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航海时代IV(三)


(三)美提督一主驯双婢俏海贼单唇尽三欢(三)美提督一主驯双婢俏海贼单唇尽三欢
东南亚就不写了,因为要遇见丽璐,某位仁兄觉得丽璐也具备S潜质,而本文走的是李华梅单主路线,所以不太好写。以后剧情里会适当有所补充东南亚剧情。
看在半夜码字的份上,诸位多顶顶,呵呵。印度洋
卡利亥特
旅馆
一位20岁出头的绝色佳人端坐在软椅上,佳人上身内穿白色镶凤纹丝衣,外披黑色金边女袍,斜挂火红轻纱,腿上是条16世纪末时兴的黑色西洋进口针织裤袜,一顺至足底的黑色,隐约可见玉腿秀美的轮廓。足登尖足凤头高跟鞋(为明朝时新的女鞋,于鞋底后部装有4厘米至5厘米高的长圆底跟,以丝绸裱裹。),更显高贵、神秘。佳人面前还跪着一位女子,25岁上下,一袭紧身黑衣,上身几乎半裸,项上挂着一串玛瑙。“阿芝莎,你想好了没有?一旦走出这一步,怕是难以回头了!”软椅上的少女淡淡的说道。“玛丽亚小姐,阿芝莎左思右想,决心已然,愿一生追随玛丽亚小姐,牵马执蹬,不敢有违。”阿芝莎·努连纳哈尔,波斯人,25岁,其父乃闻名印度洋的海盗,不幸死于一场海难。阿芝莎强忍悲痛继承父亲的位置,数年间已经成为声势烜赫的海盗头子。后为寻找父亲遗物“浴血月牙刀”与李华梅舰队交手,互有胜败。然最后一次决定性的战斗中,被李华梅击败,遭部下乘败叛乱挟持,险些丧命。幸得华梅代为交纳赎金,以俘虏的身份被华梅“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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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玛丽亚是李华梅为自己取的天主教名,其目的是为了与西方人打交道时变得更加方便一点。比如按西方人的习惯,李华梅全名就是“华梅·玛丽亚·李。”“哼......牵马执蹬?你当我不配做你的主子?”华梅略有不快,“阿芝莎,当初我以万金赎你,并非单单是为了救你一命,倘若你我前番相争,不是互有胜负,我不会看上你的武艺和计谋。”阿芝莎垂首低眉,不敢多言。往日睥睨四海的神采,早已不复存在。“我说的这些,不过是让你明白两件事。头一件,我救你,是因为看上你的能力,希望你能为我效力,而不是白白死在印度洋的大海中。第二件,就是你目前的身份,与当日赎身时并无变化——你依旧是奴隶之身!”李华梅站起身,微微抬高了声音,显然,这位冷若冰霜的绝世女子,已经有了点怒气。阿芝莎心计颇深,此时心里雪亮,自己不可能跟李华梅讨价还价,因为目前两人的地位不对等,因此自己不具备任何讨价还价的筹码。“你刚才的恳求可以不作数,我知道你此刻不是真心为奴,随口叫出的主子,我李华梅决不稀罕。现在我给你两条路,自己好好选择。”李华梅顿了一下,缓缓踱步到阿芝莎身侧,“当然,你不用奢求我会放了你。你我曾是敌手,在东亚,我有个多年的死对头,结果妄想通过诈降来打败我!你知道他的下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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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芝莎不敢多言,她这两个月都在随船上诸人学习汉话,自然听宋乙凤说起过这事。“第一条路,我恢复你的自由、身份、还有浴血月牙刀,作为交换条件,你加入李家水师,做我的冲锋队长,你的武艺当不在行久之下,犹在易安、希恩他们之上。”