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受之乡里(全集)九




当我醒来,我的脸,至少眼睛被洗干净了,而且,似乎我除了脑袋,身体的所有的地方都在沙子里,只是胸口巨大的压力让我觉得死亡是如此的近,我想挣扎,可是没有任何的可能。我小心的睁开眼睛,却震惊的看着眼前——雅阁的右前轮就在我的胸膛上,而正面,却是雅阁的防尘罩。车子重量减轻了很多,原来是三位女士下车了。张雪踢踢我的脸颊道:“打算遵从我了么?只要你同意,我就把车倒出去。给你五分钟思考时间。”看我过了三、四分钟都没反应,尤兰兰蹲下来看着我道:“我们都商议好了,你几天必须要同时遵从我们三个,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们是不会去温泉的,搞不好会一直在这里熬你,识趣的话,就给我放开心理。”我转头看着尤兰兰道:“我曾经发过誓,这辈子永远不再臣服于她的脚下。”尤兰兰探手拧了拧我的耳朵道:“是你的尊严重要还是我和武宁的面子重要!嗯?!”我沉默了一会道:“只有今天,不然我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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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兰兰重重的捶了一我拳道:“嘿嘿,还讲条件!”“我还有一个条件。”我得寸进尺道。“哈?好。”尤兰兰似乎被气乐了:“你说。”我犹豫了一下说:“我希望哪天您可以单独玩玩我。”“耶?”尤兰兰有些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我问:“你就那么希望我玩你?”看我点头,尤兰兰肯定道:“那我答应你。”我还是答应了尤兰兰,虽然也是屈服在了张雪的脚下,但算是一种逃避吧。只是当我站在比我矮了至少10cm的张雪面前时的那种挣扎,在张雪的眼中变成了让她兴奋的点。她扬起头,倨傲而挑衅的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在体现着她的杀伐决断,不知道为什么,我退后一步,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然后在她满含泪水的惊愕的目光中跪了下去,去舔舐她的鞋子。张雪疯了,她躲开我的屈服,从车上取出换胎的扳手就向我的脑袋砸来。尤兰兰和武宁看势不好,赶紧抱拦住了张雪。张雪突然从狂暴中冷静下来,她点点头道:“好,好啊,咱们走着瞧。好歹今天你屈服了啊,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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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温泉圣地,武宁包下了一个独院的小温泉。别看温泉主人是个农民,但是还挺有品位,院子里有两个池子。偏门口的低矮的是一个阔2m深1m的正方形温水池,靠院墙的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直径3m深1.5m的圆形热水池子,热水池中的水通过盘旋池壁的水槽流至下方的温水池,看来主人很是深得天圆地方的精髓啊。看到如此美好的意境,我自行跳进了温水池,闭目靠在池边,舒服得呻吟了一声。武宁看到我就这么把她们和衣丢在了一边,瞬间发飙了,她冲过来想要踩我的脑袋,可是池边已经被我入水的时候弄满了水,所以……随着一声尖叫,我的眼前由红转黑,然后一个柔软有余,温柔不再的巨大阴影笼罩了下来,我的后脑重重的撞在了池边上,果然黑天可以看见星星。然后脸上的物体迅速滑落,最后扑通一声入水了。我晃了晃发晕的脑袋,就看见武宁湿身的站在我的对面,那有些丰满的玲珑身体让我热血沸腾,我扑上去抱着她亲吻了起来。武宁不论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我的束缚,只好向我身后求救。尤兰兰哭笑不得的走过来对着我的右耳下就是一脚。眩晕的同时我清醒了过来,连忙松开了武宁。看着武宁哭泣的样子,我呆立当场。
尤兰兰拉着我的耳朵将我拽到面前厉声问:“你今天是怎么了?反应这么不正常!”我正在窘迫中,倒是张雪换好衣服晃过来道:“你多长时间没发泄过了?”我们三个愕然的看向张雪,她却一点自觉都没有的下了池子。我尴尬的回道:“一年吧。”张雪毫不在意的说:“难怪,晚上我帮你吧。不过,看样子今天有好玩的了。”武宁和尤兰兰一头冷汗的看着我们两个。张雪起身过去安慰武宁:“好啦,别愁眉苦脸了,去。换了衣服,待会我们好好收拾这个混蛋。”武宁轻嗯了一声,跟着尤兰兰去换衣服了。张雪意味深长的朝着我微微一笑。大家都惬意的坐在了温水池中预热着身体,武宁幽幽的看着我道:“本来这么舒服的事情居然还让我们这么折腾了半天,真讨厌!”我傻傻的陪笑着,大家肆无忌惮的聊着天。张雪有了一个提议:“周仝元,给你一个权利。告诉我们你最信任谁?”我们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了。她讲解了一下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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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她们的眼神,毫不犹豫的答道:“武宁!”