迷迷糊糊地趴着,突然,大门开锁的声音惊醒了我。是主人回来了!我慌忙要从地上趴起来,恢复她们走之前的跪姿,但前面的声音又没了。  是我听错了?我屏住呼吸,心砰砰地跳。外屋传来脚步声,不象萧颖和白翎。  天啊,莫非是小偷,我的心收紧到极点,如果让外人看到我一丝不挂地锁在那里……我下意识地要躲,但一点也没敢动,因为害怕镣铐发出声响。里屋的门被拉动了,灯「啪」的点亮,就在这一瞬间我不顾一切地往床底钻。但除了哗啦啦的一阵声响,所有的躲避都是徒劳的,因为我的脖子还被牢牢地锁在床腿,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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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很短。在我绝望的同时,「啊」传来女人的低声尖叫。  (五)  与夏捷分手后,我打了辆车直奔发廊。心里想着萧颖要我去有什么事,电话里她怎么那么生气啊。坏了,是不是许红的事她知道了?我心里一慌,但转念一想,不可能。不过还是有些忐忑。  周六早上,路上的人不多。每次去萧颖的发廊,我都在距发廊几十米外的地方下车,然后走过去。这样可以在远处观察一下发廊里的情况,要是有客人,我会在外面等会儿再进去。当然今天这么早,肯定不会有什么别的客人了。但是离发廊十几米的时候,我看到对面走来一个男人:就是那发廊房子的主人!他一闪身进了发廊。  尽管我已经知道萧颖同他那个,但两次都是看他早上推门出来。而今天确是大早晨亲眼看他走进去。我跑了两步,到发廊门前发现门帘布紧紧地拉着。用手推门,门从里面锁了。又使劲推了一下,还是推不开。我的心一沉,本想敲门,可举起拳头,手又放下了。前面提过,萧颖规定:发廊门帘挂着的时候,我是不能进去的,只能在门外等!  我走到一边,拿出手机拨萧颖的电话。电话接通了,但没人接。我气气地又
播了一遍,许久,那边传来萧颖愠怒地声音:「谁啊?」  「我!」  我也没好气地回答。  「等着!」  还没等我再说什么,电话就挂断了。我一股火气上撞,「主人」也不能这样啊,你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可你却…… 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我真想冲过去砸门,但忍了忍,最终没去。  我走到离发廊二十米的地方站等。十分钟,二十分钟……幽怨在我心中累积着,一会儿看她怎么说!  一个小时后,发廊的门开了,那男子的身影闪出,边走边打电话。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听到他说:「我这就回家了,在买东西呢……」  我三步并两步走向发廊,门帘布还挂着,我推了一下门,没锁,于是砰地冲了进去。「谁啊?」  里屋传来萧颖的问话。「我,」  我没好气地答应一声。萧颖刚从床上坐起来,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搭在床边。看到我惊了一下,但马上沉了脸:「谁让你进来的?忘了规矩?」  「是不是他家里不来电话,就还不走啊?」  我顶了一句。  萧颖听我这话,脸涨的通红。她从床上站起来,「啪」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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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我没料到萧颖还会如此理直气壮,也有些急了,执拗着站在那里,还攥了攥拳。「啪」又是一个耳光,接着萧颖转到我身后,照着我腿肚子狠狠踢了一脚,「跪下!」  我一下跪在地上,萧颖用手抓住我的头,往她的脚边按。如果说刚才我满肚火气,还想朝萧颖发泄一番的话,那么萧颖这两个耳光和几脚,却把我那心里的怨愤转化为强烈地受虐欲。「你给我好好舔脚!」  在萧颖恶狠狠地呵斥声中,我发狂般闻舔她雪白的玉脚和红色的高跟拖鞋。  萧颖看我屈服了,得意地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头,按在地上,使劲地碾了两下。而我呢,乖乖地任她蹂躏,眼睛盯着她的玉脚。这时候,伏在地上的我看到了在她拖鞋边,静静地躺着两只刚用过的套子,白色的粘液……猛然我感到一阵恶心,无名的火气再一次升起,我仿佛看到萧颖伏在那男人的身下,跪在那男人的脚边服伺他……  萧颖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变化,当她的脚从我脸上移开的时候,自然地命我给她按摩。她趴到床上,要我从她的腰部往下按。「刚才可真累啊,腰都疼……」  她自言自语,时不时还呵斥:「你轻点,会不会按摩」 。我听着她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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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按奈不住,使劲拍了萧颖的大腿一下,「啊,」  萧颖疼地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我呼地站起身。萧颖也翻身坐起来。她张嘴正要呵斥,我大声说:「是什么……」  本来我想说:「你」是什么「东西」但你和东西几个字却如何也说不出口(大概骨子里已经把萧颖看成是自己的主人了吧)我扭头就往外走。  砰地推门而出,我气气地打了辆车回家。到家后,一头躺在床上。长出了几口气后,我脱下裤子,想把身体里的肛栓取下。试着用手动了几下,萧颖把丁字链锁的很紧。我使劲挣脱,还是无济于事。我无力地侧躺着,发热地头脑和身体渐渐冷却下来。我忽然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困惑。认萧颖作主人,是我心甘情愿的啊。萧颖做错什么了么?她同别人做什么,我有权力干涉么? 到底她是我的「主人」还是我是她的「主顾」我知道每个想找「主人」的男人,心目中都有一个自己的「主人模式」如果「主人」不按照那个模式来调教或羞辱他,他就会一肚子的不满。从这个意义上讲,谁是谁的主人呢?  这一切都是游戏,游戏。是游戏么? 我的手又碰到了腰间的铁链,它牢牢
地锁在那里。在我的手触摸铁链的时候,我能感到下体的躁动。不,我已经离不开这个了。 就这样,我的头脑异常兴奋,我想的越多,越有一种负罪感。我开始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后悔了。  于是,我不再试图挣脱肛栓。「这是我应受的惩罚,对萧颖不敬地惩罚……」  高高挺起的下体,让我的脑子里再没有别的想法……吃了些东西后,我睡着了,也许是太累了,醒来的时候,天有些擦黑了。口里干的要命,爬起来喝了一大缸子水。 肚子又有些空了,但恢复生机的身体此时只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 到萧颖那儿去。  快走到发廊的时候,我的心里凉了半截:门帘拉着,似乎也没开灯。萧颖不在!旁边隔一个门,白翎的发廊里也只有许红一个人,没有看到白翎。她们去哪儿了呢?我本想走过去问问许红,但一想起昨晚被她看到赤身露体地锁在地上,脸上就热乎乎地,无法鼓足勇气面对她。我拨了萧颖的电话,关机。又打给白翎,通是通了,但没人接。打了三遍,都没人接。  也许她们出去了吧。  我用手拉了拉发廊的门,是锁着的。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去问许红。许红看见我,若无其事地说了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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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红着脸,眼睛都不敢看她。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