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敏敏的阶下囚(附续写)七


难敌恶魔
逆来顺受
在小英和阿芬的鞭打下已经痛昏了两次了,恢復意识来是被龚敏含在口裡的水喷醒的,她提起我脑袋就往脸上喷去,冰冷的水带著劲道打在脸上令我清醒过来!我意识到她们是為了要让我有知觉地受虐,可是..
我没得选择,继续被小英俩抽著皮鞭,好不容易听到
“二百”
这两个字,我又再一次的昏厥了!
不清楚龚敏有没有再向我喷水了,因当我回復知觉时,地牢裡只剩我一个,她们没再吊著我,现在是侧躺在地上。灯光仍然昏暗,我抬头想检视一下自己的伤势,一动之下,身上被鞭出来的伤口立刻剧痛,无论我往那个方向动,身上无数的伤口都在刺著我的神经。我还看到最靠近我目光的地上有不少血渍,可以想象到身上的血渍比地上更多更多!双腿给绳子绑得牢牢的,由脚掌一直绑到大腿,那细小的高跟靴子加上紧绑夹紧著脚掌,好疼痛好痛!双手也没给解开,手仍给手銬反锁在背后。
清醒后半小时不到,铁门声音响起,小英阿芬容光焕发的走下来。小英穿了条黑白格子短裙子,一双黑色低跟短筒靴子,一双白色小袜子在靴子边沿露出小许,穿得蛮是可爱。可她的内裡却完全相反,是个冷血恶魔。阿芬穿的是上班OL套装,配衬名贵的黑色高跟鞋,顿觉成熟了不少,有种富家少妇的模样,尽管她们才不过25岁。服装的影响力真不小,挺能骗人的。小英又是得意又是严厉的说
“昨晚算你走运,220鞭没抽完算了,今天还得继续啊”
身上的伤口还在痛,我顿时心中一寒,昨晚的酷刑还一清二楚的在脑海裡,现在又要给抽鞭,嘴背叛了大脑轻声说了句:不要啊,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声音虽小,但地牢裡空盪盪的静如深海,小英俩还是听到了。阿芬的高跟鞋一脚往我乳头踢去,尖鞋头重重的钉了乳头一下,幸我可没痛得大喊。阿芬这时道
“贱货要哀求我们吗?
跪起来告诉我哀求的话应该怎样说?”
我虽挺得住阿芬这一脚,可知道鞭子的厉害,忍受著伤口的痛楚蹣跚的跪在她俩脚下,低著头心裡想说
『主人,求你们不要再鞭我了』
可是却偏偏的说不出口,一直低著头的没动静过。半分鐘后,小英等得不耐烦了,一脚踹翻了我,戴上手术用手套从口袋裡拿出个小瓶子,把白色粉状的东西倒在手裡,阿芬则用力踩在我后脖子上,白色粉状盖在我背上没几秒鐘,针刺的感觉又再强烈的轧进身躯裡!
“这些是海盐,有消毒作用的,好好享受吧,但不准你叫一声”
之后就在背上用力来回的擦,伤口伤上加伤,痛上加痛,开始时还能挺得过她用力的擦在伤口上,可是盐的侵蚀随后慢慢的进袭,很接近针刺的感觉,"哎.."
我终於抵受不了叫了几声!
“啍..你又违抗命令了,就把你绑起来直至今晚的另一次逼供”
小英边说边拿绳子!她和阿芬俩熟练地把我来个駟马绑,手銬没解开就往手腕绑,由手腕开始綑到手肘处,使一双前臂在背后紧密的合拢著,反绑的双手被绳子连到屈曲到屁股上的双腿,而且绳子收得极短,手能踫得到脚掌。小英还在绑的时候跟阿芬说“绑紧点,要这贱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才几分鐘,我就被她俩绑个动弹不得,就连往左右翻都极困难。绑好了,小英一腿踹翻了我,我艰难地抬高头带哀求的眼神望向阿芬,想说点什麼的,其实我也不知要说些什麼话了,小英看在眼裡,怒在心裡,那坚硬的短筒皮靴{砰}声踢在我小腹处,我只{哇}了一声头就摔在地上,内臟在痉挛著,之后阿芬的高跟鞋鞋跟插进我口裡,鞋底强力的挤压著我口鼻我脸,小英这头号恶魔没躲懒,她的靴子还继续踢在我身上其他部位!“我的鞋跟味道怎样?”