在李华梅看来,阿芝莎何尝不想如此,冲锋陷阵,一身武艺得以运用,这些不是阿芝莎梦寐以求的吗?可李华梅不知道,阿芝莎自从在阿拉伯帝国的巴斯拉酒馆邂逅李华梅后,就被华梅冷若冰霜的气质,临危不惧的风范,还有艳若桃李的容貌所折服。每当夜深人静,阿芝莎脑海里总是不自觉的浮现出李华梅的身影,尤其是华梅那双玉腿、秀足、香鞋,无不带有一种东方国度大气的美感,令自己不能自拔。无数次做梦,自己跪在李华梅脚下,竭尽全力的用自己的嘴、舌头为李华梅服务。阿芝莎在自尊与自卑之间徘徊,在自虐与被虐之间反复。没有见到阿芝莎的反应,李华梅有点奇怪,不过还是接着说下去:“第二条路,继续做我的奴隶,你的家传宝刀,我依旧可以赐还给你,不过......自由、身份你就不用奢望了。”
“如果你两条都不选,我也不会杀你,但是会废了你的武艺,然后把你送回阿拉伯帝国,免得以后给我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说完,李华梅重新坐在软椅上,闭上秋水般的秀目,“去吧,你好好考虑一天,明天这个时候,务必给我答案。”第二天,耳边传来轻轻叩门声。“进来。”李华梅的秀口中吐出两个字。门外走进来的,正是闻名印度洋的女海盗,阿芝莎·努连纳哈尔。她站在李华梅面前,端详了半晌,李华梅绝世容貌让她不能自已。可李华梅对她不理不睬,仿佛在等她主动开口,说出决定。阿芝莎银牙紧咬,内心经过一番挣扎,最终露出认命的神情,俯下头颅,跪在了李华梅脚下。只见眼前裹着黑袜的修长的美腿抬了一下,阿芝莎觉得李华梅将一只腿压在了自己香肩之上。“阿芝莎,你跪在我这里做什么?”李华梅戏谑的问道。“回主子,奴婢是来服侍您的。”阿芝莎的声音细若蚊呢,加上这几日押在船内,宋乙凤也没教她多少汉语,平日泼辣斗狠的她,说起话来竟然变得如此羞涩。“大声点,听不见!”李华梅简洁清冷的话语摧毁着阿芝莎的心理防线。阿芝莎和宋乙凤不同,宋乙凤是温顺的绵羊,阿芝莎是不羁的野马!野马一生放荡不羁,只有遇见真正的主人才能收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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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宋乙凤,李华梅只用了3天,就把她调教的俯首帖耳。所以李华梅要做的,就是彻底驯服阿芝莎,获得阿芝莎这匹野马对自己这个主人的认可!“主子......”阿芝莎吞吞吐吐的说出了两个字。啪的一声,李华梅甩开葱指,给了阿芝莎一记耳光,姿势优雅至极。阿芝莎心中倍感屈辱,泪水竟然不争气的流出眼眶。其实李华梅也知道阿芝莎心中已经认自己为主人了,只是一时间难以说出口。可她要的,是一匹丢下羞耻心,任凭自己驱使的好马。李华梅不依不饶,左右开弓,阿芝莎白皙的脸蛋上,又多了几道手印。“玛丽亚妹妹,阿芝莎以真主安拉名义起誓,一生都是玛丽亚的奴婢,求主人收下奴婢。”显然,阿芝莎终于屈服了。李华梅如愿以偿,至少,这匹烈马表面上已经被自己驯服。华梅并非热衷名利之人,可一想到大名鼎鼎的印度洋女海盗居然做了自己的奴隶,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振荡的。李华梅转身出门,未几,返回房中,只是手中多了一根缰绳,绳子套在一名少女的颈上,由李华梅牵在身后慢慢爬进房中,阿芝莎定睛一看,少女圆脸大眼,正是教自己习汉话的宋乙凤。“这匹母马不懂规矩,乙凤你来操练一番。”李华梅坐在软椅之上吩咐道。宋乙凤抬起头,瞟了一眼李华梅,妩媚的眼神中带着讨好。