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


一早从省城乘车往西,中午时分,我们一行六人来到一座古县城,在县城吃过中饭,雇了一辆独轮车拉着我们的帐篷、炊具、食品等行李,就向选定的目标出发——我们商定度过这七天假期的地方,那是几天前,文清带着我先行探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出了小城,走过一座古老而造型优美的7孔石桥,来到一棵大樟树下,文清站住向我招了招手,我赶紧走到她跟前蹲下,她提起长裙先罩住我的头,然后熟练地跨步骑到我的肩上,双腿一夹,我便驮着她站了起来,文清的长裙就象圆顶蚊帐一样从我的头上挂了下来,直到我的腰间。顾红、舒杉也分别骑上各自的马奴,然后沿着河边的一条小路,继续西行。  文清的长裙飘逸轻柔,我在她的长裙里只能模糊地看见前方的小路。好在我们训练有素,可以说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只要她一骑到我的肩上,我便立即没有了自己,变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她的思想就成了我的主宰,她腿部肌肉哪怕是极微小的颤动,我的脸、脖和肩就能马上感受到女主人的意愿,并立即执行。所以说,是她的大脑在指挥我走路。对于她的指令我已经烂熟于心,文清根本不必用语言来指挥。而顾红和舒杉则不同,不时地听到她们驭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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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轮车夫曾看着三个脚穿高跟鞋的文静女生问我们:「你们要去江家滩?那里离县城有四十多里地呢。」他对我们能走到那里表示怀疑。现在见到三个美丽的女生分别骑到三个强壮的男生头上更是惊异,他以为即便如此,男人能驮着女人走那么长的路?况且,男人被女人夹在大腿下面是要倒霉的,但也只是摇摇头,叹息一声,再不言语,只是跟在后面赶路。  十月份正是旅游的季节,天高气爽,微风暖熏。文清策马在前带路,和两位女友交流驭马的经验,顾红问:「文清姐,你骑马的时候为什么不和马奴说话?」  「因为在骑他的时候,我只当他是我胯下的马,他对我要绝对的服从,我的指令也是很明确干脆的。如果他不执行,我就会给他鞭子,而不是和他说话,难道你听见过那一个骑手在骑马的时候和马说话的吗?」  文清回答。  舒杉问:「文清姐,我骑马的姿势对吗?」  文清回头看了看舒衫骑着宏非的姿势,又驾着我绕着舒衫和顾红走了一圈说:「你们骑马的姿势都不太对,难怪你们骑马会这么累。」  文清边说边撩起裙子,让她们看她骑我的样子。  「首先要使你的马奴适应你,而不是你适应他。你们看,我的马奴的头是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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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我的屁股坐在他的肩背上;再看你们的马奴的头,梗着脖子抬着头,如果你们的胯迁就马奴的头,就只好用大腿坐在他的肩上,你们的屁股就悬空着,下面没有任何托垫,怎会舒适呢?更不用说长时间地骑行了。」  「那现在怎么办?」  顾红问。  「夹紧你们的双腿,将胯向前挺起,强迫马奴的头低下去,再将你们身体的重心先前移一点就行了。」  顾红和舒杉按照文清教的做着,感觉好多了。高兴地说:「看来这个假期我们可以跟文清姐学到很多东西了。」  不知不觉,来到一条稍宽一点的路上。文清一夹双腿,我便慢跑起来,文清在我的肩上一颠一颠的十分享用。顾红和舒杉也拼命催马追赶。三位女生兴致极高,她们欣赏着一路上美丽的风景,唱着歌,享受着胯下马奴提供的服务。  不知不觉中走了2个小时,路也已经走了一半。文清一看表还只有3点钟,就建议先休息一会儿,两位女主人也表示同意。于是文清驾着我来到河边的沙滩上,我跪下身子,再向前弯下腰,小心地让她的脚着地并站稳后,才将我的头从她的胯下向后抽出。她向前走了两步,长裙的后摆从我的头上拖过,我这才看到
