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我的故事[绝世好文] 〔二〕


我心头狂震,是张瑶还是她妈妈把这件事告诉江老师的?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江老师知道哪些?知道我非礼张瑶,还是其后发生的所有事情?江老师见我不回答,说道:“我中午从外面吃饭回来,校门口碰上张瑶的妈妈,她跟我说了那天的事,你曾经想强吻张瑶是不是?”我脸一红,更不敢答话。江老师又说:“幸好没有真正伤害到张瑶,这件事过去了也就算了。不过,我看张瑶的妈妈言行举止,似乎很泼辣,不是省油的灯。我害怕那天她不仅仅是口头说你,还对你动过手。”我脑子转了转,张瑶母女对我做的那种事情,应该不会对老师说,干脆我死撑吧。“那倒没有,她只是说了我几句。老师,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情。”江老师点点头,“我相信你,不过……”边说边走到我身后,双手搭在我肩膀上,“你知道吗?我对你很失望……”我不知江老师为什么这样说,难道她不原谅我?江老师的双手突然从身后搂住我脖子,把嘴凑到我耳边,“难道张瑶……比我更漂亮,更有吸引力吗?”她的樱桃小口吹气如兰,我心砰砰狂跳!
我站起身来,“江老师,很晚了,我爸妈等我回家呢。”江老师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的神情,马上又恢复微笑,“你爸妈对你期望挺大的,如果知道儿子在外面做出这样的事情,会有多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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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急,抓着她的袖子,“老师,您千万别告诉我家里人哪!”“哦?那……就看你听不听话了。”我隐约猜到一点江老师的意思,虽然万般不情愿,可把柄始终在人家手里,“老……老师,我……我听你的话就是。”江老师回到座位上,半眯着眼睛,轻轻说道:“工作了一天,好累,真想有人替我捶捶腿。”江老师平日在我心里的形象已崩塌,让我打这样一个比方,她瞬间从小龙女变成了李莫愁。我不情愿的蹲下来,伸手为江老师捶腿。江老师看了我一眼,“你蹲着不难受吗?”我抬头望了望她,她朝我眉头一皱,眼一瞪,she出以往从没有的凶光,那其中包含了轻视、威胁和命令。我知道她的意思了。我改为双膝跪下,继续捶腿。江老师很享受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笑得和平时一样美。还时不时托起我的下巴,把我的头左右别来别去地看。江老师今天穿的一身职业装,粉色的西装加长裤,脚上是银色的高跟鞋,短统丝袜。享受了10分钟左右的捶腿,她又把左腿搁在了我肩膀上,右脚伸到我面前。“看看鞋子脏不脏,脏的话就擦干净。”我看见办公桌上有一卷纸巾,撕了一张下来,要为老师擦鞋。江老师踢了我手腕一下,“不要你用纸,用你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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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霍得站起身来,“老师,你不能这样侮辱我的人格。”
江老师不动声色,拿起桌上的电话听筒,拨了个号码,正是我家的电话。我心头大急,重又跪倒,轻声说:“老师,不要啊,求你,我帮你**子就是。”可这时电话已经通了,那头传来我父亲的声音,“喂,哪一位?”“哦,是陈真的爸爸吧。我是江老师……”“啊,江老师您好您好……”“是这样的,陈真今天留下来帮我做事,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去……”终于等江老师把电话挂了,我松了口气。江老师细声细气地说:“陈真,我怎么舍得让你**底呢,我是请你帮我擦鞋而已。”“是,老师。”我把江老师的鞋捧起,放在嘴边,伸出舌头去舔,从鞋底到鞋面,舔了5分钟。江老师换了个脚,我又舔了左脚的鞋。“恩,以第一次的程度来看,算是不错了。帮我脱鞋。”我伸手脱鞋,又被踢了一下,“让你用手了吗?”啊?脱鞋也要用嘴啊?没有办法,我凑上前去,咬住后跟,往下一拽,脱了一只鞋。如法炮制,又脱了一只。“还有袜子也脱了。”
