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敏敏的阶下囚(附续写)六


"等我开完会回来见吧,洪经理"
龚敏要走了,我无言以对的垂著头。忽然一记强劲的踹腿踹在肚皮上,我还以為她就走出去,岂料她意犹未尽的又踹来一脚,突然其来的一踹痛得我哇一声的向后倒去,手銬立即终止了跌势,并把我銬得痛彻心肺。
"你没告诉我鞋底的味道呢,好不好味啊?"
我痛著的回答"好味啊"
龚敏听过又踹了两脚说
"你贱货敢在我面前扯谎了,说老实的"
我没好气的唯有答道
"不好味"
!这魔鬼龚敏却怒说
"主人的鞋底不好味?
不好味?
又踹了三、五脚。
"啊...
你要我怎说了"
我心裡焦急的想。
没办法,说什麼都是错的,再试一下吧
"好味啊,主人的鞋底很好味啊"
龚敏终於笑了,小红也一起的大笑著,我却无地自容的低头骂自己,我怎麼啦,竟对这臭三八说这乞求话。
"好味呢,今晚我回来再让你舔,你就想想要说些什麼好听的话给我听,令我满意的话或许还给你吃大餐哦,还有,如果我不是太累的话,我会再问你拷贝的事"
龚敏和小红出去了,灯光也全关掉,我在黑漆中开始后悔刚才的举动,实在丢人啊,不应该就此屈服的,我以后有什麼脸目见人了。我心痛、羞耻、就连面对自己都不行!小红阿芬,你们快些帮助我逃离这裡啊,我在龚敏脚下比泥还要贱,我不想毫无尊严地困在这裡!压根儿就没拷贝,叫我怎麼交出来,我非得受尽折磨不可的,求你们快点帮我。我在心裡祈求著。
不知不觉一直的这样想著,没察觉给绑得结实的双脚开始痛,没多久,越来越痛,这是第二次的给这样吊著站,脚掌给龚敏绑得极紧,啊..!好痛,脚底那痛楚源源不绝的传上大脑,双脚没半点空间摆动一下,我不禁又唉又啊的叫,可是对减轻痛楚没半点帮助,双脚底仍给自己的体重紧紧的压在狭窄的高跟靴子裡,痛得大汗淋漓,身躯乱摆,这时我想起了龚敏的鞭打,记忆中好象鞭打还没那麼痛苦啊,"主人,求你鞭打我好了,这样站我不行了,实在受不了这靴子的折磨"
我心裡闪起了这句话!
没一秒鐘,我惊讶自己怎会这样想的,我不要跪在龚敏这臭三八脚下乞求,不行!想到这裡,心裡有了动力,提起精神,脚底的痛苦似乎减退了,"对了,就这样,我屈服就是自掘坟墓,绝不可以"我勉励著自己说!
给吊了四个多小时,龚敏回来了,小红没和她一起来,只得龚敏一个,她一来到我跟前,看就看见一张从没看过的脸孔,不是她整了容,而是从来都没看过那种怒火要爆的表情,她紧闭著的唇,充斥著怒气的目光稍微低著头的盯著我,看得我浑身发毛,不由自主的身躯微微发抖。我蛮害怕的低下头来,不敢跟她目光对望!
"求主人赏赐,说"
龚敏叱道。
我不明白她'赏赐'的意思,也就说不了什麼了。龚敏只给我三秒鐘,我还未弄清楚她要我说什麼便被她一记右拳直捣在左脸上,然后她双手抱住我后脖子上,象个女孩要亲吻爱人一样的抱著,右脚后踏一步然后狠劲的一提,膝盖就往我肚皮顶上,我就象被雷电轰中一样,脑袋空白一片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软摊垂下。龚敏没停止攻击,高跟鞋的细鞋跟踩在我被紧绑双脚的高跟靴子脚面上,手抓到我脑后的头髮上向下一拉,我就昂首等待著她的宰割了。站得剧痛难当的脚被她这麼一踩,我没能忍受得了,哇啊的一下凄厉惨叫震彻地牢。龚敏还是不说话,朝我口裡就吐几口痰液,脚上用力的左右转动,鞋跟快要钻穿靴子了才下来。我长长舒了口气喘息著,身躯的抖震更见厉害,这时想起了小红的说话,反抗她会比顺著她好,还有刚才给自己勉励的说话,就挺了下身子对龚敏说
:你臭三八打够了没有?
