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的奴


星群”高级警官学校对一年级的新生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学校坐落在“浣熊”镇郊外的山脚下,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秋高气爽的季节,周围青山绿树环绕,景色宜人,犹如一个世外的天然公园。安逸的校园生活让很多人的精神变得消沉,但在这个清幽寂静的环境中,同样少不了令人心驰神往的奇闻异事。在附近校园深处的山林里有一座荒废已久的古老洋房,校园内流传着关于那所古老洋房的奇怪传闻,谁也不知道那座房屋的主人究竟是谁,很多年来也没有人进去住过,人们称那里为鬼屋,一般的女生都对此谈之色变,唯恐避之不及!但凡事总有例外,素来豪迈洒脱、身手不凡的“超级女生”凌艺如此充满了好奇心,自信而率真的特质,使她的胆略和勇气非一般人能比,任何的流言蜚语都吓不倒这位大小姐,那里越是神秘,她就越是忍不住要去看个究竟。由于学校明令禁止学生到那里去,对艺如来说自己的行动一定要秘密进行。要去那个地方探险,自然需要有个男生作伴,在本校另一个班级的上学的陈友谅,是她最熟悉也是最信任的人选,他们既是在高中时的校友,也是可以信赖的朋友。对陈友谅来说连做梦都想和这位年轻貌美的少女一起去探险,这次竟然是她自己主动提出的,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于是两人约好在周六下午2:00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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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下午2:05分的校园门口。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陈友谅在来回踱着步,在心里面念叨:“看来我和她还真的是有缘分呐!不过我才不会像某些男生那样,在她面前一点起码的男儿气节都没有!就算她立在我的面前,我都不会轻易为之所动……”他正自顾低头挪步想到情操铿锵处,忽听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话声从背后送入耳中:“对不起,我来晚了!”陈友谅转身投眸,只觉眼前豁然一亮的闪现出一张美丽的令人目眩的面容,同时一阵令人心醉的清香也跟着迎面扑鼻,不用说那杏眼桃腮,目透英气的姑娘正是凌艺如。陈友谅不禁彻底的呆住:“呃……哦!没……没关系,我能和你在一起比什么都好!”虽然彼此之间早已熟悉,但直到此时,他才面对面瞧清了这位响当当帅妞儿的长相。只见她一头乌盈闪亮的秀发梳理的井井有条,其余的秀发均被干净利索的盘束脑后,可爱的长斜刘海和鬓发映衬着一张美艳照人的脸蛋,如同白领丽人一般清爽干练的同时,又不失清纯玉女的率真风范。艺如白里透红的俏脸宛如春放绽开的桃花,两道柳叶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明艳清纯的美眸,眸子中闪烁的却是寻常女儿家少有的英豪之气,俏立俊挺的鼻子跟冰清玉洁的秀丽脸庞相得益彰,闭合的两片樱唇就像熟透的果子一般鲜嫩。陈友谅在如此近距离看清了对方的容色后,心头莫名地热起,顷即怦然乱跳:“没想到她竟是这等美丽!”因觉艺如双眸投睇,陈友谅不禁腼腆的低头转避,朝她丰盈饱满的胸脯瞧了瞧,心跳反而骤然加剧。只见艺如的丰胸挤衣欲裂一般饱满,紫红色的V领口外套与里面纯白色的内衫交相互应,修长挺拔的双腿搭配着帅气十足的藏蓝色长筒裤,下面是一双动感十足的黑身白底的运动休闲鞋。面对眼前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俏佳人,陈友谅忍不住在心下赞叹:“这妞儿实在泡得!”艺如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似乎把正事都忘到脑后去了,目色不悦的道:“别在这儿傻站着了,我们快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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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段林间山路的跋涉,一座由深墙大院组成的古老洋房逐渐映入他们的眼帘,这是一座以石木结构为主的两层建筑,看上去显得破旧不堪,阴森颓废的很。