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医院


一个初秋的上午,时间在9点左右,樊亚瑜还在熟睡,正常人在这个时候早就在单位里开始工作了,为何樊亚瑜却可以睡懒觉?因为他昨夜工作到了很晚,樊亚瑜的职业是占阳市当地一家电台的播音员,这个调频中有一档节目叫做《目击现场》最受市民欢迎,而樊亚瑜就是这档节目的当家主持人,他以犀利独到的观点对占阳市发生的一些“吸引眼球”的事件进行评论,而那些事件所谓“吸引眼球”,往往就是因为关乎普通民众的切身利益,所以《目击现场》这档节目有着很大的听众群体,加上樊亚瑜敢说一些实话,似乎能唤起听众心头的共鸣,从听众那里得到了如潮般的好评,这样一来,樊亚瑜工作起来更有动力了,况且他仅仅26岁,处于一生中精力最旺盛的阶段,远大的前程正等待着他去开发。然而这天上午的樊亚瑜还处在睡梦中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樊亚瑜极不情愿地睁开了双眼,他感到非常奇怪,家里平时极少来客人,这会是谁呢?反正是睡不成了,樊亚瑜披了一件睡衣,来到门前问道:“谁啊?”门外一个男子的声音回答道:“我是楼下的邻居,你看看你家卫生间是不是堵了,我家棚顶渗水了。”樊亚瑜一听,顿时睡意全无,他可不想给邻居造成麻烦,于是连忙打开大门,对门外的人说道:“是吗,您进来看看吧,您家渗水严不严重?如果……”他想说“如果造成了损失,我负责赔偿给您”。但是当他看清楚门外的“邻居”时,突然语塞住了,因为门外站着5名彪形大汉,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凶悍,这些人根本不是樊亚瑜楼下的邻居,就在樊亚瑜感到一丝不对头的时候,5名大汉同时动手,其中一人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呼救,另外几人把他按倒在地,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把樊亚瑜捆得结结实实,最后用一记闷棍将他打晕,之后的事情樊亚瑜就不知道了。
内容来自ism397.com
樊亚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屋内,也不知此刻是几点钟,头上被击打的部位还十分痛楚。想到自己昏迷以前的场景,樊亚瑜一下子坐了起来,他觉得自己被绑架了,于是连忙大声喊道:“有人吗,快来帮帮忙!有人吗?”不过他一连呼救了很多遍,始终没人应答,他于是下地想要找到房门,但是昏暗的灯光下,樊亚瑜看不太清楚屋内的布局,四下摸索了好久,才摸到门把手,于是他连忙用力旋钮,想要打开房门出去,但是门上了锁,樊亚瑜打不开。这时的他有些惊恐也有些愤怒,不知道自己究竟如何得罪了那些打晕他的人,竟会遭到这种对待,因此他用力砸了几下房门,大声叫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把我弄到这里来干吗,你们这是在非法拘禁我,要负法律责任的!”一直砸了好久的门,樊亚瑜有点累了,不得不停下手来喘口气,就在这时,突然从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樊亚瑜出于自我保护的反应,后退了几步,这回他学乖了,要是进来的人再给他几记闷棍,他可受不了了。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后,这间屋子的房门被打开了,樊亚瑜还没看清进来的人是什么样子,第一个进屋的人却已经很熟练地按下了墙壁上的开关,屋子里的大灯被打开,显然这人对屋内的布置十分清楚。而强烈的灯光令樊亚瑜非常不适,他连忙伸手遮住眼睛,这时他却听见进屋的人开始说话了,一个女子的声音问道:“这个‘病人’睡了多久?”另一个女子回答道:“十一个小时了。”之前发问的那个女子又说道:“药力的时间已经过了,再给他注she一剂吧。”听着这些莫名其妙的问答,渐渐适应了强光的樊亚瑜不禁发问道:“什么病人,注she一剂什么药?”同时他也向进来的那些人看去,出乎他的意料,这些人不再是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而是3名身穿白衣护士打扮的年轻女子,其中一个的帽子跟另两人不太一样,好像级别稍高一些,这3个女子相貌还算漂亮,但是表情却显得特别冷淡,但是体格显得有些健硕,身高似乎都超过了170厘米,脚下都是统一样式的平底鞋,所以她们的身高几乎没有水分。
