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航海时代IV(四)


工作忙,一只没更,如今更新。前几章链接1.http://www.xinlingjiabbs.com/read-htm-tid-239212.html2.http://www.xinlingjiabbs.com/read-htm-tid-239681.html3.http://www.xinlingjiabbs.com/read-htm-tid-240326.html虽然写得不好,好歹是原创,将就着看看吧~~大航海时代IV(四)英国
伦敦
李华梅府邸蔷薇,在英格兰是王室的标识,高贵的象征。是以在不列颠帝国的首府伦敦,蔷薇得到万千青睐。伦敦郊外,一片蔷薇丛后,一扇清雅的小窗,那是一处民居。伦敦当地老人都知道,这是当年都铎王朝第二任国主亨利八世赐给其弟弟理查德亲王的宅子,后来亨利八世过世,理查德谋反,其本人被捕后判以极刑(按莎士比亚的说法,理查德是被丢在一个大酒桶内活活醉死),他的家产也遭抄没,历经一个多世纪,这座宅子留了下来,其间英伦三岛局势风云变幻,这座宅子更是数易其主。伊丽莎白继位后,时逢英国和西班牙交恶,此时西班牙国力如日中天,又得新大陆殖民地扩充势力,其水师独步宇内,号称无敌舰队,频频进犯比斯开湾,觊觎英伦三岛。而英国对内历经玛丽女王的暴政,对外刚刚废除“什一税”,从罗马教廷经济压榨下脱身,正是疲敝之时,国库空虚。伊丽莎白无奈,只得将王室部分土地、房产出售或租赁,以换取民间资产者的经济支持,与西班牙相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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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李华梅来到英国,因调查霸者之证一事,须羁留数月,故租下此处住宅。虽是古宅,好在伊丽莎白实行了宽容开明的统治政策,对于这套老宅子,更是因先王之赐而多加修缮,是以宅子虽老,里面一桌一榻无不是王室规格。如果此时有人路过窗下,会隐约听见窗内传来鞭打的声音。“驾!”灯下,一位二十出头的素衣女子娇叱着,左牵缰辔,右执软鞭,指如香葱,腕似琉玉。流瀑般的黑发下,是女子秋水般的秀目,盈盈如水的蛾眉间,又隐有三分冷傲决断,显是久于上位历炼而就。女子虽一身素衣,系汉服宫装打扮,显得与屋内欧洲风格迥然相异,然正因如此,却平添了另一份风致。素衣女子的身下,是另一名女子,一头火红的发,一身赤色的紧身服。红发女子跪爬在地毯上,口中带着辔头,腰上安着一副精致的马鞍,胸前挂着一对马镫,素衣少女骑坐在马鞍上,双足登住马镫,芊手微微用力,辔头牵连着红发少女的螓首抬了起来,火红的发,碧蓝的眼,白皙的肤丝毫不亚素衣少女,明显是位西欧美人。只是可惜了一副好身段,却被素衣女子驯做牛马,任意驱使。这素衣女子正是李华梅,而跪着的红发女子,是李华梅新收的女奴,叫做克莉丝汀娜·埃涅科,此女是西班牙名家贵族,年方一十九,喜游侠,好击剑,游至伦敦时在一个偶然机会下认识了李华梅。随着两人之间渐渐熟稔,克莉丝汀娜渐渐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的是什么,她喜欢被同性调教,羞辱,尤其当同性还是位容貌胜过自己的美人时,克莉丝汀娜内心的防线顿时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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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无需多言,克莉丝汀娜成了李华梅的女奴,经常的和宋乙凤、阿芝莎三人一起服侍李华梅。“埃涅科,你真是匹好马。”克莉丝汀娜身材凸凹有致,骨感很强,是以李华梅骑得又稳又舒服,当下对克莉丝汀娜称赞不已。李华梅掂了掂缰绳,示意克莉丝汀娜爬到院子里去,院子里的小道上铺着细碎的石头,华梅想借这些碎石头一丝一丝的磨去克莉丝汀娜仅有的自尊。不多时,克莉丝汀娜的膝盖被磨破出血,由于吃疼,克莉丝汀娜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不料华梅是故意的,见到身下的母马速度放慢,李华梅毫不留情,一记软鞭抽了下来。“慢了,给我爬快点!”说完李华梅扬起皓腕,唰的一鞭,抽在克莉丝汀娜的臀上。“是......主子......”克莉丝汀娜不敢违抗,加快了爬行的速度。本就骨感的躯体,上下颠簸的频率,给李华梅带来一阵阵的刺激,下身也不知不觉的湿润起来,这更加激起了华梅的欲望!