武宁满意的朝我笑着招招手道:“过来,左脚还是右脚?”我犹豫了一下道:“左脚。”“很好。”武宁将游泳的鼻塞塞进我的鼻孔,然后找个惬意的姿势将自己的大脚趾塞进我的嘴里,随后,我就像是一条深水潜水艇随着武宁的脚的下落沉到池底。作为福利,我是带着泳镜下来的,但也只能看见几条白花花的大腿。出于对我没有选择她们俩的回应,两人都把脚伸到了我的身边。张雪最狠,一脚夹着我的右乳头向外拽,一脚扭着我的软肋不放。尤兰兰则是看似不动声色的摆动腿,实际上却是一只脚尖顶在我两腿之间不肯放松。如果说我平时可以在水下一分钟的话,现在就是奢望。好在武宁将腿抬起了一次,我含着她的脚趾呼吸了几口,总算是缓解了一些,耳边也听到在我身上暗战的姐仨居然只是聊着八卦。随着武宁的脚的下落,我再次陷入了苦战之中。如是三、四次,只是这一次武宁应该是忘记了我的存在,因为口腔的温度和水温差不多,而且张雪坏心到了一定境界了。她将自己的脚搭在了武宁被我含着的脚的脚踝上,武宁另一只脚自然也搭在她的脚踝上,这样,四只脚就交叠在了一起。尤兰兰也不再玩弄我,而是踩着我走到了武宁的另一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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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长时间,我的脸潮红了,我都真切的感觉到了自己在发热,为了不让自己死掉,我用出了全身的力气拍打着水面。武宁的脚动了一下,但是被张雪和赶来的尤兰兰镇压了。我拍打不动了,认命的趴在池底颤抖着,虽然口中依然含着武宁的大脚趾,但是却不可不免的吐着泡泡。最后武宁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拉出水面,狠狠的给我几个大耳光将我打醒。她气愤的道:“你不知道自己求生吗?没看这俩坏心眼的家伙就是要你放弃吗!”“我信任你。”我坚定的答道,虽然还是很难受。武宁感动的将我的脑袋揽进怀中拍了拍道:“好,哈哈,好。”
尤兰兰将我拉出来说:“别想趁机吃豆腐,张雪,你那时候他也这样?”张雪挑挑眉毛道:“你们真想知道?”看到武宁和尤兰兰都猛点头,她忽略了我的反应。“那时候,我要是不同意,他连我的鞋子都不敢碰,要是我朝着他张开怀抱,他会立刻抽自己最少20个嘴巴。”武宁和尤兰兰吐了吐舌头。尤兰兰诡笑着看向武宁道:“要不咱俩也试试这么玩?”武宁一摇头说:“才不,等我玩够了再说。”“你这个小色妞!哈哈~”尤兰兰揶揄道。两人闹在了一起。我眼色复杂的看看张雪,她挑衅的望着我,似乎在宣布着自己的势在必得。我起身走向热水池,张雪也跟了过来,我抬头看着几乎和我一般高的张雪,她只是略带疑问的微笑着看着我的眼睛。等武宁和尤兰兰上来了,张雪笑着看向她俩。尤兰兰走过来对张雪说:“我俩想看看前辈是怎样踩这个家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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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雪没有正面回答她们俩,冷冷的说:“躺下!”我听话的躺下了,对于武宁和尤兰兰的期望,我是不能拒绝的。张雪在我的身上稳稳的走了一个过场,武宁看得“咦”了一声——这和我踩她的过程太像了!张雪看向武宁问:“怎么了?”武宁瞟了一眼我警告的眼神,有些慌乱的说:“哦,没,没什么,只是觉得和笨笨收藏的某个视频片段中的那个踩踏很像。”张雪饶有兴趣的踢踢我的脑袋说:“回去给我看看。”说完,还深意的看了一眼武宁,只是看到武宁已经恢复了正常,这倒是让张雪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果然还是热水池子里面最舒服,我呻吟着伸着懒腰。惬意的闭着眼睛享受着阳光与温泉的施爱,整个人像是要融化了一般。时间一长,就有些无聊了,她们仨有说有笑的,就是没人理我。我眼珠一转,游向了左边的武宁,可是武宁压根就不瞟我一眼,只是伸出手掌,温柔的将我推开。我只好郁闷的游向尤兰兰,可是尤兰兰就当我是漂来的烂木头,只是按一下,就将我推开了。虽然心里极度不情愿,但也只好硬着头皮游向张雪,在张雪臂展边缘我徘徊了一会,看她没有反对,便大着胆子游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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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到她的胸前了,她的嘴角突然划出一条诡笑的弧线。我大惊失色,打算脱离她的作战半径,但是为时已晚。她闪电般弹出右手钳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口鼻拉至水面下,右腿猛击我的下半身。猛烈的攻击根本就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反击的机会,我只能像是溺水一样胡乱的摆动着四肢,不停的喝着“矿物分泌汤”。没有人劝阻,都在静静的看着,直到我不再摆动,才将我捞出去。
