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李弘帆脚下


我的大学生活,是洋溢着校园气息,但又充满着独特经历的漫长年月。每当我们回忆那段生活的时候,往日一幕幕清晰的情景又展现在脑海中。大家谈起昔日的温情,总是滔滔不绝、津津乐道。那样的生活,
将永远留在我们一生的记忆中......说来话长....当年,当我们以十年寒窗的苦读,换来一朝的金榜题名,其兴奋热烈的心情真是无法形容。走进梦寐以求的高校,宛若走进了天堂,我们六个同宿舍的室友,每天熄灯后都有说不完的话。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学期之后,无聊和失落,便成了大部分人心中难以排遣的情绪。我们也不例外,除了吃饭上课之外,不约而同地把注意力转向了外系的女生,尤其是文科大系。一个偶然的机会,使我们的生活发生的根本的改变。自此,我们开始了一个男人一生最重要的课程——对女性偶像的无比膜拜与尊崇。那时第二年的丽秋。在迎接新生的喧嚣和热闹中,我们结识了外语系的六位佳丽,她们的高贵和艳丽,令我们既兴奋又心里没底。为了今后更方便来往,我们提议建立“友好宿舍”,互相帮助,解决问题。谁想,她们竟笑着说同意了。没过多久,“友好宿舍”间的来往就愈加频繁了。虽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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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时时告诫自己,不要耽误学习,但一想到六位佳丽的音容笑貌,我们的魂又不知到哪里去了。那时,每个宿舍都按年龄排老几。“友好宿舍”间的个人联系自然因循了这种惯例。老大和老大,老二和老二......我排老六,注定了配给对方的最小的幺妹——李弘帆。在我们六人为赢得外语美人而心旌荡漾的时候,一切来的是那么突然,而又那么自然......佳丽们的老大——北京的张娟把我们叫到她们的宿舍,和其他妹妹们一起,向我们宣布了“友好宿舍”的最终宗旨:一,双方的地位为主仆关系,女人为主,男人为仆,这是一切发展的前提。二,六位女士的高兴和方便,是今后双方来往的主题。女士们的意愿,是六个男士行动和言语的主宰。三,女士为主人,男人为奴隶,在称谓上不得有误。男奴必称女主人为“主子”、“女皇”、“圣母”或其它经女主人同意的称谓;女主人可任意称谓奴隶。四,女主人的生活起居由奴隶照料,各项费用由奴隶从生活费中负担。不够时,允许奴隶外出打工,但要由女主人获准。五,任何违背女主人意愿的言行都将受到惩罚,惩罚形式视女主人当时心情而定。六,男奴必须尽心侍奉自己对映的女主人,但在其他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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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唤时,亦不得有误。七,在校期间,任何男奴不得交女友。女主人是男奴的唯一所有者。女主人可随时更换或唾弃男奴。八,男奴之间有义务互相监督行为,如有私下不诡行为,群起殴之并禀告女主人。遇有上佳表现者,女主人可酌情给与宠幸,但奴隶不得提出任何条件。九,在一切可能的环境下,男奴在女主人脚下呈跪姿,以不高过女主人臀部为准。十,......捧过这数十条戒律,一时间我们有些懵了,没想到堂堂的校中骄子会沦为女生宿舍的奴隶。可是,品味着内心深处的感觉,望着六位女士眼中高傲而赏玩的目光,我们隐隐感到一股原始的冲动。几个人不知不觉跪了下去,在各自的女主人面前念诵规则,颤抖着双手,按下指印。此后的日子就完全改变了。我们再也不敢睡懒觉,无论刮风下雨,一清早都奔下楼去,到食堂排队打好早点,一路小跑,来到女主人们的宿舍门口。轻轻敲门等待......待里面传来开门声和阵阵因打扰美梦而发出的轻骂声,我们小心翼翼地把各类早点端进室内,放在餐桌上。而后,便是一个漫长的唤醒女主人起床的过程。对各自的女主人,
睡在下铺的,则由男奴们跪在床边,轻捶双腿,口中唤“主人请起”。而睡在上铺的,则要由男奴们伸长脖颈,用唇撩开主人脚下的被角,轻轻吮舔女主人的脚趾和脚底来唤醒主人。在主人们到盥洗室洗漱的时候,我们则快速地叠好被褥,并擦亮女主人的皮鞋。伺候主人们用完早餐,我们会自觉的跪在各自主人的床边,双手捧起主人的鞋,等待女主人们说笑一阵后换鞋出门。跪送主人出门后,剩下的一点时间,我们才忙不迭地将女主人们吃剩的早餐填进肚子,收拾停当,各自出门忙碌。当然,不仅是伺候主人们的三餐,女主子们衣物也由我们来洗熨。一开始笨手笨脚,难免常遭到女主人的责罚。我遭到的责罚恐怕是最多的......记得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昏昏沉沉睡到三点多,睁眼一看表,其他人都不在,再一想,今天下午女士洗澡,他们肯定早就过去伺候着了,只剩我一个睡觉误事....糟了我一路狂奔来到女主子们的宿舍门前,听得里面嬉笑声阵阵,大主子正笑着说:“弘帆妹,我可是吩咐他们去叫你那个小奴才了,是你硬拦着不让去,难道说是心疼他觉睡得还少不成?”李弘帆:“大姐,你别拿人家开心了成不成?我倒要看看这个死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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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睡到什么时候?!”