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记忆--姐姐欺负弟弟


结识她是一场缘分,她原本是我一个玩得很好的师兄的女朋友,但师兄劈腿了,然后我通过不懈的努力追到了她,在大学最后的一年时间里。我和她成为了男女朋友。我一直有恋足倾向,我的专业是心理学,根据我的分析,我的恋足源于我小时候的经历:
  小时候,父母离异,我与父亲南下到广州,很快就有了一个继母和一个比我大五岁的姐姐,还有一个保姆。
  姐姐是家里的宠儿,而我在家里完全没有地位,父亲不管我,继母也就更加不会管我。我想要什么只能去求姐姐,我住在门口边的一个小隔间,里面只能放的下一张小床。姐姐每次回来都要到我的小隔间里来拖鞋子。我的小隔间里摆满了姐姐的鞋子,每天我就闻着姐姐鞋子的皮革味入睡。一切都还正常,直到姐姐和我开始玩游戏。。
  姐姐经常和我玩的游戏是她是公主,是女侠。而我是小偷,是坏人。她要惩处我。。。“你个小偷又偷我袜子?!”姐姐拿着一个充气小马对我怒吼着。我不知所措的辩解着,“我没有没有”。“还敢不承认!”说着姐姐穿着她的小皮靴就踩上了我的床,一脚踢开我的枕头,一双白棉袜赫然就在那。我顿时就愣住了。。姐姐不给我反应时间,直接一脚就踢到我头上,顺势踩了下来。那年我7岁,她12岁。“你的小偷,偷了东西还敢不承认”,“我……我……”我辩解的话还没说出口,姐姐开始扭动她踩在我脸上的皮靴,疼痛使我忘记了我后面的话,我止不住的用手去挪她的靴子,但是我越挣扎,她踩的越用力。“这下你没话说了吧,我观察你好久了,我每次回来换鞋子,你都盯着我的脚看,你个变态,这次让我抓到了吧”。我更本无力去反抗,这双袜子我没有拿,肯定是姐姐故意放在这里,找个借口整我的。想通以后,为了减少痛苦,我只能低声下气的说“姐姐,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嘭”姐姐的皮靴直接跺在了我脸上,“饶了你,怎么绕你?”。“我……我不知道”。“嘭”又是一脚,这次不是跺了,而是姐姐一脚背踢在我脸上,鼻骨超痛,顿时我就哭了。姐姐看到我哭了,可能也有点心软,用她的靴尖轻擦着我的眼袋。。“这样吧,你让玩个游戏,我就饶了你”。。我低着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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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拿出了一条丝巾,缠在自己手上说,“我这个是有魔力的手,我抚摸到你你就不能动,我想让你死摸你一下就死了,我让你活摸你一下就活了。你听清楚了吗?”姐姐踹了我一脚。我连忙说“知道了知道了”。然后赶快平躺在床上,万一等下有个姿势不好,姐姐要我定在那,我就玩完了。姐姐看着我很配合,就嬉笑着跨了上来。她做在我身上,一边那缠着丝巾的手摸着我的脸,我的胸脯一边自言自语的说:“我本是一个国家的公主……(以下省略1000她自己YY的话)”。那个丝巾抚摸着好舒服,特别是她摸我之前被她踩着的脸颊,我开始闭上眼睛享受了。突然“啪”的一声,姐姐打了我一巴掌,“如果不是我有了这个魔力丝巾,今天我就要被你害了,我要狠狠的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你现在不准动了!”我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姐姐看到我那样子笑了,突然她脸色一拧,狠狠的掐了我的胸脯,我顿时倒吸冷气,姐姐笑的更开心了。她用手抚摸着我的嘴唇,时不时捏起我的嘴唇,“你害死了我的小马,今天我要你替它偿命”姐姐拿过了那只充气小马,用那小马较坚硬较尖的脚在我身上刺。