转眼间他们就来到了这栋古老建筑的院门前,那是两扇样式极其古老的木门,门上雕刻着一些兽头的花纹,岁月的侵袭使得这些花纹渐渐斑驳,几乎看不清原先的模样,门框上还挂着几张残破的蜘蛛网。艺如的杏目俏睁,轩眉朗然道:“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吧!”她的话音刚落,一阵不算猛烈的阴风忽然从山林中吹袭过来,就连林间的鸟儿也四散飞奔,忽听院外的两扇大门就“呼哧,呼哧!”地发出一阵闷响。两人闻声皆愣,仔细一看才知院门是虚掩着的,中间闪出的门缝忽宽忽窄,不知是被风吹的突然作响,还是其中另有蹊跷。陈友谅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不寒而栗的说道:“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艺如却镇静自若的道:“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陈友谅则是一副畏缩不前的样子:“你果然是好胆色,我看还是你先请吧!”不料艺如竟掐他脖,一直拽到院门前,从他臀后忽踹一脚,蹬将上前。陈友谅叫苦未及,身已撞向门前,暗悲:“你这愣头青,却玩死我也……”哗啦一下子,门被陈友谅跌向前的身体撞开了。“扑哧、扑哧……”院子里的一群麻雀拍着翅膀,霎时腾空而起,随着院门的开启,一些薄薄的灰尘也跟着噼噼啪啪的落下,两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虚惊一场。艺如盈盈的目光往院内扫视了一圈后,觉得并无异常,走进院落后,发现里面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很多,在院内香草郁树的绿荫笼罩下,一栋破旧的古老洋房孤零零地耸立在院子的深处,因为这是一栋日式东洋风格的两层建筑,所以称之为洋房。房屋的墙壁上爬满了茂密的长春藤,把本来就不大的窗户几乎都给遮盖了。陈友谅拉住艺如的手说道:“难道你不怕吗?”艺如反问道:“有什么可怕的?”陈友谅脸色一沉,嗓音低沉的道:“这里真的有鬼哦!”只道这一句有威慑力,本以为会吓着她,没想到艺如却洒然无惧的反驳道:“那你见到过鬼吗?”陈友谅阴沉沉的道:“当然,我每天都见到!”艺如的妙目圆起,惊叹道:“什么?”陈友谅冷笑着说:“在镜子里面见到的!”接着就探头向她扮了一个鬼脸,忍不住吓之曰:“其实,我就是鬼!”艺如不仅不怕,反而鄙夷的斥道:“你最多是个胆小鬼!”陈友谅遭她鄙视,心有不甘的道:“你不相信是吧,今晚我就会变成鬼来到你的床前……”说着竟慢慢的朝艺如伸出双手,十根手指不停地在空中挠动飞舞着,做出一个想要抓挠她的动作,语带兴奋地恐吓道:“因为我喜欢挠处女的痒痒……”
艺如忍不住素手陡扬,忽听‘啪’的一声脆响,陈友谅的脸上登时挨了一记脆生生、热辣辣的耳刮子,怒叱道:“无礼!”陈友谅不由得捂颊愣住,他越发摸不著头脑:“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了!”见这位大小姐一味乱发脾气,陈友谅不禁皱起脸道:“你休要再打我,不然我就……我就真拿你‘无礼’一通了!”艺如闻言大怒,忍不住再次出手框他。陈友谅忽感脸上又有掌风袭来,抄手如电,随手截住了这一记耳光,同时也一并抓住了她的手腕,摆出一副绝不退让之态,愤然道:“你就知道用武力说话!”艺如以杏眼瞪还,怒道:“对你这种人就该用武力说话!”陈友谅回敬道:“你以为我怕你这个恃美行凶的小恶婆娘吗!”一听他竟敢说这等自不量力的狂言,艺如杏眼一瞪,昂然斥道:“好小子,你还不服气是吧!”大小姐用力甩开陈友谅抓她皓腕的那只手,丰胸一挺,向前走近一步,伸出白玉般的嫩指,戳向陈友谅的胸口,向他瞪眼道:“你敢跟我动手吗?”“这……”陈友谅一见她杏眼瞪圆,心又打鼓,手刚伸到半途便改为搔头,见她这等好斗样儿,果是惹不起,不由的蔫下头去,摇头苦笑道:“我哪里是你这蛮姑娘的对手,武斗又不是我的强项。”