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不可思议的往事<五>


韩雪坐靠在沙发上,两根手指夹着细长的香烟
烟快燃尽了,几缕烟尘飘散在空气中,婀娜多姿,象仙子在翩翩起舞
小男孩跪在她的脚边,低着头,双手举过头顶,手心里散落着点点烟灰,他在尽可能的讨好韩雪,因为此时她掌管着他的命,他还是很聪明的
我从淋浴间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韩雪没有理我,轻吐气息,“把药拿来!”
一个侍女马上走进一个房间,很快拿来一件精巧的盒子放到韩雪的手里,我也被带到韩雪的旁边韩雪将烟蒂扔进烟灰缸,修长的手指摆弄着精致的小盒子
“知道吗?这里面装着你梦寐以求的好东西!”
她的声音穿透了男孩的耳膜,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也静待着她的反应,此时韩雪让我觉得既神秘又可怖
白色的小药丸静静的躺在盒子中间,整整齐齐的一共有6颗。没有味道,看起来就象小孩子的糖果,但我却知道那也许是会要了我们命的毒药
韩雪拿出两颗药丸,把一颗放在玻璃茶几上,一颗攥在手心里,小盒又重新交还给侍女,其他的药还被放回了原处
“过来,吃掉它!”
韩雪的声音不容置疑,小男孩犹豫了一下,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感情,我懂得,他很害怕,其实我也很害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是我的使命感让我变得勇敢,我要救他,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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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吃,千万不要吃,你会死的……”我声嘶力竭的喊着
“啪!”
我的脸结实的挨了韩雪一个嘴巴,两只手也被侍女从身后紧紧攥住了
韩雪瞪了我一眼,有点不耐烦的看向男孩,男孩的身体开始发抖,缓缓爬了过来,把韩雪手中的药丸舔进嘴里
“哼!还挺乖的呢,看来徐曼丽的手段也很是了得!”
男孩吞咽着药丸,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滴落在地毯上
“哭什么?还没到你死的时候呢,没用的东西,象你们这样的贱男人都提不起兴致,给你吃的药不是要你的命,而是让你变回成人身,这样玩起来才方便一点,是不是,哈哈哈~~”
韩雪放肆的笑着,我身旁的侍女也跟着韩雪的笑声轻轻的娇笑着,从她们眼神里she出的贪婪的光,象利剑一样刺进男孩的身体里,恨不得把男孩一口吃掉;而此时的男孩身体也正在发生着惊天动地的变化,整个幼小的身躯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就变回了成人身,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膨胀的躯体撑得粉碎,当一切恢复平静的时候,留在他身上的只剩下一件还算完整的内裤
男孩喘息着,似乎痛苦还没有完全离开他的身体,巨大的生理变化也耗费了他很多体力,他近乎虚脱的躺在韩雪的脚边
韩雪用自己脚上尖硬的鞋跟敲打着男孩的头,“把他带到你们自己的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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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那这个女孩呢?”
“把她绑在那吧,把那个东西处理一下。”
韩雪抬头示意着,一个侍女把吊在屋中间昏死的男人放了下来,拖到一面墙旁边,在墙上不知做了什么,墙的一侧出现一个洞口,里面伸出两只戴着黑手套的手,把男人拖了进去,洞又重新添平了,侍女回来我身后,两个人把我拉到房间中央,我拼命的挣扎着,虽然知道是徒劳,但是唯有反抗才能让我不必乱想,让我暂时远离对未知的恐惧
我也被吊在了空中,但让我郁闷的是,我是被倒吊着,头离地面不过十公分,挣扎着让我自己像个秋千在屋子中间荡来荡去
侍女把男人拖向一个房间,看她们欢笑的表情,象极了两只发情的豹子寻见了猎物,而此时我也无暇顾及男人的命运了,我想他一会肯定也不会比我好受多少
门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悠闲的韩雪和荡着秋千的我。
“好玩吗?”