我没有什麼拷贝,你打死我都没有,银行密码也不会告诉你,不信杀了我吧"

龚敏听得有点愕然,是没料到我受折磨了这麼久还有胆说这些话吧!愕然维持了几秒而已,龚敏仍不说话,又朝我脸上拳殴十多记,然后从手袋裡拿出个东西来,两根幼电线连著个小盒子,电线连著两个金属小夹子,龚敏把那小夹子夹在我一边乳头上,我立刻痛得冷汗直冒,另一个夹子也利落的夹在另一边乳头,我只觉得那时候象被两支利针插进乳头裡,刺痛得要疯了的叫喊著扭曲身躯。魔鬼龚敏停下手,仍然以她极冷酷无情的目光盯著我,我一直这样的被折磨了几分鐘后,力气便开始枯竭。这时龚敏才开口说话
"我看你是不是给我玩得疯了,敢这样跟我说话,再说呀"然后她握著那小盒子一按,夹子接上电流,
本已痛得失了知觉的乳头又再剧痛起来,而这剧痛比刚才的更强烈了一半多,我再次大喊号叫,眼泪随即涌出,我哭了,痛得发了疯的哭了!
"说拷贝在那,交出来"
龚敏盯著我说。
剧痛得还在哭的我仍未停止,虽是听到龚敏的说话,可就是回应不了,就算我要出言咒骂!
"我给你多三分鐘"
龚敏再这道。过了两分鐘,痛哭慢慢的静止了,但身体的抽搐却没静止,我泪流满脸的低泣著回应她
"没拷贝呀,臭三八你是聋子吗?
你看看自己吧,你又丑又臭的,我骗你作啥"
我这样说是要实行小英的忠告,希望能扭转这女魔鬼的虐待情绪,或者刺激她把我杀了!龚敏再一次的愕然了,我了解不了她那又喜又怒的表情是代表什麼,是不是小英说的没错呢。似乎我做对了,龚敏拿掉乳头夹子放下了我,慢慢的在我躺卧在地上的身边踱步。我真的高兴有小英的帮助,龚敏果然对此有反应!我躺在地上看著她的高跟鞋在我面前不停的走动著,心裡猜想,对了,她的确喜欢我反抗,可能她从小是个被宠的女孩,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过这些话,现在给我这麼一说,她反倒是受用的啊!这时龚敏坐在椅子上对我说
"不怕死吗?
是个硬骨头呢,来,给我舔下脚,我再给你机会骂"
然后脱掉了鞋子,光著脚向我说。看著她那美脚,我闻到她的脚臭了,脱掉在地上的鞋子也在发出脚臭味。开玩笑,我当然不会舔她的脚了,刚才还有反抗著又怎会给你舔脚,觉得她又是神经病又是难以触摸。龚敏看我不从,在手袋裡拿出那双红色厚底高跟凉鞋穿上就离去了。之前她穿这鞋子踢过我,所以我知道它有多厉害。幸好,她没再折磨我就走了。
十五分鐘的平静完了,龚敏带著小红再回来,她俩二话不说的就来个全身按摩,足足给我按了十多分鐘,我的双手被踩得又青又肿,双脚、身躯、背部、口鼻脸给踢个满目苍痍,然后小红把手銬反銬我双手,连著天花的铁链锁在脖子上,让我跪个毕直的才停止拉高铁链,我跪在她俩面前,龚敏就站在我面前,我跪著的抬头看著她不甘心的跟龚敏说
"你要怎样才相信我没拷贝?
我不敢瞒你的,真的没有,放了我,放了我"
龚敏的表情由冷酷转变為残酷,不发一言的左右开弓,每个耳光都结结实实的扇在我脸上,才不到十下,我看到她的手上沾有血渍,不知是脸还是嘴唇给打爆了。铁链能令我不能低下头来的作用,我毫无反抗、闪避的餘地一直看著龚敏一个又一个的耳光重重的扇著。三十、四十、五十,我心裡数著这变态女魔鬼扇了多少下,数到第八十下了龚敏才停下来,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骂道
"贱货你的血沾污了我的手,我要你把你的脑桨给扇出来方解我心头之恨"然后拿起地上那鞋子继续打,小红则在旁抽鞭子。在数到一百五十时,我已被小红抽了六十多鞭,呵..怎麼我能一心二用的数著她俩攻击了我多少下了!