当我醒来,是尤兰兰在给我做人工呼吸,我感激的轻吻着尤兰兰的脚弓。随后,张雪开始给她们展示一些当初**我的一些过程。包括骑乘、踩踏、呼吸控制、欲望控制等的方面,有些疼痛的地方,张雪甚至将武宁的长筒袜塞进我嘴里一只。虽然我恨张雪,恨她给我的一切,但是我也感激她、爱她,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由爱生恨,她让我明白了很多,让我的世界充满了她的色彩,让我知道很多原本遥远而又必须的事情,也让我体会到了宠爱与罪罚的爱恨交织。虽然我们已经5年没有见面了,但是当我放开了身心去迎接她的**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一切是那么的自然、和谐,连武宁看起来的表情都酸酸的。特别是骑乘的过程当中,我的摇摆频率和张雪几乎是相同的,而且还能配合的做一些双手离地,前冲侧身转弯之类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让武宁和尤兰兰羡慕嫉妒恨,暗暗决定回去要试一试。
也许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也就皆大欢喜了,可是由于武宁的袜子有些图案是印上去的,所以我嘴里的那只被我一顿咀嚼嚼下去了好些,面目全非了。大家要惩罚我,张雪提议要排泄物**。我在耳光、窒息的威胁下拼死的不同意,张雪只好问我到底什么打算。我强调只让武宁来,这让大家很是疑问。我简短的说明了原因:“只有武宁我没服侍过,你们俩没资格。”武宁深深的看了一眼尤兰兰,尤兰兰尴尬的笑笑。武宁不肯,我苦口婆心的劝着,不惜跪在地上抱着武宁浑圆的大腿任她捶打挣扎,最终,武宁终于妥协了。我诉说了我的计划,她们瞪大了双眼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张雪哀叹一声道:“当初我怎么就没得到你这样的待遇,好像怎么玩都是我出主意。”武宁有些不乐意:“这不是玩命嘛!”尤兰兰煽风点火道:“你不来,我来。”武宁瞪了尤兰兰一眼:“我来。”尤兰兰尴尬的笑笑,眼睛里闪过一丝得逞的意味。我依然塞上鼻塞,武宁叉开双腿站在温水池中,我深吸一口气,抱着她的大腿紧紧的含住她的尿道。她蹲入水中,连带着我整个人沉入的水中,如果她一直排不出来的话,我就可能憋死在她的胯下。她果然非常的不适应,根本没有排泄的意思,我只好冒险挤出肺里大半的气体,然后使劲的吸着。武宁的小腹激烈的收缩着,不知道哪一个时刻,汹涌的“黄河水”从天上的洞府倾泻而下,灌满了我的整个口腔,我大口的吞咽着,那圣洁的水份沁润了我的心田。就在我快要不行了的时候,武宁突然站了起来,夹紧了我的脑袋。毛毛带着水珠钻进了我的鼻子,好想打喷嚏,可是却没有办法实现。武宁低头看着我的眼睛伸手抚摸着我的短发,眼中写着说不尽的温柔和宠爱。我觉得这一刻什么都是值得的了,感激的伸出舌头想清理干净她的胯下,可是,一舔之下,她松开双腿,踩着我的脸上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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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两口水站起身来准备抗议一番,却发现她们仨已经准备穿衣服走了,我也只好辜辜的走到一边穿衣服。出门的时候,我发现老板眼中闪烁着诡笑的光辉。我要提醒一下她们,却被拉走了。武宁说忘了东西,就回去了,过了一会拿了一张光盘回来,在自己的电脑上看过,是这里的全过程。张雪要走了,给我留下了满身的血痕,甚至左边一颗槽牙还松了,可是她还是说我不合格,不论是人际能力还是工作能力都是差等,如果不辞职就要回总公司人力资源部回炉重造,她当着我的面将报告以Email的形式发回了总公司,然后华丽丽的走了。我陷入了苦恼当中,因为我知道,这些都是表象,重点是张雪希望将我调回到身边继续尽情的玩弄,我不想,但是如果不从就只有辞职一条路了。本来计划是武宁和尤兰兰一起尝试学到的那些手段,但是尤兰兰意外去防汛了,只剩下武宁和我。自从温泉回来以来,武宁从来不对其他的玩法感兴趣,觉得太麻烦,只对喂食**和舔舐感兴趣。除了一直以来固定的舔啃脚丫子的工作,又多了一项——只要她不出门或者回家,这一天所有的**都会找机会喂给我,以致于一次武宁开玩笑道:“你现在就是我喂养出来的了,全身都流淌着我的滋润。”周末没人的时候更甚,只要没有特殊情况,比如吃饭,我的眼前就只有武宁的脚丫和胯部。她越来越喜欢这种行为了,有时候要不是我的强烈抵触,她都想和人一边打牌一边享受我的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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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武宁有了男朋友,是乡农村信用社的,而且尤兰兰也回来了。出于我自己的洁癖,我开始拒绝武宁胯下的要求,只是依然侍候着她的脚,而尤兰兰则晋升了财政所副所长,没什么时间玩我了。整整一个月时间,我的娱乐仅仅是关于武宁的脚丫和她俩偶尔的踩踏,我又不好强求她们什么。