她看我没什么反应,她把马脚伸到了我嘴边,温柔的对我说“把你嘴张开”我不知所以,把嘴巴张大了,这时姐姐立刻把那个小马腿往我喉咙里塞,一个玩具小马,腿至少20cm,更何况我是个7岁的孩子,立马就抵到了我的喉咙,我开始剧烈的反呕起来,姐姐看着我反胃,坐在我身上感觉到我身体的反弹,她笑得很开心,突然她又给了我一嘴巴,“说了要你不能动了,你还敢动!”接着又是两三个耳光。我强压着不适,平静下来。这是姐姐拿着小马又放到了我嘴边,我露出了很恐惧的神情。“来,别怕,吃点小马的尿,shit你就好了”。然后姐姐就用手包着空气往我嘴里塞,“快点吃快点吃”完了后,姐姐用手在我嘴里一勾,我又开始反胃起来。等我平息后。姐姐露出很严肃的表情。“你的时间到了,我要送你上路了。”姐姐拿来那双白袜,往我口里塞,我很抗拒,姐姐马上给了我一嘴巴“你现在是不能动的”。我服软了。姐姐很快把那两双袜子塞到了我嘴边里,我嘴边鼓起两个小包,还有一点袜头在外面怎么也塞不进去,姐姐怒了,站起来,不断的用她的靴尖,靴跟往我嘴里塞,幸好她是圆头几乎没跟的鞋子,我没有受到太多的罪。看到袜子终于全部进去了。姐姐这次跪到了我身上,“你的性命,我收了。”说完姐姐就用她的丝巾来捂我的口鼻,可是丝巾可以透气,姐姐捂了我半天我都没什么变化。姐姐心神一动,脱下了她脚上的靴子,用靴筒对着我的口鼻罩了邪笑着罩了下来“小变态,我就满足你这个变态。”我闻着姐姐靴筒里的皮革味和她的脚味。觉得特别委屈就哭了。姐姐看到了,嬉笑着说“小变态,怎么感动的哭了啊,我对你好得很吧,哈哈”
靴筒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再加上我刚才的情绪一波动,靴筒里的气更少了。我只能更用力去呼吸,嘴里还塞满里袜子,这样呼吸都可以看到靴筒也随着我的一呼一吸一下子膨胀,一下子缩小,靴筒与我口鼻的缝隙也更紧密了。姐姐看到后更开心了。“加油加油小变态”她一边用手更紧捂着靴筒,一边换了个姿势,近乎趴在了我的身上,她的脸离我的脸很近了,我都可以感受到她的呼气。这时候我已经感觉到氧气不够了,开始挣扎了。姐姐也发现了这点,她恶狠狠的对我说“你给我坚持着,要是没有坚持到我要的时间,你就死定了!”我赶忙尽量的少呼吸,等着姐姐的时间,但姐姐一直没有说停。又过了一下,我已经忍不住了,呼吸的时候感觉口水都在往外面流,姐姐感受到了我的又一次挣扎,她笑了“小变态,还有一分钟,你自己好好数数”。听到了最后通牒,我似乎又有了些劲气。我一边默数着,但姐姐的体重压在我身上,我的肺部的空气更少了,在我大力呼吸下,靴筒里的味道越来越淡,但我感觉这个味道越来越深,越来越香。我的眼睛开始迷离了。又过了肯定超过一分钟,姐姐挪开了靴筒,看到我迷离的眼神和带着口水的嘴边,她笑了“小变态,你果然喜欢闻我的袜子,哈哈哈哈”我已经无力去反驳了。“哈哈,让我们进行最后一项仪式吧”姐姐那那只玩具小马放在我头上,然后念念有词,最后她从小马上方把抓了一把空气,然后按在我脑袋上。大喊一声“好了,我的小马转世重生了,你就是我的小马了,快起来带着我跑”我只能挣扎着爬起来,摇摇晃晃的驮着姐姐往客厅里爬,姐姐用丝巾缠在我脖子上,用那只靴子抽打着我的屁股,“快快,驾”当我从我隔间爬到门口,也就爬了2米左右,我就一点力气都没了,软到在地上。姐姐不高兴了,拿着那只靴筒敲我,用脚踢我。“姐姐,我真的爬不动了”我哀求道。姐姐还正待发火,从楼梯口里传来了开门声(原来的那种顶楼住户把楼梯封了安个铁门的,你们懂得),姐姐立刻踩着我往猫眼里往外看去,保姆要回来了!姐姐看到我还半死不活的躺在门口,她邪邪一笑,又狠狠的踢了我一脚,然后脱下另外一只靴子放到我鼻子边,把之前的那只靴子放在我小腹上。对我神秘一笑,快点闻我的靴子,怕受罪,我赶快去闻她才脱下来的靴子。里面的气都还是热的,我开始喜欢这个味道了。这时我听到了我后面的开门声,我想反应已经来不及了!顺势躺在地上
把鞋扔在墙角幸好没被发现就这样
以后
姐姐经常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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