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敏敏的阶下囚(附续写)四


龚敏来了,没错是一个多小时,但弯著腰地跪绝不是轻鬆的,我辛苦得侧靠在笼子的一旁借著力,汗水直流。
由於我不能转身,龚敏在我后方我不能看得到,就只想著她放下手銬的铁链。她在我身后问
"刚才给你提过的要吃是吧"
我答
"是啊,给我吃点吧"
"好的"
龚敏回应道。然后我听到了盘子落地声,可是等了良久都没再听到声音,大约等了2分鐘,一般臭味钻到鼻子裡去,这气味大家一定非常熟悉,没有人没进过公厕,没错,正是厕所的臭气,不是尿,是...
屎啊!
"难道龚敏放屁?
臭得象在我鼻子前放一样,都说是你是臭三八了,果然臭得很"我心裡暗骂!
再过几分鐘,龚敏向笼子走来,手裡多了个长柄子提著那盘子,然后打开了笼子门,就把盘子放在我前头地上,我一看就想吐了,真的是屎啊,三条咖啡色的便便在盘子裡散发著恶臭!
这时龚敏带点笑的说
"我说过给你吃牛扒、鸡肉和海鲜的,这就是我今天吃的了,现在给你吃吧"我努力地躲开在我面前那盘屎的臭气,头转左又转右的躲著,可是那有什麼用,臭味充满在这地密封的地牢裡!
"我不吃、我不吃,打死我也不会吃的"
我恐慌地叫嚷著。
"不吃?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龚敏一边说,一边狂风暴雨般的又踢又蹬,跪著的我无从反抗,只能别过头去,可其他地方完全照单全收,她一直的踢,最后一脚蹬在我头上,我痛得半昏了过去,然后是背上的刺痛弄醒了我,我的背是向著笼顶的,龚敏上了笼顶以那尖细的鞋跟钻,起初是双脚,然后就单脚旋转,鞋跟插进肌肉裡仍在钻,,而手腕骨快要被手銬扯得折断时,我终於忍不住带些咽哽的叫道
"我吃了,不要再钻我,呜呜.."
"贱货就是贱货,我不会忘记你一再让本小姐操劳"
。然后便跳下来,把手銬的铁链放低,让我的头可以接触到盘子。那三条噁心的物体距离我不足5cm,我从没这麼近距离的看过闻过便便,喉咙间不由自己地发出了几声"呕..."

龚敏见我不动,提脚将我的头一脚就踩在便便上蹭磨,我口鼻、脸都沾满了臭屎。龚敏的脚再加力地说
"非要你吃光不可,吃,不吃光它我把你锁在这笼子裡跪上三天三夜"这时自尊心和尊严都都她的屎淹没了,我知道不吃下去是不行的了,唯有张口吃进等一口便便,那味道苦涩无比,惯性的嘴嚼使我更噁心,一口咬下去就要吐,可龚敏又说
"吐一口出来抽300鞭"
我马上强忍著要吐的感觉,硬生生的吞了第一口屎到肚子裡!之后龚敏收回脚,要我在没压力的情况下继续吃,我虽是难受得要哭,可却不敢停著,虽没抬头看过她,因我不愿被她看到我这种贱样,但我知道她还在监视著,我花了一小时才吃光了她的便便,尽了我一生中最大的忍耐力强忍呕吐感!"好吃吗?"
龚敏问!吃了这麼多,当然想要喝水漱口,尽快将臭味冲洗掉了,所以我带点哀求的语气说了句
"好吃,给我水好吗?"
但龚敏却答道
"可以的,不过,我现在没水给你喝呢,等我吃过宵夜才带水来吧,你就继续回味著我的屎好了,哈哈.."
天杀的龚敏!她离去之前将手銬的铁链再拉高令我再跪著,口裡的苦涩味歷久不散,屎臭味挥之不去,我一直跪著的忍受著这尊严尽失的耻辱。
龚敏真的在两小时后再来,欣赏著关在笼子裡的我那种狗也不如的情况,满意地在笼子后方尿,拿到笼子裡放下了铁链说
"喝茶了",為求冲洗口腔裡的餘屎,可又不敢吐,便大口大口的喝下去,这次她如尿有股辛辣味,加上骚味和咸味,极之难喝,可我又能怎样?
喝吧!
一切都过去了,这顿晚餐吃得我无地自容,我低下了头在想
:我以后怎样见人了,我吃了龚敏的屎。
龚敏象是我心裡的虫,说道
"以后怎样见人了啊,我的屎你都吃过了,还说好味呢"还有什麼好说的,我的头垂得更低!
