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敏敏的阶下囚(附续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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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敏将椅子放在我远处坐下,绕著二郎腿优然自得的看著我,而小红则过来解开
锁著手銬和地上扣子的锁然后回到龚敏身旁。小红的身材跟龚敏差不多,拥有纤
细的身段,修长的美腿,样子长得漂亮,眼耳口鼻在脸上的比例都恰到好处,
这两个女人都是男人的梦中情人级数,可是她们却是同性恋恋人!
我双手现在仍然给反锁著,脚镣也仍限制著走动,因為脚镣中间的铁链才只有4寸长
,要走路的话是可以的,但想走快一点肯定是不行!我看著龚敏没发一言,脑裡只想
著怎样脱困,我应该说些什麼好?
想了一会儿,龚敏说:
你应该知道為什麼会在这裡
了吧!这时之前的痛楚应全消退了,已经没有那麼恐惧就答道"我知道,但你不是吧
,用不用要绑架啊,难道你不知道有什麼后果吗?"
龚敏右边咀角微微的向上绕起,
流露出阴侧侧的笑意说
"当然知道有什麼后果,不过我怕什麼了,你出得了去再说吧"我讨厌这种笑意,又奸诈又险恶!她继续说:
给你介绍下,这是小红,我的好老婆,
你在照片上看过的。我怎会不知,第一眼便看得出了。轮到小红开口说话:
你知道我
和龚敏的关係了,那只好给你些好处,我怕你把事情说开去啊!"好处"?
什麼好处了?
"我心裡问。小红续说"
我们都你给亲近亲近好吗?
"你们算了吧,世上那会有这种事的"
我心裡仍然疑惑著。
又到龚敏冷冷的说:
现在给我跪著过来我面前!"我靠,你吃错过期春药了吗"
我答道。她们的反应应该是非常不快的,可就不是,我听到的是她们嘻嘻的笑了几声!
"就知道你是个硬骨头呢,我们最喜欢的,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她俩这样的说著就走
到我身边来,我本能的退了一下,他俩快走了两步就走到我旁边,龚敏一条腿就重重
踩在我脸上而小红的脚踩在肚皮上。我骂著:
滚开啊,你俩变态的。小红说
"现在就
给你亲近我们的机会呀,要好好珍惜哦"
说著力度加大,大得我没法再说话了。又听
到龚敏说
"再骂啊,我喜欢听",我早就给踩得说不出话了,两条腿又踩得我动弹不得
,可龚敏见我完全没有反应,又再加大踩的力道,我肯定我的咀、脸都现在都变了形扭
曲著。龚敏一直的又踩又蹍,她那粗糙的鞋底蹍得痛死我了,可我就是完全没能力
反抗一点点!几分鐘过去了,鞋底的压力开始减弱,他俩已经踩个够就放开了脚,
到这时我才得已喘息一下,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脸上的痛楚还未得到消
减一点,龚敏冷冰的声音又在头顶上响起
"给我跪著"
,因痛楚仍然很强烈,我
的反应就慢了,在我还未决定怎样做前,破空之声响起,然后是"拍"的一声,继
而背上传来剧烈痛楚,再就是象火灼的感觉由背直传到头顶,我禁不住"哇"的大
叫一声,原来我被小红用蛇鞭狠狠的抽了一鞭,我立即发狂般的挣扎著身子要远
离她们,可是,蛇鞭没让我逃得那麼容易,一鞭又一鞭的打在身上各处,无论我
怎样躲闪!小红肯定喜欢抽鞭子,我听得到她的笑声,一边抽打一边笑,越笑越
是开心,而我,刚好相反,越来越想哭。小红抽了十多鞭之后停了手休息,龚敏
执著小红的手说:就这样吧,别打坏自己的手哦。这个龚敏真是个好老公呢!然
后,龚敏提起了右脚準备要踩我脸,我头一侧要躲,同一时间腰际就中了一脚,
原来龚敏的目标不是脸,是要我没準备地受这一脚,原来看著被踢和没有準备差
得这麼远,痛苦程度大一倍以上。
"老婆,是时候吃饭了"
龚敏跟小红说。"好,吃饭去吧,是有点饿了,这贱货怎
样处置好?