这次不敢再用手了,用牙齿咬着袜子的统边,一点一点往下褪。这个动作第一次做,难度比较高,用了两分钟才脱了一只短统丝袜。江老师赞赏道,“不愧是我最聪明的学生,悟性挺高。”这话放在平时我上黑板演示物理习题的时候,是我最高兴听的表扬;现在成了一种无比的讽刺。等我把两只丝袜都褪下,江老师说:“今天不想洗脚了,帮我舔干净吧。”我还有什么办法可想,捧起江老师的玉足,轻轻含在口中。舌尖触到江老师的脚趾,她犹如被电了一下,浑身微抖,闭起眼睛,微笑着赞道:“真舒服!”当天舔过张瑶妈妈的脚,张妈的脚有一股汗臭,而江老师的脚完全没有。非但没有臭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女人的体香,迷人极了。而且张妈的脚是硬闯进我口中的,江老师的脚则是被我捧着,轻轻地、主动地送入口中的,个中滋味又是不同。江老师不涂指甲油,脚趾干干净净,白、粉、嫩、香,都占全了。我含着一个脚趾,吮吸着,小J渐渐地挺了起来。给江老师这样的女子**,似乎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半个小时过去,把江老师两个脚都舔干净,再轻轻地吹干留在脚面上的口水。江老师很满意,“把鞋袜穿好,你就可以回家了。”终于等到大赦,可心里竟有些不舍,难道我经过两次奇耻大辱,已变得有些喜欢上这道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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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师关上办公室的门,顺手在我小J上摸了一把,霎时一股电流从她手上传来,流遍我全身,舒泰无比。我口中“哼唧”了两声,惹得江老师一阵娇笑,“今天只是个开始,以后我还有更多的手段给你尝试……拜拜吧,祝你晚安。”
江老师大名江若诗,33岁,166cm,纤细、精致,害的多少男老师男同学偷偷流过口水。她的玉足竟然被我含在嘴里半小时之久,每念及此,都禁不住耳红心跳。当时江若诗还使了些威胁手段迫我就范,现在想起来,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恐怕不用威胁,我会很高兴地主动索取她的玉足来舔。可是这样的想法太邪恶、太罪恶了,我只敢深深地藏在心底,不敢宣之于口,哪怕是只有我和江若诗两个人的环境下。我的注意力从张瑶转到了江若诗身上,尤其是每次都忍不住要看一眼她今天穿了什么鞋子。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还好,我的成绩一直是全班第一,正如我前面说的,老天为了补偿我,给了我一个特别聪明的脑袋。高中的第一个学期快结束了。期末考试前,下了一场大雪。我心中颇为期待考试的来临,到时候又可以去办公室帮老师算总成绩排名次了。那天走在楼梯上,耳边恍惚听到“陈真,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心头一热,回头望了一眼,并没有人。心魔作祟,都起幻听了。暗叹一声,正要举步时,被楼梯上跑下来的人一撞,跌出去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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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只上了两级阶梯,不是很高,一屁股跌坐在楼梯的转角处。还没爬起来,胸口出现一只粉白相间的耐克鞋,重重踩在心口。一个女生说:“张瑶你别这样,要踢坏人的。”我抬起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我走路没看道,撞上了张瑶这个煞星。张瑶见我不躲不闪,肩膀使劲一撞,把我撞飞。右脚踩在我心口,“见到我不说不让道,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反了你!”沈倩怕出事,在旁边拉着张瑶,“别踢了,他好歹是你兄弟。”张瑶抓住我领子,把我拖起来,一巴掌打在脸颊上,“滚,下次再不长眼,小心点。”旁观众人朝我指指点点,“一个大老爷们让女生这么欺负也不敢还手。”我感觉如针芒在背,狂奔到教室,双手抱头,坐在自己座位上,脑中一片空白。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杯奶茶和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我侧头从指尖望去,是沈倩。放下手,接过沈倩递来的奶茶,“谢谢。”“张瑶脾气有点急,你别太往心里去。毕竟你们是血浓于水的关系,一会儿我再劝劝她……你……还疼吗?”