武宁有些不地道的将她男朋友也拉过来蹭饭了,这让我和尤兰兰有了一种电灯泡的感觉,而且还不打算让这个外乡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不过武宁找的这个略有轻佻的男友倒是很风趣,没事讲讲笑话,损损我……笑声还是很多的。有天尤兰兰和我一起刷碗的时候笑道:“今天算是完了,又笑出小皱纹了。唉~”我转头盯着她的脸看了又看。她诧异的望向我,“怎么了?”我继续刷碗道:“我找找皱纹,没事,待会给你捏捏脸,不行就揉揉,最后拿面膜在你脸上摊个煎饼就好了。”尤兰兰漫不经心的想了想道:“嗯,是哦。”我诧异于尤兰兰反应冷淡,瞟了一眼,却看见眼角的笑意,我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做我男朋友吧。”她抬起头认真的说。“啊?”我吓了一跳:“你……你……”我嘴角有些抽搐。“你什么啊。”尤兰兰抱怨道:“我现在都要成了灯泡了,让我怎么混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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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皱眉头说:“倒是我觉得你应该劝劝武宁,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个好货。”尤兰兰叹口气道:“不这样,不这样今天的三千万启动拨款就泡汤了。你是没看见武宁的胸前咬得都是淤青的……”我愕然。她没理我的反应继续说,“我们有家庭又能怎么样,在家里可以一句话决定某些小把戏的生死荣华又能怎样?乡里面摆明了用我俩做交易,难道还让我们家自己出钱吗?你就别再伤害宁宁了,哪怕就当是可怜她呢。”将伤感的尤兰兰拉到床边轻轻的问:“你不会吃,飞醋?”尤兰兰低沉的说:“我知道,宁宁在保护我,只是不一定哪天我也会这样的命运吧。”我有些心疼的看着她,“别那么看着我,你不配。”我贴近她问:“怎么,不认这个男朋友了?”尤兰兰扑进我的怀里低低的抽泣着,我笑笑,“我们的警花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啊。”尤兰兰喃喃道:“警花也是女人啊~”我一激动,紧紧的将她搂进怀里,希望给她以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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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尤兰兰挣脱出去锁上了门,然后深吸一口气坚定的走到我的面前嘴唇轻吐:“跪下。”我有些茫然这种变化,但还是做到了。尤兰兰自己脱下了裤子连带着内裤,这让我无比的诧异。尤兰兰的声音变得如同深渊冰窟,“舔。”她拉着我的头贴上她的胯下。震惊过后,我还是顺从了她的要求。我抱着她的大腿将脸贴近了桃源深处,只是舔着舔着,舌头居然被一层膜挡住了。我刚要绕开,尤兰兰森然道:“舔破她。”我浑身一震,她要干什么!我抬起头看向她的脸,却被她粗暴的拉回自己的胯下。我闷闷的问:“你,你坐床上行吗?要是……我不一定托得住你。”尤兰兰有些机械的夹着我的脑袋坐到了床边上。我的舌头在一旁游走着,尽量远离是非。尤兰兰有些不耐烦的说:“舔破她。”我抬头道:“兰兰……”尤兰兰双手将我的脑袋按在腹下,“快,不然我憋死你。”我只好狠了狠心,大力的用舌头挑破,她居然一声未吭,品尝着口中这带有着诡异的芬芳的液体,心中一阵苦闷,这到底是给了她多大的刺激啊!尤兰兰打断我的思维说:“喝了。”我连忙贴了上去,咸咸的涓涓细流冲淡了口中那化不开的折磨与苦痛。她松开我的脑袋说:“我先睡会,半个小时后叫我。”说完,沉沉的睡去了。给她盖上被子,小心的将床外面的脚收到床里,轻轻的吻了一下,便出去了。
也就二十多分钟,尤兰兰整齐的走了出来,“和我去看看宁宁吧。”我们到了她俩的房间,发现武宁正在裹着被子低声的抽泣着。看到我们进来,她连忙擦干眼泪挤出一丝怎么都别扭的笑容。“去打点热水来。”尤兰兰吩咐道。打了水,我又被赶了出去。过了20分钟她俩才出来,武宁看起来好多了。我快步走过去低吼道:“你为什么要顺从,我的宁女王哪去了?大不了不干了。”武宁沉默不语,尤兰兰将我拉了拉我的手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我愣在原地。就这样,我们沉默到了上班时间。武宁突然笑道:“我,决定了,后天我们出去玩,就这么定了。”我看看尤兰兰的眼色,答应了一声便走了。后天是周末,武宁开着车带着我俩去了邻县。赶集可以那么高兴吗?我不懂,可是看着她俩的笑容与青春还是感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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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馆,武宁和尤兰兰将买的东西丢到门口,两人都躺倒在了床上。武宁大叫道:“小周子,伺候你主子来。”我应声而至,“舔**丫子,都粘了。”我回应着命令,可是她的脚并不老实,总是踢来踢去的,惹得我一通的追逐。武宁发出了一种笑声,快乐中带着凄凉。我只好尽量的施展着我的温存。忽然,武宁站起来说:“别舔了,我要洗澡。”说完,走进了卫生间。我诧异的望望尤兰兰,尤兰兰笑着跳下床道:“我要**。”呃~我爬到床边道:“请尤女王上马!”感觉一个紧致的小屁屁坐到了我的后背上,胳膊疼,腿也很疼。接着,一条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小腿自然的下垂,在我的眼前游荡,另一条也是。“驾驾”尤兰兰的马术训练第一课开始了。这该死的破旅馆,地面居然铺的是老旧的马赛克,真疼啊!