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奴


与夏捷分手后,我打了辆车直奔发廊。心里想着萧颖要我去有什么事,电话里她怎么那么生气啊。坏了,是不是许红的事她知道了?我心里一慌,但转念一想,不可能。不过还是有些忐忑。
周六早上,路上的人不多。每次去萧颖的发廊,我都在距发廊几十米外的地方下车,然后走过去。这样可以在远处观察一下发廊里的情况,要是有客人,我会在外面等会儿再进去。当然今天这么早,肯定不会有什么别的客人了。但是离发廊十几米的时候,我看到对面走来一个男人:就是那发廊房子的主人!他一闪身进了发廊。
尽管我已经知道萧颖同他那个,但两次都是看他早上推门出来。而今天确是大早晨亲眼看他走进去。我跑了两步,到发廊门前发现门帘布紧紧地拉着。用手推门,门从里面锁了。又使劲推了一下,还是推不开。我的心一沉,本想敲门,可举起拳头,手又放下了。前面提过,萧颖规定:发廊门帘挂着的时候,我是不能进去的,只能在门外等!
我走到一边,拿出手机拨萧颖的电话。电话接通了,但没人接。我气气地又播了一遍,许久,那边传来萧颖愠怒地声音:“谁啊?”
“我!”
我也没好气地回答。
“等着!”
还没等我再说什么,电话就挂断了。我一股火气上撞,“主人”也不能这样啊,你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可你却。。。
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我真想冲过去砸门,但忍了忍,最终没去。
本文来自ism397.com
我走到离发廊二十米的地方站等。十分钟,二十分钟。。。幽怨在我心中累积着,一会儿看她怎么说!
一个小时后,发廊的门开了,那男子的身影闪出,边走边打电话。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听到他说:“我这就回家了,在买东西呢。。。”
我三步并两步走向发廊,门帘布还挂着,我推了一下门,没锁,于是砰地冲了进去。“谁啊?”
里屋传来萧颖的问话。“我,”
我没好气地答应一声。萧颖刚从床上坐起来,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搭在床边。看到我惊了一下,但马上沉了脸:“谁让你进来的?忘了规矩?!”
“是不是他家里不来电话,就还不走啊?”
我顶了一句。
萧颖听我这话,脸涨的通红。她从床上站起来,“啪”,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跪下!”
我没料到萧颖还会如此理直气壮,也有些急了,执拗着站在那里,还攥了攥拳。“啪”,又是一个耳光,接着萧颖转到我身后,照着我腿肚子狠狠踢了一脚,“跪下!”
我一下跪在地上,萧颖用手抓住我的头,往她的脚边按。如果说刚才我满肚火气,还想朝萧颖发泄一番的话,那么萧颖这两个耳光和几脚,却把我那心里的怨愤转化为强烈地受虐欲。“你给我好好舔脚!”
在萧颖恶狠狠地呵斥声中,我发狂般闻舔她雪白的玉脚和红色的高跟拖鞋。
内容来自ism397.com
萧颖看我屈服了,得意地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头,按在地上,使劲地碾了两下。而我呢,乖乖地任她蹂躏,眼睛盯着她的玉脚。这时候,伏在地上的我看到了在她拖鞋边,静静地躺着两只刚用过的套子,白色的粘液。。。猛然我感到一阵恶心,无名的火气再一次升起,我仿佛看到萧颖伏在那男人的身下,跪在那男人的脚边服伺他。。。
萧颖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变化,当她的脚从我脸上移开的时候,自然地命我给她按摩。她趴到床上,要我从她的腰部往下按。“刚才可真累啊,腰都疼。。。”
她自言自语,时不时还呵斥:“你轻点,会不会按摩”
。我听着她这话,突然按奈不住,使劲拍了萧颖的大腿一下,“啊,”
萧颖疼地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我呼地站起身。萧颖也翻身坐起来。她张嘴正要呵斥,我大声说:“是什么。。。”
本来我想说:“你”是什么“东西”,但你和东西几个字却如何也说不出口(大概骨子里已经把萧颖看成是自己的主人了吧)。我扭头就往外走。
砰地推门而出,我气气地打了辆车回家。到家后,一头躺在床上。长出了几口气后,我脱下裤子,想把身体里的肛栓取下。试着用手动了几下,萧颖把丁字链锁的很紧。我使劲挣脱,还是无济于事。我无力地侧躺着,发热地头脑和身体渐渐冷却下来。我忽然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困惑。认萧颖作主人,是我心甘情愿的啊。萧颖做错什么了么?她同别人做什么,我有权力干涉么?
