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敏敏的阶下囚(附续写)五


双手给手銬吊著这麼久,血液不能往上流,我双手由痛转麻,麻的感觉就象有很多很多蚂蚁在血管裡爬,来来回回的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这般麻著有个多小时吧,然后就开始慢慢的失去感觉,手仍然可以动,我左手摸右手,可是左右手都没有触感,再过多一会,双手都不听使唤了,我往上望,只见双手的肤色由刚才深暗红色变成现在的紫色了。我好害怕双手给这样的吊得从此报废,可是,我又可以怎样!我恨龚敏的残忍折磨,也恨自己连这几个小女子都反抗不了!
铁门轻声的打开,是小英和阿芬,她们步履快而轻的走下来,我又害怕又是期盼,害怕她俩会怎样整我,期盼可以放我下来歇歇。她们越走得近,我越是害怕,不竟这几天都是在痛苦中渡过。身躯又不期然的发著抖,我闭上了眼睛準备迎接新一轮的痛苦了,来吧!反正我是不可能逃避得了的,尽你们能力快点打死我吧!我心裡这样说。可是,铁链却缓缓的下降著,我心裡暗喜,"可是龚敏吩咐过24小时内都不要放我的啊,是你们可怜我吗?"
心裡在问!铁链一直降下,我全身也跟著下降,直到平躺在地上。
因為我双腿已站得痛苦无力,其实一直都是手銬在吊著,没了那支撑,我便象堆烂泥般的软瘫地上。
这时小红把手銬松开一点,只是一点,我仍是被銬著的。当手銬松开,就感觉得到血液流动,我这堆烂泥躺了足十分鐘,四肢的感觉又从蚁爬的回到实在,本来已痛得无知觉的脚底由於重新有感觉,所以由要由痛楚开始回復正常。
奇怪,怎样过了十分鐘她们都什麼没行动?
我回復了不了心裡在问!
我做好心理準备给扇耳光地抬头看一看她们,可是看到的不但不是冷酷的脸孔,反而是带点怜悯的眼光。小英拿著个盒子在手裡,见我好多了才说话
:好点了吗?
这饭你快吃,你已经一天多没吃过东西了!
我心裡猜想这又是屎吧,不由得呕呕...起来
。可是当小英打开盒子,裡面的真是饭菜,香气否定了我是眼花看错了,小英再给我双筷子,我很小心的试吃著,果然是真的,这是真正的食物,不是屎啊,不理那麼多了,我越吃越起劲,象是很久没吃过饭的饥民似的,把那一大盒饭菜吃掉。
阿芬在我吃光了饭后递给我一瓶水,我不客气的喝个够。这顿是真正的饭,我吃得饱饱的,然后就带著询问的眼光看著她们。
小英阿芬这时蹲下来轻声的跟我说
:觉得好点了吗?
"好点了,谢谢你们放下我了"
我答道。
"当然要放了,难道真的吊上24小时吗?会吊死你的,我们跟你没仇怨啊,不忍心要你受这麼多苦,龚敏是我们的老板,我们不想逆她的意才一起玩的,但她太过份了,这样虐待一个人我们觉得大残忍了,可是我们又没能力离开她,因她给我们的钱挺多,在外面不可能找得到的"
阿芬这样跟我说!哦...
原来是这样。阿芬是四人当中最娇小的一个,大眼睛,中长头髮,有点孩子脸,手脚纤细,软弱无力似的,脚码不大於35,穿著一双薄底中跟凉鞋,脚上的肌肤白裡透红,美得象块白玉,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鸟依人女孩,我肯定这种女孩只要是她愿意的话,手一挥就有成千上万的男人追求她。小英这时轻声的说
:不要说太久了,我們是趁龔敏開會去了才進來的,先给你做伤口消毒。
然后食出消毒酒精,轻轻的在伤口上清洁著,我感到她们是真心帮助我的,她们只是身不由己而已。"為什麼那臭三八这麼富有的?