可是尤兰兰的小腿在我的眼前来回的晃得我心神荡漾,不知不觉中居然忍受着爬了将近十分钟,我太伟大了。尤兰兰意犹未尽的拍拍我的屁股说:“回去我就宣布我们进入恋爱关系,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骑你了。”哭笑不得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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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宁出来的时候,我正和尤兰兰玩着贪吃游戏。尤兰兰将一颗葡萄塞进左脚的脚趾缝,然后引着我追逐着。看着我们的游戏,武宁开心的笑笑。过了一会,看我们玩够了,武宁躺在床上道:“给我按摩按摩,买东西走得都酸了。”尤兰兰给我使了个眼色,将我推了过去,自己去洗澡了。我跪在武宁的两腿之间,有些茫然的望着她。“我……过来!”武宁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大家都累了,三个人坐在尤兰兰的床上打着扑克贴纸条。突然,门被撞开了。一小队警察进来了,要求出示身份证明。我若有所思的看看短信,哦,市里有个突击专项扫黄打非的通知,可是不是晚上行动吗?问到了我,倒霉孩子没带身份证,我开的那个房间还是用的武宁的身份证。一个小警察说:“请你们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我知道这种行动一般都会带着摄像和记者的,我不打算出去,向门外瞄着。果然,一个中年警察在打电话。“老蔺。”我喊着。老蔺不情愿的走了过来。我拉着老蔺说:“你们蔺指导员可以证明我是谁。”
老蔺不情愿的问:“你们干什么呢这是?”我诧异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老蔺懒洋洋的道:“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们大家都不好看的。”我火大:“老蔺,你让我去车里取点东西。”老蔺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道:“不行。”我指着武宁和尤兰兰道:“这是我们乡农经站和财政所的两位同志,我们要去青岛参加农业洽谈会,材料都在车上呢。”我掏出手机递给老蔺,“我们在这是为了等两个临乡的一起走,不信你给我们县丁书记打个电话,我和他打过招呼。”老蔺脸色有些难看,装模作样的接过电话打了出去,我却看见是他们张所的。信口开河了一会,老蔺挂了电话对身边的小警察说:“证实了,他们确实没问题,收队,去下一个地方。”不一会,老蔺来了条短信:回头请我吃饭。我们唏嘘不已。
被这个事件闹得没了兴致,我们决定去旻栾镇去吃烧烤。别看尤兰兰超瘦,她食量可是属猪的。三个人居然要了平时5个人吃的串,外加一大堆的啤酒。这两个姑奶奶那酒量,可以放倒我十个,只是有些郁闷的气氛让大家都有几分醉意,嘴也没了什么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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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宁笑嘻嘻的搂着我的脖子问:“你说……我们今天,算不算涉黄行为?”尤兰兰嬉笑道:“咱俩谁提供色情服务啦?真是的,笨。”武宁捏着我的脸蛋大声道:“就是这只鸭子!”我连忙捂住她的嘴,姑奶奶,说什么呢!武宁打掉我的手继续说,“干嘛?我,有错吗?你本来就,很好玩的。我是谁?我是妓者,我……”这下子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再说下去了,我急中生智举起杯子将酒倒进她的嘴里,她趴在我的肩膀上吐着泡泡。看着周围看过来的目光,我有些冷汗直流,只好尴尬的朝着周围人笑笑,然后故意对尤兰兰道:“你们昨晚把《蜜桃成熟时》看完了?”尤兰兰还没回答,武宁拉开我的领子“哇”的一口吐得我一身都是。这下我只有苦笑了,周围人看了哈哈大笑,刚才的事情揭过了,众人会心一笑,又继续自己的事情了。尤兰兰脚下狠狠的踩着我的右脚脚面,大有将我的脚趾头踩掉的势头。她凑过来低声说:“小子,昨天晚上是不是觉得我们俩特养眼啊!你的视力不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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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惊讶得昏天黑地,这也能中枪,厄运之神开挂了吧。虽然出来玩,但是和老蔺说的话却是真的有那么回事,只不过没有我的份。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问题,只能自己从县城折返回乡。丫的破会居然开了半个月,让我只能无聊的面对着老朱一个人做饭,而且时不时的那个轻佻男还会来蹭饭,着实的不爽。终于,这个周六的晚上,我接到了尤兰兰的电话:“滚下来帮忙!”我连滚带爬的穿好衣服跑下去帮忙。女人是种恐怖的生物,出门的时候无论多大的箱子都可以装满,而回来的时候很可能带着两个同样大小的箱子回来……累得要死的我看着风尘仆仆的两人甚是惊奇——她们是怎么把东西鼓捣回来的!