她俩一口气的前后夹击,没多久我便给打昏了,一共打了多少也忘了。这次醒来不是给冷水泼醒,而是剧烈的刺痛由手指传来,小红用针刺进我手指头上,慢慢的再把针深入的刺,我就是被这种无人道得要命的酷刑弄醒的。剧烈的刺痛令我回復了知觉,惨叫声使尽力气地自动爆发,号叫声一响起,我才知道自己的叫声早已沙哑微弱,可龚敏还是不肯就此罢休,她叫小红继续刺针,而她又再提脚,每当我剧痛得有些反应,她的脚就朝我身上重踢,小红一根一根的插,每一个动作都令我重重从高处率在地狱裡般,她花了二十分鐘一共刺了五根针,而龚敏踢了我不少於八十脚,到她们停止了时,我已变成活死人,有知觉地昏死过去,手指头的刺痛一点没减退,胸前和肚皮给龚敏踢得皮破血流!龚敏拿著扇耳光的黑色漆皮鞋子在我面前说
"小红还有五根针未使用,不想她再刺的话给我好好叼著这鞋子"我那敢不从了,乖乖的张口叼著两鞋中间的位置,一双臭鞋就给叼著!龚敏再说"不准留有牙齿印在鞋裡,没我的命令不得放掉,手指裡的针不准拔出来,如果你敢违抗命令,我把你所有牙齿用鞋跟踩掉,每个指头刺五根针"
没再说什麼的就和小红离去,微弱的灯光下,鼻子就在鞋肚裡放,闻著龚敏的臭脚味挺著跪的想
"龚敏啊龚敏,你何必这样折磨我,有多少的气都应该出了,这麼对我你有什麼好处了?"我真的不敢鬆懈口裡的臭鞋子,恐惧感越来越强烈,太害怕餘下的五根针会刺在其他的手指上,乖乖的没动过的跪在龚敏的臭鞋前等待著下一次的折磨来临。苦思著小英的忠告,我是不是做错些什麼了,效果似有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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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水泥地上动弹不得的过了三个小时吧,膝盖由开始的疼痛转為刺痛然后剧痛,到现在已麻木了大半了。
身躯没倒下来靠的是脖子上的铁链,脖子靠著铁链借力平衡身体才没倒下,否则很可能给铁链勒毙。最近的几次用刑毒打,我昏过又醒过,现在是白天还是晚间都不晓得。跪是痛的,可是心裡的痛跟刺在五根手指头上的针更痛,我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要跪著,口裡叼著这恶毒魔鬼龚敏的臭鞋在闻她的脚臭味,两方的剧烈刺痛有如闪电般源源不绝地向脑神经进袭。我被迫的叼著龚敏的一双臭高跟鞋,已经够羞辱了,可闻著她的脚臭令我心理上更感难受!脚汗的气味带点酸而刺鼻,浑和著被脚汗薰过了的皮革味挺臭的。只看外表怎会有人猜到龚敏其实就是这麼臭的吧!现在龚敏已经是我的敌人了,可是反抗的能力已被她褫夺,惶恐於她的施予酷刑之下,我是不敢放口掉下臭鞋子的了,想大哭一场以释放心裡那强烈的抑鬱、愤愤不平感也不行。
疲累痛楚的身躯快要支持不住了,脖子掛有铁链上的压力越来越重,如果还没有人来救我,不出五分鐘就要出事了!就在这时,龚敏好象是看到我的情况般的来了,我猜会不会是有监控镜头在看著了?
地牢的灯光没反she上天花,看不见上面有什麼!“贱货,我的鞋好不好闻了”
龚敏来到我面前问道!这时我的羞愧感达到前所未有的境地,要答她吗?
不答她肯定要挨揍,最后我还是点一下垂得很低的头表示著。然后龚敏到墙边按制放下铁链,我就随著铁链的下降而躺在地上,双腿极慢慢的伸展,因為膝盖刺痛得不能动了,全身肌肉得以松驰下来,分不清那感觉是痛苦还是舒服,放掉口裡的鞋子长长的舒了口气,
软弱无力的侧躺在地上。才呼吸不到三下,脖子上又传来压力,是龚敏的鞋底踩在喉咙上,我无力也无意义的挣扎著,
可是怎能敌得过她的腿,龚敏穿的半高跟凉鞋踩得非常用力,鞋跟抵著喉管教我没法呼吸!她一边说
“我有准许你放下鞋子吗”
一边用力地踩。我呜呜...的了几声,窒息几秒了之后她才收回脚,我又是咳嗽又是沉重的难以呼吸的猛然想起--是啊,这回惨了,这臭三八又不知要用什麼样的刑了!