韩雪戏谑的说着,“我小时候也喜欢荡秋千的,但和你这个有些不同”
她拿起桌上的药丸走了过来,“你知道这样荡秋千有什么好处吗?”
韩雪用手掐着我的屁股,“就是可以保持清醒!”
“滚!你这个魔鬼!变态狂!恶魔……”
韩雪蹲下来抓住我的头发,把手中的药丸一下弹进我的喉咙里
“小孩子的抵抗力不行,但如果是大人嘛……”
她转身走开了,我口中的药丸入口即化,在喉咙里迸发的力量直冲整个身体,燥热,疼痛,让我更加疯狂的辱骂着,挣扎着,屋里回荡着全部都是我尖利的喊叫声,但渐渐的也安静了下来
我几乎昏厥,肌肉由于疼痛而微微抖动起来,拴在身上的铁链也配合着发出摩擦的声响
“啪~~~”
一声很响的声音过后,剧烈的疼痛从背后传遍我的全身
“这是送给你的小小见面礼,被本姑娘亲自调教可是你几世也修不来的福分哦!”“啪~~啪~~啪……”
声音继续不断的传来,疼痛越加明显难耐了,我努力睁着眼睛,在我的身后,一个恶魔一样的女人正在用力挥动着手里的皮鞭,鞭梢每次触及我身体的瞬间,就会在她脸上绽开一分夺目的微笑,此时的韩雪就是一个有着天使面容的魔鬼,而我犹如身陷十八层地狱!
我不知被她打了多久,也许是因为刚刚恢复成人身的缘故,我昏厥了过去;韩雪用手抚摸着我的腿和我已经血淋淋的后背,她的眼神闪烁着奇异的光辉;她扔掉手中的皮鞭,蹲下身捧起我的脸,她的眼中闪现出矛盾的感情。“还真是件不错的宝贝呢!”这一次,我幸运的得到了解脱,但下一次呢,用韩雪的话来说,这次只是一次洗礼,下一次再次面对她才是真正的地狱,而对于被两个侍女拖走的男人来说,地狱已经进行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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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手没被束缚着,但他此时也没有一丝反抗的力量了
一个穿着黑色连裤袜的女侍者胯坐在男人的脸上,两条腿压着男人的胳膊,她急迫的退下裤袜,双手紧紧抓着男人的头发,把男人的脸完全压在她的胯下,她不断的摩擦着男人的鼻子,用以得到兴奋,她的双腿狠狠的夹着男人的头,由于疼痛男人略显清醒,用仅有的力气挣扎着,试图晃动自己的头,摆脱屈辱,离开已经满带腥臊和yin水的侍女私处,可是他的头发被侍女紧紧的攥在手里,“张嘴,快张嘴!啊~~~~”侍女浪叫着,一股液体带着腥臊一同she入男人的嘴里,看样子她已经憋了很久了,把她的欲望和高潮在此刻一同发泄了出来。此时他的头已不属于自己,只属于脸上坐着的这个女人,属于她的下‘体,挣扎带来的摩擦更增加了女人的快感,她更紧的夹着男人的头,摩擦着“舔,快舔,不让老娘舒服,老娘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额~~~~”另一个穿着肉色丝袜的侍女此时已经脱掉丝袜和内裤,端坐在男人高高耸立的rou
bang上,享受着时隔很久的快乐
两个侍女放荡的浪叫着,在这张美丽宽大的软床上,同时上演着天堂与地狱的大戏而男人伸出舌头机械的舔舐着,他的眼睛失去了颜色,模糊间似乎看见了自己,那个刚刚大学毕业走出校园的自己,找到了份满意的工作,在回家的路上,曼丽姐站在路边,微笑着向他招手,她挽着他的手臂,谈笑声在和煦的春风里飘荡,不远处的一抹平地上,已经密密麻麻长出了绿色的幼芽,阳光依旧还是那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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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钻心的疼痛,我从昏睡中醒了过来,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顺着天窗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有一点刺眼我努力睁开眼睛,环顾着四周,好了解我身受的处境,毕竟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女警,身处险境还是可以让自己尽量保持清醒。我发现自己被单独关在了一间地下室里,四周都是
刷了黑漆的墙壁,可能是深处地下的原因,感觉到空气中丝丝的寒冷稍微活动下身体,火辣辣的疼痛马上从背部传来,让我忍不住低哼了两声我决定站起来查看一下房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套了脚镣,锁链的长度刚够一个成年人一小步的距离,慢慢走可以,但是想跑是不可能了腰上也系着一个皮带,两只手腕上也同样绑着皮套和腰上面的皮带透过很短的铁链连接着
虽然没被五花大绑,但也最小程度的限制了我的行动,看来局势对我很是糟糕,唯一乐观一点的事是,我变回了成人身。
