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丽的故事


在我上高中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叫安琪的女孩,这段奇情绝对是最美丽的。高一个时候,众多的同学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学校,这是一所重点中学,来这里的人基本都是学习不错的,或者有一些关系。大概八月份(提前开学),我们刚到了学校,大家忙着互相认识,班里乱糟糟的。我也随着大家聊天,忽然,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短发的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一个很特殊的女孩,她安静地坐在角落里,不和大家一起闹,在写着什么东西。她穿着一件衬衫,下身是白色的牛仔裤,一双高级的篮球鞋,隐隐约约露出雪白的袜子。我过去和她打招呼,希望借此熟悉一下,她只是简单地抬头答复了一下,似乎是在敷衍,还说东西是老师让她写的。这个女孩就是安琪,她被老师任命为文艺委员。说实话,我个人认为,她长得不算非常漂亮,虽然她的相貌条不出什么毛病,但与绝代佳人可定有差距。但同学都说她是班花,安琪的优势在于她的气质十分好,高贵而洒脱,还很有个性。总体说来,安琪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孩,身高1米67,比较瘦,但不该瘦的地方绝对不瘦。几年来,这个女孩有无数引以为豪的事情,她各方面都非常优秀,处理起事件非常得体,有时候比老师都冷静,我们的班长是一个窝囊的男生,没有任何威信。因此,安琪不但学习不错,还是老师最得力的助手,她似乎天生就是这样的,大家都觉得她身上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威严,或者说是值得尊重的地方。她不爱和同学做过多接触,似乎有一种和年龄不相符的地方。我们班每年的优秀干部都非她莫属,同学选她绝对不是出于个人感情,而是她做得确实好,似乎她就是我们班的精神领袖。安琪在衣着上有一种矜持,她一年四季都只穿篮球鞋,鞋的数量很多,有的非常高级,但都是篮球鞋。到了夏天,她也不穿凉鞋,一双篮球鞋和一尘不染的白袜子显得很酷。而且在我的印象中,她在高中前两年,没穿过裙子。夏天主要穿牛仔裤,比较热的时候,穿那种到膝盖的短裤、或者七分裤。安琪还骑着一辆男式的山地车,每到放学总是自己骑着车,快速回家。总之,安琪给人的感觉就是——酷,而且俏。她被我们年级那些无聊的人视为我们班的第一美女,绝对的冷美人。有一次,安琪安排同学打扫卫生,几句话就安排得井井有条,非常自信。我都看傻了,其实是我少见多怪,因为从小到大,我的班里从来没有让女生管过事。我目不转睛盯着安琪看,忽然,她眼神扫了过来,她走到我的面前,有些高傲,有些自负,又有些调皮地说了一句「看什么呀」,然后潇洒地转过身去管别的事,我身边还有几个人,大家都笑了。安琪就是这么一个人,男生都对她敬而远之,不敢追求她。只是有一个男生私下透露要追求她,结果聪明的安琪知道了,主动找了那个男生,没等他说出口就拒绝了他,态度很坚决,但也给他留了面子。到了高三下学期的六月份,安琪第一次穿起了裙子:还是酷又俏的装束,上身是白色紧身衣和薄薄的衬衣,下身一条紧身牛仔短裙,一双颜色偏白的长筒袜,外面还有一双白色棉袜,是那种非常好的运动袜。下面是一双白种带黄的半高腰的篮球鞋。安琪的这身装束在男生中引起了一些反响,大家都说「原来安琪的腿这么好看」,安琪穿的是一种比较高级,隐隐约约有些反光的丝袜。安琪穿了这身衣服还是昂首挺胸地在楼道中走着,回头率非常高。其实这时的天气已经比较热了,很多女生都穿了裙子,不少女生开始光脚穿凉鞋了。安琪是这种棉袜加丝袜的穿法,双脚全副武装,一定挺热的。不过,安琪一直这样,以前暑假上课的时候,三十八度的高温,全班的女生只有她穿这着牛仔裤和旅游鞋。大概过了一个半星期,安琪基本还是这种装束,那时安琪在班里的座位,是靠窗户的一排,我坐在她的斜后方。我发现,安琪也不是完全不怕热,有一天,她上课的时候,把鞋带解开了一些,把鞋放得宽松点。当时的天气一天天的热了起来,而且很闷,我想第二天,也许安琪不会在是这种丝袜加棉袜的「残酷」装束了。结果到了第二天,安琪的衣着没有任何变化,不过这天比前一天热多了,大概有三十五度。上课的时候,我明显发现安琪似乎很难受,往常镇定自若的圣女,有些烦躁不安。这时,她还是放松了鞋带,过了一会,安琪的脚在鞋中开始扭动,突然,脚后跟从鞋中解放了出来。看到这个场景我非常激动,心想,圣女呀圣女,你也会这样,噢,原来你也怕热,以前我还以为你连死都不怕呢!后来,安琪的动作更大了,逐渐的,脚尖放到了鞋的后方,脚基本都拿出来了,脚直立起来,脚心对着后面。白色的棉袜还是很干净,一尘不染,我发现安琪的脚比较娇小,而且比较瘦,脚的弧度很好。我觉得安琪平常穿的鞋比较大,其实她的脚是三六左右的,这比起她1米67的身高,是比较娇小的。安琪的动作越来越大,有时她把脚跟放到鞋里,但脚尖在鞋外,有时还活动活动脚尖,轻轻蠕动着,却无法挣脱两双袜子的束缚。最令人激动的是,有一个时刻,她把手伸到丝袜和棉袜之间,去搔痒。她的脚拿出来后,棉袜可能沿着丝袜往下滑,她还用手整理了一下。直到这节课结束,她才穿上鞋,鞋带还是宽宽松松地。这天晚上,我百感交集,连作业都没写,我一直在想安琪,以前我不是很关注她,这时她引起我的注意,我想她明天会有什么变化呢?