眼前的景色。  文清已经走到了小河边,清清的溪水从她脚下缓缓流过,河水里映出她美丽的倒影。我见她弯腰想脱鞋子,赶紧跪爬到她的身后,文清回头看看就坐在我的背上,将鞋袜脱下,把脚放进水里。  这时,顾红骑着敏化,舒杉骑着宏非也来到小河边,分别下马脱下鞋袜,卷起裤管,打着赤脚快活地在沙滩上跑着、笑着。她们不时地跑到河水里,用脚戏着河水,银铃般的笑声极具感染力。敏化和宏非原先是跪在沙滩上的,在顾红和舒杉的招呼下也跑到她们身边,陪着她们愉快地玩着。  「文清姐,快下来啊。」  顾红催着要我们也下到水里玩。  文清可不愿意将她的长裙搞湿了,她站起身将裙子向上提起,微岔开双腿,我心领神会,将头钻进她的胯下,将她驮起。她将裙子塞在我的后脑勺和她的小腹之间,驾着我就跑到水里。文清修长的双腿挂在我的前胸,柔软的屁股骑坐在我的肩脖上,雪白的大腿摩擦着我的脸,使我兴奋不已。刚才在她的裙子里赶路时的闷热一扫而空,我高兴地在水里不停地跳,她也在我的肩上不停地笑。  敏化和宏非见我驮着文清下倒了水里,也弯腰将顾红、舒杉驮到肩上。女主人都骑到了马奴的肩上,她们的脚就玩不到了水了,淘气的顾红要敏化驮着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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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岸边,脱下长裤和衣服,只穿一条三角内裤,上身是一条胸罩。她待敏化也脱下长裤,赤着膊后,就迫不及待地扭着敏化的头,骑着他向较深的水里走去,水淹到了敏化的胸部、肩部,顾红可不管这些,只是高兴地用手撩着水,用双脚拍打着水,还不停地用水给胯下的敏化洗脸。顾红继续驾着敏化向深水处走去,水已经没过了敏化的脸,为了呼吸,敏化只得将头高高仰起,但顾红的胯和小腹紧紧地压迫着他,使他只好呼吸一下就又低下头去,顾红还没有要他停下的意思,敏化只好继续向前走去。刚好在顾红平抬双腿拍水的时候,不知是什麽原因,敏化的身体一扭,只见顾红控制不住,身体向后一仰,倒在了水里。敏化这一惊非同小可,这时顾红的双脚还在敏化的肩上,敏化赶紧一转身潜向顾红,双臂绕过顾红的双腿和屁股,双手托着顾红的腰背,由于敏化的头仍在顾红的两腿之间,在敏化用力向上托起顾红的时候,顾红的胯自然地滑向敏化的脸,敏化不敢回避,干脆仰脸承接着顾红的胯,用手扶着顾红的身体,奋力向上将她托起。  当顾红的身子离开水面,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紧紧地抓住敏化的头发,待她挺直了身子,才发现已经骑在了敏化的脸上。刚才淬不及防,她喝了几口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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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因此狠声不断:「好啊,你敏化敢这样作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就夹紧双腿,将敏化的脸紧紧地夹在胯下不放。敏化「呜呜」地想解释,却因为嘴被顾红的胯压着发不出声来。于是,敏化干脆就张开大嘴,将顾红的阴部含在嘴里。  顾红稍向后移了移身子,让敏化的鼻子能呼吸后,就让敏化的大嘴含着自己的下身,骑在敏化的脸上,低头命令道:「舔我!」  敏化不敢在含糊,认真地努力地舔着。  看到顾红跌入水中,我们开怀地大笑,再看到敏化仰头努力地舔着顾红的下身,我们不禁也兴奋起来。  但文清说:「还要赶路,不要玩的太久了」说完就驾着我回到岸上,我蹲跪下后她放下裙子。  仍将我罩在下面,她左脚着地,右腿跨步下马,面对我叉开了双腿。我知道她想小便了,赶紧将嘴凑到她的阴部,但她向后动了动身子,不允许我的嘴接触她的身体。哦,是的,没有达到高潮之前,我的嘴碰到那个地方只能激起她的兴奋,哪能解得出小便呢!于是我老练地在离她的尿道口2公分的地方张开了大嘴,她也就随便地将一泡尿撒在了我的嘴里,因为时常这样喝她的尿,竟然就没有
撒出去一滴。  文清完了之后对我说:「出来吧,去水边洗一洗,你们也累了,我们一起走一段路,也好让你们休息休息。」  这时顾红和舒杉也回到了岸上,顾红穿上了衣服,已经骑到了马奴的头上,见文清这样说,就又从敏化、宏非的头上下来,乐得他两高兴地说:「还是文清姐心疼我们啊。」  顾红不愿意了,揪着敏化的耳朵说:「你这个溅马奴,本姑娘正因为心疼你才在那么多候选人中选中了你,才带你今天到这里来,才这样长时间地骑你,你以为我稀罕你啊。」  说完一甩手,管自己走到前面去了。吓的敏化赶紧追上顾红,从后面抱住顾红的双腿,硬是要将头钻进顾红的胯间,顾红一开始还不肯,后来经不住敏化的再三哀求,略松了一下腿,敏化趁机赶紧将头钻进去,驮起顾红,一颠一颠地跑到前面去了。  独轮车夫三十多岁,皮肤黝黑,身体健壮,长得也一表人才。他一边抽烟,一边坐在岸边目不转睛地观看着我们玩耍,文清就是因为独轮车夫在边上看着,所以放下裙子来遮挡我跪在她的胯下喝尿的情景,但独轮车夫也不是傻瓜,直看得他心跳脸热的。