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敏敏的阶下囚(附续写)三


这一节的'亲近'大约半个小时,即是说现在应该是差不多是中午二时。我被锁在这极尽无聊,心裡又担心公司的工作,到什麼时候龚敏才会放我啊,我还要上班的!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时而挨著铁链坐,时而站起身来,就这样的一直等,等待著给释放,可其实是等待下一次的虐待折磨!
铁门打开,是小英,龚敏说过她会来和我'亲近'的,我心裡一阵莫名的恐惧感快速的传到大脑,肌肉开始收紧,紧张的听著小英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走近!
"贱货,给我跪下"
小英叱著说。面对著这个娇小的小英,我不很害怕的不理不睬,和小英一起的阿芬走到我身后,一脚踩在手銬的铁链上,膝盖顶著我后脖子,另一手扯著头髮往后拉,我再一次的被迫仰高头,高度就是小英的腹部,小英则脱掉穿著的鞋子用鞋底来扇我耳光,一边扇一边骂道
"臭贱货、臭贱货,把你的狗脸都扇个稀烂",这一轮耳光把我打得两边脸都满满的肿起来,充血的感觉是火灼的。扇完了,她们解下铁链给我躺下,阿芬没閒著,灵活的一跳就跳到了我肚皮上,她穿细跟高跟鞋,鞋跟用力的乱踩乱轧,我几乎给她踩得要吐血的时候,她却跳开了,谢天谢地,我有得喘息了!喘息了一会儿,小英对我说
"你是吃了屎啊,胆敢跟龚敏过不去"
我答她
"我是有不对,可她没错吗?
她是我的下属,可却一点不尊重我,是她迫我的"。
到阿芬说
:我们是龚敏的好朋友,总之你得罪了她就是找死,不理谁对谁错。
我跟阿芬说
:我给你钱,你放了我好不好,我认错就是了,我还要上班啊!跟著是两个人的一轮大笑声,小英跟我说
:钱?
你有多少钱啊?
我答我有20多万现金,可以全部给你们啊,我有点哀求著说!又是一轮带耻笑的笑声,"你知你在什麼地方吗?
这裡是龚敏的别墅,有多平方大,你现在就给关在别墅的地下室裡,你说应该值多少钱?"啊,这麼大的话最少都要2000多万了,我心裡说!到阿芬道
:你那20多万都不够我们一个月花费呢,而且我们不会贪你的钱,就算你的财富比龚敏还多,我们都不会要。
那你们到底要什麼啊?
我开始焦躁的问,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小英道
:这个嘛,要由龚敏决定了,不过我相信你没资格问!TMD,始终又是龚敏,我又在心裡暗骂著。小英见我没再说话,走近了我低声的说
:好了,答问大会完啦,又是做运动的时候了。阿芬立即的抽起了我给锁在背后的手銬,连上了头上的铁链,并解开了脖子的锁扣说
:站起来吧!小英这时已走到墙边的按钮上按下制,铁链又在升高,我不得不站著,可是双手在背后这样的给扯高,令我上身不期然的要往前弯,不然是肩膀的关节会被扭断,铁链一直升高,直至双脚笔直的站著,而上半身则弯得象是90度角的鞠躬。
"龚敏说要给你吃的,
不过是吃鞭子,100下"
小英说。没多久,她们俩的手上就拿著皮鞭,小英拿的是蛇鞭,就是昨天那条,而阿芬拿的是散尾鞭。我惶恐的大叫
"不要抽啊"
小英一点不理我,皮鞭狠狠的抽了我两下,我痛得愤怒的又大叫,"臭三八我和你无怨无仇,你為什麼要这样对我,臭贱人..."!小英没预料到我会这麼不怕死的大骂,不怒反喜的说
:本来我也没什麼好理由的,但现在你给了我动力啦!
皮鞭在她手裡飞快的抽,她一边抽一边骂道
:贱狗你敢骂我,吃我鞭子。骂一句,抽三鞭!我的背、前胸、大腿和屁股都是她们俩的目标。到快要给抽死了,我连叫喊的气力都用尽了的时候她俩都停住了手,小英对阿芬说,
"好玩吗?"