“哐当~~”地下室的门锁被打开了,先进来的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的女人,黑色的长筒靴,肉色的丝袜,短皮裤,紧身皮衣,黑色的手套,还带着黑色的六角帽。看她的身高大概有一米七左右,身材很匀称,但在我的眼里,这是一个非常难对付的角色,她应该也是个能让人一击毙命的杀手类型,是非常危险的人物。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让在了一旁,我眼睛接触到她眼神的时候,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冰冷。出现在她身后的是一个身着女仆装扮的女孩,黑色的高跟鞋,白色的长丝袜,粉色超短裙,头上还陪着装饰。她一脸微笑的看着我说,“主人要带她去大厅”,说完就向我走过来,扶着我的手帮我站了起来,从我走出地下室的房间到走廊的尽头,那个守卫再也没有看我一眼。走廊很长,从我所在的地下室走到尽头,竟然走了二十多分钟,虽然也因为我的脚镣妨碍了我的速度,但是这一路上,路过了不下三十个房间,走廊的两侧全部都是像监狱一样的小房间,都是黑色的大铁门,里面隐约可以听见微弱的呼吸声,偶尔会有一两个女守卫走来走去,她们都和打开我房间大门的守卫感觉一样,一样的可怕,一样的冰冷。快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女仆观察了一下四周,“不要义气用事,坚持住,我们会救你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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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很微小,就像趴在我耳旁说悄悄话一样,如果不注意听,都不会觉得有人在说话,但是我却非常肯定,我听到了这些话。”记住我的名字,林娜!“我仍旧面不改色的往前走着,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走廊的尽头是一部电梯,女仆走到电梯旁,在密码锁上按了几下,很细小的声音又钻进了我的耳朵,这次是一组数字。电梯的门打开了,女仆搀着我一同走了进去。
大厅非常宽敞明亮金碧辉煌这个词我想就是发明出来为这个时刻存在的。高大的屋顶,上面雕刻着一些神话里面的人物,巨大的吊灯,在阳光的映衬下发出金灿灿的光,大厅两边耸立着八个粗大的柱子,三个人抱着估计都抱不过来,上面同样头凹不平的雕刻着些类似图腾的东西。大厅中间是一张宽大的长方形餐桌,上面摆满了各种珍馐佳肴,韩雪此时此刻正端坐在主人的位置上,品尝甜点和红酒
“睡的好像不错嘛”韩雪吸允了一口红酒,一滴鲜红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紧接着又被她的舌头舔舐干净
。女仆此时早已无声的退到大厅的一角,等待着主人随时召唤。”看你的身体也不错嘛,竟然也昏迷了一整天,这样可不够看哦“韩雪此时才笑盈盈的看向我,在她的眼睛里,仍然看不见一点杂质,我无法相信,拥有这样一双明眸的女孩子,会有一颗如此残忍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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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来吃点东西吧,你应该有点饿了吧,咯咯~~“她用戏谑的口吻说着,我虽然非常愤怒,但的确是很饿了,一整天没吃饭不说,还被鞭’打到昏迷,体力消耗真是非常巨大。我看了一眼桌子周围,红色的桌布直垂入地,四周却没有一把椅子,我正奇怪的时候,突然桌布下面慢慢凸起了一块,一个圆球形状的凸起慢慢从桌子下面露了出来,当桌布从物体上散落地上时,我终于看清楚了是什么,原来是一个人,一个男人,他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他赤身裸体,跪伏着身躯,手上和脚上都被皮具缠绕成了球状,光着头,开口器缠在脸上,让他发出沉重的呼吸声,脖子上拴着一条狗链,链子的一头伸进了桌子底下,连接着某个地方,使他不能离开桌子很远;此时他安静的跪伏在桌旁,摆出的姿势就像一张椅子一样,她莫非是让我坐上去?女仆这时走过来把我两只手腕的链子延长了一些,让我可以自己正常吃饭了,但是我还是无法面对眼前“这张座椅”,我走到桌子旁边,伸手拿了块面包火腿一类的东西,直接塞进了嘴里,我必须得保存体力,否则真有机会了,我也没力气逃出去。“咯咯~,有椅子不坐非得要站着,有餐具不用非得用手抓,你真是太好玩了!”