自叹不如的陈友谅心中难免懊丧,可艺如压根儿没当自己是女流,居然伸手来推他,大兴衅斗之势,而且拽著他的衣襟甩来甩去,口中轻侮道:“臭小子,我看你没种得很,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对手!”接着又用指头戳他嘴腮,蔑视道:“看你跟病猫似的,长得都不比我高,还敢在这儿晃。”其实他俩身高相若,凌艺如虽然拥有高挑修美的身材,陈友谅却也不见得短她半筹,只因气馁在先,立身难直,显得矮她一等。艺如喜欢耀武扬威,而一贯怯斗的陈友谅已萌俯首称臣之念。而大小姐却得理不饶人,戳的陈友谅几乎站不稳,两人相对而立,曦光中更显她容色摄人,陈友谅眼帘里一阵光影晃耀,竟有迷糊之感,心头一阵自惭,没敢直视这等艳光四舍的容颜,他移开目光,口中唯叹:“哎……你真是够派的,我这次算是糗大了!”艺如不由的丰胸倍挺,豪气倍增,目含轻蔑的嘲笑他道:“你这孬种,不掂掂自个斤两,还敢跟我挑衅,真是自不量力!”陈友谅被一个俊俏的帅妞当面这么奚落,真是没面子得紧,转念间心中不由的大恼:“任她这般蛮不讲理那还了得?”趁艺如只顾挺身相逼而疏于防范之时,陈友谅的双手旋即探出,在她胁下飞快地胳肢了几把,艺如压根儿没料到他在这时候还敢来呵痒,对此极度敏感的她自然是吃受不住,被胳肢的花枝乱颤、娇笑连连:“啊呀……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挣扎了几下,身子一震竟失去了平衡,眼看要跌坐在地上,幸好陈友谅及时收手将她搀扶住,才不至于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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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如最恨别人对自己呵痒,不禁怒由心起,俏面越发涨红似熟桃,恨恨的咬唇道:“你死定了!”随即就以一个擒拿入手,捉住陈友谅一只胳膊反扭到他背后,按低腰身,就势抬膝顶脊,拗他嘴贴院内的一颗树干,牢牢地箍定。手段之干净爽利,宛然流水行云。陈友谅缩手不及却悔之晚矣,不禁皱着眉头叫苦道:“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嘛,你干啥这是?放手哦!”艺如并未轻易放过他,将嫩唇伸到他耳边,愤恨的说:“小痞子,我最恨别人欺负我了,快点向我道歉,不然有你好瞧的!”陈友谅闻声转头一瞧,只见一张美艳照人的俏脸凑近而望,顿时心神难宁,忍不住调侃道:“我都已经瞧见了,你很美啊!”艺如见他心存顽念,拗手越发使劲,陈友谅胳臂被拧得反起并咯咯作响,他吃痛不过,咧着大嘴痛呼不迭:“哎哟……轻一点嘛……你想整死我呀……唉呀!你别用力顶我后腰!”说玩笑话、不诚心认错的代价便是一连串的痛呼。艺如问道:“还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呀?”陈友谅不加思索的回应道:“不……不想!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向你赔礼道歉!”在艺如的铁腕政策下,陈友谅除了伏首低头,一概认错以外,别无摆脱僵局的出路。此举虽有损男子汉的气概,却也使对方气消不少,进而语气也更见缓和的说道:“我怎知你是真心诚意的道歉,还是故意在跟我耍滑头。”陈友谅忙道:“我可是真心诚意的跟你道歉啊,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给你跪下都行!”艺如爽语轻脆的道:“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在她松手的同时,陈友谅的胳膊软绵绵地垂了下来,痛得他一个劲的直哆嗦,有气无力地呻吟道:“哎哟……看来我这把算是赔大了,你不会真的要我给你跪下吧?”见陈友谅被自己治的服服帖帖,便无心再刁难于他,艺如叉腰脆哼道:“看在你向我求饶的份上,下跪就先免了吧,以后你若再敢欺负我,新帐旧帐跟你一起算!”陈友谅深知凌艺如这蛮妞儿貌似珠圆玉润,实则蛮勇尤胜须眉,不得不在口头上服软道:“不敢了,就算你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再欺负你了!”艺如仰鼻高傲地冷“哼”了一下,杏眼不屑的一瞥,正眼不瞧他一下的抬脚就朝洋房那里走去。陈友谅跟在后面兀自暗骂:“看把你给跩的,遇到我这样的菜鸟算你走运!”