我没回应她,反正怎样说也没作用,心裡已作好挨揍挨踢的準备。龚敏可没踢,只说
“就知道要你服从我不容易的了,不用急,我们有很多时间。张开口吧,给你喝点水”
我有点不相信,恐怕龚敏是骗我抬头然后就是疯狂的扇我耳光吧!可是我听到的是水在瓶子裡摇动的声音啊,我抬起头张开口,龚敏先是往我口裡吐了口唾液,手拿著水瓶盯著我,我知道不是先尝她的口水,她是不会让我喝那瓶水的。我合上口把吐在舌头上的唾液吞下,她就将水往我口裡倒,那清甜的味道令我精神奕奕,仿佛所有痛楚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舒服了吧?
叼著鞋到你的睡房裡去,洪经理”
水喝光了后龚敏謔道。无奈的低下头去叼起臭鞋半爬半拖著身躯向铁笼蠕动去,爬的时候手指少不免触及地面,我不禁又啊又呜的呻吟著。终於到达笼子前,龚敏一脚踩在我背上说
“今天的刺刑到此為止”
就开始拔针,第一针她慢慢的拔,剧烈得无边无际的痛楚折磨了我足一分鐘,拔一根针拔了一分鐘,拔一点停一下,龚敏真是魔鬼得让我佩服,我真的好想这样说讽刺她一下,可是剩下那四根针令我不敢哼半句,我还真怕她用鞋跟踩上指头去!其后的三针她迅速的拔了出来,快速而利落,剧烈刺痛令我禁不住的哀鸣著,龚敏不但没手软下来,反倒又将最后一根慢慢的拔,一拔一刺的玩弄著
“呻吟啊,你一直叫我一直这样又抽又插的玩”
我立刻咬著双唇强忍著,痛得眼泪狂涌也不敢再叫一声。来回抽刺多几下后,龚敏还是拔掉了最后一针,这时我已全身是冷汗,脸容扭曲的软摊有笼子前!“还不自动自觉进去,是不是要我请了”
龚敏叱道然后踢著驱赶我进笼子裡去。连好了脚上的铁链在笼子尾端后,龚敏走到我看不到的后方踢了一下地上的盘子,没多久恶臭钻进鼻子裡去,我知道她是拉屎了,约十分鐘后,一盘臭得头昏的屎放在笼子裡,龚敏把笼子关上然后说
“吃饭了,要吃得乾净,否则...
哈哈。。。,昨天喝的水份不多,应该有点硬哦,多点口感便宜你了”
龚敏离去,可她没关灯,陪伴著我的一盘她的屎和在笼子外的臭鞋清楚可见。我一天多没吃过了,但..
怎可以又吃了,虽然已经吃过一次,“不行,饿死也不吃”
我跟自己说!就这样,我瑟缩在笼子裡与龚敏的屎為伴,臭气令我睡不了,头转在左边看著那盘屎,转过右边看著的是她的臭的鞋。挺了一小时多,疲累得无以為继了才可入睡,不知道睡著了的时候我是面向她的屎还是臭鞋!
踫..砰..之声吵醒了我,张开眼睛见到的又是龚敏,愤怒在她脸上毫无掩饰的表露著。紧闭著双唇的她打开笼子就疯了的往裡面乱踢乱踹,我在笼子裡无处躲闪,双手被銬在背后,被她的腿折磨得体无完肤,她的鞋跟在我身上划出了多条血痕,头和脸不知被往地上踹了多少下!到她累了才停止道
“违抗我的命令,今天就抽你三百鞭!给你五分鐘立刻给我吃光!”
噢..