三个女奴中,宋乙凤温柔恭顺,精于口舌;阿芝莎开放大胆,接受尺度较大,适合各种口味略重的调教。而眼前的克莉丝汀娜,则最适合骑乘。盖因出身名门,骑乘起来有种心理上的优越感,而且骨感的身躯能给华梅意料不到的生理刺激。当然,之前克莉丝汀娜不在时,李华梅也在宋乙凤和阿芝莎身上尝试过骑乘调教,可始终少了那种感觉。李华梅左手勒紧辔头上的缰绳,顺势把缰绳在手上缠了一圈,自然收缩了绳子的距离,强迫着克莉丝汀娜抬起那一头红发。“呵呵,西班牙名门,克莉丝汀娜......倒是个好名字。说!你是主人的什么?”华梅有意羞辱克莉丝汀娜,她用手中的鞭子拨开克莉丝汀娜的一头红发,女奴白皙的额头上显露出一个梅花印记——那是李华梅用特殊的药物烙上去的,但凡印记出现,一辈子都洗不掉。如同她的身份,这辈子都只是华梅的奴隶。“回主子,克莉丝汀娜是主子的女奴,主子的母马,主子的......”“嗯?大声点,听不见!”李华梅有意去摧毁克莉丝汀娜的自尊,故意装作听不见。“回主子的话,克莉丝汀娜是主子的母狗......”终于,克莉丝汀娜认命的说道,然认命中又带着一丝不甘和委屈,明明是好端端的一个大美人,却被另一个美人如此作践。做了母马还不说,还得自己承认是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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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李华梅不置可否,随即淡淡一笑:“可狗都是只会叫,不会说人话的”。“汪!汪!汪!”克莉丝汀娜明白李华梅的意思,无奈之下,她只得收起一脸的屈辱,换上一副媚笑,讨好的学着狗叫。“呵呵呵~~真贱!”看着女奴下贱的样子,骑在克莉丝汀娜背上的李华梅笑的花枝乱颤。本来随着骑乘的颠簸和骨头对下体的碰撞,李华梅早就有了欲望,经过这次对克莉丝汀娜语言上的强烈羞辱,华梅的快感更加强烈了。华梅令克莉丝汀娜停下,自己站立起来向前跨了一步又重新骑上去,一双玉腿死死夹住克莉丝汀娜的后颈。又令克莉丝汀娜站立起来,这样自己直接骑在女奴的后颈上,双足向后,别在克莉丝汀娜的臂弯里。华梅由女奴驮着走向屋内。这下克莉丝汀娜的后颈骨直接顶着李华梅的玉户,随着一步步的颠簸,李华梅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脸颊上也涌起一阵潮红。“快回屋!驾!”李华梅随手一鞭,抽在身下克莉丝汀娜的背脊上。远景望去,一名宫装素衣少女,胯下骑着一名红发女奴,如同一朵晶莹的雪花,笼罩在一团炉火之上。屋内,李华梅将胯下女奴的头轻轻压了压,克莉丝汀娜会意,双膝缓缓跪地,让主子李华梅从自己头上跨过。素净的裙摆,轻轻划过克莉丝汀娜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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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梅踱到软椅上坐下,克莉丝汀娜不敢怠慢,跟在李华梅身后爬着。此时门被轻轻推开了,一名少女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少女圆脸大眼,天真烂漫,正是宋乙凤。今日的她,身着粉色罗衫,腰上围着一条青布长裙,脚上是一双制式女履,纯丫鬟打扮。“主子骑了一整天,想必凤足已不堪劳顿,求主子赐乙凤为主子洗足。”宋乙凤跪在华梅面前笑着禀道。“呵呵,乙凤妹妹,小骚嘴越来越下贱了。”李华梅笑骂道:“今儿个可没空调教你这小贱货。”