走在前面的艺如没曾想到脚下会突然一软,迈出去的一步居然踏空了,身体也跟着猛地往下一沉,同时还伴随着朽木断裂的‘咔嚓’声和她自己下意识的一声惊呼,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在后面跟班的陈友谅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震撼吓倒。艺如一脚踩漏了被土层掩盖着的枯朽木板,整个小腿和右脚已经完全深陷其中,那木板下面是悬空的。艺如试图将腿脚从被踩漏的地洞里面抽出来,一试才知情况更不妙,她在心中暗急:“糟了!被卡在下面根本挣脱不动!”艺如这当下难免心浮气躁,无论怎么用力,被深深卡住的右腿丝毫也挣动不得,却累得她气喘吁吁,登时心里又气又急,只得红着粉嫩的俏脸,向在一旁发愣的陈友谅瞪眼道:“你还在那傻愣着看什么,还不快来帮我一下。”回过神来的陈友谅异常兴奋的答应道:“好耶!太棒了,你终于肯放下架子来求我啦!”艺如恼道:“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因见她英气逼人的目光冷峻地舍来,陈友谅再也不敢怠慢,连滚带爬地凑到她身前,关切的问道:“你没受伤吧?”艺如答道:“我没事!但这下面可能是个地道,被我踩塌的这块地方应该是个被堵塞的通风孔!”陈友谅问道:“何以见得?”艺如解析道:“你看这洞口的直径只有小腿那么粗,周围的土层都结实的很,只有我脚踩的土层是松软的,所以下面才会用一块木板撑着上面松软的土层,以免被人踩塌……却还是被我一脚给踏破了!”陈友谅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艺如垂眸低声道:“我的腿被卡住了,靠硬拽是不行的,得用巧劲,我现在根本使不上劲,你先把我扶起来再说吧!”陈友谅低头察看了片刻,忽听他恍然大悟般的说道:“你知道脚下的地洞里面有什么吗?”艺如瞥见他一副诡笑的嘴脸,心里登时也没了底,妙目漾奇的问道:“有……有什么?”陈友谅兴奋的吓之曰:“有老鼠和蛇……很可能还有鬼哦!”艺如嗤之以鼻的道:“你就知道鬼,我看是你心里面有鬼!”陈友谅继续眉飞色舞的道:“不要说我吓你噢,依我看这个鬼多半对你的腿足心存邪念,说不定他正在下面偷窥你的脚呢!”艺如一听便知陈友谅这番戏言的动机和用意何在,她咬唇片刻,俏面早已恨得煞白:“你这个混蛋……”可被陈友谅这么声情并茂的一说,她还真觉得自己脚下一阵阵的发麻,心下更是惊疑不定:“感觉真的有那种色迷迷的眼神在漆黑中朝自己的脚乱瞪,都瞪到让脚底感到痒酥酥的,就好像被小鸟用爪子挠一样的难受!”陈友谅又接着说道:“这还不是最糟的,如果是个急性子的鬼,他现在就会急不可待地剥掉你的鞋子,然后再……”正说到心旷神怡之际,话声徒遭艺如愤怒打断:“够了!你不愿帮忙就算了,少再这里胡说八道!”陈友谅看她抽腿不得、拔脚不能的样子显得很十分吃力,在一旁摇头咕哝道:“何必这么费劲,如果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帮你把脚弄出来,你信吗?”