我跟自己说过不吃的就不吃,饿死也不吃,我看著龚敏那冷酷无情的脸容无畏惧的说
“不,我不吃,要吃你自己吃”
可能龚敏的脸容是冷得无可再冷了,到她的表情有什麼改变,见到的是一条腿往我头上踩去,强迫著压在屎盘裡,龚敏的腿纯熟地挤压著我脸在盘裡,我口鼻都给蹩在屎裡,屎就在我呼吸之间一点点的涌进口裡,我又尝到那又臭又苦涩的味道。虽然口裡都是屎,可我却没吞下去,龚敏发现了后在地上捨了根针又往我手指头刺去,这次她手握著我一整根手指,把针从指甲逢裡刺进去,这样的痛楚比刺在指头上痛上十倍,我
哇..的发狂惨叫,魔鬼龚敏腿上再加力,鞋跟踩得我咀都变了形,然后她的怒气稍减,装著优閒的声线说
“还不想吃吗”
我没能斗得过这种惨无人道的痛苦,再次在龚敏的鞋底的强迫下第二次的吃起她的屎来!这次龚敏的屎的确比上次乾硬多了,吃进口裡不嘴嚼的话是吞不下的,量和上次差不多都是三条。手指逢裡的针已经给刺入了一半,龚敏在拨弄著剩下的另一半,我被她轻描淡写的拨弄一下便跌进地狱一次!好不容易吃光了,我的注意力全在那根针上,又臭又苦涩的感觉变得不明显。
我这人真丢脸,口硬可却受不了酷刑,龚敏一用刑我就坚持不了,心裡好生羞愧自责,到底我应该马上投降还是继续斗争下去好了?
小英阿芬很久没见到了,不知道她俩想到什麼办法帮我逃走了没有。
“吃光了就把你的碗舔乾净,我不要见到一点点残留在碗裡”
我一直的挺著针刺,反抗意识越见薄弱,唯有听她说的把盘子舔得乾净!
“告诉主人舔乾净了没有”
龚敏以手指弹一下针说。我又痛得失声尖叫,然后忙回应道
“舔乾净了,主人,求你不要再刺我了”
心裡的一句话忍不了的说出来。
龚敏看了看盘子说
“蛮乾净的,你就是个吃屎的人材”
,然后就快捷的拔掉了指甲逢裡的针。听了这句羞辱的说话,我真羞惭得无地自容了,已经没有什麼好说的了“看你满脸都是我的屎,过癮吗?
吃屎的洪经理,爬出来给你洗个澡”
龚敏柔了点语气说。我爬到去墙角那边去站起来让龚敏玩弄式的喷she水柱,
她朝我脸上喷了两分多鐘才喷到身上其他地方,我头脸上的伤被强力水柱一喷又感到给针刺,到she在身上时就更是刺痛,龚敏总是朝著刚才被她鞋跟尖锐处划破的伤口she,感觉象被刀刃在伤口上再划一刀!清洗了七、八分鐘,龚敏关掉了水源命我到地牢中央站好,我每一步只走得四寸远距离,走到中央处就已经很累了。到我站著不动后,龚敏来到我面前问
“违抗我的命令有什麼后果,说”
我当然知道,你这臭三八要抽我三百鞭嘛,我心裡说!可我不是真的不怕啊!给你抽死了还好,三百鞭不是说笑的,又有谁受得了?
我低下头不敢回答!“我让你想想再回答我”
龚敏用垂下来的铁链锁上了我双脚便离去,我深感庆幸的没再遭受进一步的虐待,躺在地上休息,一边在想著刚才的一幕,一边在痛恨自己受不了痛楚而屈服!
想著想著,又想起了小英的说话,我刚才好象没反骂过她啊,下次如果她带小红一起来我便不能尝试了。我是為求生存下去可不是求死啊,反正骂不骂她都要被揍,下次臭三八一个人来我一定要再试试!好,就这样!心底作了个决定。
不到两小时,龚敏回来了,小红没跟她一起来,表示机会就在眼前。龚敏走到我跟前坐上椅子绕著二郎腿说
“现在要回答我了,违抗命令的后果是什麼”
我答这
“抽三百鞭嘛,臭三八,来啊,有本事就抽死我,不然我回復自由一定把你强姦百遍,然后象你折磨我般十倍还给你”
我拼著生命威胁的道!看得出龚敏是真的很愕然,然后脸容变得完全没表情,不知是喜是怒!
“洪经理果然是管理阶层,说话挺权威的”
龚敏冷冷的对我说。然后解开了脚上的铁链,我还以為她要放我了,不是,铁链重新锁在手銬上,然后就按开关把我背吊起来站,铁链一直拉高直至我只能踮著脚站立。龚敏选了条散尾鞭就朝我身上狂抽,新旧伤口被散尾鞭抽得要裂开般,她一边抽著鞭子一边骂道
“强姦我?
十倍还给我?
