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受之乡里(全集)五


看到效果达到了,武宁瞟了一眼尤兰兰,两人飞快的拉起还在暗自神伤的我逃也似的跑出了人们的视线。在人们的笑声中,我们躲进了另一个山坳背面。我面色不善的扫视着她俩,她俩也面色严肃的盯着我。“噗哧,哈哈哈哈……”我们三个终于憋不住的笑了出来。武宁安慰我道:“没人认识你,我们自己玩的快乐就好了。”尤兰兰接口道:“他们是典型的羡慕嫉妒恨。”“就是就是,我们多好,都没骑着你出来,怕速度慢了你还会害羞。”武宁这个毒舌。尤兰兰道:“他们才不敢,那是一群胆小鬼。”我看着这俩不怕事情难堪的家伙又要燃烧过度的趋势,只好灭灭火了。“我说二位小姐,咱傻吧兮兮的滑下来了,如果不回去,我们怎么回去?”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尤兰兰说:“我俩回去,你自己从这坡上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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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屑的回道:“凭什么!”径自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你不怕丢人啦,哈哈!”武宁笑道。我头也不回的走着道:“要不你俩爬回去,反正也没人认识我。”我说完加快了脚步。“等等,你个混蛋……”两人尖叫着追了上来。当走出来发现还有人在等着看好戏,我不禁脸红着一愣,随即挺胸抬头走了过去。本来她俩也多少有点害羞,但是看到我没事一样,索性冲上来一人一个胳膊笑嘻嘻的架着我走过了人群。从我走过的人群的目光中,我看到的真切的呈现着羡慕嫉妒恨。我得意忘形的在武宁和尤兰兰的脑袋上亲了一下。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两人同时伸出左右手拧住我的软肋180O大回环。我暼了暼两人嘴角挂着的甜蜜到腻死的微笑,只好挺直身躯,坚持着走到了索道边上。她们终于松手了,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坐上缆车,两人又面带笑容的将手伸到我的大腿内侧。我大惊失色道:“两位姑奶奶,我错了,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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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的我们和地主婆似的,我们只是手滑,打算擦擦手。”武宁笑道。“我舔行吗?”我委屈求全。尤兰兰冷哼道:“那多让你不好意思啊,这样我们大家都好。嗯,那个怎么说来得?他好我们也好。嗯嗯,哈哈。”“我脸皮厚比城墙,绝对不会在意的。”我连忙解释道。“你看呢?”尤兰兰征求武宁的意见。“可以啊,你朝着外面大喊十句‘我是变态’啊。”武宁调笑道。我大喜,站起身把着缆车的栏杆朝外大喊着:“我是变态,我是变态……”刚喊完,后面缆车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声:“前面那个,玩‘真心大冒险’呢吧,下去后一起玩啊!”武宁和尤兰兰傻眼了,旋即两人有了主意,对着外面大喊:“他说的是真心话!”
“哈哈哈哈……”附近的几个缆车都笑了。一切的危机与耻辱全部随之飘散。“没看出来啊,你还挺聪明的,反应真快,还以为你多实诚呢。”在车上,武宁撇撇嘴道。我可怜的呜呜的叫着,忍受着干呕带来的各种不适跪在武宁的面前努力的摇着头。之所以是努力,是因为那根蛇鞭又进入了我的嘴里,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把柄,而是鞭体本身。从嘴里伸出来的三十多厘米看起来无比的怪异,而且看着鞭尾蛇头的形状和把柄坚硬挺拔的外形,让我不禁想起某些影片中那种套在嘴上使用的东西。开始的时候武宁还拽着把柄拉着我来回的随着她的手摇动,可是玩了一会她的脸红了,用力的拨拉一下把柄,她不自然的看着我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也是想起了某些带有共性的东西。我用蛇头戳了戳武宁的大腿,本来是想调笑一下,可是武宁不是这么想的。她先是一愣,然后耳光如同粼粼的波光一样让我头晕眼花,打着打着,她还找到了感觉,打起了《the
magic