阿芬说,挺好玩的啊,不过100鞭这麼快就抽完了,可惜!
小英走到我背后看了看,又来到我身前查看就对阿芬说
:我看还可以抽呢,你就继续玩玩吧,我得休息一下。阿芬欢天喜地的又执起鞭子抽,一鞭一鞭的抽到刚才的鞭痕上,痛苦比刚抽时更大,我不知為什麼又有了气力似的一直号叫著,阿芬真够虐待的,每抽一鞭就学著我号叫。50多鞭后,阿芬手累了,放下了皮鞭走在正前面,提脚就往我身上踹,我本就站得不稳的了,给她一踹身子就往后送,脚离开了地面,手腕被手銬銬得出血地承受著全身的重量。她一共踹了我十多脚,之后小英跟阿芬说
:好了,我们上去休息吧,不要这麼快就玩死这贱货啊!阿芬看了看手錶说,啊,十点了,有电视节目好看,我们走吧!我终於不用再受这样的折磨了,小英又到墙边上按制,这次是放下铁链,不过放到腰部时就停下了,我双手的压力是解除了,可就不够低的躺不下,屁股也踫不到地面,最多可以是跪著!"晚安了,明天见面再玩,现在给你吃宵夜"
小英这样跟跪著的我说,然后又飞起几脚踢在我小肚子上,我再一次痛得弯下腰,久久动不了。"吃火腿是你的专利,也是我最喜爱做的事"
小英和阿芬边离去边说!灯光又回復到极昏暗。第二天的地狱生涯就此完结,可我肚子上的痛楚没消减了多少,全身的鞭痕就开始发作,因為她们走了,崩紧的的肌肉放松了。这两种痛楚一直在折磨著我,我估计最少维持了五个小时。
跪著能睡得著吗?
绝不可能!!!
经过一整晚的跪及站立后,本来已经欠缺休息的我更是难受,我多想昏过去和痛苦暂时脱离呢,可是我还很清醒的在继续承受著虐待!由零晨一点多直至到早上九时,阴冷的地牢裡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光著身子的挨著挨著,站得不行时又跪下,心裡真的好想龚敏就在我面前,可以对著她哀求一下,我受不了了!
刚才说过一直到了早上九时是因為龚敏一早起了床,閒著没事的来到了地牢来。"跪下"
龚敏向站著的我说!我刚才虽然想过求她一下放我,可是到真的见著她,又心有不甘,低下了头不看她不说话更就没跪下。料到的,龚敏怎会作罢,她走近来先左右开弓的扇一轮耳光,约扇了二十个上下吧,手掌扇得有点痛了,她握紧了拳头,左勾拳右勾拳的出击,我口鼻都给她重击得红肿出血,再也受不了而软弱无力地跪了下来,身体都垂得极低的,就靠手銬吊著!
"都说你是贱货唄,不打是不行的,想不想我放你下来?"当然好啊,我挨了那麼久,终於有些希望地点了点垂下的头,看到的只是龚敏的脚,忽然她一抬腿,脚就横扫在我脸上,我金星四冒的不敢动,只听到龚敏说
"忘了我的规矩了吗?"
我知道她说什麼的,无可奈何地开口答
"知道"。龚敏续说著
:我其实还未睡够的,只是想要尿尿,就想起你来了,你说我多关心你!
天,又要我喝她的尿!龚敏又是拿头套套上,以后的都跟昨天一样,盘子声,水声,到掀开了头套,盘子就在我跟前,不同的是这次的量比上次足足多一倍。龚敏说
"给你个机会,三十秒内喝光就放下你。尿当然是难喝,可是我更渴望给放下,我低下了头就去喝,可是铁链不够低,还差上30cm才踫得到盘子,龚敏见了就给我放低,我忍著呼吸就把头浸在盘子的金黄色的尿去,大口大口的喝著,其实此时我的确挺口喝的!她这次的尿骚味更浓烈更咸,可能是因為早上的第一次尿吧。
我飞快地喝得肚子都胀了才喝光。龚敏冷笑说
:不错,看你喝得很精采,以后我的尿都留给你!