“啊呀,累死我了。笨笨,去给我们俩打水去。”武宁赖在床上慵懒的叫道。我刚要出门,尤兰兰又吩咐道:“顺便给我们买两盒泡面,饿死了要。”嘿,这俩家伙。一切准备妥当,甚至给她们烧好了水。武宁问道:“你刷过牙了么?”我一愣:“啊?刷过了。你们这可好,回来都午夜了,还好我那还存有存货,不然饿死你俩。”“什么?!好过分!”尤兰兰叫了起来:“我俩本来还要给你个礼物呢,好吧,你走吧,没礼物了。”我连忙陪笑道:“别,别呀。我这不是想要邀功心切嘛。”武宁撇撇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给我俩脱鞋洗脚。”我连忙兴奋的俯下身去脱武宁的鞋子,武宁踢了我一下。“行了,用手。”我伸手迅速的脱下她的一只鞋子。一股极度发酵的酸臭味扑面而来,我疑惑的望着武宁,因为我的记忆中武宁的脚丫是没有味道的。武宁看我没了动作,瞪眼娇叱道:“看什么看,快点脱下来塞你自己嘴里。”看我连忙塞进自己的嘴里,武宁满意的笑了。“我和兰兰这17天可是没洗袜子也没正式洗过脚,而且穿着运动鞋天天都是一跑一白天,专门给你准备的礼物。”我晕头转向的含着袜子心里的眼泪哗哗的。“四只都塞你嘴里,快点。”我只好迅速的脱下另外三只鞋子,幸好都是薄棉袜,只是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原色了,塞在嘴里几乎没有可能闭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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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尤兰兰的“帮助”下,我艰难的闭合了双唇,她用胶带严密的封锁了我的口腔肌肉,使得我的整个脸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自行车座子。她笑着拍拍我的脸说:“就这样,你回去休息吧,只要我们不给你打开你就不能拿出来,知道了吗?”我无力的点点头。回到自己的床上,我兴奋与痛苦的难以入睡,蒙着头,回味着这充实了口腔的激烈的味道。这一夜,居然梦遗了。第二天一早,我嗅着自己的被头悲剧的发现,上面满是和袜子一样的酸臭味,难道我现在整个人都在散发着这股酸臭味吗?天啊,让我怎么见人啊。吃过早饭尤兰兰就来到我的卧室,看到我的样子不禁好笑,只见她皱皱鼻子怨道:“你是不是昨天偷偷把袜子拿出来了,怎么这么大的味道。开窗户。”我连忙摆手“呜呜”的示意不是,灵机一动写了一张字条。尤兰兰看了笑着说:“嗯,还算听话。武宁去见男朋友了,我来你这里玩会。”我疑惑的望着她。尤兰兰径直走到我的电脑前面,熟练的打开电脑——我的密码对她俩形同虚设,然后指了指我的老板椅说:“脱光衣服躺这里。”我眨眨眼睛,“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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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去锁上门脱光了衣服,头躺在老板椅上。尤兰兰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我的脸上,屁股还不住的扭了扭道:“嗯,脸大了就是舒服,回去告诉宁宁也试试。”说完,她开始专心的玩起了电脑。她的两只脚在我的腹部不安分的来回踩着,不一会,我就产生了生理反应,尤兰兰感觉到了。试了试硬度,尤兰兰吊下坡跟凉鞋,然后将我已经有一定硬度的**踩在了凉鞋与脚之间,而后她的另一只腿翘起了二郎腿,再加上她玩电脑的动作,我的**几乎承受了她一半的体重。她翘起前脚掌,只是用我的**部分来承受她的重量,那种犹如被门板夹了一样的痛苦与细腻爱抚的兴奋猛烈的冲击着我的大脑,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了起来。我扭动着身体,甚至用手去托她的屁股,希望可以获得更多的氧气来缓解现实的状况。尤兰兰不满意了,她放下前脚掌,脚跟不停的左右碾动着,鞋跟边缘的毛刺让我感觉到了刀割一般的痛楚。我连忙伸手去托她的脚,可是却阻止不了这柔情巨兽的摧残。不知为什么,一种冲动急速的产生了,**在跳动。尤兰兰感觉到了,她不再扭动脚丫,而是翘起前脚掌继续支撑全身一半的重量。巨大的痛苦让我在她的屁股下面呜呜的呻吟了起来,可是却没有办法改变这种欲死的状况。看不见尤兰兰狡黠的坏笑,直到整个过程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尤兰兰才将前脚掌放下,继续踩着我那疲惫了的斗士。
