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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文,文笔渣,请见谅
今天是我20岁的生日,和平时一样,早上六点,我被经过严格训练的生物钟叫醒。慢慢睁开眼睛,我眼前还是一片漆黑,身上带着熟悉的麻木与酸痛。
我的双手从背后被高高的吊在项圈上,由于是蜷缩着身子侧躺着,被压在下面的那侧肩膀疼得不像是自己的,整个手臂早已经麻木,长时间蜷缩着的身体发酸发僵。我咬着牙,慢慢变换成跪趴姿势,用头顶开了壁橱的门。
清新的空气替换了壁橱内一夜的浑浊,一阵凉意袭来,我感到一阵尿急。我夹紧双腿,吸了一口气,忍住。我弯着腰,双腿一步一步跪着从壁橱里走了出来。
从一年前,19岁生日那天起,这壁橱就是我的卧室了。壁橱的上面几层摆放的是各种调教用具,而我是睡在最下面一层,一个长一米,宽半米,高70公分的空间里。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冰冷的墙壁与地面。
呆在这里即使不被束缚住,也只能蜷缩着身体,侧躺着,一动不动,即不能翻身,也不能伸腿,稍微一动就会碰到墙壁。
一开始不习惯,睡觉时不能动弹会很痛苦,每天都会碰到墙壁醒来几十次,即使睡醒也会浑身僵硬酸痛,不过那时候调教也正是最严酷的时候,这个能让我躺着睡觉的壁橱,对我来说已经是天堂般的所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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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壁橱,我跪直身子,小范围的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臂,使血液流动起来。天还没有大亮,我借助从窗帘透出的微光,看向屋子中间的那张大床。床上躺着的那个熟睡中的人,就是我的主人,冷凌。
从五岁起,我被老主人收养,成为了冷家的一份子,接受了各种教育和训练,包括琴棋书画,格斗散打,企业管理,多国外语,烹饪料理,解剖外科,体操柔术,等等。而其中最重要的一课,就是认识冷凌,通过照片和别人的讲解,了解他的脾气,爱好,习惯,感受他的每一点变化,熟悉他的每一丝气息。
以至于在我18岁第一次见到真人时,完全没有任何的陌生感,他早已融入在我的生命中,成为我的一部分,不,不是一部分,而是早已经成为了我的全部。
是的,早在见到本人很久以前,我就知道,这个人就是我的生命,这辈子我只为他而活了。
被压麻的手臂开始血液流通,万根针扎般的痛楚我早已习以为常。我忽略掉身上的所有不适,一小步一小步的跪行走到床前,尽量不让脚镣发出声响,还好卧室铺着地毯。
我深吸几口气,把头钻进被子里,开始了清晨例行的叫醒工作。薄被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但我还是熟练的用嘴找到了主人的分身,把它含在口中,吸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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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在背后的双手,牵动着我的项圈,有点勒脖子。我的脸埋在主人的胯间,鼻腔里呼吸着主人的气息,口腔里充斥着主人的分身,我觉得脸有些发烫。
主人的敏感点我了如指掌,我熟练的吞吐着,巨龙在我口中渐渐变大。被子里的氧气越来越少,我觉得开始有些呼吸困难,但工作没有结束,我只能继续努力着。
就在我觉得头开始发昏,眼睛发花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头发,下身在我的喉咙里顶了几下,我知道这是主人快要高潮了,我更加卖力的吸吮起来,舌尖挑弄着分身上最敏感的位置。
突然,一股热流带着熟悉的味道冲入我的喉咙,我赶紧一滴不剩的咽了下去,然后用舌头,清理着逐渐萎缩的分身。
那手拍拍我的头,表示可以了,我才把头退出被子,深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让我几乎落泪。我跪着转过身,后背对着床。只听见''咔嚓''锁头声音响起,我被吊在脖子后面的双手终于能够放了下来,可以活动了。
我的两只手腕上,戴着一对银色合金手环,三指来宽,里面垫着皮子,防止磨破皮肤,手背部分各连接着一根20公分长的金属链,睡觉时是锁在一指粗细的金属项圈上,这是睡觉的标准装备,很考验睡觉的安稳程度。因为双手背吊的姿势,很容易下意识的向下拉,在睡觉时做这种动作很危险的,有把自己勒死的可能,所以必须习惯睡觉时完全一动不动才可以。
我转过身,面对着床,倒退着,双手双脚的爬到门边,跪直身体,打开门,跪行出门,把门关好。整个过程,我不能抬头,只能看向地面,全凭记忆位置感觉角度,找到准确的位置才可以。关上门的刹那,我松了一口气,心想,今天应该没出什么差错吧,不然晚上又要加鞭了。
我把手环上的链子缠在手腕上,链头,塞进手环,这样比较方便后面的工作。
我爬着下楼来到厨房,今天的脚镣比较长,也不太重,几乎没有限制我的行动,只是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手臂已经恢复,后庭里的金属珠串也早已被体温捂热,只是收缩肠道时,从菊花口伸出的金属锁链摩擦我的大腿时,我才会想起它们的存在。
今天最难受的部分是下身的贞操带,这条贞操带是T型皮带,横竖都是两指宽,靠近身体的那面,布满着细小坚硬的毛刺。
横向的皮带,紧紧地束缚着我的腰部,要随时收腹才能不勒得生疼。
而竖着的部分,则深深地陷入两片阴唇和臀部之间,紧紧地勒住我的耻骨,贴着我因为调教和药物作用时刻涨大敏感的阴蒂。随着我的活动,皮带内沾满我的隐水的毛刺不停的刮弄磨擦着我下体的各个敏感部位,刺激着我身体上最最柔嫩的部分,那种深入心底的酥麻,疼痒,让我难以集中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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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这个时间,我的膀胱里存满了尿液,本来这个程度对我来说不难,但这条贞操带不但从外面勒住了膀胱,还有毛刺不停地磨擦我的尿口,今天并没有保留尿道栓,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忍耐,还是很有挑战的。
贞操带,珠串和脚镣,并不是标准的睡觉装备,只是昨晚晚间调教后,随意留在我身体上的道具。
但无论这些道具有多难受,有多限制我的活动,我都要继续我的工作,今天的情况其实还算好的,我只要夹紧大腿,减少贞操带的摩擦,并忍住排尿就可以了。
我跪着来到厨房,从架子上取下一条半透明的围裙,系好,这才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双腿,慢慢站起身来。我在家光着身子的时候,没有经过允许是不准站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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