“那他要是睡到明天天亮你怎么办?”二姐也凑上来逗趣。“他敢?”李弘帆正色说。“我扒了他的皮!”说到这,我连进门报请的规矩都忘了,一步迈进门去,“扑通”跪倒在地,匍爬到李弘帆的床边,一边磕头,一边说着:“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请主子恕罪!”屋里的人一下子愣了,继而女主人们又都笑了起来。五主子金珠故作可怜状,说:“弘帆妹,罚就罚吧,也别太狠了!”我用余光扫了一下周围,只见我的几个“哥哥”都在,分别跪在地上。有的在给主子捶腿、揉脚,有的在伺候主子用水果,大哥老姜正为大主人修剪脚趾甲,他本来就近视,跪在地上,把大主子张娟的玉脚捧在眼前,生怕有一丝差错。李弘帆主子斜倚在床上,头发湿漉漉,显然也刚刚洗浴回来。“你来做什么?滚出去!”她白了我一眼。“请主人息怒,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哼!还有下次?你好大的狗胆!”......过了好一会儿。“过来,爬近点儿!”李弘帆轻启杏眼,把刚吃剩的一小把葡萄皮扔到我脸上。“把我的鞋拿起来!”我顺从地捧起她的一双黑色高跟鞋。“用鞋底抽自己的嘴巴,抽一百下,用力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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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床边,手拿两只高跟鞋,开始抽向自己的嘴巴。“啪...啪...”“不行!要抽出点节奏来,给我们大家乐乐!”抽完了一百下,我的双腮已肿得像茄子。在女主人们的嬉笑中,李弘帆的气似乎稍稍消了一些。这才让我伺候她捶背、按摩,然后是修脚。李弘帆最小,也最任性。为她修脚,剪下来的脚趾甲和皮屑,是统统要归拢到雪白的棉纸中,待修脚全部完毕后,则由我把这些残物放入嘴中,慢慢吃下。平时,睡前伺候她洗完脚,欧红也经常会要我把脸伸到盆里,喝上一通她的洗脚水。而有时,她睡得晚时,就直接上床躺下了,洗脚的事,就只得由我用舌头来完成了。其他主子看了,都说这省事又舒服,纷纷效仿。时光荏苒,去日如梭。转眼间,又是一年即将过去。我们在一天天谙熟女主人的手势、眼神、脾气、习惯、体香和责罚中,默默体会着人生中的最高境界——服从与崇拜,心灵渐渐变得空明澄澈,不再有苦闷无聊,不再怅然无所依,满怀的只是前所未有的自豪、舒畅和感恩。“友好宿舍”的内情悄悄的不胫而走。原因当然是女生宿舍之间司空见惯的走门窜户。几个大男人终年服侍着低一年级的女
生,而且经常会遭到家奴般的责罚,这在外语系女生楼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开始,楼内的女生见到我们,都不住地指指点点,甚至还有的骂我们是“流氓习气”。后来,有些新鲜好奇者,借着问作业或讨开水的名义,来主人们的宿舍逗留片刻。每当她们看着我们匍匐在地,兢兢业业地伺候着女主人,而主子们(在班里或许就是她们的同学)又是那么颐指气使,脸上的表情由惊异变得钦慕。每当这时,女主人们总是轻松地指使我们,爬过去向女客人跪拜致敬。有时人来得多,我们又都成了女客人的座椅,两个女士骑在我们一个男奴身上,和主人们一聊就是好久.....“忽闻一夜东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终于又一天,几个法律系的男生来到我们宿舍,怯生生地向我们鞠了个大躬,说:“我们已被同系的一个女生宿舍纳为奴隶,特奉女主人们的命令,来向几位哥哥取经......”就这样,越来越多的求教者纷至沓来;而我们的几位女主人,也为全校的女生们的频繁邀请而应接不暇。女主人们经常为编写《奴隶守则》、《男奴训练指南》、《恋脚方略》、《女主人的排泄物崇拜》等教材而忙到深夜。我们几个则会经常被女主人们牵出去实地讲学,甚至有偿出租,预定总是排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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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每次外出服务,总会从人家那里带回不少送给我们女主人们的贡品。每当这时候,主人们会满意地宠幸我们几个,大哥最喜欢的当然还是被大主子张娟唤作“四眼狗狗”;二哥呢,则更喜欢抱着高跟鞋啃来啃去;三哥膀大腰圆,被主子当马骑是他最大的享受;四哥外号“痰盂”,这时少不了要被四主子往嘴里吐上些吐沫、果核、梨渣、瓜子皮什么的;老五最文气,老想为五主子金珠做诗求赏,可总是长得令人生气,每每赏没求来,却让金珠主子没头没脸赏一顿巴掌;我呢,此时总会乖跪在主人李弘帆的脚边。女主人对我的求赏是再清楚不过了。她会安排我在适当的时候,带我到校外的绿野林中,令我躺在她的跨下,张嘴等待。李弘帆女主人轻解罗裙,婀娜地蹲下,将体内那鲜美无比的香便排在我饥渴的嘴里,伴随着玉液琼浆。或许主人高兴,还会让我一股脑舔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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