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奴


这恐怕是再不能及的屈辱了,被戴了绿帽,还侍候他们,还为他们清洁……但就是这样的下贱激起我的欲望,一道坎过,一切都变得很容易,没有禁忌了……
为小杨清洁后,又为老婆清洁,但时间很晚了,匆匆完成。老婆显然很满意。不再为难我。让我出外买了食物,草草地就用简单晚餐。当我出外购物时,老婆和小杨自然又是一番云雨,或者还商量着怎样进行下一步的控制和计划。晚餐时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饭后,老婆将小杨赶到客厅,自已收拾桌子餐具。小杨坐到沙发上看电视,而我的任务则是侍候小杨,跪在他的脚下,接着为他舔脚!虽然老婆不在旁边,小杨却并不客套,先是让我跪伏在前,做他的脚凳,再而又为他舔脚丫。时间不长,老婆收拾完毕,回到客厅。小杨说晚上有工作加班,要早走。老婆也不挽留,说:
“工作赶急,不能多玩了,来日方长,以后有空时每天都能享用的!”
我听从老婆的指令,将小杨的运动鞋找回,放到小杨脚边。小杨自已穿好鞋袜,我仍然是跪着,没有得新的指令。小杨穿戴听当。拿起一只拖鞋,笑看着我,说:“抬脸!”我仰起脸,小杨迅速一挥,一记“啪”响,将拖鞋内面抽到我脸上,我的脸又是一阵热辣,又是一记耳抽……
“再抬!”
又是两记轻脆的挥抽,扇在我的左脸,我能感觉自已的脸热辣中,变得粉红。几记耳光并不很重,但耻辱的感觉十分强烈。用拖鞋抽耳光怕是中国最能侮辱人的行为,被抽的人有的只是无奈和羞耻心。没有反抗的念头,更不再有任何的自尊。但我心里明白,这是老婆和小杨商量好的,目的显然是认定角色,利用调教和服务,让小杨和我不再有一丝尴尬或犹豫,事实上,对我也是一种解脱。我不再有任何不好意思,而小杨当然在享受我的服务时,也不会再有一丝的客套。过后的几天证明了这一点。老婆和她的情人,不仅尽情享受着情爱,还更加探寻羞辱我的剌激,她们的情爱,因我而意浓绵长……04.第一次只是猎奇,剌激过后,往往会有后悔,反抗出现。对这一点,应有清醒的认识。需要再次的强化和规则的约束,我的底限是不能食金,不可伤残。老婆制定了程序要我就范,以巩固我的奴性和对主人的尊崇,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对这此规则的实施。老婆确定了彼止的称谓,我称小杨为杨爷,称老婆为奶奶——象旧时丫环称呼她的主人,着实感觉自已很卑微,已经无法弄清自已怕定位了。至于对我的称呼,则随主子的意愿,此后,脚奴、龟奴、龟儿、龟龟、奴儿、狗狗、狗儿、阿黄、脚凳等等都曾是唤音。第二天发生在晚饭后。大致晚上8点,杨爷上门了。我在他进门前,已经跪迎在门边,象只狗口中叼着他的大拖鞋,作为欢仰的姿态。我自作主张,穿了护膝,避象膝盖因跪行而受伤。老婆亲自开门,我跪在后面仰接,杨爷进门后,我将口中叼着的拖鞋放到他的脚前。他蹬下运动鞋,穿上拖鞋,用脚尖抬一下我的下巴,说:“还乖,不错!有狗性!”转身搂住老婆,向客厅走去。我赶紧把门关门,向客厅跪行而去。待我行至沙发处,他两早已躺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我对着俩人叩头一次,侧身趴跪在他们脚前,姿式当然是腿跪手撑,象相长条登,摆在面前。杨爷双脚一抬,搁在我的背上,老婆蹬掉拖鞋,顺势将双腿跨到他的腿上。俩人看着电视,一会儿亲热,一会儿安静,就这样度着时光。期间,老婆下地去倒水,端瓜子花生。我一直保持着人凳的姿态,没有被使唤。过好一会儿,俩人悄声软语,开始调情。杨爷将右脚抬下,伸到我的嘴边,说声,“脱袜!”我知趣地用嘴咬住他的袜边,他慢慢缩脚,将绵袜脱掉,又将左脚伸到我嘴边。这下有难度了,我嘴里咬着他右脚的棉袜,松口会掉,不松口又不要脱他的左脚的袜子,将袜子扔到地上,这是我不敢做的,这当然难不到我,喜欢挑战的我对此产生了好胜之心。