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我的故事[绝世好文] 〔五〕


和沈倩谈妥了公事,我鼓起勇气说道:“明天晚上有空吗,想请你吃个饭。”沈倩一手食指点在唇角边,眼珠骨碌骨碌直转,露出小儿女神态,“要看你请吃什么饭了。”“什么饭都可以。”“切~~~没一点主见!”沈倩说罢就要转身。我举起双手,“沈大小姐息怒,我投降!我请你吃西班牙海鲜饭如何?”“扑哧”,沈倩捂嘴而笑,朝我一吐舌头,“算你哩!到时候call我吧。”沈倩朝我吐过两次舌头,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世上最活泼最可爱的表情。我要的,我要的!不过,我只能选择一个,如果要追求沈倩,那么便须摆脱狗奴的命运。要摆脱张瑶母女的控制,定要拿回那天被拍的艳照。怎样才能拿回照片?或许我可以求求张瑶,毕竟玩弄我那么多年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些年来主仆之间也算融洽,应该有商量的余地吧?我走出奥林房产公司的门,心中打定了主意:明天就去向张瑶央求,只要她和徐沁肯答应,我做什么都愿意,大不了再被操一次菊花。正在此时,张瑶来了短信:“贱狗,明天9:00来我家。”明天是星期六,早上去张瑶家,完事后,晚上就有西班牙海鲜饭等着我,正点!现在也该下班了。我今天没有开车,打算坐公交回去。从奥林房产到中央公园,步行大约10分钟,到那之后换车就方便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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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步向中央公园走去,500米后拐过街角,五中的校门出现在眼前。一生中最难忘的地方~~~正是在那里,我认识了张瑶、沈倩、江若诗和孙玲玲。江若诗,若不是她设计害张瑶,就没有后来的KTV事件,我和沈倩也不会到现在连手都没牵过。她现在不知在哪?张瑶曾经跟我讲过江若诗后来的事情。我清楚的记得那天,张瑶让我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我的脸,悠悠地跟我讲……从沈倩生日那天后,江若诗再也没有找我当她的狗,因为她已经没有那个威严了。她反迷恋上了徐沁,隔三差五来拜访,哀求徐沁用那个假yang
ju狠狠的收拾自己。徐沁每次都只笑骂两句,赶她出门。我在美国留学的那四年中,江若诗疯了,只得辞职,目前下落不明。这都是张瑶告诉我的。我望着五中的围墙,心中感慨万千……第二天早上,敲开张瑶家的门,发现张瑶并非一个人在家,莺莺燕燕聚了四个女子。张瑶给我套上项圈,趴在地上。她蹲在我身边,拍着我的头,介绍给其他三人。那三人中,穿黑丝高跟的叫小蔷,裸足穿凉鞋的叫小楠,穿白色长筒袜加帆布的叫小莹,都是张瑶的同事。四个女早上来一起打牌的。张瑶说道:“谁坐庄家,我家小狗就当谁的脚垫,姐妹们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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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阵尖叫,“哇,太好玩了!”为了要我垫脚,第一轮众人抢着翻2,结果被小楠抢到。小楠哈哈大笑,“狗狗快过来,把脸放在我脚下。”我闻着小楠裸足上传来的香味,陶醉极了。小楠叫我把嘴张开,将凉鞋的鞋跟伸进我口中,“给我舔!”细细的鞋跟在口中刺激着舌头,小楠十分用力,把两个鞋跟都伸了进来。一些灰尘和泥土的味道没有使我觉得难受,我把脏东西都舔下来,吞进肚子,“嗯嗯”地出声,非常享受。或许是翻牌太早,或许是在我身上分心,小楠输了第一局。坐她对面的小蔷直埋怨:“本来就该轮到我玩了,小楠我恨死你!”第二局是张瑶坐庄,她不要踩我脸,要踩我小J。所以我换了个方向,让她的裸足直接夹住小J。张瑶算是我的旧主,对我的生理习惯较为熟悉,一阵蹂躏,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恰在我要she未she之时,戛然而止。我大声呻吟,把四位女主引得大笑不止,“你们家狗狗真好玩耶,能不能借我玩几天哪?”“那你给我什么好处呢?”“……”“哈哈哈哈……”一小时过去,四位女主都踩过我了,小莹踩我脸,小蔷踩我GG,各有所好。