她做什麼生意的啊?
她究竟是什麼人?我问阿芬。她其实是富豪后代,来你公司打工是她爸的意思,要她多点社会经验!她有自己的时装店。阿芬说道。小英接著说,谁知道她是个虐待狂,你是倒足霉了,可我们却要陪玩!"你们帮我离开这裡好吗,求求你们了,我现在是生不如死呀"我求著她俩说。”现在不行,你要忍耐著,等著机会降临才行,我们不可以就找人来救你,龚敏会杀了我们的。”阿芬接著答我。
惨,还要呆在这受虐待,不过幸好有小英阿芬对我好,有她们照应著,我就忍耐吧!"你知道龚敏不喜欢什麼吗?
她不喜欢受男人讚美,她认為男人都说假话,其实你骂她没问题的,讚她好才遭殃呢,
我们讚她穿衣服穿得好看时,她笑得很开心,可是出於男人之口的话她就讨厌了,
懂吗?
那你见她漂亮时就不要说什麼好话了,省得又被毒打啊!"小英提示我说。
“她最讨厌男人说她的腿有多漂亮了,虽然她的腿是男人们的恩物,但她就是不爱听!
“啊,原来龚敏是这麼特别的,噢不,是变态才对”,我回应她俩。“还有啊,不要看她这麼暴力,其实她也有点被虐的倾向的,你多点反抗她就会喜欢了,说不定会早点放你呢”
,不会吧,反抗她会踢死我的啊,我惊讶的问!是她為了面子而已,心裡是喜欢的可不能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她俩这样说我也觉得有点道理呀,变态的心态在正常人来说是猜不透的!下次龚敏要鞭你的话你尽管骂她,但要没其他人在的情况下才好啊
“知道了,谢谢你们提点“
,我感激她俩说。好了,我们要走了,免得龚敏提早回来看见我们说这麼多而起疑心,你就躺著休息吧,龚敏问為什麼放了你我们会知道怎样解释的,不用担心。小英最后跟我这样说完就离去了,我吃饱了又得给放下来,感到很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没多久便沉沉睡著。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后精神好了不少,可是一想到不知要困在这裡到什麼时候,又工作都没了,以后怎算好,人就笼罩在鬱闷心情当中。再过一会,龚敏打开铁门下来,见我给放下了,没一丝惊讶的表情,我知道定是小英俩给我说过好话了。果然,龚敏说
:算你走运,小英阿芬说你差点给吊死了就放下了你,不然到现在我都没打算要放!她一边说一边动手打开手銬,在我一双手腕上套上打网球用的护腕,
连随反扣我双手再銬上,然后用那铁链锁在足踝上的铁链,一按电制,双腿就被吊起来,直到双腿离地但上半身仍是趴著,肚皮紧贴在地上。“对你好吧,给你戴双护腕,免得被手銬切断你的手!“你有这麼好心肠吗”
我大著胆子讥讽她说。“哈..你倒不算傻,不怕告诉你,这是為了銬得你更久,我不想把你弄成残废,残废了有什麼好玩啊。拷贝暂时不问,先问你银行密码,快招供,免得本小姐操劳“
龚敏又是冰冷的说!
有小英阿芬帮助我,说不定很快便能重获自由了,说了出来钱就没了,出得了去又怎样,我心理纳闷著不说话。"不肯招吧,我倒不信你不招!"
龚敏说过了话就跳上我背上,一脚踩在后脖子上,另一脚以尖鞋跟就往背上的肌肉刺,我对这痛楚熟悉了,现在可以忍受得住了,龚敏不停的又扎又蹬,我都能强忍著,只是低声叫喊著强忍的,我不是全没感觉的。龚敏说
"贱货似乎忍受得住哦,你是小看我呢还是没知觉了?"然后便跳下来提脚就往我身上踢,今天她穿了双红色高跟凉鞋,鞋底有1cm厚,以往她们都是穿薄底的,被踢的痛楚也不少,可这双厚底的就更厉害了,那种痛苦比薄底鞋踢大上一倍,我不禁痛得"啊"的大叫一声,龚敏亦明白到分别在那,踢了几脚后就向墙壁走去,是因為那裡还有另一个吊铁链的装置,她执著另一条铁链来锁在手銬上,双手又被反扣著的吊起来,现在我的全身水平的离地吊著,高度到龚敏的腰部,我抬起头水平的看就正看到她的阴部,黑色贴身裤子下,她那裡挺是诱人暇想的!“你还未知道我最喜欢怎样迫供吗?