我口含棉袜,移到他左脚的袜边,将嘴唇里的棉袜贴轻轻靠在他的脚上,不致滑落,微微松口,叠着右袜和左袜边,咬住,咬稳了,轻轻扯动,他知道我咬实了,轻轻用力,把左脚的棉袜也脱下。“呵呵,不错,还算有点灵气!”杨爷语气显出他兴致不错。“怎么?什么呀?”老婆的语气让我猜到,则才的脱袜过程,她并没有看到,她的注意力一定到别处去了。我侧脸偷看,见老婆靠在杨爷怀里,仰脸看他,一只手早伸进杨爷的衣服里摸索着。显然老婆已性趣昂然,不耐着调虐的细处了。杨爷没说话,一低头,吻住老婆的唇,将舌尖伸进她的嘴里,两条灵舌搅在一起……一边吸吻老婆一面扫了我一眼,看见我羡慕的目光,他一转脚,将右脚伸到我嘴边,脚尖贴到我唇边,我明白杨爷要我舔脚,紧中生智,左手用力撑住身体,保持住平衡,快速用右手拿出口中的棉袜放沙发上,很快就回手撑住
,身体没有晃动。杨爷虽然只是一只脚踏我背上,毕竟老婆躺在他腿上,重量不小,短时间我还是承受得住。现在我能伸出舌头舔杨爷的脚趾了。舔了脚趾又舔脚趾缝,认真仔细地舔吮着,这是我能很助兴的最大努力了……但接下来杨爷做出令我意外的举动,他缩回了脚,又用右脚掌拍了拍我的脸,说,“躺下来!躺过来!”原来是他虽然一脚踏在我背上,但另一只脚举着,不轻松,不乐意再费力,要选择更如意的享用。这下我仰身躺在他脚下,他一只赤脚直接踩在我的嘴上,只一脚踏住我的胸部,与老婆深深地接吻,看来这是老婆最喜欢的了……而我能做的就是忠实地侍候他的脚,用我的口舌,巴结他的脚丫,潜心诚意地去爱抚他的脚底,我温润的舌头崇拜地按摩他的脚掌,舔吸他的脚趾缝,吮咀他的脚心。我心中念叨着,这是我的职责,我的奉献,巴结他的脚丫,就是巴结了老婆。我的嘴巴舌头取悦了他,他爱恋我老婆,间接地是我能给老婆最好的报答……最好的宠爱……从脚趾舔到脚底,又从脚跟舔到脚趾缝,都是杨爷的脚在移动。当回舔到脚趾缝时,他的脚底愈着力。我感觉一阵骚动,往上一看,却见他早将老婆的上衣脱开,两手在老婆胸部揉搓!两手将老婆外衣从头部脱去,脚下一用力,身体上移,口中含住老婆的右乳,一阵吮吸。老婆一挺胸,头侧到一边,身子乱颤,双手主动去扒杨爷的上衣……杨爷在老婆胸脯上吮咀,舔吸,又移到另一个乳头,老婆脸色潮红,眼光迷离,“难以把持”,早将杨爷上身脱光,又使劲在杨爷的腰乱扭,将皮带拉链解开,想往下扒,却得不上劲,手里只抓住杨爷的根部,握住,杨爷一激泠,身体下滑,口舌顺势吻下去。老婆手里也握不住了,花枝乱颤,一伸脚滑下来,脚底板对着我摇拍……杨爷的脚已经松开,我将仍为杨爷的大白脚穿上拖鞋,跪坐起来,身体靠近老婆,去听候老婆的指令。老婆醉语呢哝,口含娇嗔:“笨脚奴,给你杨爷脱!”我老实答声:“是!奶奶!”双手扒着杨爷的裤子,将其褪到脚边,杨爷一抬双脚,我顺势将裤子脱下,又一抬手,将杨爷的双脚奉到沙发上去。这下老婆不会再责怪我,我主动帮助两人亲。老婆早急不可奈地想进入……我侧脸一看,杨爷巨根又大又白,根部毛发丛森,回想自已,虽然也不太小,又黒又短,却委屈了老婆,心中不免惭愧。杨爷巨根虽然大长,其肤却白,白里透红,煞是美观。虽已伸长,头尖润滑,微液渗出,却尚未坚硬似铁。正想着,自已怎么欣赏起老婆奷夫(这词大不敬不敢乱用用过后悔反醒自功)的xia
ti……老婆已一手抓住我的衣领,向杨爷腰部靠去,口里急切声:“快点……侍候你杨爷……”一推我的后脑勺,我的嘴巴近到杨爷的大根前。男儿当自强,好男不为妻助性,身体强壮也惘然……即便不能主动,也不能退后啊……何况大根当前,焉能迟疑!我一伸舌尖,在巨根头上一舔,巨根立时弹了一弹,又一舔,又是了阵弹动,头部勃动,液体更渗,杨爷一声呻呤,口中吮吸得老婆一阵阵的yin声乱语。我不敢有拖延,张口含住杨爷的大白鸡八,舌头在龟透上滑舔,轻轻吮吸,口腔里能感觉到大白鸡八的涨动、勃起,愈发坚挺,忙滑出口中,老婆一带杨爷,杨爷一纵身子,挺枪入洞,一阵乱刺,刺得老婆花心荡羕,yin声连连……唯恐表现不佳的我终于松了一气,心中暗自已无用,被戴上绿帽还低贱到做奴的地步,羞辱到无以伦及地步,正心中暗骂,却又不自觉间,在杨爷的脚底吮舔起来,想一绿奴,自贱如此,也许是自已的本质……羞辱心与成就感交织在一起……杨爷的抽插,坚决有力,老婆的身体晃动扭结,你来我往,节奏明快,接合处一阵湿滑的“卟卟”声,显得巨声无匹,幸亏电视声尚大,交织在一起,不辩所以。