韩雪天真烂漫的笑声也没有让我的动作慢下来,我知道,补充体力的机会不会每天都有,今天我可以吃到的这些东西,可能下次我再看见它们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一会把她送到我的健身房里!”
韩雪说完起身离开了座位,这时我才看见,她屁股底下的也是一个一模一样的男人,她屁股正下方是男人的脸;韩雪离开后,他又慢慢的钻进桌子底下,这时候上来一帮女仆,开始收拾桌子,我也在尽力往自己的嘴里面塞食物。当桌子上的食物都撤走后,桌布也被掀下来换洗,而我也看清了桌子底下的真面目。一帮被束缚成一样的男人,围着桌子跪伏了一圈,他们一起用身体扛着这张厚重的实木餐桌,他们的脖子上系着的锁链,全部系在中间的一个空洞里面,使他们不会逃离桌子哪怕一米远;他们都有自己固定的位置,有客人吃饭的时候,就会分出来人充当椅子,其他人分担桌子的重量。看着他们在这张宽大桌子下面颤抖的身躯,我仍旧拼命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但我的眼泪已经模糊到让我看不清前面的路了。我正被两个强壮的一点的女仆拉扯着走向健身房,不知道那里面等着我的是什么!
杨涛将快要燃尽的烟蒂扔在了脚下,顺势一碾,黑暗中唯一的一点光亮也消失殆尽了地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烟头,杨涛已经在这里蹲了一个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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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红失踪的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他查遍了这个城市所有可能的地方,却仍然没有安红的踪迹而在远处这栋一百年前德国人在此修建的古堡,让他心中总是充满着各种不安
从线人那里得到的情报,曾经见过徐曼丽深夜驾车驶入过城堡里面她是一个刚从外地来此的医生,为什么要一个人,大半夜的跑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是为了出诊?还是有别的原因。不论怎样,杨涛的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似乎有一种预感,在城堡里面应该会有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办公桌上散乱的堆放着各种文件和照片,杨涛正在认真的查阅着一切和那栋德国城堡有关的信息资料上记载着这座城堡是一个德国商人各次
卡可买尔在1897年投资建造的私人公馆,一度被用来当做外国人教堂使用过城堡最高为六层(第六层实际是钟楼),里面包括地下室共多达二百多个房间。居住在这里的曾是商人在内的家人,佣人,朋友已经经常来往于此的客户,即使每天都有几十人在这个城堡里面来往城堡里还是会空闲一半以上的房间。但随着1914被日本占领后,各次
卡可买尔家族就搬离了此处,后被日军用做司令部并关押反抗组织人员。而到建国初期,一直划归给国家所有,直到本世纪八十年代,被一日籍华侨韩在天斥巨资买下,听说这笔买卖给地方政府的财政带来了不小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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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常住在城堡里面的正是韩在天的亲妹妹韩在敏,也就是大家常说的韩敏,还有她十八岁的女儿韩晓雪,又名韩雪杨涛了解到韩敏的丈夫左俊早年就是临市的小混混,整天游手好闲,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发迹了,干起了地产生意,而且做的很成功,路子也铺的很大,如今联系起来,肯定是因为韩敏的关系,韩敏的哥哥看样子没少在左俊的身上费神,把一个无事可做的盲流子,包装成如此人模狗样,只可惜,生得的女儿却要随了妇家姓,也许是倒插门的入赘女婿吧。