“主子您又取笑凤奴。”宋乙凤故作委屈的模样,“人家的嘴哪里骚了。”“哦,还不骚?也不知这几日是谁伺候姑娘我起夜的,嘴小漏在地上的几滴尿还爬着舔了。”李华梅揶揄道。“主子好坏,好生糟践凤奴不说,还来取笑奴儿。再说了,若是细细品尝起来,主子的圣水,比起那泉州老字号茶行的铁观音,也不遑多让呢。”宋乙凤抿着樱桃小口,克莉丝汀娜偷偷抬眼望去,乙凤唇红似火,肤若凝脂,若不是适才主奴两人对话,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宋乙凤这张嘴竟是一副为李华梅含玉液吞圣水的好器皿。“行了,就别奉承我了。”饶是李华梅冰雪聪明,知道宋乙凤素来嘴甜,然听宋乙凤将自己的圣水与大明铁观音等量齐观,面子上虽没显露出来,心里也不免一阵受用,想起往日奴役宋乙凤的乐处,顿觉这几日只顾调教克莉丝汀娜,倒冷落了这丫头。
宋乙凤端起那盆清水,轻轻放在李华梅足前,俯下身子跪在地上,就要为华梅拔靴除袜。“妹妹且慢。”华梅抬起正被乙凤握着的右足,伸向跪在另一边的克莉丝汀娜。“放着现成的奴才不用,反倒不美。克莉丝汀娜,白日里为了骑你,我这缎鞋沾了点儿尘土,你说,该怎么办呢?”李华梅转过目光,冷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红发女奴。克莉丝汀娜不知所措,此时李华梅面色愈发冷峻了。宋乙凤情知不好,自己这主子文武兼修、冰雪聪明,虽为女子之身,却有着不输吕雉的才略,堪比武曌的心志。平日里对待下属奴婢也是极其宽仁随和的。只是有一样,平素发号施令惯了,对不遵号令之人却是冷面无情,一威之下,重罚立至。就连那阿芝莎本为横行印度洋的海盗,当属桀骜不驯之徒,惟对李华梅亦是服服帖帖,甘心为奴,但凡舔鞋衔袜、含液吞水,无不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违拗。宋乙凤素来心软,眼见克莉丝汀娜将要重罚加身,情急之下,心生一计。她冲到克莉丝汀娜身后,重重踢了克莉丝汀娜一脚。“贱母狗!主子让你爬过去,把她鞋子上的尘土舔了。”宋乙凤虽是为克莉丝汀娜着想,然毕竟重重踢了她一脚,又佯装辱骂一句,心中也不是滋味,可事急从权,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况这么做能否平息主子的怒气,那就要看宋乙凤在李华梅心中的份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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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丝汀娜缓缓的爬向李华梅的玉足,但见眼前金莲窄窄,堪盈一握,玉足上穿着一只素色缎鞋,鞋面镶有淡金色凤纹,更衬得玉足主人的高贵。白日里,蹬在自己臂弯的,就是这只美足么?骑在自己后颈的,就是这美足的主人么?一种屈辱感在心底缓缓升起,随即化作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克莉丝汀娜再也按捺不住,伸出丁香舌,在李华梅的缎鞋上舔弄着。“乙凤,去把鞭子拾起来,她舔一下,你就给我抽一鞭子。抽到鞋子被含下来为止!”显然,李华梅心中仍然有气,所以用这个法子惩罚克莉丝汀娜。“是,谨遵主子吩咐。”宋乙凤心知大势已去,克莉丝汀娜这顿鞭子是挨定了,偏偏自己下不了手,然李华梅的吩咐又丝毫违拗不得......“好姐姐,主子的话,任随也违抗不得,妹妹也无能为力啦......你就认命了吧。快点给主子把鞋舔下来,还可以争取少挨几鞭子。”宋乙凤暗忖道。