杨爷和老婆紧紧抱在一起,下身不住抽插,老婆挺身接迎,节律而又性奋。抽插……抽插…….抽插着的杨爷在老婆说些什么,老婆转脸大声说:“快!笨脚奴,给你杨爷拿套套去!”我心中一激泠,赶快跑去卧室拿了一盒,又跪到沙发脚下,撕开一个,给杨爷刚退出来的白巨根套上套好……杨爷一挺身,又插了进去,一顿猛日,老婆立时回复yin声连,“亲亲、爱爱、亲夫、心肝”地乱叫一气,杨爷显被老婆的yin荡剌激得性奋无比,边抽插边出声,“嗨嗨嗨”地吼叫起来,似乎在打桩一般,力道十足,令我辈观摹,惊叹其能!随着老婆的yin声转为“哎哟哟…….喔呀呀…….”的快速紧频,杨爷的抽插也起来起快,当老婆的yin声尽弱时,杨爷猛地一挺,紧贴着老婆,满塞进去,紧紧填实,随着是几次抽动,摊倒在沙发上,和老婆抱在一起。我看着两人,目瞪口呆,这激情却是让人感怀。这次性奋激烈尽兴,为老婆庆幸有个这样如意的情人,却又为自已感觉悲哀,只能做个龟奴……是这样的羞耻、侮辱…
我跪在老婆和她情人的脚下,为两人的激情所震憾,也为自已的辅助庆幸,两人激情后温存地抱睡在一起,是那样惬意、美满,却留下我孤独地跪在下面。虽我下部不坚,但刚才的一阵赢乱激烈已早让我浑身激动、下部阵阵的燥热。我心里对这场情爱赞美颂唱,也意识到自已的卑下。但内心和身体的骚动已让我沉醉这羞辱和卑微,甚而思想着怎样才能更下贱更羞辱地去侍候两人。我在心中继续着对老婆和她情人的崇拜和表白,自念着对自已的差辱和责令,想象将怎样更加努力去取悦老婆的情人,嘴唇不由自主在老婆的脚趾上亲吻起来……
老婆被打扰了,脸露不满,一蹬脚踹我额头:“去舔你爷去!”
我只得回过头来,去舔杨爷的脚趾。杨爷却也是一蹬,轻声喝道:“舔爷的拖鞋去,别不知趣!”
这太羞辱了,现在连舔脚的侍候机会都被剥夺,只得去舔拖鞋了…..我跪行到杨爷的拖鞋边,伏下身去,伸长舌头去舔拖鞋脚窝,巨大的羞辱颤着我的全身,通体发热,却感觉下部不乱骚,好过许多。我内心安稳下来,舌头去够舔着拖鞋面,好似那拖鞋也是有灵性一般。细细地品味起来,却是温润的舌尖和塑料鞋的摩擦,虽有脚味,并不好受,这塑料的感觉实在不怎样!舔着拖鞋,体味着口感,思索着,如果换成一双木底的拖鞋,舔上去口感一定很好,脚味一定不错,还舔干净上面的汗渍,那样的成就感更好。又一回思,拖鞋是要用来打脸的,这是每次性后杨爷的离别仪式,每次都留下耻辱印记,留下余味。这木鞋底抽到脸上,那脸皮不知被打成啥样,身体一激泠,不敢再乱想,收捨心情,又细细地专注于舔鞋底的工作,将两个鞋底仔细舔了个遍……
此后老婆工作出差了半月,时长多思恋。常打电话问候,老婆显然离开久了,大有归心,电话里嘱咐着要记着购一些器具,说:“你好生安排计划,回来让你好好享受,哈!”我成了享受了!器具是在偷窥网店,被老婆抓住了。老婆一边责骂,一边称赞,却是称赞着各种器具的巧妙,她中意的我已了然于胸,一想到购具在下,用具在上,心中不免感叹,又想老婆不知电话和情人聊些什么,内心又激起一阵骚动。终于等到老婆回家了。下班开门,老婆躺坐在沙发上,双脚跷搁茶几上,笑着说,“脚奴才下班啊,来给你主子舔洗脚丫!”心中一阵激动,立时跪下去,解脱鞋袜。老婆用赤脚一踢我的脚说:“看你猴急的,快关门去!”我尽然还没关上房门,赶急起身关门。快跑回到老婆身边,跪下去侍候她的脚丫。老婆旅途归来,并没洗尘,身上有汗,脚味比较重。但我很喜欢,细致而尽心舔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点脚垢……自侍奉老婆的情人后,老婆已久未允我吻舔她的脚。曾疑惑自已究竟算是老婆奴,还是她情人的奴,老婆直答:“当然是我的奴!”又一寻思,又说,“你是我情人的奴,侍候情人满意,他呢就侍候我舒畅,那就不是让我满意吗,所以啊,你还是我的奴!”言语温存,我心释然!当门铃声响起时,老婆踢了我一脚,说声“快去!”