key》的曲子来了。大约打了十多下,她似乎觉得自己的手疼了,她收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武宁笑眯眯的凑近我的脸,还性感的舔舔自己的舌头道:“你说,我要是全速抽出你口中的鞭子会怎么样?”她的手握在了把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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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另一只手打在我的脸上:“说话。”呜~“说话。”呜呜~“说话。”呜~她扭着我的脸蛋笑道:“说话。”笑容渐冷。呜……她说着稍稍用力的拽了一下鞭子,我连忙顺着她的力气前倾着,冷汗顺着我的额头瞬间流了下来,她要玩真的?好在她只是逗逗我,仅仅是用这种力量将鞭子抽了出来。“一会给我刷干净。”然后丢在了我的脚下。“我累了,我要踩踩你的脸。躺下。”“没地方的,我这么大个子呢。”我不屈的抗争着。“躺下!”武宁的意志不容抗争。我只好十分憋屈的的挤在副驾驶前的空隙里,只是这似乎是个阴谋。武宁的小腿正好压在我的膝盖上,脚则轻轻的压在我的脸上。偏偏鞋底上很多的泥土和粪便让我十分的不爽,可是抗议无效,她死活也不愿意脱鞋。“麻没?”武宁蹲在我的腿上问。何止麻,就快蜷成打折的毛巾的我几乎要窒息了,鼓足全身的力气向她吼道:“傻妞,到站了,请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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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嘻,好呀,我要走人肉地毯下车。”武宁作势要打开车门。我连忙低吼道:“这可是度假村。”武宁刚要争辩,尤兰兰敲敲车窗说:“下车,咱们进去收拾他,居然把我的镜头盖给弄丢了。”武宁兴奋的跳下车,低头看着我道:“待会见,记得拿东西。”两个姑奶奶好难伺候,车子偏偏停在度假村口,我却要背着犹如逃荒的一大包东西走到度假村最里面,周围旅游的目光中,尽是鄙视。本来,打水给她们洗脚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可是两人为了谁先来争了起来,尤兰兰说自己开车脚很累,先洗,武宁却说我的脸太热,脚出汗了。头大的我被交过去决定谁先洗。天啊,你还能再玩我玩得更狠吗?这让我怎么说!最后两人做出了一个重大妥协——两人毫无预兆的踹向我的肩膀。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我被踹倒在地,根据目测,我似乎偏向尤兰兰一方多一点,所以武宁先洗。听到这个决定,我只能无语的接受武宁伸过来的短皮靴。
万恶的**啊!我的舌头已经麻木了,可是她们还是要求我用舌头先舔一遍再用清水洗。我苦闷的伸出几乎干涸的舌头给她俩看,表示没有能力进行这项工作了。武宁诡异的笑笑,朝我勾勾手指头。我探身过去,武宁一把将我按进水中,然后用脚踩定。“你不是渴了吗?先给我喝,喝够舔一只脚的,不然我下次就淹死你!”武宁恶狠狠的说道。大口的灌进了几口洗脚水,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却听到了上面的对话。“你先用这个吧。”武宁的声音。尤兰兰回道:“还是你先吧,我这个角度不舒服。”“也好。”武宁收起脚道:“起来,给我洗脚。”我爬起身捧住武宁的一只脚丫开始舔了起来,武宁的大脚趾有些肥厚,但整体还是合适的,并不是像姜姐的那样,简直是畸形中的极品。我含住武宁的脚趾吮舔着,由于出汗,脚趾头滑滑的,还有很重的咸味儿,很有口感。大口大口的吮吸着每一个趾头,似乎这些都是冰淇淋样的美味,也许我潜意识中真的希望她们融化在我的口中吧。玩心在不知道哪一个瞬间悄悄的冒头了,我不断的挑逗着口中的脚趾,感受着脚趾的互动,各种美好如同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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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所有的影像都破碎了,武宁挥舞着呼啸的蛇鞭狠狠的抽碎了所有的梦幻。我惊恐的看着武宁又挥舞着鞭子落在我的身上,一边挥舞,武宁还一边怒道:“该死的笨笨,除了脚趾头不会别的了吗?”我这才想起来我是在洗脚过程中。我赶紧将武宁的脚抬到头上顶好,等待着惩罚。果然,她们更生气了。尤兰兰夺过武宁手里的鞭子劈头盖脸的抽在我的身上。