随即缓缓垂下螓首,含住李华梅的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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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芝莎浑没料到,宋乙凤开始便会以这种下贱的方式去服侍李华梅。一时间全身血脉喷张,顿觉口干舌燥。乙凤的樱桃小口微微用力,将华梅玉足上的尖足凤头高跟鞋含了下来,并轻轻的放于地上,鞋跟咚的一声,与地面相触,那声音令阿芝莎丰满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震。呈现在两女奴面前的,是黑袜里包裹着的足,完美的轮廓,纤细的足形,以及隐隐混在在空气中的足香,令两女奴心弛神荡。阿芝莎有点把持不住,伸出舌头在性感的嘴唇上舔咂着。见她的失态,乙凤笑着把华梅的袜尖含在嘴里,慢慢的吸着.....吸着,袜子被乙凤用嘴拉扯的长长的。“看来这西洋的工艺甚为了得,乙凤,恐怕今天你用嘴是无法帮我脱袜了。”椅子上伊人掩口而笑,秋月失色。“能这么含着,是奴婢的荣幸。”宋乙凤笑着说。“嗯......今天允许你从上面脱......”李华梅慵懒的笑道。“是,主子......”宋乙凤应了一声,将螓首探向李华梅玉腿的根部,那里是长袜的袜口。宋乙凤将身体跪直,檀口堪堪够得着李华梅的袜口,露出贝齿,轻轻咬住袜口的一端,螓首微微用力将袜口剥离那只白璧般的腿,然后用嘴慢慢的向下轻扯,直至足底。
李华梅微微弓起那只秀足,很快,乙凤用嘴将华梅的袜子叼了下来。“先就这么含着吧,跪在一边,待会还要用你。”李华梅吩咐道。宋乙凤含着李华梅的袜子,跪伏在地上,好在此时屋内已铺上土耳其伊斯坦堡所产的大红毛毯,倒也暖和。李华梅轻轻捡起地摊上的凤头高跟,将这只鞋放在了宋乙凤头上,“顶着它,如果掉下来,你会知道后果。”顿了一顿,华梅轻笑道:“女子为凤,然而我的凤足,却能随意踩在你的凤头之上,可知主奴身份俱是天命。”宋乙凤不失时机的取悦:“奴婢能服侍姑娘,为姑娘顶鞋垫脚,实在是天赐的荣幸。”“贱丫头,生就一副下贱口舌,姑娘我待会再好好调教你。”李华梅轻挑秀眉,轻蔑的笑道。李华梅右腿光白可人,左腿却还穿着黑色长袜和凤头高跟,盈盈走向软椅坐下。一边是圣洁清纯的白,一边是神秘高贵的黑。如同两种颜色的主人,究竟是正是邪?无从得知。“阿芝莎,爬过来。”李华梅冷冷的吩咐。阿芝莎不敢违拗,缓缓爬到李华梅脚边。李华梅伸出右足,挑起阿芝莎的脸蛋,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驯服的女奴。其实李华梅最喜欢的不是让女奴衔鞋含袜,也不是舔脚吸阴、更不是侍奉圣水玉液,而是对女奴精神上的羞辱与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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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对宋乙凤的那次调教,她就是想看到自己的玉液被乙凤含进口中,再从嘴里流出来,最后又强忍不适吃下去的过程。想来那滋味必然十分羞辱,可是,既然是主子的赏赐,那就必须吃下去。光吃下去还不行,还得做出心甘情愿的样子笑着吃!当年武则天驯服狮子骢,尚备有三宝,铁鞭、铁锤、匕首,太宗闻其手段而变色。而对阿芝莎,这个本就泼辣斗狠的女海盗,不羁犹胜狮子骢,李华梅的征服欲望就更强了。只是她不曾知道,早在巴斯拉酒馆喝酒时,阿芝沙就已经被自己征服。华梅的右足微微用力,将阿芝莎向前勾了勾,随即右腿在空中划个美艳的半圈,用小腿勾住了阿芝莎的脖子,然后用右腿控制着阿芝莎,强迫她向自己的左足吻去。