阿芬的脚不停的动,鞋跟还在口裡蹂躪著问。我不能回答她了,因為小英还在一脚又一脚的往我肚皮踢去!一分鐘多点之后,阿芬提起了脚,小英也停止踢了,大概她们都累了吧!“叫你说话你不说,不准你说时却在叫,塞死你这贱货”
小英拿起小红留下的鞋子往我口裡塞,然后绑上绳子绕过后脑,鞋子严实的塞在口裡,她绑得比龚敏还要厉害、结实,怪不得龚敏说小英的手段比她还要高。就这样,我没能力也没气力的贴在地上,不敢再呜叫一声,心裡祈求著她们会快点给我松绑,这时手脚被绑个位置开始痛了!小英俩再加几脚之后满意的离去,灯光全关掉,地牢裡回復一片漆黑。口被鞋子塞得极涨满,咀巴连稍稍活动一下的空间都没有,只剩舌头紧贴在鞋底的挣扎乱舔,可是单单是舌头的挣扎又有什麼用。我无法摆脱这一砌,就算我没动过,身上绑的绳子好象越来越紧的,小英綑绑的手法著实厉害,我只得乖乖的承受著,那管骨头要解体了还是精神要崩溃了,我就只有给绑在这受虐,这无穷尽的苦难,龚敏等四人的羞辱!
四小时过去了,身躯上的伤口仍在痛,手脚麻痺了大半,我能感觉到手指手掌能动,可这是没感觉的动,奇奇怪怪的。身体不断左右翻侧望能缓减麻痺的速度,不知会被绑多久,手给绑得报废了的话就永远没法报这仇了!
灯光突然亮起来,铁门打开,是小英,她走到我跟前一脚踩在脸上謔道
“死了没有,洪经理”
我希望小英是来给我松绑的,就呜呜...的哀鸣著,其实我也不知在说什麼的,就想让小英知道我有多辛苦而已!她的脚突然加重踩在被鞋子塞得隆起的脸庞,左右大力的蹍磨著叱道
“你说什麼了,我听不到,再说过”,脚下可没省力。我没顾得了这羞辱了,意识上尽力的想说些哀求话,呜呜呜的微弱地再叫了几声,小英提起了脚猛地又再踢上小腹处说
“听不明白贱货说什麼,过来给我舔乾净鞋子吧”
然后就走到椅上坐下来蹺起了腿,我没奈何的极尽了全身力气往她脚下蠕动去,虽然距离只得两米多,但比起走十里路来得更辛苦,几分鐘的艰苦蠕动差不多要我虚脱。好不容易才到了小英脚下,抬头望只见到小英那漂亮冷酷的双眼低视、卑视著我,又一阵的羞愧感。我看著这变态小女人呜呜了几声,意思是要解开口裡的鞋子才能舔她的鞋,可是小英装作没看见,仍蹺起二郎腿微微的前后摆动著说了一个字
"舔"
!岂有此理,根本是无理刁难,塞著我口又要舔你鞋,想要我怎样做了,我心裡骂起来。小英没再说什麼,目光再低视著我,而且眼神慢慢尖锐起来,我唯有尽力抬高头用口靠近她的鞋底,装模作样的用嘴边挨擦著。这动作令我脖子非常难受,由於脖子上的绳子绑得极紧,抬起头的时候绳子会被逼得更,"舔"不到五秒鐘,我不得不低下头舒缓一下,然后再抵受著那痛楚再抬起头,当第二次这样低头,小英以鞋跟一踹,就踹在我后脑上,力道还挺猛的,幸好她的鞋跟不是又尖又细那种,大约一公分平方,否则后脑处要被踹出个血洞来。这一踹令我有点脑震盪,脑袋裡全都是尖锐的刺痛,我半死的躺著没动,喉头发出呜呜的浓重呻吟声,没意图再抬头了!