以后?不是吧?
龚敏真的放下我,我等了十个小时啦,现在可以躺一下了。她又说
:我再睡多会,等我再来的时候我有事要问你。
哦..
有什麼要问我了?
然后龚敏就出去了,我不顾那麼多了,尽量躺得舒服点休息,可口裡的尿味还在,吐又不是不吐又不是,快将睡得著又给气味熏醒,半梦半醒的好象梦到刚才在喝尿的一幕!
龚敏再次到来是在五小时后,她穿著黑色OL尖头高跟鞋,贴身牛仔裤,纤腰与双腿流露出天使般的曲线,上身穿著名牌优閒服,气质煞是清秀的,奇怪我从来没注意过这点。小红、小英和阿芬都一起来了,四个样貌娟好的女子,腰枝纤细,没一点多餘脂肪,绝对不会有人想到过她们可以令我裁得这麼糟、给我这麼多痛楚!
"答问大会开始啦"
小红说著走向我来,小英和阿芬也一起过来,我惶恐的要退,可那有什麼作用了,六条腿吻在我身上,
尖鞋跟鞋头还有鞋底足足吻了我两分鐘,此刻我是任由宰割的了。小英把手銬解然后在我身前再銬上,别以為我就可以反抗,她们先来一顿脚雨就是要我毫无能力反抗,不过,我重见了两天没见过自己的一双手,手腕上被手銬銬了两天的瘀痕清析可见!
"还有的拷贝在那裡?"
龚敏问道。
我不明白她说什麼,趴在地上抬头看了她一眼,龚敏象是铁铸的脸容从上阴森的望著我,我反问
:你说什麼呀?
语音刚落,小红右脚就踩在我手背上,左脚马上又踩在另一手背上,哇..
我痛得大喊,小英和阿芬分别站在我左右处,我一喊叫,她俩就提脚便踢,我现在三处地方一齐受袭,不更叫得大声才怪!
"我问你在我电脑裡偷的照片拷贝在那"
龚敏再说。而小红则越踩越狠,象要把我手踩个稀烂才满足的。我强忍著三处痛楚答道
:没有啊,我没復制过,那天全都给你了"!
"不认真的问你你是不会说的了"
龚敏说著同时坐在椅子上。
"给贱货换个姿势唄"
龚敏对小红说!小红嗯了一声回应,但却意犹未尽的还在踩,最后再蹬了几脚才停止,手背没什麼肉,小红直接的踩在手指骨头上,我痛得泪水失控狂涌而出,口在不停喘大气。小英拿过铁链连上了手銬,毫不理会我在那个位置就去按制,我这时离那装置有三米远,小红手指一直按著,铁链一直收,我身不由己的给拖拉到装置下方,双手给吊起来直到双脚都被迫地站得笔直。"你想说的现在好说了,我不保证你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说"龚敏向我说。
"真的没有啊,我没復制过拷贝,你和小红的事我从没跟人说过"
第一个有反应的是小红,她拿起了蛇鞭就抽,边抽边说"我们什麼关係,说"
她抽得又快又狠,我叫痛也来不及,那有机会答她!这时龚敏走近我,眼神极度阴沉,不发一言就踹出一脚,超尖细的鞋跟在我肚皮踹出个血洞来了,而且力度是挺大的,我给这脚踹得向后盪,如果我是给吊离地面的话,我想我身体会象鐘摆的盪个不停!"我真的没有啊,信我吧,真的没有"
除了这句话,我还有什麼可以说了!
"你们相信吗"
龚敏问她们三个。几声笑声过后,她们用行动答龚敏,三条皮鞭同时抽到我身上,一直抽,背、脸、胸、屁股、大小腿甚至腋下都被疯狂的抽,我的叫喊声由大渐小,由小变无,没多久,昏死过去了!
冰冷的水强烈地泼在脸上我就给弄醒了,龚敏执著我头髮把垂下的头提起来,吐了一口口水在我脸上说
:装死?