也许不会在是「丝袜加棉袜的」,如果还是这样,她还会不会脱鞋?第二天,安琪果然有了变化,这天她穿了一双没有后跟的运动鞋,露着脚后跟,只穿了那双白色丝袜,这与她平常的穿衣风格,有了一些变化——柔多了一些,酷少了一些。这么穿,她的脚会好受得多,那双没有后跟的运动鞋脱起来也更方便。从她的脚后跟看过去,我更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脚型,丝袜脚显得非常细小,若隐若现地,感觉特殊。当她抬起腿的时候,我还可以多看见一些她的脚。安琪在这几天里,似乎也不向以前那样盛气凌人了。到了下星期,安琪第一次穿了凉鞋,是那种学生穿的凉鞋,白色的,鞋跟有两厘米高,是清纯型的凉鞋。安琪还是穿着白色丝袜,透过丝袜,我看清楚了她的脚,有多漂亮就不用多说了。几天之间,安琪还换了一双黄色的、有些网孔、比较长的棉袜,还穿过一双白色的透明的短袜。直到有一天……这天,我早早地来到了教室,安琪进来时我还没注意到。我后来才发现,她穿了一条蓝布的连衣裙,很轻,挺短的。最重要的是,她穿的还是那双凉鞋,但是今天没穿袜子,她的脚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这双脚太漂亮了,简直就是完美无缺的,安琪常年不穿凉鞋,和其他女孩相比,她的脚很白,很细腻,可以看到淡淡的青筋,有些红润的脚心。我说过,比起安琪的身高,她的脚是很娇小的,五个脚趾细小可爱,像珍珠一样,晶莹剔透,脚趾整齐,指甲也非常整齐。她的脚后跟也很光滑,这双脚没有任何缺陷,估计每个男生看到都会心动,她为什么把这双脚珍藏了这么多年才拿出来呢?我想通过她那条小小的连衣裙,还可以看到她的大腿的下部,当然,我没那么下流!安琪的这个形象是非常好的,是清纯,是可爱。然而,我还感到一些失落和遗憾。昔日那个潇洒、冷峻、骄傲、自信的大美人已经变了,变成了一个柔弱、纤细的小女生。她个性的风采也随之消失了,不只是她衣着的变化,那几天她显得很疲惫,没有精神,可能是女生身体的原因,也可能是压力太大了。我想,这些应该不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改变。我的思想乱极了,终于,我下定决心要找她谈谈。于是,我约她放学谈谈,安琪答应了。放学后,我们走在学校的塑胶跑道上,逐渐地,我表达了对她的爱慕之情,她没有拒绝,还说希望我们以后多接触。可能有经验的人看到这里也已经知道情况了,我们的关系确定了!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也许这里我的描述太简单了,其实,我们彼此一直有好感,我对她就不说了,她对我也一样。我在学校也是个人物。在校内,我的成绩也不错,和安琪也差不了多少,而且我们的英语老师的叔叔,还是我父亲的下属。对英语老师的堂弟,也就是他叔叔的儿子,我一直叫哥。英语老师私自也经常和我称兄道弟的,同学们也知道。我还通过父亲的关系,为我们的数学老师,也就是班主任,办过事。我黑道也有一些朋友,我们校外的一些「人物」,都是我儿时的玩伴。我们临班有一个混蛋,依仗有几分野气,到处欺负同学。一次,他借了我们班的篮球,同学去要他不还。同学找到我们的班长,班长让我去要。我一时忘了,班长不好意思多说,只好自己去要,结果那个混蛋不但不还,还出言不逊。我从厕所出来,刚好看见那混蛋指着我们班长的鼻子骂,我才想起这件事,二话不说,趁那个混蛋不备,把他的脑袋撞到了墙上。他急了,大骂起来,结果被同学劝开了,还扬言要找我报仇,结果一放学就被我的朋友灭了。第二天,乖乖地把球送了回来。这件事情后,我的名气大振。因此,我是安琪比较愿意接触的男生之一,这次我主动说出了这句话,她自然欣然接受了,我们彼此都很轻松和高兴。当然,在那时安琪还有一些矜持,但大体是确定了。渐渐地,我们谈到了她的衣着,安琪说到了高三,压力比较大,她也想改变一下风格,于是穿了裙子。但穿裙子更难受,当然是脚最难受!因此,她就想穿得凉快一些,逐渐减少了袜子,穿了比较轻便的裙子,鞋也换了,可是怎么都热,于是越穿越少。家里对她的要求很高,她压力比较大,所以精神不太好。我对她说,从你那天脱鞋的时刻,你的矜持就逐渐消失了,风格这么快就变了,骄傲的形象荡然无存。我还说,我喜欢她以前的风格,她那种丝袜加棉袜的穿法也很好,我还说以前的你是千里挑一,现在这样就太庸俗了,没意思。你的风格已经保持了三年,别晚节不保呀!安琪很吃惊,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强硬地对她说话,她想了一下同意了我的观点,她还表示要继续做最酷最俏的野玫瑰。第二天,安琪就冒着高温,又开始摆酷了,牛仔裤、篮球鞋、雪白的袜子,眼神也更加自信和骄傲,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安琪成为我的女友后,再也没有穿过凉鞋和那种连衣裙,就连那双没有后跟的运动鞋也不穿了。她穿过几次裙子,是牛仔裙,下面是丝袜加棉袜,很酷,和她的总体风格吻合。安琪虽然是我的女友,当着同学却不愿意表现得太明显,我完全可以理解。但同学中长舌头的人把我们的关系说得到处都知道,大家也忘了安琪有两个星期风格发生了变化,即使记得,他们也会以为那是我们确定关系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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