告诉你,我最喜欢说不出话的迫供,我再问你一次,说!”
龚敏带点险恶的语气说!我有点不明白她说什麼,什麼说不出话的迫供?
说不出话又怎招供?
正在思考当中,龚敏不等我反应就提起膝盖由下而上向我肚子顶上,力度非常大,膝盖的面积比鞋尖大得多,给这麼一顶,我感觉到的痛跟鞋尖踢有很大分别,鞋尖踢是刺痛,而膝撞呢,是一种穿透性的痛,那力量直贯穿身躯,在身躯裡爆炸,五臟六府都给炸烂一样,只一撞就无法呼吸,更徨论叫痛了!龚敏看了一下,又再重重的撞上几下,我差点就没给撞个呕吐,龚敏在我还未能回復正常呼吸前,手执著我头髮一提,就往我脸上吐了大口唾液,正中我咀鼻,我就闻到口水的气味,是你这变态女魔的口水的气味,我心裡说。龚敏满意的看我脸上的唾液和我愤怒的表情,没说什麼话,走到我身旁提脚又踢,这次是鞋尖踢,我又品尝到另一种痛楚,到后来,一撞一踢的胡乱往我身上招呼。我已经半死不活了,龚敏再提起我的头说
“贱货,明白了吗?
这就是说不出话来的迫供了”
呜...你这臭三八真够毒
我还不能说话可在心裡骂著!
"现在想说不?"
龚敏再问,这时我还未能说话,不过龚敏没给我时间,不够五秒鐘,龚敏拿著小红的那皮靴就往我口裡塞,然后用绳子在脑后绑紧,再将绳子用力往上拉起,最后绑在手銬上,这样我就不能垂下头来,而且紧绑得无法左右转动,龚敏站到我正前方,再移近我脸部,我眼巴巴的无法活动地看著她的阴部,我几近闻得到她私处的气味,她郤有意无意的左右摆动著,如果我不是这样的受著苦不堪言的折磨,性欲肯定就立即要喷发了!几下挑逗性的摇摆后,龚敏竟整个人坐上我背上,手脚和头上的束缚立崩得紧紧,绳子也发出撕裂的声音,我当然痛得冷汗直冒,动弹不得地发抖著,她更小腿前后晃动著,就象打秋千一样令我盪起来,优閒地说
"说啊!我想知道你的银行卡密码"
臭三八你这样玩弄我,你究竟是真的想知还是借个理由来虐待我了,我喉咙呜呜呜的这样说著没有人听得到的话!
"不说吗,不要怪我又要你吃鞭子啊"
龚敏说著就跳下来,压力骤减,我得以喘息一下,刚才那两分鐘的盪秋千坐得我腰骨象断了般,手腕和足踝象被铁链切断了,现在没她的压力了,我却仍然维持著肚皮向下弯曲的姿势,象条没拉紧绳子横卧在半空中。我没法不求饶了,充血的眼球望著龚敏,整个身躯不理痛楚的抽动著,努力用被塞死的口试著说话,可是没有什麼效果,连我自己都听不到说到了什麼话!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
龚敏低著头冷酷的望著我说,我再一次以全身力气试图说些求饶的话,当然是再次无功而还,龚敏拿起鞭子就抽,每抽几鞭就踢上几脚,我讨厌自己為什麼还能清醒。又给这贱人抽了大约一百鞭,龚敏得意的站在我正前方说
:滋味怎样?