到底她是我的“主人”,还是我是她的“主顾”?我知道每个想找“主人”的男人,心目中都有一个自己的“主人模式”。如果“主人”不按照那个模式来调教或羞辱他,他就会一肚子的不满。从这个意义上讲,谁是谁的主人呢?
这一切都是游戏,游戏。是游戏么?
我的手又碰到了腰间的铁链,它牢牢地锁在那里。在我的手触摸铁链的时候,我能感到下体的躁动。不,我已经离不开这个了。
就这样,我的头脑异常兴奋,我想的越多,越有一种负罪感。我开始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后悔了。
于是,我不再试图挣脱肛栓。“这是我应受的惩罚,对萧颖不敬地惩罚。。。”
高高挺起的下体,让我的脑子里再没有别的想法。。。吃了些东西后,我睡着了,也许是太累了,醒来的时候,天有些擦黑了。口里干的要命,爬起来喝了一大缸子水。
肚子又有些空了,但恢复生机的身体此时只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
到萧颖那儿去。
内容来自ism397.com
快走到发廊的时候,我的心里凉了半截:门帘拉着,似乎也没开灯。萧颖不在!旁边隔一个门,白翎的发廊里也只有许红一个人,没有看到白翎。她们去哪儿了呢?我本想走过去问问许红,但一想起昨晚被她看到赤身露体地锁在地上,脸上就热乎乎地,无法鼓足勇气面对她。我拨了萧颖的电话,关机。又打给白翎,通是通了,但没人接。打了三遍,都没人接。
也许她们出去了吧。
我用手拉了拉发廊的门,是锁着的。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去问许红。许红看见我,若无其事地说了句:“来了。”
我红着脸,眼睛都不敢看她。我问她萧颖和白翎是否出去了。
“没有啊,我刚才还看见一个男的进去呢。”
许红拉长了声调说。
“这样。。。”
我明白了许红话的意思,“那我在外面等。”
没等她再说什么,我就急忙退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感到背后许红的窃笑和嘲讽的目光。
我走过马路,在对面远远望着萧颖的发廊,与上午在门外等候时的心情完全不同。我的内心少了一丝怨愤,却多了一份激动和期待。半个小时后,发廊的门开了,一个男的闪身而出。天有些黑,看不清人。我迫不及待地拨打萧颖的手机,还是关机。我急切,但这次我不能再违反萧颖定的规矩了。我一遍一遍地重播,终于十分钟后,电话通了。
copyright
ism397.com
“主人,是我。。。”
还没等我说完,电话那头就挂了。我的心一沉,连忙又播。铃声响了半天,才传出萧颖的声音:“你在哪儿?”
我忙说就在发廊附近,看见门帘挂着,没敢顫进。萧颖哼了一声,停顿一阵,说进来吧。
跨上发廊的台阶,门帘布还挂着,我能感到推门的手在轻微颤抖。只有里屋的灯开着,外屋显得昏暗。萧颖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我慌忙过去跪下。萧颖站起来,走到里屋去了。我不知所措,跪在那儿没敢动,也没敢出声。
“还挺乖的啊!你不是有能耐么?”
萧颖又走出来,“把衣服脱了!”
我连忙脱的一干二净。萧颖看到我腰间锁着的丁字链和狗尾肛栓,佯装惊奇地问:“怎么自己又带上了?”
“是。。。”
我诺诺答道,知道萧颖心里有火,哪里敢分辨说是她一直没给我打开呢。
“真贱!”
“是。”
“你就一直带着吧!”
听着萧颖的羞辱,我的下体在膨胀。尽管我加紧腿,极力掩饰,但赤身露体,如何瞒得了萧颖。她看在眼里,哼了一声,用脚一指桌下的塑料带,“自己带上!”
袋子里是项圈和镣铐。我把自己锁好,将钥匙交到萧颖手中。萧颖用狗链拉着我,进了里屋。“在你早上跪的地方跪好。”
她命令我。我于是跪在床边。“给我看着!”萧颖用脚把我的头按在地上,不远处两只用过的套子还躺在那里,不过已经干了。
我感到了莫大的羞辱,但这次羞辱带来的不是剧烈的反抗,而是加倍的快感和服从。我的反应让萧颖更加自信她的想法。她啪的把一个东西扔到我面前,那是一只新用过的套子,充满着新鲜的液体。“我们刚用过的。。。你再走啊!?”
“我不敢了,主人!狗奴有罪,求主人惩罚。”
“我哪敢惩罚你啊,你是客人,我是小姐。”
萧颖用脚挑起我的脸。
“我是主人的贱奴。。。”
“那让我看你有多贱!”,
萧颖越说越生气,她用拖鞋夹起地上充满粘液的套子,“张嘴!”
塞进我的嘴里。“使劲嚼!”

copyright
ism397.com
我不敢怠慢,大口嚼起来。



上一篇:恋足=我大学时的师姐 下一篇:厕所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