克莉丝汀娜瞥到宋乙凤歉疚的眼神,此时方恍然大悟,随即向宋乙凤投去感激的目光。“唰!”乙凤的鞭子抽在克莉丝汀娜身上,克莉丝汀娜跪爬在地,拼命的舔着李华梅的缎鞋。华梅的缎鞋倒是不脏,骑了克莉丝汀娜一天,几乎都没怎么沾过地面。倒是乙凤的鞭术犀利,加上不敢过度留手,所以疼痛难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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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慢!快点舔!”宋乙凤唰唰又是两鞭,克莉丝汀娜舔着李华梅的鞋底。又两鞭,克莉丝汀娜已经含着华梅的足踵......再两鞭......红衣、红发、红唇,只是为了伺候唇边的那只素色缎鞋。在宋乙凤抽足了三十六鞭时,克莉丝汀娜终于将华梅的鞋成功含下来,宋乙凤见状,长舒一口气,知道克莉丝汀娜这条命是保住了。整个过程李华梅看都没看,一直闭着双眼,待感到足上一凉,情知缎鞋已被含下来。她睁开凤目一看,但见克莉丝汀娜狗一般的跪爬在自己脚下,樱口中紧紧插着一只白色缎鞋,仿佛那鞋跟唇天生本就是一体。这么美的樱唇,只堪给自家含鞋,华梅顿觉眼前的女奴下贱至极。宋乙凤盈盈走来,询问道:“主子,这母狗也被惩罚的够了,不若另一只足,让妹妹来服侍您可好?”李华梅嫣然一笑,以她的洞察,宋乙凤那点小九九自然早看在眼里,只是素来宠爱这个女奴,平日里甚至姐妹相称,也就不加点破的同意了。宋乙凤笑着跪下,捧起华梅的左足,放到嘴边用牙齿咬住,慢慢的将左足的缎鞋含离足弓。李华梅的双足上,左右各系着一只罗袜。昔三国曹子建《洛神赋》云:“休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倘美人生就一双玉足,莫说男人,就连女人也会为之倾倒。只是李华梅其人又有不同,容貌自不必说,明艳无俦之内,还生就一股英气,向来刚柔并济,与洛神一味娇柔弱姿大为迥异,然又是另一段风流,直不在洛神之下。论文,李华梅诗词歌赋,古今兴废莫不藏于胸中。论武,战阵谋略,刀剑马术亦是样样不俗。宋乙凤咬住袜带,慢慢用嘴解开系着的罗袜,随着罗袜的褪去,一双秀美绝伦的足露了出来。“奴婢斗胆,请主子少待。”宋乙凤说完,将李华梅的罗袜塞在克莉丝汀娜的口中,又去一边端来那盆清水,将盆搁在克莉丝汀娜的背上。好在华梅的软椅腿甚高,克莉丝汀娜跪下来顶着盆,恰好够得着华梅的足放入。宋乙凤跪在一边,一口一口含着清水往华梅足上舔去。整个沐足几有半个时辰方才完成,乙凤取下盆放在一边,扯过克莉丝汀娜的红发,小心替华梅擦干脚上的水,之后将华梅的足放在克莉丝汀娜头上,随即站起身,脱下粉色长衫,原来里面竟然是全裸,一对乳房倒也圆润,然终是年龄尚幼,未曾发育完整。宋乙凤复又跪下,将华梅的一对足放在乳房之上,全身扭动,并用双手配合着乳尖轻轻揉着足底。”嗯......嗯......”李华梅口中嘤咛着,足底穴道最多,李华梅白天骑克莉丝汀娜时就有了点欲望,经宋乙凤如此刺激之下,那种欲望慢慢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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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乙凤抬头望去,李华梅舒服得闭上双眼,显然神智处于迷离状态,正在享受着自己的服侍。“好姐姐,这是你一个机会,快去给主子伺候舒服。主子就不会责怪你了。”宋乙凤用眼神暗示着克莉丝汀娜,同时还不忘手口并用的按摩着华梅的足。