该死,这个低级错误,我怎么又忘了我在洗脚呢?!我碰过武宁的脚不顾尤兰兰的打击开始刷动武宁的脚底,武宁看我又开始工作了,便惬意的靠回沙发里继续自己的电视之旅。可是,尤兰兰还是没有停止,虽然每一鞭子都不是那么的沉重,但是这已经有三四十鞭子了,可是她似乎还在兴奋中,而且下手越来越重了,尽管没有回头看,但我觉得应该是已经出现血痕了。为了让我自己不去关注身体上的疼痛,我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给武宁洗脚的工作中,犹如在雕刻这个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品那样,爱意与激情并存,牙齿与舌头和嘴唇划过了武宁脚丫的每一个角落。武宁最后居然惬意的呻吟了出来,她非常高兴的用双脚夹住我的脸来回的揉搓着,然后将自己的脚放进水盆,并且让我将所有的洗脚水都喝光。武宁的脚并不是淑女的待在水里的,而是尽情的游戏着喝她洗脚水的我。一会夹住我的鼻子拉进水里,如果不呛水是不会放开的;一会双脚搅动着水,只要我一接近水面脑袋就会遭遇各种状况;一会又像是玩洋娃娃一样对我的头各种蹂躏……其实水是真的没喝下去多少,大部分都被武宁玩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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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终于喝光了盆里的洗脚水,武宁兴奋的用我的衣服擦干净了脚,然后缩进沙发里面看电视了。尤兰兰也终于停下了对我的打击,有些喘息的她丢下手中的鞭子,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军警靴走向卫生间。她一边走,一边说:“出汗了,我去洗个澡。笨笨,把靴子给我擦干净。”武宁低头看看我道:“没舔到她的脚是不是特失望。”我郁闷的点点头。武宁微微一笑,“放心吧,会有机会的。”她看了看自己的短靴道,“去吧,先去把我们俩的靴子清理干净,但是不用舔了,都是牛粪、马粪什么的,我们可不想被你拖累。”
我也确实不想去舔舐那些牛马粪,索性一丝不苟的擦干净了靴子,当靴子都干净了的时候,尤兰兰也洗完了澡。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睡眠,真舒服啊,都不想爬起来了。可是女主人们是不会同意的,我被跳上床的武宁用脚踩脖子踩醒的。用武宁的说法,要是这么都醒不过来就不要醒了。尤兰兰作势要掀开我的被子,吓得我捂住了,我有裸睡的习惯,我可不想还没出被窝就挨上一顿暴打。看我在被窝里鼓捣鼓捣穿东西的样子,她俩笑了。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动作,当我刚刚停下动作,尤兰兰冲上来一把掀掉了我的被子。看着我蜷缩在床上的小受样子,她俩笑得更灿烂了。“你不应该大叫吗?”尤兰兰半开玩笑的问。“我……”我大窘,这可真不是淑女呀!我有些羞愧的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尤兰兰和武宁走上来检查我身上的鞭痕,还不时的询问我的感觉,确定没事之后,尤兰兰跳到我的背上,然后她把武宁也拉了上来。“哎,我还是第一次不穿鞋子踩男人呢,真好玩。”尤兰兰有些惊奇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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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没少踩过人啊!”武宁有些酸酸的道。“格斗训练的时候经常能够踩,一般光脚也就是给同性踩踩腿什么的。”尤兰兰有些意犹未尽的说:“可是这家伙怎么能算是男人啊,连点肌肉都没有,还不如女人踩着舒服呢。”武宁哀叹一声道:“忍忍吧,现在就这么一个玩具,凑合用用吧。要不一会篝火晚会上我们去诱拐一个过来玩?”她想到一个馊提议。