艺如闻言先是一怔,随即撇了撇小嘴,不屑的道:“哼,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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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谅从兜内掏出随身携带的手电棒,用手指着不远处一块微微敞开的方形地井盖说:“看!那就是这个地洞的入口,不知谁把它打开了,我正好到下面去帮你把脚弄出来!”不过陈友谅说话时的那种眼神怪怪的,好像有点要作恶的意思。艺如不由的剔然道:“小子,你别动歪主意噢!”陈友谅随手做了一个标准的搔痒动作,一脸坏笑的说道:“不动歪注意,又怎么能把你的脚给挠出来呢!”陈友谅此言一出,艺如登时飞红了俏颊,恨声道:“小畜生,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陈友谅忍不住吓之曰:“就冲你这句话,我今天就非下去扒了你了鞋子不可,然后再好好地搔弄一番,直到你向我求饶为止!”艺如这下可傻了眼,飞红的俏脸登时又被吓得煞白,惊怒交迭的道:“你竟敢非礼我!”陈友谅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的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不是要非礼你,而是非礼你的脚心!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因为痒的实在受不了,而把脚拔出来喽!”艺如怒道:“你……”艺如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恨不得冲上去赏他一通粉拳跟暴打,但因脚陷地穴抽身不得,只得蜷坐在地上气呼呼的干瞪眼,在气头上的她更显俏极美煞。其实陈友谅并无趁火打劫之意,只是禁不住想要戏弄她一番的诱惑。可艺如素来心高气傲,又怎能在他这等小蚱蜢面前示弱,大小姐非但没有被吓倒,反而越发的昂首挺胸,摆定坚贞不屈之态,不畏反迎,脆声凛然道:“小恶贼!你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你吃不饱兜着走!”陈友谅见她非但不肯就范,态度反倒更加强硬,索性涎皮赖脸到底,恐吓道:“既然你都骂我是贼了,索性我就乘人之危一把试试!”不料艺如指着他厉声呵斥道:“你考虑一下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我一定会让你加倍偿还的!”说罢竟提起一双矫健有力的白嫩玉手,咯咯的扭动着关节,摆出一副要痛扁他的架势,语含威胁的道:“臭小子,你给我等着哈,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陈友谅两眼一怔,心头不免打了个突:“她说要收拾我可不是闹着玩的!”陈友谅知她性子从不含糊,料想必有报复等着自己,两腿竟不由自主的乱颤,连站都快站不稳了,他在这位大小姐面前一向气短的很,不免心软的改口道:“我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我这就扶你起来!”艺如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哼,你这坏蛋就是明知故犯,这次先不跟你计较了!”