阿芝莎学着刚刚乙凤的样子,用干涩的嘴唇含住了李华梅的凤头高跟。似乎很诧异阿芝莎的进步,李华梅怔了一下,随即轻轻将玉足从凤头高跟内抽了出来。“去,把我的鞋子放在一起,再把那只袜子衔过来,如果掉下来任何一只鞋,你也会知道后果!”李华梅继续冷冷的发号施令。阿芝莎顺从的叼着李华梅的那只凤头高跟,缓缓爬到一边跪着的宋乙凤旁边,将高跟放在宋乙凤头上,待放稳之后,松开嘴,俯下头从宋乙凤口中衔过长袜,又重新爬到李华梅面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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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梅伸出皓腕,拿过长袜,顺势在阿芝莎脖子上打了个圈,就势提起袜筒移到自己左腿的袜口位置,阿芝莎的头不由自主跟着被提起到同一位置。“喏~”李华梅微微示意,阿芝莎脑袋不笨,立刻明白李华梅的意思。伸长脖子,用嘴含着李华梅的袜口,学着宋乙凤那样为李华梅脱袜。望着被自己调教的如此下贱的阿芝莎,李华梅下面有了一阵感觉,遂松开对阿芝莎的禁锢,一边将自己的披肩除下,丢在了床上;另一边抬起左足,让阿芝莎将腿上的长袜彻底衔去。“爬过来!”华梅对乙凤命令道。宋乙凤将头上的鞋子整齐放好。待乙凤爬到面前跪着,李华梅将两只玉足分别伸到阿芝莎和宋乙凤嘴边,两奴会意,各自捧住一只秀足舔了起来。不同于宋乙凤轻车熟路,阿芝莎初次服侍李华梅,舔的口技显得有点生涩,然情形激烈似火,倒显得比宋乙凤的温顺更加热切点。看来这奴性即是人性,人性即是奴性啊。李华梅暗忖。两奴先后从足底,舔到足面,再到脚趾缝,每个脚指头都含在口中吮吸。最后一路向上,舔到了大腿根部。看到面前跪着的两个绝色女奴,李华梅按捺不住心中的征服欲望,挑起小腿,将宋乙凤勾跪在玉户前,两只白玉般的腿架在宋乙凤香肩上,芊手微扬,抓住乙凤的头发,将乙凤的头死死按在玉户下。而阿芝莎则跪在乙凤身后,继续用舌头刷着华梅的足底。
乙凤保持这个姿势让李华梅夹了一会,然后伸出舌头,小心的在华梅的玉户内刷了一刷。“嗯......”华梅舒服的呻吟一声,先前自己的足被阿芝莎激烈的舔弄,已经激起了自己的情欲,这次又被宋乙凤如此侍奉,哪里还能忍得住?宋乙凤伏在李华梅的玉户上温柔的舔弄着,由于连日行船,淡水紧缺,华梅玉户的褶皱里有了些白颜色的耻垢,宋乙凤毫不为意,一一用香舌将其舔出来吃掉。她服侍李华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她知道李华梅什么时候需要用舌尖挑逗,什么时候又需要将整个舌头插入玉洞中,什么时候还需要吃掉这些白色的东西。李华梅闭上秀目,正享用乙凤的香舌,忽然间感觉玉户处一凉,睁眼看胯下脑袋的主人已经换做了阿芝莎,而宋乙凤跪下来用乳房托起自己的足,认真地舔着,紧接着下身一暖,又滑入了一片温湿腔道中。阿芝莎跪在李华梅的玉腿间,用嘴轻轻含住李华梅的阴蒂,小口的侍弄着,唆吸着。舌头不时地在玉户的肉缝中剧烈的来回扫动,果然风格与宋乙凤大有不同。一个温顺,一个泼辣,连口技都如此迥然。李华梅被阿芝莎的口技伺候的双颊生晕,更添几分风致。只觉下身一阵阵舒麻狂潮般的涌上来,李华梅将双足抽离宋乙凤的嘴边,在软椅上坐直,两只秀足踩在阿芝莎香肩之上,以助胯间死死夹住阿芝莎的脸蛋。让李华梅满意的是,阿芝莎脸型属于鹅蛋脸,最适合被自己夹在两腿间,肆意蹂躏。