再翻阅之前的一些报道,发现经常有个日本女人经常往来城堡,报道上称是韩在天在日本娶的女人,照片上此女子打扮妖艳,不大的眼睛微笑着看着镜头,但在她的眼神里杨涛似乎感受到一丝丝寒意,照片下是她的名字:浅野ナオミ凌晨三点杨涛穿着深色的衣服,已经摸到城堡外围一处铁栏杆旁放下背包,拿出里面的铁钳,在铁栏杆上剪出一人大小的入口,慢慢匍匐着爬了进去在此行动之前,他已经多次找到他的师傅,他无比尊重的老警察,安红的父亲请求他对城堡才去进一步的行动,要求进入搜查,可是他却一脸坚定的告诉杨涛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在没有一点实际线索的情况下,上级和师傅都不同意杨涛的建议,无法提供给他搜查证所以杨涛只能抛开自己的身份,以个人的名义采取今天的行动,他再也执行不了继续等待的命令了他深爱着安红,已经过去十天了,他每天都急得无法入睡,白天到处寻找线索,晚上一个人查遍了所有相关的资料他无法相信,她的父亲,他的师傅,竟然还能如此沉得住气,那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他唯一的亲人了!院子里面种着许多高大的红杉树,紧密的围绕在古堡的最外层,再往里是茂密的樱花树,快接近城堡的时候,铺着整齐的碧绿色的草坪杨涛躲避着院内安置的摄像头,在夜色的掩蔽下很快摸到了墙角。古堡外墙下巨大的探照灯照耀着,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仰视它,使之更显阴森倍感压抑。大厅的门是敞开的,四米高的大门像一张张开的巨口,等着猎物自投罗网。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在这个时间,正是人们睡的最熟的时候,也是杨涛认为最安全潜入的时间段。大厅犹如一个巨大的会议室,让杨涛想到了人民大会堂,他前些天和安红去北京开会的空隙,他曾经有幸进去参观过,想着以前这里是外国人的教堂,大的这么离谱也勉强可以接受了。杨涛环顾四周,小心的潜行,绕过大厅中间硕大的餐桌,红色的幔布下隐约传来微弱的呼吸声,杨涛若有所思了一瞬,马上就向一扇门走去,看到里面通向楼上的楼梯,他没有犹豫,他有种感觉,安红应该就在这楼梯上面的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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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到二楼的楼梯口,便看见长长的走廊,两侧全都是对门的房间,而杨涛惊奇的发现,第一个门竟然是开着的,敞开了一道缝隙,里面关着灯,什么也看不清,杨涛轻轻敞开门,里面微弱的呼吸声又传进了耳膜,应该是一间卧室,有人睡在这里。杨涛闪身进到屋里,把门从身后关上,屏住呼吸,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再试图找到这个人,争取从TA口中问出点什么。“咝咝~”一阵细小的,衣服摩擦的声音过后,杨涛更清晰的听见了呼吸声,他刚隐约看见自己的身侧似乎有一个人影的时候,同一瞬间他也听见了“噼啪”的声响,随着一阵眩晕和亮丽的闪光,杨涛倒在了地毯……“啪……啪……啪……”震耳的响声回荡在杨涛的耳朵里,慢慢的,逐渐感受到的是后背火辣的疼痛“呜~~”杨涛用力喊出的声音被堵在嘴里的东西阻断了“我说吧,还是这样叫醒他比较快,嘿嘿~”“啧啧~要是我来叫,比你更快让他醒过来!”“……”“……”杨涛努力的睁开眼睛,透过面前镜子一样的墙壁,他看见一个人跪在地上,光着身子,下‘体被锁住并用铁链连在地板上,他没有手和小臂,从大臂的根部固定着金属的罩子,上面通过拉环,把两只手臂吊了起来,连接在天花板上。逐渐清醒的杨涛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像人棍一样的被吊起来的人,竟然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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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臂哪去了?我的手臂呢……“杨涛拼命的呼喊生,在身后女人的耳朵听来,仅仅是无力的呜咽。