"看你吃得这麼脏,明天就给你洗洗澡了,记著下次吃"大餐"要吃得乾净点"
龚敏謔道,
"就再让你休息一晚,明天洗过澡后我有另一个问题要问你"。
"老实的答你你又不信,乾脆杀了不就更好吗?"
我心裡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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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便大餐的羞辱屈辱感挥之不去,合上了眼时一幕幕的在脑海裡重现著,不合上眼睛,我的
"碗"
就在我旁边,我看得清楚,还有点点的屎在盘裡,臭气仍然散发著,怪不得臭三八没命我舔乾净盘子!
昏昏沉沉的躺著休息,不多久便睡著了,到我醒来的时候,是被龚敏叫醒的,她进来站在笼子见我还没醒,就拉动手銬上的铁链,拉拉抽抽的几下我才清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她穿著白色布质运动鞋的双脚,配上一双可爱的短袜子。我脸和她的鞋子只给隔著铁笼的栏栅,我彷彿闻到了鞋子和袜子的气味。
"爬出来,给你洗澡了"
她打开了笼子说著,手指指向另一个角落,我向著那方向移动著,走近了才看清楚,这个角落地上有个约两米见方的地面是微微倾斜向角落处的,是个淋浴间的设计,上面有条铁链垂著,肯定是用来吊我的了。
附近墙上有个按键和一个水龙头,一条水喉接要龙头,另一边接上shou
qiang形物体。这是个冲洗器!龚敏解开手銬然后在我身前再锁上,我被吊得垂直的的站立著,然后龚敏说
"站直不准动,给你洗澡来"
拿过水喉一按开关,水花水柱的就朝我喷she。这样洗澡不算什麼了,我当然是说比起这几天的羞辱。龚敏有时朝我脸上喷,有时朝向我xia
ti,水柱的力道不少,较脆弱的部住给喷得挺痛的,还有是强力水柱给she在伤口上,刺痛感猛地遍佈全身,身躯前后左右的扭摆著去躲闪。
水柱的力道越大,因她将水喉越开越猛,龚敏见我这样的扭摆兴奋起来说
:
扭得挺好看啊,来,多点摆动著!她喜欢朝我脸上喷,喷得我呼吸困难,无从闪避,唯一可以的是低下头来任由她喷she在头顶上。十分鐘后,几天没洗过澡的骯脏、血跡给喷个一乾二净了。
龚敏关掉了水喉,并放开了吊著我的铁链,然后坐在椅子上说
:你应该要谢我给你冲洗吧,跪著的给我爬过来!
我差不多两天没被整治过了,身上不是很疼痛但心裡总是有点惶恐的,就硬著头皮的一拐一跪的跪在她脚下!我抬头看了看,龚敏的脸容仍然冷酷无情的,
她双眼由上而下的鄙视著我,我不敢跟她的眼光接触下去,低下了头问道
"你要玩弄我到什麼时候了,我还要上班的啊,这几天又没向公司请假,职位可随时掉的,我真的没留什麼拷贝啊,你相信我吧,放了我吧"
我高带点哀求的继续说
:有什麼得罪的,
我给你道歉赔款行不行?"
龚敏淡淡的回应
:我凭什麼信你了,照片一旦流出没可能收回,相信你的鬼话风险这麼大,你就老实的呆在这裡比较好!还有,你的职位已经没有了,公司方面已经请了人替代你,因為三天旷工没又通知,你以后不用上班了!
"..啊,你害得我失去了工作了,我以后的生活怎办"。
"这个你也不用操心,根据我们的调查,你的房子是租住的,银行存款有二十多万,股票投资值三十万,把你的银行密码给我,我们会帮你好好的保管著。
我仍然是低著头,心裡想"小英说你非常富有的,怎麼打起我的钱的主意来呢?"龚敏猜到了我在想什麼续说著
"我不是要吃了你的财富,钱我多得很,只是要控制著你的一切,叫你尝尝被人控制的滋味而已"
我心裡稍宽了些,可是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呀!就低声道
:这个这个嘛..给我时间考虑一下吧。
说著这话时身体崩紧著,準备又要挨这臭三八的虐待。
可龚敏却说
:没问题,反正我有更重要的问题先问呢。
说完了就起来要去拿鞭子,就在这时,铁门外传来小红的声音说
"敏敏,有个长途电话找你,那人说重要事情,你快上来听"。龚敏听了就回应道"马上来了"
。然后就快步走出去,这时我仍然跪著,铁门关上了可还没敢动!等了一下,觉得刚才的关门声有些不对劲的,一直以来都声到锁门的声响,但这次没有呢?