果然,“算了吧,这游戏还是悠着点吧,沉迷进去就不好了。看你没事就玩他,真怕你什么时候就陷进去出不来了,到时候你是跟他走还是把他留在身边?”尤兰兰轻声道。武宁沉默了一下道:“哎呀,管他呢!就当是一段娱乐项目,就咱那穷乡僻壤,当地找一个不好打媳妇的都不容易。”尤兰兰默认了,她专心的在我的后背上点踩了起来,用她的话来说是复习功课。武宁乐得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好姐妹头一次这么温柔的玩弄我。忽然,尤兰兰不动了,只是她那110斤的体重几乎轻如无物,任由她在我的背上自由行动。经过了十几秒的停顿,尤兰兰突然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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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宁大惊失色的抱住尤兰兰有些惶恐的说道:“兰兰,别这样,我们不知道他承受得了不,这样会受伤的!”通过她们解释我才知道,尤兰兰跳起了将近一米,要是下来不控制力度的话,估计我的哪根小骨头就要危险了。我也吓了一跳,更不敢说没事,只好说:“这样,你们循序渐进的试试,到极限了我就告诉你们,省得玩起来提心吊胆的。”“嗯,好主意。”尤兰兰由衷的赞叹道:“对自己都能这么狠的不容易啊!”说完,她拉着武宁的手站定在我的背上,一脚踩着后心,一脚踩着腰部。她先踮起脚颠了一下,我没有反应;又小跳了一下,我只是呼吸顿了一下,在她看来还是没有反应;这一次高了很多,大概30cm吧,但是控制了一下下脚的力度,我轻轻的哼了一声;这次她放开了,使劲的上跳大约60cm,然后控制着自己的力度下降到我的背上,我闷哼了一声,虽然不大,但是她听见了;最后她跳起30cm左右,再重重的跺下来,我还是闷哼一声,幸好忍住了没叫。试了这几次,尤兰兰大体上掌握了踩我的力度问题,所以就放心的扭扭跳跳了起来,可是尤兰兰下脚真的很疼啊,不愧是对人体了如指掌——不论是下脚碾动,还是跳踩,每一下都会让我痛入心扉。开始的时候还想在尤兰兰的脚下好好表现一下呢,结果才踩了如同五个世纪的5分钟,我就开始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尤兰兰不想出汗,听到我有些承受不住的呻吟,她停了下来道:“你的脑袋和后背比起来哪个更禁踩?”“女神,尤女神,您饶了我吧,要是踩傻了就不好玩了。咱们去参加晚会吧。”我祈求道。“我就是要踩你呢?信不信我用脚后跟跺!”尤兰兰威胁道。“那……”我妥协了:“你踩吧,小跳就行了,跳得太高容易崴脚。”尤兰兰抬脚将我的左脸踩进了床面以下道:“还算听话,饶了你了,我们出去活动活动,回来再收拾你。”本以为尤兰兰会说话算话,但是还是低估了女人的变卦能力。武宁从外面一进来就看见尤兰兰又一次跳了一米多高,然后重重的落在了我的后背上,一瞬间的冲击差点让我背过气去。我“啊”的一声轻喊,却并没有感到什么疼痛,看来尤兰兰还是脚下留情了。尤兰兰走下床拉着武宁的手得意的说:“你看,我就知道这样不会有事的。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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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知道了。”武宁笑道:“赶紧叫那家伙起来,参加晚会去了。”人不是很多,篝火晚会多少有些沉闷,大概除了烤羊腿,没什么可以让我心动的东西。买了些吃食和白酒,我们回到了房间。没想到的是,她们两个的酒量惊为天人!一瓶将我放倒之后,武宁和尤兰兰又拼了两瓶半才算休战。武宁红扑扑着脸蛋将我拉到眼前:“我们,我们……玩点什么啊!”“见鬼去吧,都把我喝成这样了,你们也不行了。要是下手没准,我会被你们玩死的!”我嗡嗡的说。“不行,我要骑着你出去逛逛。”武宁道。“你是王八蛋,你看人家兰兰就没你这么闹腾。”我不忿的说。“你妈……”武宁一把将我的脑袋塞进胯下夹死,任凭我的扭动。“兰兰,他骂我,抽他。”尤兰兰没找到鞭子,她拎起一个酒瓶子当了鞭子。屁股上的疼痛给在武宁的胯下极力的嚎叫着,可是醉酒的武宁腿部力量极大,所有的声音都被她那健美的双腿淹没了。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尤兰兰停了下来,大概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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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累了,软塌塌的堆在了武宁的腿上,失去了意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扔在卫生间的地面上,而且全身剧痛。大概我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吧,我郁闷的想。没有什么力气,也没有什么心情,我只好躺在地上继续休息。