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慧的故事


我有一个温馨的家,妻子小惠,正如她的名字那样,是一位典型的古典东方贤妻,温顺、体贴入微。我悠哉游哉地看电视,她在厨房忙,直到把饭为我盛好,才会叫我;我玩计算机或看报纸,她会把茶泡好放到我的桌上;我要出门,她会把衣服等等早就准备好:“今天冷,一定穿上外套啊。”她唯一没有做到的事,就是不像日本媳妇那样,见丈夫回家在门口跪着迎接。朋友和同事都非常令人羡慕我的福气。我得坦白,我是个花心的汉子,虽然我爱小惠,和公司的晓芸也常常上床。不过,我晚归甚至夜不归宿,总有很好的借口,从来没有引起小惠的怀疑。一天晚上,公司来电话有紧急的事商量。我披上一件衣服急忙跑到公司,当晚没回家陪着老总直接去了深圳。“喂,小惠,我得出差几天……,”
临上火车才想起给小惠打个电话。“计算机还没关呢,记着关了。”
五天后返回,在回家的路上想起我的小惠。回家得先好好洗个澡,小惠肯定已经把浴缸的水烧好了;然后带她去个好饭店。
在深圳事情办得很顺利,老总很欣赏我,我的副主任的头衔无疑会很快改成正的了,事先庆祝一下嘛!
“我回来了,”我高高兴兴推门进家。奇怪,没人回应。平时,小惠会立刻笑吟吟地接过我的公文包,把拖鞋之类摆到眼前。小惠没在家?书房里好像有人呢!“我回来了!”我更大声地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回应。我径直跑进书房,见小惠正在计算机上浏览网页。我有些生气:“没听见我回来啦!”
小惠慢慢地抬起头,冷冷的,这是我从来没见过的表情。“你看的这些SM网页很有意思,”
她不慌不忙地说。“今后我要当你女王,你就是我的犬奴了。”
从她的不容置疑的语气和咄咄逼人的表情上看,我真认不出这就是我的小惠了。“这几天我学会了调教贱奴的各种招数了。”
“别瞎闹了,小惠。”
“别闹了?我看过你和晓芸的的QQ对话记录,你俩玩得很好嘛。”听了这话我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脑子轰得一下子一片空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去洗个澡,你知道我最讨厌不好的气味。”她站起身,眼里舍出两道威严、神圣不可抗拒的光芒。我垂头丧气地进了洗浴间,泡了泡就完事了。“给我拿睡衣和内裤来,小惠,”我习惯地喊了一声。不一会儿小惠走进来,手里不是睡衣而是项圈和链子。
“狗配穿衣服么?”她不由分说把项圈就套住我的脖子,猛地一抻链子把我拉趴下,牵着我走出浴室。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好,手还用链子牵着我跪在她脚下。“贱奴,你看过那么多SM网站,该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对女王吧。”她把脚伸到我的面前。我捧起她的脚,吻着、舔着,在感到极大的屈辱的同时有一种奇妙的冲动。在我这么伺候的时候,她不时拧我的耳朵,打我耳光,踹我的脸:“你这个贱奴,只看过几天网页,没有一点伺候女王的经验。舌头那么短,也舔不到我的脚趾缝!”
“舔这儿,”她用手指了指它的阴部。没等我明白过来,她双腿把我的脑袋一夹,用手一推,我的鼻子和嘴正好对着她的阴部。一股很不习惯的气味钻进鼻子,我不由自主地希图用力把嘴移开。“把舌头伸进去,”小惠命令道,同时拿锥子一般粗的针狠狠地扎我的肩头,当时就冒了一身汗。“把舌头伸进去舔!”
我的舌头在yd里转动着,小惠发出啊伊啊伊的声音,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脑袋搓揉着,我的头都快被夹崩了,这时一股浓浓的腥臊液体流进我的嘴里。“咽下去!舌头再往里伸!”