很舒服是吧!还不谢我?
再一脚,我再次眼巴巴的看著她提脚就踢,任由宰割!
龚敏终於停止了,她拿椅子在我面前坐下,提起鞋底往我脸上擦著说
"这次迫供花了我一小时,不知道下次要多久呢,今天我不逼你了,这个不急的。噢..是了,几次来探你都忘记了跟你玩舌头游戏,下次玩吧,等会小红会来解下你的,你就好好享受我的赏赐吧”
龚敏这女魔鬼离开了,这样的吊绑比起站吊有过之而无不及,痛苦程度大得多了,所以小红在一小时之后就解我下来,可是她却没有放开手脚和口裡的鞋子,然后我被小红那修长的美腿,穿著既尖且硬的皮靴驱赶进了'睡房',在那狗笼裡瑟缩著歇息。小红问
"知道為什麼给你穿靴子吗?
就是看你穿著靴子怎逃得了,很痛吧!我们不会让你脱下它的,你要再逃就穿著它逃好了,看你能逃得多远"
我双脚的确很痛,足踝上的铁链无情地紧箍著,我知道没可能逃得脱了,悲痛的瑟缩著,眼泪淌在地上!
已经瑟缩在铁笼裡最少五小时了,双脚穿著的高跟靴子被小红系上铁链连在铁笼尾端,活动空间才剩下约一寸左右!脚上的痛楚不算十分强烈但那股隐隐作痛的苦楚却没停止过。虽然手腕戴上绵质厚护腕保护著,但手銬仍銬得腕骨挺痛的。
龚敏那<说不出话的迫供>可真歹毒,我躺了这麼久仍然浑身疼痛,就连翻个身也全身剧烈痛起来,最后我不晓得是昏了还是睡了的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到我醒来时,地牢仍是漆黑一片,没半点声音,没半点光线。幸好经过了这麼长时间后,身上的痛楚减轻了八、九成。只是塞在口裡的靴子令我整张脸都麻木了,我靠在地上试图拨开点靴子,可是没作用,龚敏绑得实在高明,严严实实的没动过分毫,动的就只有被反銬著的一双手在背后无意识的挣扎著。经过一轮无作用但浪费气力的挣扎,我感到肚子饿了,马上又想到小英阿芬给我吃的那顿美食,其实那只不过是碗普通饭菜而已,可是我却觉得是人间美味呢。我一边饿著一边渴望小英阿芬又给我送饭菜来,等下等的,可外面没丝毫声音,不知道现在是什麼时候了,是日间还是晚上,不晓得!只希望不是刚要就寝的时间就好,否则我便要一直挨著饿地等小英俩第二天起床了!
我又等了估计给六个小时,仍然没任何动静,猜想两个可能,一是她们时装店上班去了,二就是她们刚睡没多久!又过了两、三小时吧,铁门传来声音,由於我双脚被系在笼子尾端,尾端面向楼梯进出口,我没能看得到是谁来了,只听得到是两人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心裡异常紧张,是小英阿芬吗?
千万不要是龚敏啊!我一想到龚敏二字,不期然冒出冷汗来。上天没给我好运,我一看那双腿,就知道是龚敏了,还有小红!小红拿锁匙打开了铁笼,然后就解塞口的绳子,靴子给拿出来了,可我的口没有闭上,因為全麻木了!龚敏则把笼子尾端的铁链解开,然后她们回到离笼子有三米远放著椅子的地方,龚敏坐著而小红站在她身旁。
"给我跪著过来"
龚敏用她那歹毒的语气说!
我是不得不从了,唯有羞耻的服从著,膝盖一点一点的向前行,跪倒在龚敏脚前。她今天穿了双比较普通的鞋子,黑色漆皮,半高跟,就和一般平凡的OL上班穿的没分别,而且看起来已穿得有点旧!本来红色的鞋底已给磨蚀,留下走过路的骯脏灰尘!