两周的分别,显让她早已阴心难忍,急不可耐!我急步去开门,口含拖鞋,跪到门边,迎接杨爷。临进门前,他早已先打了电话,不致错中有失。我跪迎男主,侍候他换鞋。杨爷也早已不耐,并不多理,趿上拖鞋快步过去,和老婆乱在一起……05如久旱甘霖,两人如胶似漆缠在一起,杨爷口吻老婆双手不住地扒着她的衣服,而老婆也急切地扯拉他的衣服,很快赤裸上身就紧贴在一起,接着往下脱,我跪在旁边,帮着脱去他们的裤子,不理会我的存在,他们很快就交鞲在一起——这下不需要我了,我一点也帮不上忙了,甚至不需要一条下贱的狗为之助兴了,我不由得有了失落感。杨爷兴奋地爬到老婆身上,双手不停揉抚着老婆的身体,下面一下下,有节律地抽插,直捣花心。老婆身体后仰,上迎着情人的冲击,头脸左右摇曳,一付欲仙欲死的表情。我终于忍不住,冒着冒犯我心中视为“神圣的交媾”,我跪上前去舔起杨爷的脚底来……两人心无旁骛,无所顾忌地做着爱,开始翻动身体,我已无法顺利舔到脚丫,只能跪在一旁,瞻仰着神圣的仪式。老婆翻到杨爷上面,上下滑坐,将交媾处紧紧地裹住,要将之拨出来一般,如同太湿滑不能着力无法拨出,又坐下去,不住地往上拨,发出很大的“卟哧卟哧”声,没有电视声遮掩,天色也晚,声音更显突兀,不住地冲击着我的耳鼓,好似整个世界只有此声,整个世界都在观摹着两个人的zhuo
ai。而我则醒目地跪在边上,是如此的尴尬,不相协调。老婆缓了一下,瞟了我一眼,爬了起来,将我的头一抓,按在沙发上,将下部贴到我脸上,阴上部扣住我的嘴唇说,“快舔!”又一拉情人,“后面来呀!”杨爷“呵呵”一场笑,跨过老婆身体,从后面一挺,巨大的白根插入进去,将我的舌头又顶了出来,一下下,猛烈而有节奏地操抽着老婆。我的头抵在沙发上,颈部悬空,承受不住了,慢慢挪着身体(感觉时间好慢),身体终于移到沙发上,杨爷跨开双腿,调整姿态,加大抽程,直入得老婆一阵阵兴奋吟叫。好一阵乱枪捣xue,老婆叫声慢慢缓下来,只闻轻声哼吟,杨爷却越战越勇,急速地滑动着,越来越快地抽插,老婆抬起身子,靠住杨爷耳语几句,杨爷哼哼了几声,一刻不停地抽插,猛然提枪出洞,看着我,责问一声“套子?”我心中一禀,是啊,套子没拿,真是我的罪过,我要起身,杨爷却一按我头,喝声“张嘴”,我不由得张大嘴巴,杨爷一挺,直插进口,又将我头往后一按,大仰脸,直入进去,欲抵深喉,直没根部,猛地一勃,一股热流喷击喉部,又一勃,又是一股,又一股,满口热液,堵满口喉。我感觉要喘不过气了,动一下身,想松下来。杨爷往前用力,将身体紧紧扣住我的口,不松半毫,满口热液尽流不出半滴,用力一吸,终于一滑喉舌,将满口的热液咽进肚里......杨爷终于松下劲来,我含住它咀吮舔吸,清洗干净,快速赶去卧室拿套,又跪下给杨爷侍弄,一阵舔抚,杨爷长枪又挺拨起来,转身一看老婆,满脸欢笑,一按我头部,又在银xue舔弄。不用多时,老婆已银兴复起,拉住杨爷,热吻緾身,又混战起来。我复如前,伸头到下面,舔吸起老婆银部。老婆和杨爷都十分性奋,全无第二次的累感,紧抽慢插,热烈交集。一挺深插,一退滑然,又一挺排舌,我口中却一吸,竟含住了杨爷的阴郞。杨爷轻声一笑,略一退,又挺入,将将阴朗击打在我的脸上。