我正好走在独轮车夫边上,他对我小声地说:「你们是三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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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吗?」  「是啊。」  我回答。  「你们这是玩的什麽啊?」  独轮车夫不解地再问。  「SM啊,现在很时兴的。」  「你们为什么这么听老婆的话?」  「因为她们是我们的主人,是我们的女王,而我们只是她们卑贱奴棣啊。」  「你们的老婆真漂亮啊,有这样漂亮的的老婆真是有福了。」  我看出了独轮车夫对我们所玩的有极大的兴趣,便故意逗他:「你的老婆漂亮吗?」  「农村的女人哪谈得上漂亮,有个女人肯跟你过日子就不错了。」  独轮车夫感叹地说。  「你上过学吗?」  「高中毕业考不上大学,就只好在家种田了。」  我吃了一惊,他竟然是高中毕业,难怪他对我们玩的有这么大的兴趣。  「你愿意给漂亮的女人当马骑吗?」  我不依不饶的追问。  他期期艾艾不好意思地说:「愿……愿意。」  「哈哈,我们还是同好,怎么样,我们要在江家滩玩七天呢,要不,你干脆就跟着我们,帮我们做点事,但话要说明,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所以是没有工资的。」  我试探着说。  「好,我愿意,我不要工资。」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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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去请示一下我的女王,如果她同意,你就留下吧。」  说完我就赶到前面将独轮车夫的情况和他的意愿请示了文清,文清又和其他两位女王商量后就同意了。我回到独轮车夫跟前,告诉他女王们已经同意收他了,他高兴得连声对我说「谢谢,谢谢!」  「谢我什么,以后有你受的呢,我们这里有条规矩,那就是我们男人都是女王的奴棣,一定要完全的服从和听话,你做得到吗?若做不到,趁早别答应,到了目的地你就走人。」  「做得到,做得到,你们可千万别赶走我啊。」  独轮车夫忙不迭地回答,生怕将他赶走。看来他是铁定要跟着我们了。这也好,我们的女王在途中拣了一个自费的杂务奴棣。  走了半个小时,女王们的速度慢了下来,马奴们的体力却得到了很好的恢复,文清说了一声:「上马!」我们赶紧跪蹲到各自主人的身边。文清和以前一样,将裙子先罩着我的头,双手隔着裙子抓住我的头发,左脚踩在我的左腿上,右腿向外一迈,矫健地骑在了我的肩上,双腿一夹,指令我起身。  我愉快地驮起她,向前跑去。  黄昏时分,我们到了目的地。  我们选择了一处近水的高地支起帐篷,因为文清的帐篷要兼当会议室用,所
以很大,足有12平方米,排在中间;另两位女王的帐篷较小,排在两边。敏化和宏非的帐篷连在各自主人的帐篷后面,并有小门相通,以便主人随时召唤。文清要我就住在她的帐篷里,以便把我的帐篷让给独轮车夫用,当然,独轮车夫住的帐篷支在较远的地方。  独轮车夫干得特别卖力,文清当场表扬了他,使他格外高兴,就壮起胆子向文清提出了想和我们一起活动的要求。文清同意在完成做饭任务的条件下,让他参加只限于当马的活动。独轮车夫赶紧说要给文清当马,文清为难地看了看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微笑着说:「若文同意就行。」  「不同意!」  我坚决地说。  「你看,问题很难解决,这样吧,你就先做好你的工作,至于什么时候骑你,我再和另外二位女王商量一下,好吗?」  文清和气地对独轮车夫说。  「好吧」独轮车夫无奈地走到了一边,开始为大家准备晚饭。  明天就要独自一人到北京去上大学了,晚上,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思念着文清。最近常常这样,喜欢去想和文清在一起度过的那些快乐的日子。唉,平时不觉得,什麽时候想见文清,上楼去就是,可今后再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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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直想得我心中有说不出的难过。也许是心有灵犀,晚上8:00左右,文清来了我家。一边帮我收拾行李,一边陪我说着话。