我非常恶心,很想吐,但是嘴被堵得严严的,只能咽下嘴里的东西却不能往外吐。我感觉到yd越来越紧,舌头无法再伸,结果肩上又挨了两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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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小惠才住了手,松开我的脑袋。
“狗奴,今天是第一次玩你。虽然你算不上一条好狗,女王我觉得还舒服。”她用手搓搓我的脸,真就像玩狗那样。遭到蹂躏,而且是遭到一向对我服服帖帖的小惠的蹂躏,然而性欲却被勾的十分强烈,****直挺挺的。小惠见了,突如其来用一根橡胶棒重重地抽打我的****,很疼,立马蔫笃了。
“你是我的姓奴,是让我过瘾的工具。你不许****,因为你****之后就没精神。我的狗必须每天二十四小时精力旺盛地伺候我。今后晚上你就睡在那个笼子里,那就是你的狗窝。”客厅角落里有个铁笼子,我刚进家就发现了,当时还奇怪,搞这么个东西摆在客厅干什么?原来是为我准备的!当晚我被关在笼子里,蜷卧着,门加上了电子锁。咳,一失足成千古恨。当初不大意,小惠不会看到那些SM网页,何至于由天堂跌到地狱,悲惨如此?不过,回味今天的遭遇,心里又有一种快感。好久好久睡不着,后来刚刚迷糊,电子锁就开了,锁上有一个闹铃把我叫醒。我习惯地去穿衣服,可手还带着手考,没法穿,光着身子感觉羞愧难当。可又没办法,只好这样为女王准备早餐和洗漱。
小惠洗漱完毕,在餐桌旁坐做好,我把早餐摆上也坐了下来。小惠瞪了我一眼,猛地一把揪着我头发把我拉下座位。“贱狗,在桌子底下趴着!先喝点‘汤’”
我这时才发现桌下有个便盆,里面显然是小惠夜间的尿。小惠见我呆呆地看着不想喝“汤”,狠狠地把我的头摁到尿盆里。“喝!喝完谢谢主人的赏赐!”尿液经过一夜已经变得不但臊而且发臭。我一点一点地勉强喝完。小惠把剩下的一点饭菜倒进便盆。“吃吧!这是你最后和女王一起进餐,午饭开始你就吃狗粮,你会喜欢的吃的。”
今天是周末,两人都不用上班。早餐后小惠挥着鞭子开始标准犬训练,我该怎么半蹲着象狗一样直立,怎么作揖表示欢迎,怎么四肢着地跳跃等等。虽然这些动作很难学,但我学得很快,因为在网上看过。每学完一个动作,小惠就拍拍着我的屁股表示夸奖,我则不断说“谢谢女王的调教”。
“下面该耐受力训练,”小惠说,“我是讲民主女王,你说先轻的还是先重的。”当然是先轻的了。小惠折弯我的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屈身弯腰,把我的脖子和脚拴在一起。她挥起鞭子用力抽打我的背部。鞭子很细,每抽打一下就像刀割一般,疼得我哎呦哎呦直叫。“这么轻的刑罚就受不了了,你这个狗奴?以后可更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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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不仅做丈夫的资格连做人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可是,在家外,我依旧被人看作伟丈夫,小惠是贤惠的娇妻;而且每逢提到家,我都摆出比过去更得意的神气。一天小惠正在跳舞,这是她的爱好。我跪在旁边为她打拍子:有节奏地打自己的嘴巴,打得必须清脆响亮,否则遭到重罚。这时有人敲门。小惠把我牵到卧室,关好门,然后去迎接来客。听说话一下子就知道是晓芸来了,我觉得很蹊跷,同时又忐忑不安。
“今天请你来没别的意思,”小惠在寒暄之后开门见山地说。“你很喜欢SM,是吧?也很懂?”
“嗯,”小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我对SM的了解最初就是来自晓芸,她甚至还提出过要和我玩玩SM。
“我驯练好了一只犬奴,非常乖,你想玩吗?”
听到这话我出了一身冷汗,终于明白小惠邀请晓芸的目的了。决不能让晓芸见到我这副样子。逃跑?那里逃得了!“我去给你牵来。”
门开了,小惠走进来。我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她,希望她能放过我,不要这么残酷。可是她连看也没看我,牵着链子把我拉到晓芸的脚下。我的脸通红,眼皮都不好意思抬一下,羞臊极了,有个地缝我也会钻进去。
“给这位主人舔靴子!”小惠命令道。我赶忙遵命。晓芸开头有些惊愕,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不自觉地收回双脚。我则只好爬过去舔她的靴子。
“晓芸,我知道你俩的事情,我不恨你。男人说“爱的你要死”那都是假话,他们都是下贱的狗,只配咱们女人玩弄。”小惠用脚踢了踢我的屁股。“今后你愿意单独玩这条狗,你就把他牵走;如果不愿意,那他就是咱俩的犬奴,你随时来玩。”
听了这话,没想到晓芸变得很自然、很快活。她从小惠手里接过链子,示意我用嘴为她脱靴子,然后她用脚尖跳起我的下巴,然后把一只脚生塞进我的嘴巴,胀得嘴巴生疼。我舔完她的脚趾刚想抽出舌头,她的脚趾出奇地灵活,夹住了我的舌头来回来去的拧。为了减少点疼痛,我的头也随着左右摆来摆去,就像吃了YT丸一样,只摇得我昏天黑地。如果不摇,我的舌头就会被晓芸撕下来。
“晓芸,你真会玩,”小惠看了很欣赏。
“这叫龙戏珠,你来试一试。咱们把他录上像怎么样?”
“这招我也练练,咱们就成了双王戏珠。”
“还有更刺激的呢,小惠姐。”晓芸说。“看不?”
晓芸命令我躺下,她重新穿上高跟鞋,在我背上又跳又蹦,她说这是蹦极。她每跳一下,我的背上就肿起一片,那感觉就象重锤加钉子同时砸,不但皮肉疼得了不得,连五脏六腑都被砸得翻江倒海了。“小惠姐,这种蹦极特别好玩,但得有技术,不然就掉下来。你试试。”
两位情敌竟然很快成了好友,开始切磋如何玩我这条狗,可我却惨了。为一位主人舔y还没完,另一位主人要我添缸了……临别前,她俩把我捆好,在脊背上刻下“小惠与晓芸之犬”几个大字。晓芸答应今后每天都来和小惠一起玩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