快11点了,在我的脸上坐了两个多小时的尤兰兰终于开恩的离开了电脑,看着我通红的脸和2/3紫红的**,尤兰兰媚笑的在我的额头吻了一下道:“生日快乐,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还知道这是我的生日啊,就这么对付我,还跑了一个。我暗自腹诽道。午后,武宁回来了,鞋子很脏。原来,她不是完全的去约会了,而是去和那个轻佻男去核实入户数去了。看到我嘴里依然包裹着她俩的袜子,武宁戏谑道:“兰兰,你也太狠了吧,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不怕饿死他呀。”尤兰兰兴奋的说:“你坐上去试试,感觉特好。”武宁果然从善如流,她指着自己的木头办公椅说:“躺上面让我试试。”为了早点脱离苦海,我连忙躺在了椅子面上。“嗯,还真是挺舒服,以后有不要的破袜子攒多了就玩一回。”武宁很无耻的全体重坐在我的脸上颠了颠。脑袋下面可是木头啊,疼死我了!还是武宁好,动手撕开了胶带。她指着我的鼻子说:“去,自己把袜子吐茅坑去。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别让人看见了。还有,记得好好刷刷牙再过来。你喘气我都闻见臭袜子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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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摸摸的溜了出去,幸好周末乡里没什么人,但是为了保险,我还是跳窗户出去的。将袜子吐进女厕所的坑内,我观测了一下没人,就连忙跑了出去。刚刚过了女厕所的门,就迎面撞上了一个身影。“哎呦!”原来是莉姐。“你偷偷摸摸的跑女厕所来干吗?”莉姐怒声问。我回嘴道:“我的袜子掉在花园里了,刚才去捡袜子了。”莉姐捂着鼻子道:“行了行了,你这嘴里怎么和吃了袜子似的,赶紧走吧,臭死了。”说完,她越过我去上厕所了。回到武宁的房间,发现她还没脱鞋子。只见武宁嗔怪道:“怎么这么慢,你是不是把大便池里的大便都吃光了。让我看看肚子,撑大了没有?”我连忙陪笑道:“不是,是路上碰到于莉莉了,差点让她发现喽。”“好了好了,过来给我舔干净鞋子。”武宁伸着左脚命令道。虽然有些厌恶那满鞋子的黄土,但是还是顺从的爬了过去。刚要伸舌头,尤兰兰在背后猛击了我的**,吃痛下我一个“狗啃屎”扑在了武宁的鞋子上,顿时武宁左脚皮鞋的鞋面如同打了鞋油一样锃明瓦亮。我惶恐的连忙起身,可是尤兰兰又飞起一脚正中我的**,我这下小心了点,没有砸到武宁的脚。当我起身之后,尤兰兰倒是没有再次袭击我,而武宁……“你怎么变得这么笨了,长了一岁就老年痴呆了是不是!舔个鞋子都不会了。”说完,她的鞋面正中我的鼻子,我哀号着后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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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坐在尤兰兰的脚上,我的心里一惊,就要转身解释,紧接着屁股就是一痛。尤兰兰来了一脚大力抽she。我呜呜着趴在了地上,但是武宁伸手拉起了我的头发,然后肮脏的鞋底蹬在了我的脸上。尤兰兰在后面又是一次重击,只是这次我的脸被武宁蹬住,无法缓冲那狂暴的力量,一下子我的眼泪居然飙了出来。虽然那打击破布口袋的声音并没有博得武宁多少同情,但是看到我满脸的泪水,武宁向尤兰兰道:“你是不是踢得太正了,他怎么哭成这样?”
尤兰兰不屑道:“这才三脚就受不了啦!没劲儿。”武宁板起我的脸夹在她的两个膝盖中间对尤兰兰说:“还有七脚,你继续。”我吓坏了,夹紧腿抱着武宁的小腿。武宁为我擦了擦眼泪轻声的安慰:“松开腿,马上就好。”我嗡嗡的回答:“她早上就给我踩肿了。”武宁脸一正:“这是我的礼物!”“哦~”我郁闷的松开了双腿。“砰砰砰……”重击口袋的声音不断的在我的耳边和心中响起,最后我几乎痛苦得趴在了武宁的腿上。尤兰兰坐在一边休息了,她笑吟吟的看着我:“你这个生日可是我出力最多了。”武宁松开我的脑袋说:“抬起头,趴好。和我的膝盖一般高。”我连忙趴好。“现在我让你知道知道我自己是怎么擦鞋的。”说完,她飞起一脚,正中我的胸膛,“咚”一声闷响,我的气息一窒,我知道她的左脚鞋面肯定很干净了。“咚咚咚咚……”武宁笑颜如花的愉快的踢着,时不时的还调皮的翘起脚尖踢我的胸口,用我的闷哼来引发她俩的笑声。“向后退,横过来。”我依言。这次是我的腋窝和胯部轮番的遭受打击,而后又换了另一面。虽然每一下都不重,但是调皮的武宁依然会时不时的用鞋尖刺戳我的软肋或者脸颊,直到她的整个鞋面和鞋帮都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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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躺下,我要擦鞋底。”武宁命令道。我连忙躺在她的脚下。武宁的鞋底一下子就踩在了我的脸上,然后轮番搓动。我连忙抓住了武宁的双脚踝。“别,主人,我给你舔干净吧还是。要不我就真的是没皮脸了。”武宁笑笑,拉着尤兰兰一起站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衣服算是完了。我的心里哀号一声。武宁真的像是在蹭自家门前的脚垫,在我的胸前蹭来蹭去。尤兰兰算是对我的下腹有些异常的兴趣,不断的用那坡跟的最低点全体重的碾压着。不长时间,武宁走了下去。“兰兰,我们来个比赛吧。”武宁说。“什么?”“我们站在笨笨的脚下,然后立定跳远,看谁跳得最远。”