才刚开始呢,
知道刚才她们抽了你多少鞭吗?"
我转转头表示不知道,她就说
:你要数著啊,如果你答错了的话,她们喜欢重头再来的哦!
我真的怕得发抖,没新意的哀求著说
"我真的没有,请你相信我,没有拷贝啊,不要再鞭我了,求求你们"哀求的说话终究要说出,尊严给扔在地上任由她们践踏。"你的咀蛮硬的,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来,我帮帮你"。
这时小红拿出双旧短筒靴子,强行把其中一只鞋塞进我口裡,直塞至鞋头快要踫到嗓子才停,然后用绳子绕过后脑把鞋牢牢绑紧,舌头紧紧的抵著那脏鞋底,
我现在什麼都说不了,只有
'唔唔'
的从嗓子发出声音。龚敏在我正前方说
"知道我们对你多好了,你不想说就不勉强你,是吗"然后示意她们继续,皮鞭又开始狂抽,每抽几鞭龚敏就踹出一脚,不理会是什麼部位,她们一直抽呀抽的,期间我昏了2次都给泼醒。
鞭雨终於停止了,龚敏险侧的笑著问
:多少鞭?
我那知道啊,不答她是不行的,就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了。
小红说
:我110,小英说108,阿芬说98,加起来是316鞭!
龚敏再跟我说
:记住哦,她们会重新再抽316鞭的啊,因為你没好好数著!我一直垂著头,口裡说不出一个字,只有看著血从鞭痕流到地上。幸好,阿芬跟龚敏说累了,先休息一下好吗。龚敏没异议,她们便把皮鞭掛回墙上。
龚敏又向我踹了几脚才说
:你好好想清楚拷贝在那,我们吃过午饭后再来问!
我以為她们收手了,怎料龚敏这麼一说,我给吓得不停发抖。
她没有放下我的意图,临离去,龚敏伸手夹我乳头一扭,我象被几十个尖锥同时插上乳头地剧痛。好个龚敏,整人的手段极尽残酷!
被这样吊著站已经过了六个小时,两天来被鞭过的皮肤佔了80%,没被鞭过的可能只剩下脚底了。小红阿芬回来了,
小红说
"龚敏今天应不会来了,你放心吧"
我心情是稍宽了,可是这样吊著挨了六小时却令我身体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已经没有感觉!我辛苦地唔唔作响,是想小红给我放,小红明白,可是她说
:放你下来吗?
会的,不过先送你316鞭!
唔唔...
我绝对希望这是恶梦,醒醒啊,是恶梦!可是没感觉的身驱又感到了痛楚,小红阿芬又在抽鞭了。真恐怖,她们这次慢慢地抽,让我一鞭一鞭的尽情享受痛苦。316鞭共抽了两小时,之后她们放下我解开手銬,再把双手反銬起离开了,我痛苦地躺著,鞭痕上的痛楚针刺般一针一针的来袭,我喘息著并一边想
:我一定要逃,不然肯定要死在这裡!这是第三个被龚敏关的牢狱中的晚上,我越来越虚弱了,吃得那一点点鞋底饭,血又流了不少,我要昏死了,好处是昏了不觉得痛楚!
第四天了,虽然休息了十多个小时,可是肚子空虚感实在强烈,很久没东西下肚了,除了喝得涨了肚的尿。身上的痛楚也没再刺激著我,不过伤口给踫到了还是挺痛的。数最难受的莫过於口了,小红的皮靴一直堵塞著,口被无情的撑开了这麼久,我口裡的水份所剩无几,紧贴著鞋底的舌头麻痺了!
又见到龚敏了,我只能用眼神表示有多难受,想摆出一副可怜相,可是那鞋子全佔据了我的口腔,脸部表情无法转变。
"鞋子味道好不好啊?"
龚敏极尽玩弄地问。
软弱无力地"唔唔唔"是我唯一能做的反应!
"我猜你口渴的了,想不想喝我的香茶呢?"