可能是龚敏赶著出去忘记了了吧!我仍然没动的跪著,又过了几分鐘上面还是没动静,我就坐在地上,看著手腕给手銬銬得又红又瘀青的痕跡。我现在手脚虽仍然是锁上手銬脚镣,但总算可以自由活动。再过几分鐘我没听到过任何声音,就大著胆子地慢慢的走向地牢的楼梯处,一爬一拐的向上走,真的,铁门虚掩著没锁上,我在门隙裡向外望,没一个人,心在跟自己说,这时逃跑的机会了,拍一拍胸的就推开铁门,铁门打开,前面是一条五米长的去廊,尽头转角处还有一道楼梯向上,估计这个地牢挺深的,因為刚才上来走了十多级梯阶了,而具还有一道又是差不多高的。我瑟缩著努力的倾听外面的,听了几分鐘仍没一点动静,就继续爬上楼梯去,这第二道铁门一样没锁上,我再慢慢推开它,一点一点慢慢的推,慢得几乎看不见门在动,门给打开到够空间穿过了,我又再等一下看清楚,确定没人了就走出去。这裡应该是个杂物房什麼的,摆放著一箱箱的东西,还有家居用品,这杂物房不但不凌乱,而且挺乾净的。
再走到杂物房的门口,经过同一手法处理确定没有人,就大著胆子走出去了,虽然我现在一丝不掛的,手脚又给锁著,但总希望可以找到人帮助脱险,只要走出这别墅!立定了主意,还确定了逃亡方向,我一推开门就跑,可是脚镣的铁链只有四寸长,我差点没给自由绊倒,只得又跑又跳的向目标前进。跑了三、四步,突然感到脖子一阵凉意,
半秒鐘不到,被勒的感觉也出现在脖子上,我反应不慢,看也不看的手就往上抓,可是手还未踫上脖子,脚弯处(膝盖后方)一痛,就跪了下去,而脖子上的压迫感越来越强,到我双手踫上了脖子时就知道了,这凉意来自铁链,我已被它牢牢套在脖子了,有人拿铁链在我背后拉紧著!接著,手銬上的铁链被一只穿了高跟鞋的脚往地上踩,双手顿时被控制,然后狂风暴雨般的拳脚往我身上狠狠的击打,当时我还未有机会看得清是谁,只顾得了躲闪和叫喊而已。一顿猛烈的毒打维持了2、3分鐘,最后有记忆的是被不知谁的膝盖撞上了脸庞,我终被打得昏迷了。"只差一点点就成功逃走了,可惜啊"
这句心裡话可能是昏迷期间有梦裡出现过。
冰冷的感觉猛然扑在脸上,我立刻清醒过来,身还是在地牢裡,脖子被地牢中央垂下来的铁链锁著躺在地上。龚敏、小红小英还有阿芬都在!
龚敏说道
"贱货想逃吗?
有那麼容易吗?"
我逃走失败得有点气,就不顾一切的说
"不逃让你虐待我好不好,臭三八"
龚敏一脚踩在我脸上狠狠的说
"贱货好大的胆啊,敢骂我了"
脚底下越踩越狠,我整张脸都被踩得扭曲著。她续说"知道為什麼给你这机会逃吗?"
"啊呀..
中计了,她有意让我逃然后抓我,為什麼呀"
我心裡骂著!龚敏没再说话,脚松开了然后一脚踢在我小腹上,我当然痛得手抱著腹部弯了腰叫不出声音来。痛了一会儿,小红拿了双高筒高跟皮靴朝我脸掷过来以命令的口气说
"穿上它"
"干什麼?
要我穿高跟鞋"
我犹豫的看著那靴子没动作,龚敏再说
"这地牢有点冷,给你些保暖的,不领我情我会不高兴的"龚敏便提起脚以跟鞋踩上了我的乳头上用力踩,还左右转动的蹍磨著,小英没闲著,因我是平躺在地上的,她一脚踩上了我向上伸出的手掌上,另一脚踩在脖子上,我本来是乳头痛得失控地号叫著,给她这麼一踩,叫喊声立刻停止,喉咙裡只能发出几下咯吱声。小红阿芬每人一脚的踩在我两条腿上,使我全身动弹不得,任由这几个女人折磨著,踩著踩著的踩了三分多鐘,四个女人都放开了脚,我没能动一下,刚才那几分鐘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等了等才能动著身上想翻过身来趴著,以免乳头再被狠踩。"真乖,不用我提点就翻身来"
龚敏一蛇鞭的抽在我背上说道!小英照刚才的作法又踩在我手背上任由龚敏挥鞭,我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给抽了二十多鞭。之后龚敏问
"现在肯穿了吗?"