龚敏问。小红提议说
"贱货不肯向我们下跪,我就要他跪"
龚敏就拿
出绳子来绑我双腿,由大腿开始一直绑下去,小腿、足踝、脚掌全都给绑个严严
实实,小红则拿了天花装置上的铁链锁在我脖子上,铁链一直被拉高,我就不得
不提起身上适应著,一直到我挺直的跪著才停下,龚敏在我身后再把手銬和脚绑
在一起,此刻我没法改变姿势,要站起来不能,想弯低身子又不行,百分百的正
襟危"跪"了!虽则是这样,我还是无意义的挣扎著,可是只两分鐘而已,我便累得
大汗淋漓软弱无力地停止了挣扎,龚敏和小红一直的欣赏著这挣扎,到我停止了
,龚敏低著头对我说
"我们去吃饭了,你在这享受著吧,现在是晚上七点,我们会
在十点前回来,到时再给你亲近亲近"
我大声吼叫著
"放开我啊,我不要跪在这"
龚敏不理会的跟小红说:
吃饭前动一动会胃口好一点的啊!小红明白她的意思,
拿起了蛇鞭就朝我背上抽去,我一痛身子自然地住前一靠,就在这一靠前,龚敏
飞脚一踼,正中肚皮,我又极痛向后缩,又一鞭,然后又一脚,反覆地来来回回,
鞭一抽我就嚎叫一声,脚一踢我便叫不出声来,直至我完全软瘫了,只靠脖子上的
铁链吊著身子她俩才停下。小红得意的问
"还要放吗?"
我不敢再说话了,紧紧蔽
著双眼不说话,怎料又给龚敏扇了几个耳光,"忘记了规矩了吗?
问你问题要回答!
"
我无可奈何只好答"不用放了,不要再打我了"
之后她俩满意踏上楼梯离开,高
跟鞋走路的声音渐远我才敢张开眼,可是铁门一关上,灯也给关了,一片漆黑伸
手不见五指,我毫无选择的跪在这黑暗的囚室裡。过了不到五分鐘,我的膝盖就
开始痛,但多痛都得承受著,无论怎样我的膝盖都压在地上。她们说十点回来,
我就要痛苦地跪三个小时,天啊!
又等到铁门再打开了,当然是龚敏和小红回来了,我的心情是既高兴又惶恐,高兴是若她们不回来,我不知要跪到什麼时候,惶恐是不知又遭到什麼虐待了。龚敏将椅子拿到我面前坐下,问道
"舒服吗?
你刚才不肯跪的啊,怎麼要跪在我面前了?"
我心裡暗骂著
"你TMD,不是被迫的谁肯跪你了,你这死臭三八"
可是不答她定要挨打,就闷"嗯"了声,龚敏没什麼的继续说:
刚才那顿饭不错,吃得饱饱的,我又想做点运动了。
我猛地摇著头表示不要啊,我好辛苦啊。她再说:
今天都没给你吃喝过,饿吗?
我点点头表示饿。龚敏又说
"好吧,给你饭吃,不过我老婆的鞋子很脏,你先给她清理一下吧。然后她解开了脖子上的铁链,我立即仆倒在地上,她再解开了手銬绑在脚上的绳子,这时我解脱了,身子可放鬆,双腿也能伸直一下了。这时龚敏让了椅子给小红坐下,我趴在地上由下而上的看了看,小红高高在上的看著我,绕起了二郎腿,鞋底离我的脸不够10CM。龚敏在旁说:
让你亲吻小红的鞋子,是你的福气。我怕龚敏再把我跪著唯有忍受著这耻辱吻了一下。小红满意的嗯了声,然后说"好,给你水喝吧"。她不说我差点就忘了口喝得很,当然点头想喝了,这时在旁边的龚敏脚下有声音响起,我一看,是一口口水吐在地上,龚敏又冰冷的说了一个字"舔"。啊,你这臭三八要我喝你口水,我不敢骂出声可又不想舔口水,这麼脏令人作呕啊。穿著细高跟靴的龚敏见我不作反应,又尖又细的鞋跟踩到了脸上,更冰冷带威严的说"不舔就在你脸上开个洞,一边说一边越用力踩,鞋跟象铁锥的一直刺到口腔中央,快要给刺穿了的时候,我终於又一次的屈服了,含糊著说
"舔了,我舔了"。更进一步的羞耻感令我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去舔龚敏的口水,实在太凄惨了!然后又到小红提起鞋底说,"看到脏吗?