李华梅按住阿芝莎的头,让玉户在阿芝莎脸上不断摩擦,强烈的冲击感让李华梅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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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李华梅轻盈若鸿雁,阿芝莎也渐觉承受已到极限,可她知道李华梅的感觉快到了,便将脸死死贴在华梅胯下,脖子拼命的顶起李华梅的身体,舌头疯狂的取悦着华梅的阴户,时不时还朝李华梅后庭舔一下以助余兴。“嗯......伺候的舒服......赏你玉液琼浆......要出......出来了......”李华梅再也按捺不住,一股黏稠的玉液狂潮般的涌出,she在了阿芝莎脸上、嘴里,糊住了阿芝莎的眼、鼻子、嘴唇,还有一些顺着阿芝莎的脸、李华梅的腿跟,滴在阿芝莎裸露的双乳上。李华梅娇喘连连,原本月白无瑕的脸上,现今有了阵阵潮红:“阿芝莎,可曾记得那日在同业公会无意中看到的秘图?那两个女奴含了女主子的琼浆后是怎么做的?”宋乙凤在一旁闻言,忙将螓首凑在阿芝莎嘴边,鼓起樱唇吻了下去,只听一阵含吸液体的声音,阿芝莎将口中的玉液慢慢度进了乙凤口中,场面隐靡无比。宋乙凤和阿芝莎向李华梅望了一眼,李华梅看见乙凤和阿芝莎的嘴间仍有一条细细的水线相连,分明是自己的玉液,混合着两女的口水。两奴各自会意,含笑将华梅she在自己口中的一半玉液咽入腹中。并一块凑过嘴去,将华梅下身的残余液体一一吮入口中咽下,清理干净。半晌,李华梅体力略加恢复,闭上秀目略一养神,正待说话,阿芝莎跪直身体,趴在李华梅耳边悄声说着话。只见李华梅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随即抓着那一头的褐色头发,再次将阿芝莎的脑袋按了下去,阿芝莎伸出灵巧的香舌,在李华梅的下面舔弄着。李华梅只觉下身一阵异样感觉,睁眼向下望去,原来阿芝莎竟含着李华梅的会阴,那是平日圣水外流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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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芝莎的檀口在李华梅会阴处认真的吮吸着,同时口中的香舌也深入穴口薄皮处细细舔弄,那里有昨日的一些残余圣水,被阿芝莎舔进口内尽数咽下。开始是有点痛,慢慢竟然越来越痒,少顷,李华梅感觉会阴处一阵阵的酥麻传至全身,和被舔y的感觉截然不同,然又有着另一番乐处。随着阿芝莎的不断舔弄,李华梅竟然有了便意!这在同性嘴里排泄圣水的体验,华梅自驯奴以来还从未有过。可一想到自己的排泄,竟被阿芝莎视为圣水金丹,李华梅心中涌起一阵波澜。“停......快停下......”李华梅虽然驭奴有道,然毕竟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加之自幼受诗书熏染,内心深处还是恪守某些方圆的。反而较之李华梅,阿芝莎本就是打家劫船,杀人放火的海盗出身,实则少了诸般顾虑。开始阿芝莎建议时,李华梅只是觉得新鲜有趣,并未顾及那么多。待事到临头,这等有悖观念的侍奉方式自然无法接受。