“啪”的一声,腿上一下热辣辣,却是杨爷将刚买的皮鞭抽在我大腿外侧,“再来!”一声轻喝。我赶紧又含住杨爷的阴郎,不敢再吐口,不住地吮舔,而杨爷则不再长程抽出,却以快频短滑,激烈地在xue边滑动。老婆的呻吟声又响起来,随着激烈的颤动,杨爷发出沉重的“哼喝”声。但这一次却持久绵长,并未到站。爱做一时,杨爷起来换姿,自已躺到,将老婆又翻坐上面,我只得跪侍旁边。老婆又拿起皮鞭,往我身上一抽,说声“后面”,我连忙跪到后面去咀吮舔吸,继续为两人助兴......老婆坐在杨爷上面,两乳在杨爷两手中左右上下揉搓,甚为兴奋,抬头后仰,左右摇曳,她右手向旁边一抓,扯住我的头发,往她臀下掀按,我顺从地低下头去舔她的屁股,但觉得远远不够如她所愿,尽力去舔她的piyan,但她上下扭动着,很难如意。她还是狠劲地往下按我的头,我低伏下去,将脸平着往里挤,我的脸已经贴住了肌体,嘴唇触到了皮肤,老婆手中抓起皮鞭一抽,火辣辣地痛在我的臀部,我不敢怠慢,张口一吸,却吸住了杨爷的银郎。老婆随着自已的坐套节奏,一下一下地抽打我的屁股,随之我一吸一舔地去剌激她的情人,我获得了极大的羞辱,感觉全世界都用眼盯着我看,耻笑着我的下贱无匹……
第一次高潮过后,第二次激情持久而绵长,老婆抽了我一阵,又把我的头扯了起来,拧着我的耳光,扭到面前,用质问的目光看着我的脸,轻声喝声“器具!”我答“是,奶奶,我去拿!”老婆挥手扇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喝声“快去!”声中却无恼意。我快速跑向卧室,将购卖的所有器具都拿了出来,跪举到老婆面前。老婆挑了马脸口枷,让我张大口,往我口里一扣,费力塞进,皮套绷开,紧紧地扣在我脸上,那马具如此完美,当它一经绷扣妥当,我立时觉得自已就是个畜生,生就一张马脸,也许其实就是一匹马。老婆将手上皮带一拉,我的脸向上仰,如马儿嘶叫的动作,老婆叫声,“亲爱的,快上马!”
杨爷身体用力往上抬,并不脱体,抬起老婆,慢慢往我身上挪,一矣跨到我背上,老婆和他的体重同时着用,几乎坐得我要扒贴到地面,我咬咬牙----咬不到牙了,口中被硬口环绷得死死,分毫动不行,意识到自已其实就是一匹马,豪气干去,一挺身,承受了下去,老婆抽了我一皮鞭,我用力往前,将两人驮着往卧室跪行而去……
事实上,杨爷自已是边骑边走,边走边爱,老婆到是在我身上扭来扭去,几乎保持不住平衡,幸好杨爷脚踩地上,扶着老婆,终于到了床边。杨爷的挺身抱着老婆往床上扑去,将我遗弃一边。杨爷骑到老婆她身上,热烈地滚爱一起,我也不甘寂寞,趁着两人的忙乱,随着老婆牵着我口枷的皮带去舔杨爷的脚心。杨爷跪骑在上,脚底向上,正合吮舔……我的口嘴却被马具扩住触碰不能,心紧唇痒,甚是能耐,紧中生智,却往前进,口扩扣着杨爷的脚拇趾,轻扣进口……
还好舌头尚能灵活搅动,一时,左右上下翻舔吮吸,早将爷的脚趾舔舐个遍,水湿趾润,那一刻,我早已刻骨铭心,将自已完全委身于杨爷脚趾,自视为脚之心奴,脚之贱奴,情感早已倾注于杨爷的一个脚趾上,心尽所属了……我是那样的彻底,彻底地将自已交出来,付出去,溶化在杨爷大白脚的大脚趾上……
06.