她指的当然是那靴子了!不穿也得穿,我无奈的说
:我肯穿啦,不要抽鞭了,快要被你抽死了。
这时小英打开了脚上的镣銬,我拿起靴子脚往裡面穿。
穿靴子挺困难的,不竟这是我一生人第一次穿靴子!越是往下穿,越觉得穿不上,原来这靴子比我的脚码小了两码,我尽全力的终於穿上了这双靴子,穿得我大汗淋漓。刚穿好了,龚敏则拿了条比较幼的铁链就捆在足踝和脚掌上,代替了这几天来的脚镣,铁链这样的捆比脚镣限制多,而且脚掌不能往外翻,挺郁闷啊!
锁把锁上了。小英又将中央的铁链连上了手銬,一切準备好,龚敏一按制,铁链往上收,我又被迫的站得笔直。然后龚敏给小红来个手势,小红拿起了她上次带来的旧短筒靴子就往我口裡钻,跟上次一样,我咀被堵塞得严严实实。
没多久,脚底传来痛楚,刚开始时不算很疼痛但蛮难受的,我知道是因為脚穿进了小鞋裡,再且是高跟鞋,脚掌前半部分受的压力很大,小鞋也紧紧的夹著整个脚掌。
这时龚敏在我面前来来回回的踱著步欣赏著她的作品,然后说
"知道逃走有什麼后果吗?"
我当然知道了,而且是你这臭三八坑我的"
我开不了口说话,心裡却在气著说!然后龚敏拿出两个夹子的什麼东西出来,就往我两个乳头夹上去,她一夹好,我立刻感到了痛楚,尖锐的痛楚令我身驱扭摆著试图避开那夹子,这麼一扭摆,龚敏又兴奋起来!夹子上原来附有装置,可以再收紧力度,她一按装置,我马上痛得冷汗直冒,胸膛往后退缩。龚敏手执鞭子就没头没脑的往我身上抽,她边抽边重复著说
"想逃,美得你了、吃我鞭子,扭得好看点给我看"龚敏越抽越是兴奋,每停一停让我喘息下下一鞭就抽得更凌厉!几天前的伤口再度淌血,她是有意的朝这些伤口上抽的。我被她鞭得发了疯似的四周摆动著,她每鞭都抽百发百中的在目标上。
百多鞭之后,时间停顿了,龚敏放下了她拿美丽无瑕的手,这次我可没昏死过去,垂著头承受著不能承受的痛苦,希望可以晕死过去!
"小英阿芬,你们想不想玩啊?"
龚敏问。"好啊,我们也看得挺兴奋的"。
"求求你们不要了,不要再鞭我啊,杀了我,杀了我"我心裡这麼的吼叫著!
"那你们先搞好店裡餘下的工作就回来玩吧"。原来她俩是龚敏的下属。究竟你这臭三八是什麼人,这麼富有却在那最多是属中型公司裡当个小职员,我不解的问自己!
"好啊,真是的,快搞定快心安"
阿芬开心的说。
"你们尽管玩,未来24小时不要给贱货吃东西,也别给他放下来。可别要玩死他便行"
她们全走出了地牢,前两天的休养生息一下子被龚敏没收了,我又回復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况!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脚底的痛一点一点的累积著,原来穿起高跟鞋站著不动挺辛苦的,女人们為了漂亮原来付出的都不少。我和她们有一点不同的,是没人会穿不合码的鞋站著不动,地球上肯定只有我一个人这样被迫的穿著站立。才三十分鐘不到,脚底的脚越来越受不了了,鞋子内陇紧紧的包著双脚,為了平衡身躯脚趾用上力量让我越累,我试著提起单脚的让一脚休息一下,可这没有用,反令站立的单脚更痛!我这样的承受了四小时,口给堵塞死叫不出令我发疯、崩溃,头不住地毫无意义的上下左右的摆动,意识上希望摆脱塞在口裡,令我崩溃那只小红的靴子的束缚。"小英阿芬,求求你们快回来杀了我啊"
这是我唯一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