我在心裡答了声"不想"。但就不敢表示,还有给鞋子撑著的口腔难受得很,无奈地"唔唔"地点著头。
这次龚敏没再為难我,就拿了头套套在头上,然后尿尿,再麻利地解开绳子,踩了踩我的脸说
"给你2分鐘去喝"
鞋子还在口裡,她没把鞋子弄出来,我努力的用舌头顶,我的舌头从未如此用力过,终於给顶出来,可是,咀给堵得疆硬了,这麼长时间的给撑开著,麻木了。我不能再浪费时间,刚才努力了一分鐘啦,看著盘子裡的尿,我再次一的闭著呼吸闭著眼的喝起来。才刚喝了一口便给龚敏叫停,脚踢了一下在我头上让开个位置,她说
"差点忘了给你吃的,来,吃饭吧!她拿出个袋子来,把裡面的白饭倒在盘子裡。虽然我这时又渴又饿,但要吃盘子裡这麼噁心的东西,还是有点犹疑起来!龚敏又踢了踢我说
"你知道剩下多少时间吗?"
没法了,尿骚味、苦涩味和咸味又注满在口腔裡。这肯定是我一生人最噁心的一顿饭。噁心也得吃,不吃的后果会很严重,我知道!我一边吃,龚敏一边说
"要吃得乾净,盘子都给我舔得新的一样"
。我还是照做了。这顿饭终於吃完,龚敏又道
"超过了时限十秒"
,我动也不敢动的,不知她又会怎样整我了!这个美丽女子总是让我意想不到,"这次就算了,当是第一次的优待吧,以后可不会这麼轻鬆"。
这时我吃饱了,身上痛楚更少,尽量争取时间地躺著,生怕龚敏又给我下什麼刑了。"这段时间我会比较忙,时装店的生意不错,我们几个今天就不来玩了""真是天大的喜讯,简直有逃出生天的感觉!"
我心继续想
"不知要不要谢谢你好了,死臭三八"
"给我爬到笼子那边"
龚敏指一下那矮笼子,臭三八定是要把我关在裡面,不要,我不要受这样的耻辱!
可是当龚敏拿起了鞭子,身躯却背叛了大脑,立即就开始爬,只挨了几鞭而已。到了笼子口,龚敏将两条铁链穿过笼子,一条在笼子尾部,一条则在顶靠同一方向的尾端,然后将尾部那条锁上脚镣,顶部的则锁在反锁著我的手銬上,说了声"进去"就提腿蹬我,我不期然的就爬了进去,然后她把笼子关上门锁好,就去拉尾端那铁链,直至我双脚都贴著笼子的栏栅又上了把锁,笼子不算很窄,应该够空间让我调转头的,可是这样的锁著脚,我就不可以转得了了。而笼顶那铁链则给只刚刚拉直,没把我双手吊起来,这样就完成了!
"今天就给你放个假期,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你要答我的问题"!说完了便离去,灯光又回復昏暗。奇怪躺在笼子裡不太辛苦,看清楚,原来笼子的地板有层软垫,比躺在冷冰的水泥地上好得多了。笼子高和阔都是80cm,长一米,我可要曲著脚才躺得下!
黑暗中昏睡著,期间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的大约六、七次,就是不知道时间。等到龚敏再来才知道已经过了20个小时,是她说的!
"睡得舒服吧,这个笼子是特别设计给你长期居住的房间,我们都守信用的哦,差不多一整天没打扰你了,是吗?"
龚敏自己一个到来说著这些话,我再一次的心裡道"我倒是要多谢你了,臭三八"。
现在是晚上十一时,我还有一点点工作未完,你就再等我一下,待会拿东西给你吃,有牛扒,鸡肉和游鲜呢,不过你要给我点诚意看看,就是在笼裡一直跪著等我来,一个多小时就行了"
"真猜不透你这臭三八,一时打得我半死,一时又这样"厚待"我!
之后就伸手拉那顶端的铁链,把我背后给手銬锁著的双手拉高,直至笼顶。这时跪是唯一的姿势,而且,笼子的高度没能让我上半身跪得直,是弯著腰的跪,手腕又在痛,腕骨又被无情的手銬勒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