现在就还啊”
她身体随著手在舞动著摆动,黑色时尚裙子亦随著身体左右的飞舞著,随著身体重心的转移,高跟鞋在龚敏脚下发出好听的走路声。
四十、六十、七十鞭了,我紧紧咬著自己双唇强忍著,这散尾鞭不是说笑的,是用厚胶条编成的,就是店舖用来掛在门口处阻隔冷风或热气的那种透明胶剪裁出来的,每一鞭都留下几条红色的血痕。这个多星期来还是第一次可以忍受七十鞭仍没叫喊过,我是有进步了,龚敏也留意到,停了手然后朝肚子踢了十多脚才问
“洪经理贱货,今天挺能捱呢”
我被她踢了十多脚,痛得等了很久才说得了话,但我还是豁出去了说
“龚敏,你是臭三八还是臭鸡啊?
今天吃了饭没,手软脚软的,定是没嫖客选你吧,所以没钱吃饭了”
我非常大胆的这样跟她说,除了一点点恐惧外,就感觉到从没这样舒泰过,多天来的羞辱、抑鬱给发洩出来!小英说越臭骂她就越好,因為富家小姐从没被这样骂过的,因為她有被虐倾向!
再一次看到龚敏愕然的表情,只两三秒吧了,可我却又是心凉又是暗喜,收效了,我快会被释放了。可实际情况不是这样,龚敏手上的散尾鞭又再狠狠的抽在身上,目标由背部慢慢的转向身前,我开始忍禁不了,与其号叫不如发狂的臭骂她不是更好?
她一边抽,我一边忍著痛骂
“狗娘、贱人、臭鸡、操你M的、给我吹肃....”
不理什麼都骂出口,而且越骂越大声。散尾鞭的力度随著龚敏的腰枝剧烈摆动而加重,鞭如雨下般朝我乳头、大腿和下阴处鞭去,我痛苦得越骂越没声音,最后一记特别狠劲的抽在我yin
nang上之后,我就完全骂不出了。龚敏停止了鞭打,脱掉了高跟凉鞋用鞋底抽耳光,愤怒到极点说著我骂的说话
“臭鸡、贱人....”
鞋底耳光抽了几十下,我和龚敏都听到大笑声,双双抬头一看,原来是小英和阿芬。龚敏有点莫明其妙的,而我就是看到了救星。小红和阿芬走从楼梯走到龚敏跟前说
“敏敏真的好生气啊,我们都未见过你这麼生气呢”
龚敏跟她说了刚才的情况,我怎样骂她,她俩又是一阵爆笑,然后小英说
“是我们叫这贱货骂你的,这笨狗真是信以為真,所有懂得骂的都骂出口了,我就是要他尝尝敏敏你的手段有多厉害"
“好啊,你俩连我都给玩了”
龚敏恍然大悟的向她俩娇嗔道,态度蛮温馨的模样。龚敏明白了為什麼我竟如此大胆了,便跟我说
“洪经理,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小英出了名是超级辣椒,她的手段还在我之上,把你绑来这裡就是小英的意思了,落在我手上你还有一线生机,可是落在小英手上了...哈呵”
十二万分的睛天霹靂,原本靠小英阿芬的帮助可逃离龚敏的魔爪的想法一下子被踩个稀烂。失望、懊恼、愤怒、绝望难过象块千斤重大石压在心头上,我想不出应该要说什麼,另一块和心头上的大石一样重的堵塞著我嗓门说不出话来!小英这时对我说
“我最痛恨你这种贱男人,竟敢要胁龚敏辞职,看过她和小红的亲蜜照片吗。告诉你,我和阿芬是另一对同性恋人,怎麼样,要不要我辞职啊洪经理?”
“就算是我要胁龚敏也不关你的事,為什麼你俩要这样玩弄我”
,我过了很久才说得出话来,极度气愤的质问小英。
“就是关我的事,我俩和她是同一类人,最恨你这般的臭贱男人,不先玩弄一下你不会知我的手段,哈....”阿芬和小英同时大笑著!没希望了,原来我是被愚弄的,根本不曾有过逃走的希望,身躯绝望地软软垂下,脑子裡什麼都没有!龚敏再跟小英娇嗔
“你这小鬼头真够鬼灵精的,我给你玩了,餘下的220鞭罚你替我抽完”
小英笑得十分灿烂的说
“我的好姐姐,别生气哦,我抽给你看好了,你坐坐好好欣赏吧”
我在绝望、哀伤的心情下给小英阿芬一起抽著鞭,悲痛得无以復加,竭斯底里的号叫、哀鸣,220鞭肯定没给鞭完我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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