面对樊亚瑜刚才的疑问,3个“女护士”没人给予他任何回答,而是从门外的医疗器械专用推车上取出针管与一袋液体药剂,将药剂注入针管后,确认管内没有空气了,便直接走上前来要给樊亚瑜注入体内,这下樊亚瑜可大惊失色,他连忙后退几步说道:“你们要干吗?我没有病,我是被歹徒绑架来的,你们这是用的什么药,别给我注she!”但是屋子很狭小,樊亚瑜没退几步,便退到了尽头,背靠上了墙壁,但是拿着针管的“女护士”依旧面无表情地步步紧逼,樊亚瑜不寒而栗,出于自保,他伸出手去推那“女护士”,但是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四肢很是乏力,又酸又软,刚才砸门的时候出于惊恐,他还没太注意身体上的不适,这时却觉得一点劲也使不出来,当他绵软无力的双手还没接触到拿着针管的“女护士”,另外一个“女护士”已经后发先至伸手擒住了樊亚瑜的左手手腕,随即伸脚将樊亚瑜勾倒,用膝盖压住他的后背,反剪住樊亚瑜的左臂,将他制服在地,那个手持针管的“女护士”则抬脚踩住了樊亚瑜的右臂,蹲下身来寻找樊亚瑜的血管,樊亚瑜何曾受过这种惊吓,这时知道面临着险恶无比的境况,拼尽全身力量挣扎起来,左臂被反拧得很死,每一下挣扎都疼得他龇牙咧嘴,但是他不顾疼痛,用力晃动着被踩在脚下的右臂,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支针头扎进自己的静脉,剧烈的晃动并没有抽出自己的右臂,那个持着针管的“女护士”踩得很用力,反复的摩擦中,樊亚瑜的右臂被“女护士”的鞋底磨出了道道血痕。不过虽然樊亚瑜没有成功让右臂脱困,却也在不停的挣扎中让“女护士”的针头无法准确找到血管,一时间还没有被“女护士”把那不知名的药剂注she入体内,而这时一直没有动作的那个等级稍高的“女护士”似乎等得不耐烦了,终于加入到了这场搏斗中,她的手段简单而有效,用右脚踩住樊亚瑜后颈,跟着移上了全身的体重,整个人都通过右脚踩压在了樊亚瑜脆弱的后脖颈部位,一下子令樊亚瑜窒息了,此时樊亚瑜双手都受制,无法自保,顿时意识便模糊不清了,几秒钟后,踩着樊亚瑜后颈的“女护士”又用悬空着的左脚踩住了樊亚瑜右臂的大臂部位,手持针头的“女护士”一直踩着樊亚瑜右臂的小臂,这时在两名“女护士”两只脚作用点之间,樊亚瑜的右臂因为血流滞塞而使得静脉高高凸起,手持针头的“女护士”抓住这个机会,一下子将针头刺进樊亚瑜右臂静脉,随即狠狠推下活塞,樊亚瑜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接着整个身体变慢慢酥软了,其实在三个健硕的“女护士”踩踏压迫之下,就算不注she这针药剂,樊亚瑜也会因为窒息而昏厥的,而这一针的威力明显更加有效,樊亚瑜顷刻之间便不省人事。
本文来自ism397.com
随即,两名“女护士”将昏死过去的樊亚瑜架起来掀到床上,被子都没给他盖上,便随着她们的上级一同走出房间,临出门前又关上了房间的大灯,于是,屋子里又恢复了樊亚瑜清醒前的模样。樊亚瑜起码又要昏睡上十几个小时了,这段时间他没有摄入任何养分,因此药力的作用更加强烈,昏睡中做了很多的噩梦,发出了阵阵凄惨的呼救声,但是,没有人来理会他,也许直到下一次他醒来砸门时,才会有人再过来“招待”他的。



上一篇:鞋垫 下一篇:奴隶守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