我坐在床沿,看着文清忙碌的倩影,想到这就是即将离别的亲爱的人儿,心中疼痛,眼泪也就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文清回头看到我在抽泣,便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左手抱起我的头,右手用纸巾帮我擦着眼泪说:「真是个傻孩子」我将头靠在她的胸前,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抽泣的更厉害了。她见如此,索性就让我哭个痛快,只是将手插进我的头发里,不停地揉着,抓着。忽然,平时文清骑在我的肩上、用大腿夹住我的脖子、用手抓住我的头发的感觉又回来了,那样的温磬,那样地舒服。我抬起泪眼,看着她美丽的脸庞,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文清,让我在离家前,再当一次您的马奴吧。今晚您一定要给我一次在未来四年中都不会忘记的经历,好吗?」  文清低头看着我乞求的眼神,想了很长时间,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立即跪倒在她的面前,想爬到她的身后,将头从她的屁股下钻进她的双腿之间。但她抓住我头发的手却没有松开,还向上提了提,要我跪直身子。待我跪直身子后,她的左脚踩踏在我的左腿上,身子向上一提,摆动右腿,划出一条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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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曲线后,稳稳地骑在了我的肩上。  「今晚我就骑在你的头上帮你收拾东西,不许起身,跪着按我的指挥膝行。」  文清命令道。  「是,主人。」  我的情绪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坏了。  我兴奋地驮着她在衣柜和手提箱之间膝行着,他边收拾边说着一些如到北京后要及时给她写信、要注意身体等关怀的话。两个小时后,基本收拾完毕,她拍拍我的头,想从我的肩上下来。可我用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的双腿,就是不让她下来。她叹息一声:「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第一次大胆地对她发起了主动,弯腰让她的双腿着地,从她的胯间半钻过身子,立即扭头将脸紧贴在她的胯下,不由分说地伸出舌头,在她的阴部不停地舔着。文清开始还用双手抓着我的头发要将我的脸推开,但我用双手围抱住她的屁股,固执地不肯将脸移去。他怕搞疼了我,只得作罢,由着我舔。  文清阴部外的牛仔裤被我舔湿了,在我舌头的侍奉下,文清渐渐兴奋起来。  「清,我要舔你的里面。」  我得寸进尺。说着不由分说,动手解她的皮带。此时的文清已经无力反抗,只得任由我为了。  我慢慢地将文清的牛仔裤向下拉到膝盖处,文清平坦的小腹露了出来,小肚
脐眼点缀期间,一条小而窄的内裤包住了她美丽的女性三角,我继续将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处,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女性的隐秘,而文清就这样坦然地然让我面对。我的心狂跳不止,我看到在浓密的阴毛下,凸现出两片阴唇,中间一条裂缝向后伸去。哦,我的女神,这就是将我们送到人间的最后出口吗?一种渴望油然而生——回去,回到母亲温暖的子宫里去……我想,这里才是我思想的源泉、生活的向往、生命的归宿。于是,按「顶礼膜拜」的字面解释,我虔诚地向文清的阴部跪拜下去,长久地将我的头顶在她的阴部下,仿佛要从这个「门」再回去似的。之后,我抬起头,从小肚脐眼开始,吻遍了她的小腹,最后,我的嘴唇停在她的阴部,并且张开大嘴,将其整个含在嘴里,伸出舌头,轻轻地、温柔地舔着,舔着。我的潜意识固执地认为,含住了文清的阴部,就是含住了她整个人。吻着、舔着文清的阴部,就等于吻着、舔着文清。  我专心地含着、轻柔地舔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上面传来了文清的申咛。她伸出双手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更紧地压在她的阴部,同时,她的胯也不停地扭动着,在我的嘴上磨擦着……  这就是文清那天晚上给于我的难忘礼物,为此,我们的关系也升华到更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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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程度。  