陈友谅帮助艺如一点一点地站立了起来,被卡住的腿也慢慢地从地洞里抽了出来……。就在大功告成之际,艺如忽感下面的脚腕一紧,身体也紧跟着往下一沉,就连扶着她慢慢向上提升的陈友谅,也能感到下面有股力量在使她向下,两人不免一时齐愣。艺如的明眸登时圆起,惊呼道:“哎呀!下面真的有人抓住我的脚了!”陈友谅也不由的惊诧道:“啊……难道下面真的……真的有鬼!”艺如怒道:“别胡扯了……你抓住我,不要松手!”陈友谅不由的想起自己刚才吓唬她的戏言,没想到这次还真的应验了,震惊之余,陈友谅不免喃喃自语道:“下面那位可千万别扒你的鞋子啊!”话音刚落,艺如又惊呼一声:“不要啊,住手!”陈友谅忙问:“怎么啦?”艺如惊急交加道:“他在解我的鞋带!”陈友谅:“啊……?”在惊诧之余,陈友谅不免兀自嘟囔道:“没想到我的预言这么快就再次应验了!”艺如朝身后的陈友谅急道:“别提你那该死的预言了,你快点用力抓紧我,千万别松手!”陈友谅忙道:“哦!”艺如知道下面那人想要意欲何为,她用力的把腿往上一提,聚集了足够的力道顺着那股下拉的力量一齐踹了下去,忽感脚底一硬就瞬间弹开,仿佛是踹到了什么东西。这时从地洞内爆出一声沙哑的痛呼……,接着里面又传来‘扑通’一声闷响,原来她一脚把对方给蹬下去了。陈友谅不由的惊配道:“哇!好身手!”但那人在失身跌落的同时也顺手扯脱了她脚上的鞋子,艺如忽感脚下一凉,幸好她反应奇快地把脚往上一挑,鞋子最终才没有被拽掉,有惊无险地悬挂在她秀美的脚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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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艺如把腿脚从洞穴内抽出后,那只黑色的休闲运动鞋就在她俊美挺拔的白袜脚上打着晃。陈友谅看得愣眼不已,他耷拉着嘴,刚要垂涎于外,忽听艺如喜出望外的说道:“好险啊,幸亏刚才一脚就把那个讨厌鬼给蹬下去了!”陈友谅赶忙咽回馋涎,以免挨掴于顷,同时又不无遗憾的问道:“那人为何没有把你的鞋脱掉呢?”艺如不无得意的答道:“姑娘我天生有一双丰足,此鞋穿在我脚上紧得很,别人轻易是扯不掉的,除非是我有意蹬脱的。”艺如边说边将鞋子倒扣了过来,磕了磕灌进鞋里的泥土。陈友谅不免看得两眼发直,他一边扶着单脚站立的艺如,另一边则抬手抹嘴,拭去馋涎。艺如是喜好洁净之人,纯白色的棉袜与藏蓝色的长筒裤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在她挽起一道的裤腿上还绣有漂亮的花纹,而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那只撩人心动的白袜秀足。白袜美脚原本就格外醒目,加之她秀美的脚趾还时不时的在袜子里面摆动两下,使得本来就诱人不已的白袜美脚又平添了一种勾魂般的可爱。陈友谅面对如此赏心悦目的美景,目光一时陷然难拔,鼻血几欲为之喷,脑中更是浮幻联翩:“真想亲手搔搔这妞儿的脚心,看看她究竟会怕成什么样子?哪怕只是用手摸摸她那美白诱人的脚丫,也能让我解解馋啊!不过……我敢吗我?为此而遭她一顿痛殴不说,就怕为这个她再肯不理我了,那可就得不偿失喽!”陈友谅一念至此,心中越发的感到不妥,他赶忙把眼光收回,克制一下有些失控的情绪,并使头脑保持冷静,回过神来后,心有感慨的道:“再不冷静下来,就要犯错误喽!”就在他欲罢不能之际,艺如已经穿上了那帅气十足的休闲运动鞋,并重新系好了鞋带。而陈友谅却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诱人不已的秀足,却只得干咽了一口馋涎,口中唯叹:“遗憾!”艺如才没心情理会他在一旁遗憾什么,穿好鞋子后,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那个微敞的地井盖,脆声道:“我就不信他不出来!”