不知什么时候,尤兰兰进来了。她没有理我,径自坐在了马桶上,“过来。”她叫道。我顺从的爬了过去,她抬起脚狠狠的跺了下来,“咚”我的脑袋和地面发生了硬着陆事件。她用脚跟狠狠的粘着我的脸,“屈辱吗?痛苦吗?你个混蛋。”我被踩得呲牙咧嘴的,可是却不明白为什么,难道我又侵犯她了吗?想想现在尤兰兰对我的态度,我如坠冰窟。“翻过来,给我踩脸。”我顺从的调整了以下姿势,可是马桶和墙壁卡得我十分的难受,还没调整好身体,她就狠狠的一脚踩在了我的脸上。她踩得很用力,却没说话。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两只脚趾将这个世界封闭得严严实实。我窃喜,终于有机会舔到她的脚了,我用力的顶着舌头,希望可以挤出两片嘴唇的封锁。就在我将要成功当口,她说:“给我缩回去,不然我就踩瞎你的两只眼睛。”说完,她的脚趾就弯曲下来,紧紧的抠着我的眼睛,那种疼痛,似乎真的要将我的眼睛抠瞎。我一下子老实了。
过了一会,尤兰兰移开自己的脚道:“起来,有事情和你说。”我跪起身子。“想吃我的大便吗?”“啊?”我一下子懵了。“我今天给你一个吃屎的机会。”尤兰兰的表达直白到无以复加。我哈哈了半天,鬼使神差的点点头,一脸的狂热道:“我,我……能不能直接拉到我的嘴里!”天啊,说完我一个激灵。我在说什么啊!尤兰兰笑得像个吃了葡萄的小狐狸一样看着我,就差没摇尾巴了。“果然啊,我和宁宁都是超级好人,真是舍不得玩你啊!”她招招手道:“快躺下。”我忽然觉得爆棚的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有些想哭,如果不是恐惧,我真的想上去堵住那个供食口,就像人体蜈蚣一样。为了好清洁,我还脱掉了上衣。当我躺在冰凉的地面上的时候,我一瞬间清醒了。天啊,我不是食粪一族的!可是这时候尤兰兰已经无视我恐惧的目光拿着一条浴帽罩在了我的眼睛上。她伸手拍拍我的脸说:“好孩子,不许耍赖皮哦。我要开始了,张嘴,啊~”我还能怎么样,起身吗?就是起来恐怕也是一顿毒打,算了,大不了不吃进去吧。想到这里,心情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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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紧张,尤兰兰好长时间也没什么动静,我背部的地面都不再冰冷了。她有些无聊,伸手掐着我的乳头开始抻拉拽扭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一头撞上了她的屁股,这下子可是捅了马蜂窝了。她跳起来拉着我的头发“咚咚咚”在地上撞了几下,撞得我头晕目眩,然后又飞起脚狠跺我的胸部和腹部,踩得我几乎难受的像是得了心脏病,几欲逃走。可是没多长时间,她摆正我的头,扒开我的嘴,又蹲了下来。这次没给我任何的反应机会,一股带着强烈刺激性气味的稀便悉数进入了我的口腔。这是一个宿醉人的大便啊,这味道堪称地狱,这已经不是反胃能够解决的问题了,而是危及生命的大事。我要起身,可是她左手按住我的头顶,身下却没有停止过,填满了我的口腔,填满了我的鼻子,大概要是没有这个浴帽,我的整个脑袋都不会幸免。可是我依然不敢咳嗽,只是用力的喷着气,希望鼻孔不要封闭。终于,尤兰兰舒服了,她将手纸扔在了我的脸上,回身看着我的样子,差点笑得弯了腰。“快点,都给我吃干净!”她命令道。我欲哭无泪啊,一个翻身,我开始了无止境的呕吐,大概连昨天中午的都吐了出去,整个屋子的味道更加恶劣了。她拿起皮搋子抽打着我,“你,该死,真是他妈的废物。真他妈的想杀了你!”她丢掉皮搋子道:“不过杀了你,宁宁会怨我的,哼哼,给我收拾干净喽!你没完成我的愿望,明天我不会给你求情的。”说完,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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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闷的想要死的我无助的爬了起来,清理环境,清理自己。我蹲在淋浴下,用冰冷的凉水冲刷着自己的脑袋,恐惧,无奈,悲哀不断的随着清洁的过程汹涌而出。她们以后要怎样对待我呀!直到要出发了,尤兰兰打开门就看见我赤裸的蹲在淋浴下,而淋浴明显不是热的。她冲过来给了我一个脚耳光道:“起来,给我开车去!”我上车的时候,武宁就躺在后座上,睡着。尤兰兰坐在副驾驶冷着个脸,没有任何的话。饥肠辘辘的我只好开车上路。一路上,气氛压抑得如同大山一样。