武宁建议道。“我没问题。”尤兰兰不在乎道。我大吃一惊:“不行,你们俩至少要脱鞋,不然会死人的!”我严正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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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无效!哈哈哈哈……”她俩同时道。尤兰兰第一跳。她做着立定跳远的摇摆姿势,眼睛不怀好意的在我的身上乱瞄着,尤其还在我的脸上停留了好一阵子。突然启动,我看着尤兰兰那犹如女武神一样的伟岸身躯向着我的脑袋落了下来,我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全身都绷紧了神经。“咚”她落在了我的胸脯上,鞋尖还有3、4cm就碰到了我的下巴。她还是非常脚下留情的,主动做了很大的缓冲,并不是那种硬碰硬的冲击。武宁上场了。她几乎没有什么准备活动就跳了上来,只是似乎腿力不够,双脚跺在了我的软肋上,疼得我差点弯成了虾公。武宁有些不好意思,用鞋底拍拍我的脸颊又转回去了。
尤兰兰再次发威,高高的跃起,气势如虹,我就是她脚下的蝼蚁。这一次她准确的命中了我的双肩,鞋尖几乎与我的肩膀平齐。武宁嘟着嘴道:“你这什么意思,这个样子我只能踩她的脸了。你也知道这么远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他会受伤的。”尤兰兰一笑:“那你认输啊!”武宁哼了一声走到我的脚下。我心中一动:武宁这是要玩票啊!她攒足了全身的力气一跃而起。就像是出膛的炮弹,根本没有尤兰兰那种轻盈的感觉。看着那几近眼前的鞋底,我吓得魂飞魄散。想要躲避,却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躲开,只能下意识的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暗自庆幸不是高跟鞋。
“啪”耳边传来清脆的鞋底击地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却见两条如同封印的雪白玉腿尽头风景无限好,再向上就是武宁戏谑的目光和微勾的嘴角。“好看吧?看够没。”武宁的脸上能够看到有小恶魔在摇尾巴。她抬起左脚夸张的踩着我的左脸,一边踩,一边叫道:“叫你偷看,叫你偷看,让你耍流氓,踩死你……”终于在我“哭诉”的求饶中,武宁放过了我这个“罪大恶极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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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够的武宁和尤兰兰问我:“你现在想干什么呢?我们累了要休息一会。”“我……”“好了,我们知道了。现在你抱着窗外的那两双运动鞋回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给我们弄得没味儿了,还要保证明天能穿,不然晚上有你受的。”尤兰兰将我推出了她们睡觉的里屋。什么嘛,我嗅着鞋子里面的味道就倒胃口。算了,给她们刷了吧。晚上乡里的几个年轻人给我过生日,大良、老朱、宁宁、兰兰、莉姐、付二哥、高矮子、赵撬棍。平日里大家关系都很好,哥几个觥筹交错,不长时间就都有了几分醉意。尤兰兰拉着我的耳朵嘟囔了几句,我茫然的望着她。她突然站起来说:“大家注意了啊。我刚才和周哥打了一个赌,赌注是什么先不告诉你们,你们说,这个赌打不打!”大家安静了一下,然后老朱就开始起哄。“快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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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墨迹,我们等着看戏呢!”大家开锅了。我不知道尤兰兰要干什么,只是看向她。尤兰兰嬉笑着向后挪开了椅子,也不管地上有些什么,指着脚下道:“跪下。”“哦,哦,跪下,跪下……”大家起着哄。我有些想到尤兰兰要干什么了,但是还是顺从的面对她跪在了地上。大家静静的看着。尤兰兰抬起右脚道:“脱鞋。”我脱下她的运动鞋,“袜子。”我也顺从的脱下来了。尤兰兰兴奋的将脚底伸到我的面前大声说:“舔她!”“嗷,嗷……”包间里面沸腾了。我得意的暼了他们一眼,然后铺平舌头在尤兰兰的脚底狠狠地刷了一下,还意犹未尽的咂吧咂吧嘴。包间里面立刻静得可以听见一根针落地,然后就炸窝了。
宁宁凑过来大声的问:“你们俩什么意思?怎么连我都不知道呢!”尤兰兰一把将我的脑袋揽进怀抱说:“现在我宣布,从今天开始,周哥是我的男朋友了!他要是刚才不舔,就要现在光着屁股在村里跑一圈。”“哈哈哈哈……”武宁笑得有些苦涩,而我,也在尤兰兰的怀里苦涩的笑了笑。总公司的培训调令一个星期前已经下达了,再过半个月多接替我的人就要来了,我该何去何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