成为绿奴后,老婆越发兴致昂然,显然这样的方式让她焕发青春,更加性感。得益于此,老婆也开始认真地调教起我来。她常常要我学好按摩脚底,为此我专门到书店去购买一些按摩方面的书籍,潜心钻研,xue位认准,手法渐熟,自觉越来越专业!扩大嘴巴(使自已不致呼吸困难是我暗地练习的事),深喉的练习也相当有进展,自已常常偷偷地用手指试着触弄喉部小舌,几乎能完全抑制恶心呕吐的感觉了。为自已的进步而高兴,事实上很快就证明了,我的准备是极为明智的……
老婆和情人对平常的程序已不能满足了,渐渐增加对我的调教以助添性兴。晚饭后,老婆令我脱去衣服,赤身裸体以待佳偶,在等侍中,老婆边寻思,边行动,让我跪在床边,将先前购买的乳夹双双夹上我的乳头,暗自已偿式数次,练习一段时间,虽然如此,时间长了还是会疼痛,乳夹间是一段链条,中间串个金属小牌,上面可写上字或贴上很小的图片。老婆不时地扯一扯,乳头一痛,立时向前倾身,老婆满意地点点头。被令穿上一双硬质的高跟鞋,跟极高,完全无法站立,双脚绷得极弯才穿了进去,只能跪在地,再不能站立快步,幸好老婆扔给我护膝,穿上了才免去耽忧。脖子上系上狗圈皮带,老婆一拉,立时向前,再抽一鞭,更速进几步,老婆呵呵一笑,又是点头满意地。又给我双手穿上前鞋——象付马掌,或说是“狗掌”,完了还不忘在下面戴上阴套,将下茎紧筘,不能伸直。立时,我成了一匹人脸畜生,待命侍候!门铃一响,老婆一跨骑上我背,猛抽一鞭,我立刻努力前行,将老婆稳稳平驮到门前,老婆扭动门栓,我往后退,门开人进,随之就是杨爷“呵呵”的笑声,老婆一探头,早搂住杨爷的颈脖,一顿热吻,唇抢舌战间,杨爷往前边进,边反手一推,将门关上。老婆将皮带交到杨爷手上,杨爷前行,手中扯动,我驮着老婆在后跟从,努力快步,还算是保持平衡,将老婆送到了卧室。杨爷将老婆抱起,两人脱衣解带,赤身裸体,舌吻臂拥,扭结在一起。我空闲的嘴舌又乖巧地去舔起杨爷的大白脚。杨爷脚底一痒,轻轻踢开我的嘴巴,性兴大起,将老婆一抱,放骑到我背上,再一跨,双双骑我背上,抽送滑动,大战起来。两人的体重,再加上前后送抽,一时间承受巨大的压力,我微挪开双腿又臂,努力保持平衡,稳住身型,不敢有失。枪冲xue回,一番激情,我的背上渐渐润滑,是两人汗液,已不易稳住身型,杨爷停了下来,将老婆抱上床,自已换套再战,我不甘孤寂,又大胆去舔杨爷的脚心,杨爷早已心无旁鹜,猛烈地操枪前送,将老婆弄得个花心灿烂,大呼小叫,性奋无比。老婆叫声刺激着我的鼓膜,脑中闪现着“yin荡无限”的字眼,觉得大不敬,暗自回神,反省自已地位下贱,仰头瞻望,却见老婆双腿并举,菊张红现,即刻崇拜澎湃,爱心泛滥,伸进头颈,长摊舌头,舔将上去。一时长枪短舌,上冲下回,前突后吸,激起女人满洞痒滑,情声涟涟,“啊哦喔哟”叫个不停。杨爷用力,脚奴尽心,愈趋佳境,快速冲击,老婆大叫几声,缓下劲来,抽搐几下,和,大躺在床上,平滩身体,如睡去一般——丢了!杨爷仍在抽动,却无回应,提枪出洞,自撸几下,难以尽兴。看我一看,将我双手用皮带緾绑一起,一手提臂一手提腿,将我用力一丢上床,翻身仰躺,将高枕垫我后背,将头下按后仰,一掰我嘴巴,喝声“大张口来”,由不得尽力张大嘴巴,等待使用。杨爷一挺,枪入我口,怕碰痛杨枪,却又劲力扩口缩齿,硬具滑湿,早深入进去,猛力抽戳,直抵嗯喉(幸得我早练不呕进退自如),茎头触舌,早激出唾液,满嘴润滑,紧裹包头,滑进滑出,口咽液出,一下又一下,劲速的抽插,早把我的口腔舌喉直当阴径,来去自由,直插得杨爷兴趣盎然,尽情勃发,哼嗨有声,快感无比。越来越快的抽插已使我口中液体尽堵入咽,不出半滴,呼吸渐出,难以进气,杨爷紧促,已近极点,发声力,猛烈抽几下,一挺身堵住我口,猛地一勃,一股浊液喷发进喉,又一涨,又是一股直设腔壁,打得我的咽道生痛生痛,又一勃,jing
ye绵绵,涌入口喉,我努力挺身,鼻吸口咽,终于下吞了下去……我一男儿,居然口腔被作阴路,操入成女道,简直屈辱至极,然心中却又成就感起,再一感受,方觉口腔双壁一阵隐痛,心想估计业已红肿,估计今后几日,不得消退。杨爷一侧身,倒睡床上,抓我头近,舔吮净身,不由阵阵心酸。早成一净阴裹茎之性具,自已将身世忘得干干净净……自阴身性早无感觉,不知自已,男女性别,是畜是人……自此以后,尽心为奴,老婆情夫都挺满意,床上床下,情心妾意。下
妻子和情人却也进了卫生间,都小解释放。杨爷不忘表扬一声,“表现不错,应该奖赏!”