龚敏说
:贱货记得本小姐说过什麼吗?
我摇摇头正要说不知道,小红的耳光就猛地扇过来,抽得我向旁边倒下去,然后我被小红那穿著贴身高跟靴子的鞋尖踢了不下十脚,胸、肚皮、胃部和小腹无一幸免,之后小红以鞋底踩在我脸上用力蹍磨著说
:贱货你忘了要怎样的回答问题了,又要劳烦我们提示,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这个态度的跟我们说话,我保证你最少给我抽三百鞭,用你的狗脑袋记好了!别小看小红,她那双修长的腿美得鬼哭神号,我见过最美的腿就只有她和龚敏,可是,带给我最大痛苦的就是这两双腿!毫无疑问,我脸被蹍得皮破了,感觉跟被打耳光差不多,火烫般的发热著。这时龚敏道
"起来跪好,别浪费时间"
我再羞耻地挣扎跪好在龚敏脚下,不敢抬起头但在心裡臭骂
"你两个贱人臭三八"

龚敏提脚尖底在我下巴提起我的头,那黑色漆皮鞋子离我的鼻子不够一寸,我闻到了她的脚汗和鞋子的气味,有点臭,可不很强烈,我不期然的微微别过头,不甘心的要闻她的脚!"让你在'睡房'裡睡够了吧,我从昨天中午到现在的等二天黄昏才来探你,你不介意吧,洪经理"龚敏謔道。
啊,又一整天了,怪不得饿得这麼厉害,我心裡说。唉,不回答又要被打了!口裡说了声
"不敢"。
之后她俩没再说话,我大著胆子要求
"好口渴啊,给我水好吗?"
我越说头垂得越低,又羞耻又无奈。龚敏答我说
"我知你这贱货又喝又饿的了,水可以给你,但吃的就不了,因為我要让你紧记著,以后想要跟我们说话,都要先叩十个头,然后请求主人...
是了,以后要叫我们為主人哦,请求主人批准贱货说话,得主人批准了你才可以说话,否则当违抗命令论,听到了吗?"
我先是说了声'知道了',然后就点著头表示著。
"好,现在给我做三次"
龚敏说得轻描淡写的!
我强忍著一次又一次的羞耻感,极不情愿地叩头说
"请主人批准贱货说话"
為的就是要吃点东西和免受虐待,我已又渴又饿的好久了。"贱货今天挺听话的,好吧,我们也赶时间,就给你喝点水"龚敏说罢吐了两口口水在地上,说了一个'喝'字,我真的好害怕龚敏用刑在我身上,唯有低下头弯著腰去舔,当舌头快要舔上她的口水时,她那黑色漆皮鞋却一脚踩在口水上,然后龚敏又说,
"舔这裡吧"
我看著她的鞋底上沾著的口水变黑了,噁心得乾呕起来,可是又不敢有一点犹豫,就闭上眼睛舔上去,龚敏"唔"了一声,好象极度享受似的,再说"继续舔,我要鞋底舔得一乾二净的"
我仍然闭著眼的舔,不一会,鞋底移开了,我还未张开眼睛,'拍拍拍'几个耳光打在脸上,是龚敏,她再说
"不准闭上眼,要看著鞋底开开心心地舔,直至舔乾净""TMD,给你舔鞋底还不够羞辱我吗,还要开心的舔,死三八臭三八,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阿Q的在跟自己说!无奈继续'开开心心'的再舔,舔了五分鐘吧,龚敏道
"好了,这次你合格了,小红,给她水唄,我们还要去开会"小红没难為我,就拿水瓶到我口边把水慢慢倒进我口裡,清甜啊,可是肚子还是很饿。水喝光了,龚敏用绳子把我双腿给绑起来,由脚掌一直绑到小腿以上绑牢,然后放下天花上的铁链来,再解开反锁著我的手銬,把我双手再銬在身前,铁链收起,我就得站立著,幸好龚敏没把铁链收得太高,我双手应该不会很快就给吊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