我心说,去你的,什么血浓于水,把真相说出来恐怕吓掉你半条命。不过人家到底是一番好意,不便太拒人于千里之外。我说:“我欠你一个情。”沈倩微微一笑,道:“就怕你还不起。”我从来只注意过张瑶和江若诗,没怎么留意过沈倩。这时见她一笑,当真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那双大大的眼睛里糅合了友善、阳光、调皮、精明各种感觉,而且她还有一对酒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张瑶身边最好的朋友竟然是这样的美女!我刚想再接一句俏皮话,张瑶也回来了,一把拉住沈倩的胳膊,“上课了,别和这种人多烦……小子我警告你,没事不许骚扰我朋友!”沈倩被张瑶拉走,却不忘回头向我吐了吐舌头,扮个调皮的鬼脸。我也报以一笑,心情转好。江若诗走进课堂,开始上课……下午。体育课。男生一千米考试,女生考体操。我气喘如牛地跑完一千米,正好下课。肥牛,我哥们儿,扶我走下跑道。“我说你平时不能锻炼锻炼吗?瞧你那身材,瘦得跟个鸡仔似的,难怪连张瑶那样的娘们都能欺负你。”我上气不接下气,“自己事自己知,我上两步楼梯都气喘,学你那样打一场篮球,直接找马克思报到去了。”“诶,说真的。张瑶那小娘皮那么对你……你想不想出这口气?只要你开口,兄弟我立马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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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摆手,“算了,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别怕,我不会连累你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正说着,经过体育馆门口,里面有几个女生跑出来,边跑还边嘀咕:“会不会出人命?”我和肥牛都是一呆,忙向体育馆里走去。教女生体育的孙老师拦住了我们,“别舔乱,出去。”从里面抬出一个担架,我一看担架上的人,正是张瑶!

后来得知,女生考体操项目——跳马。也没电视转播的那种难度,就是两腿一劈,双手在马上一撑,跳过去就行的那种。第一个跳的是张瑶,当她双手撑上鞍马的时候,鞍马倒了。张瑶栽下来,不巧后脑碰地,昏了过去。肥牛后来对我说,这叫恶有恶报,谁让她爱欺负人,老天替你收拾她了,你赶快烧香还愿去吧。我说,去你的,我压根没许过愿,还个大头啊。几天过后,期末考试结束了,张瑶在医院躺了几天,也来正常上学了。我又一次被江若诗叫到了办公室,显然又是为了算成绩排名次的事,这次我已经提前给家里打过招呼了。算了一半,等办公室老师都下班之后,江若诗叫我别算了,“其实我昨天用excel很快就算好了,你现在跟我去一个地方。”我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江老师看来要出新花样,紧张的是不知自己能否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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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诗带我来到教工宿舍三楼,敲开301的门。开门的是体育老师孙老师,也就是教我们班女生的。孙老师大名孙玲玲,身高175,比我高了3公分,方脸,高鼻梁大嘴巴,面部轮廓硬朗,身材健美。今天孙玲玲一身咖啡色高领毛衣,豹纹短裙,褐色牛皮及膝高跟长靴,一脸坏笑把我们迎进去,令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两位老师坐在靠椅上,我站着。江若诗说道:“陈真,你可没得坐了。在这屋里,你只有四条腿着地的份。”我乖乖跪倒,并且双手趴地,眼望着江若诗。江若诗把我头往下一按,“不经我们同意,你的视线范围不能超过我们膝盖,懂吗?”我低头“哦、哦”两声,两眼看着她们二位的鞋子,孙玲玲的长筒靴和江若诗的短靴。孙玲玲不知从哪拿出一个项圈,套在我脖子上,我已逆来顺受,丝毫没有反抗。孙玲玲赞道:“若诗,你训练小狗挺有一套啊……小狗,你可要好好的谢谢我,知道吗?”我茫然不知所谓。江若诗道:“那天我听说张瑶对你又踢又打,心里替你抱不平,于是就请孙老师帮了个忙……嘻嘻,还是孙老师你来说吧。”
孙玲玲一笑,“其实也简单,我在那天要用的鞍马上做了些小手脚,把一个支撑腿微斜着锯断,却不取下来。考试时叫张瑶第一个跳,谁让她是体育委员呢?断腿稍受一点力,自然就无法平衡了……”
我恍然大悟。江若诗摸了摸我的头,“你看,我们费了那么多心机替你出气,待你可有多好。”孙玲玲则把一只脚搁在了我头上,“你做我们的小狗,逗我们开心一下,是不是应该呢?”我不知该怎样回答。我虽然不再暗恋张瑶,可也没想过要那样害她。一个不巧,会摔成残疾的,好象前国家队某体操运动员。孙玲玲见我不答话,拿起根教鞭在我屁股上抽了一鞭,“主人问话你敢装聋作哑?”我立刻摇头,“不敢不敢……”孙玲玲又问一遍,“你做我们的小狗,逗我们开心一下,是不是应该呢?”“应该,应该。”“早点回答不就完了?罚你给我磕20个头,要磕出声音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