阿芝莎闻言,情知李华梅到了高潮之处,遂不顾华梅言令,兀自加紧舔弄着,竟深谙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之兵家要旨。李华梅按捺不住,终知大势已去。遂长叹一声,松开皓腕,乌云般的秀发下,俏脸一红,斜向一侧羞于观看,一股细细的清泉流进阿芝莎口中。阿芝莎紧含“泉眼”,喉间鼓动数次,将涌泉悉数吞下。待阿芝莎将泉眼清理完毕,李华梅方缓过神来,见阿芝莎依旧伏在自己胯下,思及此次本是自己调奴,竟被阿芝莎占了主动,虽是为了侍奉自家乐子,然这奴才有违主令,自是胆大包天,若不以下马威加以惩戒,久后必然难治。李华梅自己穿好衣服、鞋袜,伸出一只玉足,挑起阿芝莎的下巴,蛾眉倒蹙,星眸含嗔,望着脚下的女奴。“脱光衣服!爬近点!”李华梅又再次恢复了那冷傲的性格,此时的她是不折不扣的女王!阿芝莎全裸着爬到李华梅身前,跪的笔直。一身白皙的皮肤极为晃眼,更加激起了李华梅驯服她的欲望!“啪!”李华梅扬起玉腕,狠狠的扇了阿芝莎一记耳光。“我让你舔尿!让你犯贱!让你违令!”李华梅越打越气,心中的怒火飙到了极点,又连着打了阿芝莎三记耳光。阿芝莎跪在地上,任凭李华梅发泄,只是一言不发。“还请小姐息怒!”宋乙凤在一边劝道,“依奴婢看来,阿芝莎是想服侍得小姐舒服,才出此下策。奴婢以为,这反而是阿芝莎奴性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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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梅毕竟钟灵毓秀,闻弦歌而知雅意,“乙凤妹妹,你言之有理。姐姐在此多谢你了。”华梅和乙凤,不是一般的主奴关系,两人父母都逝世甚早,是以见面时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遂惺惺相惜。而且早在与倭寇的战争中,两人就有了浓郁的姐妹情分。只是李华梅素来驭奴有道,调教时也极尽羞辱糟践之事,什么舔鞋、吻脚、骑马、舔y、舔菊、吞液都在乙凤身上用了个够。而乙凤素服华梅之能,对华梅的调教也是俯首帖耳,糟践起来也是逆来顺受。不得不说对彼此来说都算是得遇其人了。“姐姐委实见外了,阿芝莎虽违姐姐之令,然适才我观姐姐确是尽享九霄之乐,阿芝莎功不可没。”见华梅以姐妹相称,乙凤自然也站起身来回话。“那依妹妹所言,我是当赏了?”华梅思索未定。“姐姐如何忘却旧事?”宋乙凤妩媚一笑,提醒华梅。李华梅恍然,秀眉飞扬:“有过则罚,有功则赏,然功过未可相抵也。”“阿芝莎,你口技了得,y荡下贱,深谙奴性,赏你圣水一壶。至于这罚嘛......姑娘我还没想好,待想到时再与你结论。”李华梅弯起一对柳叶眉,顾盼生辉,神采飞扬。宋乙凤长叹一声:“姐姐真乃明智之人。俗话说,宁与明人提夜壶,不为愚者做军师,看来,姐姐的这个夜壶,我这辈子是提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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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乙凤说完,领着阿芝莎,向更衣处走去。(注:宋乙凤说的旧事,来自于游戏里一段剧情。李华梅与来岛鏖战于东海,时部下有一将,临阵脱逃,贻误战机,以致该部全军覆没。其人逃脱归营后为良心痛责,终日羞愧,夜不能寐。遂在某夜单刀偷入来岛水寨,举火为号,里应外合,倭寇伏尸百里,大败而去。满载归营后,李华梅赏其功,赐金三百,上报明廷,加官进爵;然复追其过,斩其首级,号令全营。于是一营皆震。)明万历XX年,华梅收南洋巨盗阿芝莎,于陆调教为奴,举世皆震。华梅遂携威以霸南洋。
本回完。老觉得写的不好,细节描写尚有乏力之处,我不适合写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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