用你的贱舌头给它清理一下!我望著小红鞋底在,忍不住冲口而出说:
不啊,舔过口水又要舔鞋底,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舔鞋底的!我这样说已经预料到又要遭受虐待折磨的了,可是尊严让我不能就此屈服,死就死吧,豁出去了!可是龚敏给我一个惊喜,她问小红"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也想睡觉去,明天继续好吗?"小红看一看手錶说
"是啊!零时多了,好吧,今天到止為止"
"靠,零时了,那我岂不是跪了五个小时了?
什麼十点前回来是狗屁"。"慢住"龚敏说
"睡觉前给这贱货试一下我们的手艺"
小红拿起绳子,一脚踩在我背上,将我给手銬锁著的手用绳子绑起来,由手腕一直绑到手肘处,然后龚敏用脚提起我仍然绑得严实的双腿向前一压,小红就将餘下的绳子绑到足踝上,这好象叫駟马绑,现在的我只有肚皮和脸紧贴著地,再一次的完全动弹不得!
绑好了,她们準备离开,龚敏老是踩著我的脸蹍磨一番
"明天会给你吃喝的,
我们睡觉去了,你也睡个好觉吧,洪经理"
我默默看著她们走上楼梯出去,铁门
关上,灯也关掉,漆黑一片的确是睡觉好环境,可有谁仍能被这样绑著而睡得著?
约三十分鐘过去了,手和脚都传来痛楚,慢慢地,越来越痛,我辛苦地左右翻
来翻去改变姿势去為求可以舒服一点,可是每转变一个姿势只能维持三两分鐘的
舒缓,再过三十分鐘,我辛苦得要叫喊以减轻痛楚!这是我一生人最难过的一
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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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昏迷半清醒的挨了一整晚,手腕骨给绑得由剧痛进而麻痺,再由麻痺到失去感觉,大概是4个小时的事,之后我身不由己的翻滚著身子,其间应该也有睡著的时候,一直到我听到微弱的高跟鞋走路声音才又清醒过来。咯咯声由远而近渐变响亮,然后是铁门打开的声音,我心裡稍稍的宽了宽,她们应该是来放我了吧,我猜想著!
进来的是小英与阿芬,我从来不认识她们的。她俩比龚敏稍矮一点,穿起5cm高跟鞋有1.6米高吧!她们向我走过来,我也有点恐惧的望著她俩,"是不是又来整我了?"
我猜著。阿芬问我
"知道昨晚几点绑你的吗?"
我答道
"是零时多一点"。她们看一看手錶说
:哦,现在早上十时,刚绑了十小时。她们看看我的手脚便开始给我松绑,除了手銬和脚镣外把所有的绳子都解开,绳子一松,血液就能重新流动,一开始感觉象是有微微的电流在血管裡流动著,但慢慢的,电流越来越强烈,到最后是感觉到手脚的体温开始回復,只不过我没动过半点,因為现在手脚还是不听使唤!这时候我再用疑惑的眼神望著小英,她倒知道我想问什麼似的,就说:
龚敏现在出去办点事,叫我们来给你松松绑,她对你不错嘛。"屁,你们说什麼鬼话,我给折磨了一整天是对我不错了"
我心中骂道。小英问
"要喝水吗?"
啊,太好了,很久没喝水了,我马上点头示意。这时阿芬道"好,跪著抬高头",她手中的胶水瓶内还有半瓶水,我马上照做跪得直直的,生怕她们改变主意!阿芬拿著水瓶在我头上,我就张开口迎接,她慢慢的倒水到我口裡,啊..很清甜、很舒服啊!喝了几口,水流流在鼻子上,我的口就追著水流,可是它又流到眼睛上,我知道是阿芬在玩弄著,我一追上去,小红的一个猛力的耳光就扇在脸上,我再追,这次是'拍拍'的两下耳光,可我不现那麼多了,喝多点最紧要。水喝光了,但我还是不够的,那半瓶水只够我喝了六、七口而已。一整天没喝过水,这一点水只能解到一点喝!"好了,我们要吃早餐了,你要吃吗?"
小红问。我当然要吃囉,虽然饿的感觉不很强烈,但我身体的无力感告诉我要吃东西,可是,我不信只要说一声她们就会吃我吃,便没什麼反应的在跪著,2秒鐘不到,小英用她那穿著坚硬的皮靴重重踢在我小腹上,我立即痛得仆倒在地不动。小英继续说
:给你吃了火腿啦,好吃吗?