第二天,文清对我父母说,我去送嘉文吧,你们就不要去火车站了。南方的秋天本来不会有这么多的雨,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那天却天空阴沉,阴雨霏霏,就象我的心情一样。文清帮我提着一件行李,并排和我走在一起,一直将我送到火车上。  到北京后,我立即给文清写了一封信,回忆了十年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和发展,其中有一首诗:十年笼缰任信马,渐入意境情更佳。奴心一片磁针石,意从心随总向她。  就在车夫做饭的当间,文清在她的帐篷里召集我们六个人开了度假的第一次会议。一进帐篷,等大家站定,文清便严肃地说:「这次度假一定要按以前大家共同议定的规则进行,每个人必须进入自己的角色,否则,也就失去了这次度假的意义。所以要求男奴们履行自己的职责,主动地为女王着想,提供良好的服务。」  她接着说:「比如,这里近湖区,地里比较潮湿,所以,不要让女王坐在草地上。当然,也不能就让自己的女主人站着,该怎么做,就不要我来教你们了。」  说完就看了看我。我为自己的疏忽而脸红,赶紧在她的身后跪下,撩起她的长裙,将头钻进她的胯下,伸出双手抱住她的双腿,恳请她骑坐在我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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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如此,敏化和宏非也赶紧往自己女主人的胯下钻。女王们就座后互相看了看:每位女王的胯下都夹着一棵男人的头,顾红笑着说:「这些贱奴,就是要文清姐来调理他们。」  会上对今后的生活和活动作了安排,七天的假期已经过了一天,再用五天来游玩,具体项目有爬山、游泳、打猎等,要求女王们在游玩中要调教好自己的马奴,最后一天是归程。顾红负责管理内务,舒杉负责膳食。至于车夫,就看那位女王有空的时候随时调教。  车夫已经在叫吃饭了,文清说:「去吃饭吧!」  我们各自驮着女主人出了帐篷,来到车夫的帐篷边。只见车夫已经搬来了一块大石头,将菜和饭都摆到了石头上。我们来到石头边,跪下身子,因为没有凳子,女王们就把我们当成凳子,骑坐在我们的肩上用餐。她们先后吃完,各自从我们肩上下来走到草地上聊天,我们就狼吞虎咽地赶快吃完,来到女主人身边。  天色已经慢慢地黑下来了,文清骑着我走到草地深处,肥嫩碧绿的草叶在暮色的微风中摇弋着,显得格外美丽。  「嘉文,通过这个假期的训练,我希望你能够用脸驮着我,这样,我的「小
花」随时都可以得到你嘴吧的呵护和你的舌头的侍奉了。」  文清喜欢我跪在她的胯下仰头用嘴巴含住她的「花」「清,我已经练得差不多了,不信,现在你就可以试试。」  我急切地想在文清面前表功。  「哦,你是怎么练的?」  文清感兴趣地问。  「每天早上起来,我就将和你体重相等的灌了砂子的你的牛仔裤的两条裤管挂在我仰着的脸上练一个小时,已经连续练了二个月了。」  「能坚持多长时间?」  「两个小时没有问题。」  「你的鼻子在我的屁股下压着,你的嘴巴要含住我的『花』,那你怎么来解决呼吸问题?」  文清关切地问。  「一是主人控制,定时抬起屁股让我呼吸。为减少主人抬屁股的次数,我现在正在练习憋气,已经可以憋3分钟了。不过,即使我能憋到5分钟,对于主人长时间的骑乘来说,也是很不方便的。所以我想到了第二种方法,也是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的方法:用两根细管子在主人的屁股下从我的耳后绕经眼睛沿鼻子两边过鼻翼插进鼻孔里,这种方法我在每天早上练习时试过,能够正常呼吸,我想也不会影响主人的舒适感。这样,您就可以长时间地骑在我的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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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那就试试。」  说完就将绕在我腰后的双脚挂了下来。  我用双手托住文清的双脚,她在我的双手上站起身子,我的头向后移过她的胯就仰起脸,文清的屁股坐在我的额头上,并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将她的阴部放进我张着的嘴里,她的双脚踩着我勾起的双手,双腿夹住我的下巴。