“不好意思啊洪经理,我忘了解开你的狗嘴了”
这时小英才说这句风凉话。难道我不知你这三八玩刁难吗?
我没好气的理会她,就只在忍受著后脑的痛楚。小英续说
“可是,就算这是我的疏忽,你没舔乾净我的鞋底也算是违抗命令!”
然后拿出条黑布带绑在眼睛上矇上,我只有听到她在我身边来回的走动著,不知她要干什麼。“有些惊喜要给你的,你知道是什麼吗?”
小英边走边说,我心裡想,那知你要干什麼了,还有好事吗?
你这..
..
就在这心裡话还没给说完,腹部突然钻心的剧痛,砰的一声她那坚硬的靴子又连续踢了几脚,那突而其来的痛苦让我只能短促地失声号叫了一下,肚子本能地向内缩,内臟那剧烈的痛楚翻腾著,混和了后脑的痛楚前所未有地折磨著我,左右翻滚是我唯一能做的动作,这两种痛苦足折磨了我十分鐘才开始消退!
“知道违抗命令的后果了吧!这只是头盘呢,待我想想要怎样给你真正的惩罚,我现在要和敏敏出差去,顺利的话五个小时就可以回来了,看你的运气好不好哦,晚点再见吧”
“呜...
求你不要,求你给我松绑才走好不好,我太痛苦了
我心裡在说。”
小英当然没听得到,开步慢走向楼梯离去,又再謔道: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真好,我最喜欢的,你不要错过浪费哦!铁门关上,不知灯光有否也关掉,双眼仍被矇著。“他*的小英...哎啊...好辛苦啊….小英主人,求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啊”
我不挣气的在心裡冒出这句话来!时间过得极慢,比蜗牛爬行过要慢,綑绑的痛苦一直在加深,上天也跟我过不去吗?
时候快一点行不行啊!
生理时鐘告诉我差不多一小时了,哎...还有多久她们才会回来?
回来之后我又要面对什麼样的酷刑?
我无助、无力、无望的承受著小英的折磨,理智被一点点的侵蚀,再过一小时,我在想的事情竟然是龚敏的鞋子、龚敏的脚臭味和小英的鞋底。為什麼这样的?
是不是潜意识在屈服了?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暂时忘却身上的痛楚,可是我对屈服这事感到恐惧,要屈服於龚敏脚下我还算是男人吗,还算是人吗?
想不通,不去想了,可是错了,注意力回到綑绑上,浑身痛楚越来越清晰,得继续被綑绑最少三小时,一想到这裡,手脚虽是麻痺不堪,但仍能无意义的挣扎著,左右翻籐的呻吟,眼泪被痛苦挤出了,我被塞著口的哭了,迷糊地呜咽著说:
龚敏主人,小英主人,求你放过我吧...!
十八层地狱般的三小时过去了,楼上传来高跟前走路之声,我期盼著的松绑快实现了,铁门打开,不知是谁来了,因為我双眼仍给矇著,直至鞋跟的声音就在我头上,黑布给解开,光线刺痛了眼睛,过了十多二十秒才看得清,是龚敏的脚,认得那黑色鞋子我叼过的,我抬头哀求龚敏松绑,可是她只冷冰的我著我不发一言,手上的蛇鞭就往我身上抽,我无奈看著她的鞋子在动,感觉蛇鞭狠毒的抽在背上,痛苦得眼泪流了满脸忍受著她的抽打!三十鞭后,龚敏停止了,“怎麼哭了,你不是很坚强的吗?
你真是贱货,在我面前哭得这麼难看,本来要给你松绑的,可你这副德性让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跟她们吃过晚餐再吃过宵夜才给你放,看看会不会把你绑死,死了的话就来个碎尸”
我其实不是哭,是痛得流泪而已,不过在龚敏离开后,我真的哭了,她一个不满意,我就得再痛苦下去,我以后的命运就只有受苦吗?
天呀,有谁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