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


黄文岚当即虚脱似得跪趴在了地上。短短四十五分钟,她似乎老了几十岁,脸色腊黄而干涩。一络络白发丛生,前额的皱纹、眼角的皱纹以及鼻子两侧的八字纹都变得异常深刻,使她的整张脸看上去象一只年老的猫科动物。要不是她及时找到了用鼻子维持呼吸的“窍门”,恐怕早已窒息而死了。伊卡琳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地笑了。陈仲年则难堪地躲在一边。《离婚协议》就扔在黄文岚的眼前。黄文岚两眼直愣愣地盯着《离婚协议》,她的家,十多年来辛苦操持的家就这样要散了,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是她唯一的寄托,无法想象没了这个家,她还能怎样生活。
伊卡琳用脚上的金色高跟皮鞋钩起黄文岚的下巴,使得黄文岚的脸仰起来,鄙夷地看着,“你这黄脸婆这么难看,怪不得你老公不要你。”黄文岚低声哀求道:“伊小姐,求求你了,酒放过我丈夫吧!你又年轻又漂亮,是不愁找不到好男人的呀!”“还废话!”伊卡琳猛按黄文岚的脖子,把黄文岚的脸按得贴在了自己脚上穿着的金色高跟皮鞋上,“还拎不清,黄脸婆,舔本小姐的高跟鞋!”
黄文岚象一只哈巴狗似得伸出了舌头,讨好地舔起了伊卡琳那双秀美玉足上蹬着的金色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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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不多时,伊卡琳的脚上这双款式典雅的金色高跟皮鞋就被黄文岚舔得光洁锃亮了,就连鞋底都被舔得清清爽爽的。那镀金不锈钢的尖锥形后跟,更是舔得烁烁闪光,几可鉴人。伊卡琳的心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喜悦和自豪。多少次在梦中,她是艳光四she的新娘,他是英俊潇洒的新郎,而“它”则跪爬在地上,驯服地用嘴里的舌头“擦拭”着娇美新娘的玉足上那双名贵的高跟皮鞋。如今,这梦境已成为现实。“嗯!舔得蛮干净的。”伊卡琳高傲地笑了,这位妖艳泼辣的夜总会女老板又一抬脚,踏在了黄文岚的后脑勺上,踩得黄文岚的前额“咚”一声撞在地上。黄文岚跪趴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也不敢吭声,唯恐招致更大的痛苦。
陈仲年望着神采飞扬的伊卡琳,又看了看这位体态高挑健美的夜总会女老板脚下踩着的瑟瑟发抖的瘦弱妻子,一股恻隐之情不禁涌上心头,“哎,”他低声劝阻道:“别太狠了!”“不嘛!都说了,”伊卡琳撒娇道,“不许你心疼黄脸婆的嘛!再说了,是黄脸婆她自己愿意舔本小姐的高跟鞋的,她就是贱嘛!”“好!好!”陈仲年无可奈何地走开了。伊卡琳转头看着自己脚下踩着的黄文岚,“黄脸婆,到底肯不肯离婚?这样吧,你家的财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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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再由本小姐给你十万五元现金,就算……”这位妖艳的夜总会女老板调皮地娇笑,“是黄脸婆你舔屁股舔鞋的酬劳吧。”黄文岚迟疑良久,但终于,她声音低弱地又哀求道:“求求你了,伊小姐,放过我丈夫吧!”“什么?!”伊卡琳怒极反笑,“那好吧!本小姐今天就活活踩死你这只大蟑螂!”说着,这位泼辣艳丽的夜总会女老板高抬起右腿,脚上金色高跟皮鞋下的八公分尖锥形镀金不锈钢后跟划着一道耀眼的光芒,重重地踏在了黄文岚的后脑上。这一脚踩得黄文岚痛彻心肺,她不由得长声惨叫,“啊━━!”同时下意识滚动着翻了个身。伊卡琳冷酷地美腿再抬,那蹬着金色高跟皮鞋的纤秀玉足干脆利落地连续几脚狠狠踏在黄文岚的脸上,踏得黄文岚后脑撞地,差一点疼昏过去,连惨叫都叫不出来,只得张大嘴巴喘着粗气。而这时侯,恰好伊卡琳又一脚踏下,金色高跟皮鞋下的细长后跟踩进了黄文岚的嘴里,那尖锥形镀金不锈钢鞋跟直捅到黄文岚的喉咙深处,令黄文岚难受得死去活来,两眼翻白,干呕不止,不停地抽搐痉挛,几乎要休克了……“哈哈哈哈!”伊卡琳娇声狞笑,她恶狠狠地叱骂道:“黄脸婆,舔屁股这么长时间脑子还不
清醒,还不肯离婚。还以为仲年会要你?!好吧!不肯离就不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本小姐就当仲年的情妇,我们约会、,还是会很快活的。不过黄脸婆你可就惨了,哼!本小姐会折磨得你这个黄脸婆痛不欲生,一直到死!最多也就是半年,到时侯,本小姐再和仲年结婚也不迟!”越说越气的伊卡琳猛一抬腿,从黄文岚的嘴里拔出金色高跟皮鞋的后跟,又一脚重重地踏在了黄文岚的脸上,那坚硬细长的尖锥形不锈钢鞋跟踏破了黄文岚的前额,殷红的鲜血在高跟皮鞋下汨汨流淌。陈仲年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他几曾见过如此残酷的景象,“算了,算了,阿琳,啊!”他探手试图拉伊卡琳。“你走开!”伊卡琳娇叱,“谁叫这个黄脸婆敬酒不吃要吃罚酒的。对!”这位妖艳女老板忽然想起来,“黄脸婆你刚才不是说过正想要尝尝本小姐的‘罚酒’是什么滋味吗?!嗯?!”伊卡琳顺手拿过调酒的漏斗,粗暴地塞进了黄文岚的嘴里,并用胶带封住,使得黄文岚无法将漏斗吐出。黄文岚哀怨地望着陈仲年。她无助的样子让陈仲年心里很难受,“阿琳,别折磨她
了!”伊卡琳根本不予理会,她解开腰间的装饰皮带,褪下金色丝光长裤,露出了光洁白皙的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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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部……很快,一股热辣辣的液体从伊卡琳的胯间奔泄而出,灌入了黄文岚叼着漏斗的嘴里。“喂,”
伊卡琳娇笑着调侃:“黄脸婆,这‘罚酒’的滋味好不好?!”黄文岚不敢抗拒,被迫吞咽着。在咽下了伊卡琳的“罚酒”之后,黄文岚已完全被沮丧和自惭形秽的情绪所笼罩,没有了屈辱,没有了人格,也没有了尊严,她已完全心理变态,变成了一个驯服的女奴。这惊心动魄的场景刺激得陈仲年极度亢奋,冲动得几乎按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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