奖赏!能有什么奖赏,能奖赏什么!虽然这样想,口里不敢支声。妻子完事,走到我面前,扯开我的衣扣,看了看,呵呵一笑,说,不错不错。正好正好!脱了吧,你也解放自已吧!说完和情人拥身而出。不知她“脱了吧”,所指为何,我不敢造次,将自已衣衫脱去,又跪行于后,听从两人的使唤。最难的已经过去,这时的良好表现再多也不过,我认为自已很知趣,很聪明,准备给两人以最好的服务,以求得认可。
“累死了,休息会儿吧!”妻子放松地说,走进卧室,将自已往床上一抛,仰身躺下,看着情人拍拍身边。杨爷也转身躺到,靠着妻子,妻子即刻将头枕到他的胸脯,显然自然而亲昵。
“脚走的好累,好好按摩按摩!”妻子好角在自言自语,但我知道那就是我的责任,我跪前去,开始为她按摩脚底。平时在办公室闲遐时,偷偷上网下载几本按摩浴足方面的书籍,“学习学习”,略懂些脚底xue位手法之类的,按摩起来如同实习,心中有努力的想法,先照能记得的xue位一一按摩,却很快就完结,再来一遍也按不了多久,哪里顾得那些,遂从下至上慢慢按压,早将xue位忘却,却听得妻子,嗯嗯回应,连连有声,“嗯……舒服……好,用点劲,对就哪里!”
妻子不太喜欢我舔她的脚,很让我失落。但却喜欢脚部按摩,似乎真能起很大的作用。努力按压,终能有一点成就感。
“给你爷舔洗舔洗!”杨爷不甘落后,将大白脚伸到妻子脚边,下了指令!显见按摩乏味,给我添料!散步之后,白脚泛红,肤发微汗,更加光润。我边用双手按摩妻子的脚底,边伸出舌头去舔洗杨爷的脚丫,杨爷不喜按摩,却好用我为其舔脚,更能羞辱我的贱心。我瞟眼看去,杨爷脚趾饱满,脚型修长,脚心肤润,尤其是五个脚趾长而匀称,拇趾方正中带着圆润,微微上跷,着实有型,心中喑叹,实乃天脚,真是脚奴有福,虽极感耻辱,但何尝不福。这样的俊脚,除了我这脚奴,却又有谁能舔吮得到,一时间竟得意非常,伸长舌头去吮舔咀吸,痴迷爱恋。我的舌头细细地感受,舌面的无数细小味丘,如细砂纸磨皮,带着湿液比下面慢慢贴扫上去,每个味蕾或肉丘去爱舐脚底的肤纹,感觉每处波起凹纹,微微的汗液和口中唾液混合一起,譬如甘露,让我如痴如醉,一起竟爱情泛滥,如与神女仙合一般。“呵呵,有点痒,但很舒服!”杨爷的笑声将我从梦中惊起,却心中暗惊,自已神飞何处,却会产生这般情怀,一时惊疑不定。又一定神,细尝脚味,却是咸淡有致,佳味受品,气息酸乳,略似芬芳,更无迟疑,心里明白,痴迷之心,有增无减,那还有半点被辱的情绪,心情好似阳光灿烂。尽心努力地按摩着妻子的光脚,滑润而有弹性,手感极佳,心里赞美感叹,细致舔洗着男脚,舌面湿咸润涩,酸乳气息美妙,或阴或阳,或羞或喜,又是得意又耻辱,性激兴奋之情和羞辱自责心绪交织在一起,心里呯呯地跳动,幸好这一起无人窥视得见,二主也憩休入睡,只留下我一人独跪于地,或悲或喜,又是痴迷又是疑惑。3人行竟然如此习惯,又是如此自然。妻子和我单独在一起,不再安慰我,但鼓励和赞扬。很显然她十分喜欢我能毫无犹豫和障碍地侍候她的情人。一起zhuo
ai,跪迎跪送,都成“家常便饭”。傍晚散步,成了她和情人的饭后“甜点”,如果有时间一起晚餐。散步中,我胆战心惊承受着或如常或新增加的虐项。傍晚光暗,我被虐、被辱的情境,掩饰在夜色下,朦朦胧胧,或无人得见,或似有窥视,充满刺激和新鲜。回到家里,妻子和杨爷兴致不减,情事更浓。妻子是焕发出第二春,激情、痴迷。虽然她曾经告诉我,这一切不过是暂时的游戏,但我清楚地看到,这个“暂时”她会期望越长越美。在杨爷的身下,她是那样的畅快、肆意、高潮。杨爷的插抽每次都将她送致云端,那真是美和爱的极致。误撞偷情场所,酿成我做奴的悲剧,将我投入深谭。但这一切竟使我如入佳境,如此痴醉,我深知自已奴性本厚,贱行愈深。妻子和杨爷的配合使我甘入地狱,心悦诚服!我心中暗暗地庆幸妻子是那样的情趣昂然,杨爷是多么能虐善辱!但三人行又让我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时刻担忧着意外会发生。