她随手抄来陈友谅身上的手电棒,陡然舍向那漆黑一片的地洞内,威胁道:“再不出来,我就往下扔石头了……”说着便将地上的一块泥石踢进地洞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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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不远处那微敞着的地井盖被人从下面推开了,只见从地井内伸出一双粗糙的黝黑之手,接着又从下面钻出一个灰头土脸、蓬头垢面的脑袋,颤巍巍的从地井里爬了上来,那人的肤色黝黑,满脸的沧桑跟皱纹,腮边浓密的胡须清晰可辨,竟是一个老男人!在他额头上还有明显被鞋底擦伤的痕迹,刚才被踢中的正是这老男人无疑。艺如俏生生的呆在原地,只是妙眼莹闪地盯住他。那人十分吃力的从地井中爬上来后,正眼不瞧陈友谅一下,却低眼自艺如的秀足打量到头上,随即怒气冲冲地向凌艺如这边逼来,眼光却只盯在她那鲜桃果子般的脸蛋上。因见此人的眼光不善,陈友谅赶忙向艺如示意道:“我们快点逃吧!他好像是冲你来的……”艺如冷笑一声,仰面望天,摆出一副不屑一顾之态。陈友谅不禁心下苦笑:“等你落在人家手里,你就知道哭了……”只见艺如绷寒着冷艳的俏面,一双凛凛含威的美目英气逼人,如玉柱般挺拔修直的双腿耸然夺目地分立着,如同一只高贵的美鹅立摆迎敌一般的架式。陈友谅心头不免一荡:“她怎么就跟一只好斗的白天鹅似的?”老汉原本气势汹汹、大步流星地向她逼近,可当艺如显露出蛮勇无惧、毫不示弱的气势后,老汉突然在距她几步之遥的位置上停了下来,他暗觉眼前这个神气非凡、相貌俊美的女子是个大有来头的高级妞,看着她如白玉一般光嫩的娇面,老汉不禁先抬袖擦拭起自个脸上的灰土。艺如稍定心神,脆声发问道:“你是什么人?躲在下面神神秘秘的搞啥鬼?”老汉开门见山的答道:“我是这房子的主人,在自个家的地窖里干活!”听他这么一说,凌、陈两人都不禁一怔,先前只道这破旧的房子早已没人住了,怎么又突然冒出个房主来。待见那老者一身农人的扮相,一看就是个干粗活的,瞧见他一张好怪的赃脸,艺如不禁皱了皱高傲的鼻头,心道:“好赃的人啊……噫!不用说也能看出来,他一定山里的村民,要不就是一个居无定所的流浪汉,八成是把这儿当成他自个家了。”那老汉不禁又反问道:“你又是谁?到这里来干什么?”艺如英眉稍紧,一口回绝道:“这不关你的事!”而老汉却冷哼一声道:“我看你一定是个女窃贼,这小子是你的同伙!”陈友谅见艺如的俏脸涨红,忍不住替她辩驳道:“老家伙……你这是在颠倒黑白!她可是这附近警官学校的学员,是专门捉贼的!”艺如蹙眉瞪他,愈怒道:“谁要你多嘴了!”陈友谅辩白道:“我是在帮你说话啊!”艺如并不领情的呵道:“这没你的事,你一边呆着去!”陈友谅本是想替艺如打抱不平来着,岂不知口无遮拦的辩解,等于一下把她的身份出卖给了对方。艺如心道:“嗐!没人比你更蠢就是!”这时老汉插话道:“我不管你是谁?总之是你把我踢伤了,就得向我赔罪!”凌艺如心高气傲惯了,就算知道自己错了,也不肯轻易认错:“凭什么给你赔罪?是你先拽住人家脚不放的,踹一脚算好的了!”她此话一出,老汉登时气往头冒,但又不忍心伤害眼前这位俏不可言的美貌少女,只得强忍火气地说道:“我看在你还是个小姑娘的份上,所以才给你面子!你若识相……就乖乖地向我认错并道歉,我今天就饶了你这回!”艺如不禁仰起她高傲的鼻梁,从鼻孔清脆地冷哼一声,昂然驳斥道:“哼!什么小姑娘?拜托你把脚尖垫高一些,看看自己长的有没有我高?”老汉被这么一个蛮横的丫头当面羞辱,面子上岂能挂得住,不免恼羞成怒道:“你别不识抬举!给你台阶还赖着不下是不是?”艺如虽觉理亏,嘴上却哼一声以示不屑,噘嘴道:“哼!我懒得跟你废话……”随即向在一旁傻愣着的陈友谅递了一个眼色说道:“我们甭理这家伙,咱们走……离开这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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