不过还是张瑶踩得我最舒服,不愧是我服侍了那么多年的主人。大约11点钟,四人出去吃午饭,就不带我了。徐沁于此时回家,家里就剩我们两人。交代一下,张瑶的父亲早就因为不堪忍受徐沁的变态行为,同她离婚了。我想这是个机会。当徐沁一脚被我舔,一脚伸进我裤裆的时候,我提出了离开的想法。徐沁瞪着我足有半分钟。这半分钟,似乎有半个世纪那么长。徐沁叫我站起来,用力捏住我的小J,淡淡地说道:“以前我们家过年,总要杀一只鸡。瑶瑶的爸爸是个书呆子,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杀不好。我让他滚到一旁,也不用刀,上去揪住鸡头,一拧就把脖子拧下来了……”我听她话中之意,冷汗直冒。她继续说道:“你敢不敢把刚才的话再讲一遍?”我浑身栗抖,手足无措。就在此时,门铃响了。徐沁让我到房里去,她去开门。我在房门后把衣裤穿好,听见门外传来一个女声:“阿姨您好,好久没见,我是沈倩。”

沈倩来到屋中,说明来意。原来沈倩早知道我这些年来被张瑶母女折磨,不过她也知我有把柄在她们二人手中,实为情不得已。昨天没有当我的面说破,今天亲自上门,竟是为求徐沁放我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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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门后痛苦地闭上眼睛,心中不断默念:陈真何幸,得此深情!陈真何幸,得此深情!可是沈倩你知道吗,我被张瑶徐沁踩在脚下,起初或是处于威迫;到今天,我是完完全全自愿的,并且乐此不疲!若不是为了你,我绝不舍得离开她们。徐沁狂笑,砰地踢开房门,把我揪出来。沈倩在此地见到我,虽是情理之中,却是意料之外,呆呆地不知所措。徐沁卡着我脖子:“小狗,跟你的相好说说,你这些年来你服侍我母女俩,有一点点不情愿没有?说!”我从小不擅撒谎,但当此情景,怎也要违背良心了。脑筋急转,想好了对策。无论徐沁怎样说,我都死撑到底。真要跟我动手,8年前或许还怕她;现在的我,24岁,血气方刚,她却年近50,气血已衰。只要豁出去,绝无败理。何况还有沈倩站在我一边。脱出牢笼之后,她要将当年的艳照公布就公布吧。拼得在老家身败名裂,大不了携沈倩远走高飞,凭我的本事,去北京上海,哪都饿不死!想法挺好,可毕竟思前顾后,耽搁了数秒钟工夫,才说了句“我不是自愿的”。沈倩听徐沁理直气壮,而我犹豫一会才回答,显然口不应心。她将银牙一咬:“陈真,别说了。8年前我对你失望,今天我还是失望。我真傻,今天为什么要来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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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掉头就走,我急忙跟出去,抓住她的手。沈倩回头给我一巴掌,“我的手不是你可以碰的,放开你的狗爪!”我知道她在气头上,怎样解释都没用,只得颓然放开她。短短一天,重新燃起的希望,瞬间又破灭。这样的打击,比8年前更重、更致命!我坐在楼道里,把头埋在手臂间,痛哭起来。8年前的某天,有一双手送了杯奶茶到我面前,今天却没有。徐沁出门拉着我的耳朵,“走,跟我进去,主人今天很生气……”我啪地打开她的手,“我从今后不再是你的狗,你爱把那些照片怎样就怎样,我不管啦,老子不干了!”我第一次对主人喊出这样的话,对江若诗、孙玲玲、张瑶都不曾有过。徐沁有点傻了。我管她傻不傻,径自走下楼去。在外面游荡了半天,天色已晚。路经“黑森林”酒吧,一头扎进去,借酒浇愁。要了一打啤酒,咕咚咕咚地灌。灌了5瓶,微微有些醉意,世界在我眼中变得光怪陆离起来。背后有只手拍了拍我,我回头看,是个胖子,胡子拉喳,一脸横肉。“你认错人了吧?”那胖子冲我胸口一拳,“操你NN,陈真,你不认得你奶奶,也该认得老子啊!”我定睛一看,喜出望外,原来是肥牛!我高中毕业后,直接去了美国念书;而肥牛上了技校,后来当了个技工。