"TMD死三八,痛死我了"
我心裡暗骂!"我们对你也不错嘛,自己未吃就先给你吃火腿,哈哈哈....龚敏说办完事就回来请你吃午饭,你乖乖的等著她吧"她俩边笑边说的就走了,她们出去后没把灯关掉,剩下了一盏微弱的灯还亮著,这时我舒服多了,可以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原来这裡不是什麼都没有的,只是都靠装边放著,有皮鞭,、手銬、铁链和绳子,还有两个铁笼子,一个高身一个矮的象狗笼那麼大!
大约过了四小时,高跟鞋走路声又由远而近,是龚敏来了,我不敢叫骂了,退到墙角远处看著她一个人进来。她拿著一个不锈钢的盘子来到椅子坐下对我说
:吃饭了,过来吧!我看了看,盘子裡真的是饭菜啊,可就是犹豫著不敢动,她再说
:不吃我拿走啦。
'啊..不要,我现在饿得很了',这意识驱使我来到龚敏脚下,她把盘子往下放时,故意的手一松,盘子掉到地上,饭菜都掉翻了在她脚边,她说
"不好意思啊洪经理,你就这样吃好吗"
太饿的关係,我不理得那麼多了,头就往地上去要吃,可龚敏脚一伸的顶到我头前,等等,还有些在盘子裡啊,便把剩餘的都倒在地上说,"吃吧",然后就站起身踏前一步,刚好踩在饭菜上又说
"嘻嘻,我真大意,可你不要介意啊,吃吧"。
她只是站在饭菜上不动,我唯有羞辱的吃在她鞋子旁边的,吃了两三口,龚敏双脚转了转,被她踩著的饭菜都给蹍个稀烂糊在地上,然后就坐回椅子上回復冰冷的说
:给我吃得一乾二净,否则要你后悔莫及!
我吃了,饥饿令我失去尊严,把地上给踩个稀烂的都吃进肚子裡去。"好,挺乾净的"
龚敏满意地说,"饭吃过了,要喝水吗?
"要啊,口裡好乾",我答。
"好的",她说著就往墙上拿东西,是个黑色布袋,然后就用它套在上头上,作用是不让我看得见吧!对,我只听到盘子给移动的声音,然后是水声,那裡来的水,我刚才没看到呢?
我心裡疑惑的问自己。头套给脱下了,龚敏就说,"喝吧,然后告诉我好喝不"。我看了看盘子,黄色的液体上有些泡沫,鼻子一闻,啊,这是尿啊,原来水声是龚敏刚才尿到盘子裡。"我不要喝这个,这是尿"
我大叫著!龚敏说
:不喝吗,好的,没关係,你等会便会喝了!今天龚敏穿短裙高筒皮靴,鞋跟不高但较粗,不是那又尖又长的那种。她走近我说
:今天有点累,我没太多气力玩,就只玩一会。然后,我就和那坚硬的皮靴亲近起来,龚敏跳上了我背上又蹬又踢,单脚踩在我係脖子上蹲俯著,向我脸上吐了几口痰,再在上面用鞋底又蹍又擦,估计我脸上都脏得全黑了。她踩踏了给十分鐘就跳下来问
:刚才给你踏背一定很舒服了吧,是吗?
"痛死我了"
我脸容扭曲著答道。她再说
:我现在想看你喝我的尿啊,你要喝吗,如果不想喝我就再给你踩,这次是全身踩,包括你的DD"
我实在痛得不行,而且又口渴著,便一分一分的蠕动著往盘子去,当看著那盘尿,我又犹豫了,可是TMD臭龚敏一脚往我头上压,令我整个脸都浸泡上尿裡。我试图抵抗著,可是我没能动得分毫,龚敏有力的踩著。尿涌进我口裡,又骚又咸,还有些苦和辛辣味,难喝死了。我被迫的全喝光她才提起脚放开我,这时我口裡的臭味更自由的钻进我鼻子裡,口裡的尿味和鼻裡的臭味薰得我极难受,尊严又一次的被践踏!这时龚敏说
"本来我有些问题要问你的,可是今天我们都忙,还是留待明天再见吧"然后拿著铁链来锁我脖子,再走到墙上按制,铁链缓缓升起,我当时是坐在地上的,铁链拉高到拉紧脖子便停了下来,这样我不可以躺下休息了,只可以坐在地上或站起来!"好了,今天到止為止,头两天我不会令你太辛苦的,等下我会叫小英来和你亲近一下,期待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