”小贼!竟然摸到老娘的床上了,胆子还不小呢!“透过镜子,杨涛看见一个身材高大面容较好的女人正拿着鞭子挑起自己的下巴。她穿着黑色的紧身皮衣,高筒长皮靴,肉色的丝袜,硕大的胸部还在上下起伏着,想是刚刚抽了自己有一段时间了,可自己怎么没有感觉到呢?”我说黄莉,这还不是你自己找的啊,本来轮到你今天值班,不在楼下好好待着,偷偷摸摸去楼上洗澡,还好只是进来个小毛贼,要是出了别的事,你看敏姐不扒了你的皮才怪!“另一个女人出现在杨涛的视线里,她身着女仆装,模样很是可爱,只是从她眼中看向杨涛的目光却一点也不可爱。她背负着双手,走近了杨涛,手指轻轻的划过他的脊背,突然五指弯曲,像温柔的猫咪露出了锋利的爪子,狠狠的划过杨涛已经遍体鳞伤的皮肤。
”呜呜~~~~~呜~~~~“伴随着杨涛的惨叫声,女仆模样的女人重新背负起双手,迈着轻盈的步伐一蹦一跳的走向了门口”李倩你去哪啊?我还没玩够呢,你怎么……“”你自己玩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你最好好好问问他,一个小毛贼,在哪里弄的枪?这可不是件小事哦!“女仆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叫黄莉的高大女人用鞭把摩擦着杨涛的伤口,更让他痛不欲生”你是什么人呢?小毛贼吗?那你就恨自己偷错了地方吧,遇见了我,我会让你在剩下的生命里都在苟延残喘中度过,让你剩余生命的每一刻都像生活在地狱里!喜不喜欢啊?小毛贼!呵呵~~“杨涛忍受着疼痛,同时大脑也在飞快的运转着,这里的确是个非常危险的地方,但必须要出去,因为如果真如他担心的那样,安红也在这个城堡里的话,那情况就更糟糕了,他越想越怕,但也让他变得更加坚强。”但是呢,如果你不简单的是个小毛贼的话,那对我来说就好办了,至少主人不会怪我失职,而你呢,就会由主人亲自过问了,那时候你才叫生不如死,说不定你会觉得下地狱会更好一点呢,哈哈哈~~~““现在想告诉我了吗?哦不~~我还不想听,我还想再玩一会呢!”说完,女人又后退了几步,开始疯狂抽打起杨涛,此时恢复意识的杨涛,才真正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本已撕裂的皮肉,在鞭子如雨点般更加肆虐的落下后,更加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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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不管你是谁,非请自来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沦为人畜。先砍了你的双臂,就是宣告你已经正式成为我们的奴隶了!“女人不断抽打着杨涛,偶尔停下来用语言摧残着他的意志,如若不是杨涛这样受过专门训练的优秀警员,换做别人可能早已崩溃了!“还在想要怎样逃出去吗?还是在想怎样求我饶过你?还是好好想想一会怎么回答我的问题吧,没有哪个奴隶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半个小时过去了,杨涛的后背已经没法看了,他昏过去不止一次,疼晕了,又疼醒了,再疼晕了,周而复始。女人走到杨涛面前,杨涛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女人抓起他的头发,解开束缚在杨涛脸上的皮具,从他嘴里抠出束口球。”我只问一遍,枪是哪来的?答案不满意的话,我不会再问第二次!”“我……我是,警……警’察,我叫……叫……杨涛……”“枪……是我自己的……”杨涛再一次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