最长时的散步,足有两个小时,三人行至滨江清水公园,坐在路边长凳上休息,林间小径,行人已经很少,主子命我跪下舔脚,意为散步已累,要按摩舒缓脚掌脚丫,我跪在杨爷脚下为他舔着脚掌,紧张、刺激,妻子则温存地依偎着他的身体,仰头向上,舌尖伸进他的嘴里,緾绕在一起,我知道杨爷留心着左右的道口,心中虽然忐忑,但还是努力地平静自已,细心地去舔吸按摩着他的脚掌……我感觉妻子离开了他的身体,站到了我的旁边,我知道可能有人过来,她站着挡住别人的视线,避免一眼能看出状况。杨爷脚掌一拍,我会意地站起身来,坐到他脚旁,遮住他赤祼的脚丫,远处一对夫妇漫步踱近,我似乎看见他们好奇的眼神,但我知道,那不过是我的心量作用而已。说是远处,其实也不过三四十米,林间小径,宛延曲折,视眼不能致远,一个小弯,立时异境突兀眼前,但是天暗,却不能让你尽见一切。两人过去,我又跪下去为杨爷舔脚,虽然心中呯呯直跳,但那种危险和贱行却刺激着我的内心,尽然极为甘愿跪在他脚下,尽心地舔吸按摩他的脚底。天更暗下来,妻子坐在杨爷脚边,侧转头看着我侍候她的情人,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脚背,偶尔也摸摸我的头,一股暖暖的爱意在我心中流过,那时刻我觉得一切是这么的自然、和谐、美好。不知不觉中,突听到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杨爷一动不动,我知道已经来不及变姿,索性不再顾及,专注自已的工作,独注一掷了,想来妻子的遮挡,能起作用。我上瞟一眼,杨爷也侧转头,看着我为他舔脚,身体与妻子间正晃过一双男女,我知道我的身体并没被妻子完全挡住,那两人如果一侧目,是肯定能看见我在做什么的,我心跳剧烈,象要冲出胸部一般,我好象能看到他们讶异的目光,似乎能听到那个女子在惊呼“我的天!”
但是静静地,没有声音……不,有声,这一刻,我的大脑一遍空寂,声音是我的口舌的舔吸,一种湿润的、卟嗞地舔擦声,我从没觉得自已的舔按尽然有这样大的响声,这声音清晰而致远,直达青年男女的耳中,我有点心慌,感觉绝望,心重下沉,身体如跳伞样急速下滑,快坠直下……我想躲开,没处躲,我想遮脸,无法遮,脸急胀通红,几乎要掉泪。杨爷的脚轻轻地动了动,却让我缓过神来,我意识到这一切不过是我的错觉,没有声音,没有慌乱,一切如常,我定下神来,细细地品味杨爷的脚底,心无旁骛,似乎那不过天地下最平常不过的工作……估摸整整有两个小时,我将杨爷的脚舔了遍,舔了左脚又舔右脚,舔了脚趾又舔趾缝,按摩了脚掌又舔洗脚跟,我是那样彻底地做他的脚奴,全心全意,理直气状,无所畏惧,没有顾虑,我再没有一丝后怕,再没有一点的羞愧,就这样侍候他的脚丫,全然没去想,杨爷和妻子怎样看待我,鄙视我……舔侍完他的脚丫,我仔细地用唇舌吸舔干净他脚上的湿液,为他穿好鞋子。他站起身,搂住我的妻子,漫步前行,我轻轻地跟在后面。经过刚才的一切,杨爷和妻子都一句话没说,我也没敢吭声,三人再不出一言,静静地往前走,直回到家里,当时的感觉,那一段路是那么漫长,那么安静,似乎全世界都看着,惊诧着这异类的三个人……
此后的数次,虽然再没有那样的惊险和长时间的沉迷,但行为还是依旧,侍脚还是依然。我仍然是极度的紧张,再没有那次的坦然,或许是想那两人会不会告知别人——一想,觉得这应该没有可能,也不会有人相信,又想或许他们会在网上公开揭露,但搜一搜,却没有只言片语,仔细一想,觉得自已多心,他们也许根本就没有看见我在做什么,更不用说为男人舔脚了,但自已也不相信,我几乎可以肯定他们会清楚会看出来我在舔着男人的脚丫,但也许他们根本就清楚和理解这种行为,也许他们本人也是其中的一员……我担心着他们会再来,甚至会邀请别人一起散步,会看见这异类的三人,但再没有遇见,没有再见,每一次舔脚时,我总想着会见,但是没有。我心里开始奇怪,开始等待,好象期望他们再来一看,来证实是我,一个男人再舔着另一男人的脚,来证明他们的所见完全真实,来看清舔男人脚的男人长着怎样的一张脸,但是没有……仍然紧张,还是刺激,直到五一大假的来临,三人旅行,中断了散步的小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