我就在她的指挥下一边走着,一边含着、舔着……  本来在她的裙子里就看不清前面的路,现在就更不行了,完全是在文清的指挥下向前走。文清对这种正向骑行感觉不太舒服,就要我先跪下放她下来,然后转到我的身后,再跨骑在我的脸上,但这样的姿势也有缺点:若要我用嘴含住她的「花」则她的屁股下就没有托垫;而若她的整个胯都骑在我的脸上,我的嘴就无法含住她的「花」了。  「你去把车夫叫来,顺便带一根长绳子来。」  文清从我脸上下来后吩咐我说。  我不知道文清要做什么,但也不好违抗她的命令,只好去叫车夫。  我和车夫来到她的面前,文清要我们面对面的贴紧跪好,用绳子将我们两人的脖子、胸和腰紧紧地捆在一起。我们两人只好下巴对着下巴,仰起的脸形成了一个前后的凹面。我忽然明白了,我和车夫的脸组合成的凹面不正好是一个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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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马鞍吗,文清这是要一胯双骑,在网上也曾看到过这样的骑法。  文清走到我的右侧,先撩起长裙照住我们的头,用左脚踩着我的右腿,身子向上提起,迈开右腿,跨过车夫的头,骑坐在我们的脸上。随着文清身子的转动,她的长裙就像喇叭花那样开放了又收垂下来,整个儿罩住了我们的身体。文清调整一下身体的位置,将她的「花」放进我的嘴里,屁股坐在车夫的脸上,然后一声命令:「驾」我和车夫手拉手地站了起来,文清的双脚踩在我们的手上,满意地骑在我们的脸上,享受着我的嘴和舌的侍奉。  文清喜欢骑我,还喜欢我用嘴含住她的「花」喜欢我用舌头轻柔地侍奉。自从我离家去北京的头天晚上第一次含舔她的「花」——使她和我都泄了,她泄在了我的嘴里,我泄在了裤子里——以后,每次寒暑假和节假日我回家来,除了长时间的骑乘以外,就又多了一项活动,那就是长时间地含舔。  这样的活动一直持续到我们大学毕业。  文清参加了工作,我考上了研究生,假期里文清有一次带我到郊外游玩,对我说:「嘉文,你马上要去读研究生了,前途无量,我参加了工作,还不知以后会怎样,你看我们的关系……」
  我不待她说完,抢着说:「文清,我永远是你的,不但是你的马奴,而且也已经是你的舌奴了,我还会成为你的脚奴、你的尿奴……」  说着说着我就跪倒在她的面前,双手抱住她的双腿,仰起头张开嘴含住她的阴部,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她。  「真的?」  文清微笑着眨眨眼故意问。  「真的!清,我越来越意识到,只有在您的胯下,才能体现出我生命的意义,才能找到我所渴求的幸福,因为我到这个世界来的职责就是做您的奴棣。」  说完,我跪转身背对着文清,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文清骑着我的照片,毫不犹豫地咬破小手指,颤抖地在反面写了「永远忠于清」五个血字,再转身面对文清跪好,低着头用双手将照片举到她的面前。  我转过身来时,文清就已经看到了我流血的右手指,再看到举在她面前的「永远忠于清」这五个血字,就完全明白了我刚才所做的事。她接过照片看了看,是高一暑假在农场的小山上照的:她的头发在微风中飘扬着,美丽的脸庞含着微笑,高挺的胸脯称出窈窕的身材,左手抓住我的头发,右手指着前方,双腿紧夹着我的脖子,双脚绕到我的腰后,年轻的她就这样英姿飒爽地骑在同样年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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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上。再翻过照片看到那五个血字,她默默地将照片放到嘴唇上,长久地吻着,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清!」  我见到她流泪了,再一次紧紧地抱住她的双腿,喉咙里埂得发慌,说不出话来。  「嘉文,」  文清激动地说:「你是我的恋人,我的爱人,我的小马,你还想成为我的什么呢?我一定满足你。」  「清,我要去学好本领,因为我不但是你生活中的马,还要成为你事业上的马,驮着你达到你的事业的顶峰。」  文清紧紧地用胯顶着我的脸,这一次,文清在尽情地享受了我嘴舌的侍奉后,第一次允许我当了她的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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