我真的不知道我昨晚做了什么,后脑的疼痛让我无比的清醒,不知道她们会怎么惩罚我,看样子昨晚惩罚没成功,我要怎么办,只有回去见分晓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武宁醒了,可是开车的我并没有见到她怨毒的目光,同样没见到的是她发出的短信。刚停车,‘大头’就带着几个人将我强拉下车,我奋力的挣扎着,想要大叫。这时武宁下车了,她看向我的眼神犹如看死人一样冰冷,她轻启沙哑的嗓音:“‘大头’,交给你了,送他去4号坑好好享受一下,过几天我来验收。”说完,回到了车上。看着有些衣衫不整的武宁我想要申辩一下,‘大头’们却什么机会也不给的将我塞进了面包车,绝尘而去。在车上,‘大头’还是记得我的,笑嘻嘻的说:“嘿嘿,小子,牛啊。老子都佩服你。你可是咱二小姐送进来的第二个人啊,行,有种,能让二小姐下这么大的决心,有魄力。”我有些好奇的小心的问:“第一个……”‘大头’冷笑了一下:“她姐夫。”我大惊失色,想到了一些东西。大头很满意我的反应,继续说道:“她姐夫好赌,将她姐姐输了出去,等赎人的时候,大小姐已经自杀了……二小姐生气了,她带着人去那个地方打得所有人全身瘫痪。可是对自己的姐夫不能这样啊,所以就丢进了这个武家处理人的4号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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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了一个非常二的问题:“那他姐夫现在怎么样?”‘大头’神秘一笑:“看见了你就知道了。”到了矿坑,我果然看见了传说中的大姐夫。由于整个人常年在煤矿坑里,所以黑得可以,不算太瘦,可是太别扭了。是的,别扭,隔着衣服都可以看出这个人坑坑洼洼的,不时有地方就凹进去了。我想知道他到底受到了怎样的折磨,想到我自己的命运是否也要变成这样,后脊梁骨不禁冰冷一片。‘大头’没有给我更多的时间去思考,推搡着我到了指定的位置,让我换上了矿服。我这么长时间还没吃饭呢,就凑上去问:“咱们一般什么时候开饭?”‘大头’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我:“好吧,给你讲讲规则。这个坑,嗯……你可以理解为集中营,下来的还没有出去过的,除了死了的。为了让你尽快融入这里的生活,前三天要对你进行改造,第一,内部清洗,这三天不许吃饭,实在饿了就去喝矿坑里的水吧;第二,外部清洗,我们会安排你洗澡的;第三,这个很重要,你要是还想以后得到正常人的待遇的话,这三天你就给我挖10吨煤吧。而且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个坑没有机械,你只能自己用镐头挖,然后用扁担挑出去。哈哈~”他大笑着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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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震惊得无以附加,武宁是打算要我的命吗?我到底怎么得罪她的,居然要这样对待我!难道是因为我说过要体验矿奴的生活而在临走之前安排的?嗯,一定是这个样子的。我欺骗着自己。抡起镐头,我才发现,原来好久没有做过这些劳动的我已经退化到了什么地步,根本就敲不动多少!到现在是正午了,没有水喝,更是饿得要死,这条巷道里面还一个人都没有。我走去别人的巷道,却发现大家像是躲瘟疫一样的躲着我。只有大姐夫,但是他不敢给我吃的,只是拿起自己的碗(那碗已经黑得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了)舀了一碗矿坑水,我摇了摇头,他像金属弯折声音一样笑了一下,自己喝了。我们聊了几句,当他知道我是武宁亲自送进来的时候大感惊讶,旋即苦笑的拍拍我的肩膀。他告诉我,他现在这个样子是武家那个四小姐‘四愣子’弄得,而不是二小姐。我心中不知道是怎样一个波澜,我为我的自我安慰而庆幸。很快,我就被赶走了,因为大家每天都有3吨的任务,完不成是没饭吃的,而且要受到**。
为了不被**,我奋力的工作着,可是三个小时后,当我累得像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时候,我不过挖了不到1吨。这时候头顶的灯光被遮住了,一个长得有七分像武宁,却并不漂亮的女子站在了我的头顶上方。“你就是那个大周?”她问。“我是,你是……”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