他脑子灵活,胆子又大,没两年工夫,开了个电缆厂,规模做得还不小。老友相见,谈笑甚欢。可是多喝几杯后,有了7分醉意,心底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嚎啕大哭。肥牛慌了手脚,放下酒杯,“以前你再怎么不济,可从来没掉过泪。几年不见,这么不长进。好歹是个大海龟,多掉份儿哪。”“你……你知道什么……沈倩……沈倩……彻底和我完了……”“嗨,你们不早就完了吗?我那时候就看出来了。你知道雄哥和刀哥也在追沈倩,就怂了不是,现在怎么又提这茬?”肥牛个大老粗,哪知道其中原委?我懒得跟他解释,接着灌自己。肥牛看我喝得不行了,赶紧夺了我的酒瓶,“兄弟,为了个娘门儿,不至于。走,跟哥走,哥带你去好地方,要多少妞有多少,要什么样儿的就有什么样的……”我被领进了一家名为“夜上海”的夜总会。肥牛这些年财大气粗,走路都是横着的,自带一种暴发户的气质,是夜店小姐最希望看见的客人,立刻受到热情的招呼。肥牛掏出一叠百元大钞,甩在茶几上,“今天你们服务周到不周到,爷说了不算。谁说了算?陈哥!”肥牛指着我说道。两位小姐立刻贴到我身上。我之前仅去过一次夜店,是陪一个台湾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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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台巴子搂着小姐进了房,另一个留在我房里。我要求舔她的脚,她试了试,说太痒受不了。我一看不是同道中人,便不勉强。结果和她坐在床上聊了一晚。她不耐烦了,靠上来,媚媚地道:“你听你隔壁那位朋友多大动静,你这一点儿响都不见,明天他问你你好意思吗?”我推开她,“那你适当的叫几声吧。”后来的谈话差不多就是这样:“你老家是哪里?”“福建泉州……哦!嗯……”“来这儿多少年了?”“啊~~~5年了,其实这地方也没想象中的好,呃~~~!!!”这次感觉又有些像。肥牛搂着个妞儿走了,留下我和另外一个浓妆艳抹的妖怪。她替我脱衣服,我说:“你先把鞋脱了我看看。”她把鞋袜都脱下。我看她脚上青筋暴露,小腿也太胖,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说:“走走走,把你们店里踩背技术最好的叫过来。”她忿忿地看了我一眼,出去了。不一会,她带来个穿睡袍的女人,“这是我们老板,她收费很贵的。”我拿出一叠票子,有20多张,点也没点,塞在那小妖怪领口里,“滚吧!”支走小妖怪,我死盯着那个女老板,因为我认得她。她正是久不闻音讯的江若诗!
一天内连遇两位故人,世事难料如棋,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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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诗烫了微卷的发型,勾了眼线,抹了艳艳的唇彩,脸上应该有不少细纹,被厚厚的粉底遮住了。当初的清丽雅致再无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浓到化不开的风尘味。江若诗当然也认得我,惊异的眼神只是一闪,迅速恢复平静,一扭一摆走到跟前,笑盈盈地搂住我。“陈真,你比以前胖些了哩。这么多年,想过我没有?”她身上的香水味很重,不过很好闻,多年浸润风月场而修炼得来的媚功更是威力奇大。以前的她也很美,不过美得恬静、温柔,和她在一起可以完全放松。现在的她充满诱惑,把男人诱往最危险的地方,而且,充满侵略性。我感到紧张,又很刺激,任由她的手掌抚遍全身。“陈真,以前你是我脚下的奴才;现在,让你重新回来,好吗?”江若诗口中问道“好吗”,动作上可丝毫没有征询的意思,早把我皮带松开,手伸进去触摸到了最隐私的部位。我丹田中有股暖气,热烘烘地蒸腾上来,浑身充满了劲力,一把抱住她的双腿,却不小心扯下了她的袍带。玉体呈现,妍态毕露。“给我躺下”,江若诗喝道。抬脚重重踩在了我的脸上。她的脚还是那样滑滑的,嫩嫩的。时隔8年,我又一次拜倒在江老师脚下,不,应当说是重获了新生的江老板!
我大胆地抱起江若诗的脚,不住亲吻。她踢掉皮鞋,又将脚蹬向我胸口。感觉胸口受到一记记重锤。江若诗真的变了,不再是那个文弱的知识分子,而是个充满野性的猎食者!我兴奋地大叫:“主人,你喜欢吗?我全身每一寸,都是你的,你快来啊……”她顺着脸、脖子、胸口、肚子、小腹,慢慢踩下来,每踩一个部位都有不同的感受。踩我脸的时候,感觉她最高贵;踩脖子的时候,她显得最凶残;踩胸口的时候,用上了碾压的动作,并且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一个脚上,让我有眼冒金星的感觉;踩肚子和小腹的时候,脚法快速迅猛,迫使我口中的气一口一口向外吐,发出呵哧呵哧的声音。而我最期待的,是快点踩我最敏感的部位。江若诗踩了两下小腹,停了一停。我呼出一口气,“主人,你看我多贱,你不踩得狠些我浑身都痒啊~~~”江若诗深吸一口气,“把我的鞋子捡回来!”我爬到墙脚,用口叼着被她踢掉的鞋子爬回来,端端正正放在地上,她伸脚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