克莉丝汀娜又给宋乙凤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即低下螓首,将头探入李华梅的裙中。李华梅正在享受宋乙凤的手、口、乳尖三重服侍,忽然感觉到胯下有物探入,用腿根触碰一下,方知是克莉丝汀娜的螓首。于是任由克莉丝汀娜用嘴扯下自己的亵裤。宋乙凤在一边按摩着李华梅的足,另外望着李华梅的胯间。素色的长裙上下翻动,里面罩着的隐有一团火红,李华梅蹬在自己乳房上的一双玉腿越来越夹紧,想来此刻克莉丝汀娜的口舌正在忙碌中。此刻的李华梅但觉胯间玉门关内一只小舌游走着,时不时在自己的阴蒂上舔弄一番,待侍弄得自己心弛神荡时,又忽作横扫之势,来回冲杀。若非此刻还是克莉丝汀娜的主子,李华梅早就缴械投降了。玉门关内攻防数度交兵,湿漉漉一片狼藉。李华梅已经完全放纵,再不似平日那般高高在上的清冷,反倒轻声呻吟不断。一双皓腕死死按住胯下的红发螓首,两只玉足抽离宋乙凤嘴边,蹬在克莉丝汀娜的双肩上。“贱奴,再深一点!不要停......”李华梅将身体往前坐了坐,以便自己的胯间能完全控制住克莉丝汀娜的头。“噗哧”一股液体涌进了克莉丝汀娜的樱唇,为了取悦李华梅,她毫不犹豫将主子的玉液咽了下去。李华梅此时舒服到极点,她将双腿伸开,腿弯紧紧卡着克莉丝汀娜的双臂,大腿向前紧紧夹住克莉丝汀娜的头,整个人相当于骑在克莉丝汀娜嘴上!克莉丝汀娜忽逢这么对待,措手不及,只得向后仰起螓首,任由华梅悬空跨坐在自己脸上,可胯下空气稀薄,克莉丝汀娜眼见就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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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乙凤见状大惊:“这么下去,主子莫不是要活活骑死这位姐姐?”赶忙上前,用手托住克莉丝汀娜的头,将其鼻子解放出来,克莉丝汀娜乍呼吸到空气,全身劲力恢复,更加卖命的舔弄起来。克莉丝汀娜的舌头舔至深处,忽然感到一层膜挡住了舌头,很明显,眼前的这位美人主子还是个处女。李华梅已然被克莉丝汀娜伺候的神思大乱,哪里还顾得上在胯下用舌头伺候她的女奴的死活?她挺起纤腰,将下身从克莉丝汀娜口中顿出来,在克莉丝汀娜脸上来回摩擦,将涌出的玉液一遍遍的涂抹在克莉丝汀娜的眼、鼻、口,部分还漫到了克莉丝汀娜头发上,顺着发梢滴在地上。“噗哧”,随着最后一股玉液she出来,李华梅的欲望慢慢消减,她靠坐在软椅之上,娇喘连连,白玉凝脂般的脸颊上显出潮红,很明显,这次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极度舒爽。
克莉丝汀娜跪坐在地上,一头红发插在李华梅裙中,在李华梅裙中呼呼的喘着气。华梅的一双玉腿还垂挂在克莉丝汀娜的肩上。良久,主奴二人俱回过神来。克莉丝汀娜慢慢从李华梅裙下退出,依旧跪爬在华梅足边。华梅抬起足,勾起克莉丝汀娜的下巴,见她满脸都是玉液,想来被自己蹂躏的不轻,心中的那股怒气已然消于无形。宋乙凤见状,笑着说:“没想到克莉丝汀娜姐姐kou
huo如此精湛,连我也比下去啦。姐姐,你说是不是呀?”后一个“姐姐”自然是冲李华梅说的。李华梅默然不语,其实她此刻何尝不知克莉丝汀娜对自己的忠心,心里也对刚才的惩罚有些许歉意。宋乙凤拾起华梅的罗袜递给克莉丝汀娜:“姐姐,主子已经不生气啦,来擦擦脸吧。”李华梅冷哼一声:“谁允许你给她的?擦得湿漉漉的让我怎么穿?”克莉丝汀娜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主子,交给我吧。”此时的“主子”二字叫的十分自然,混不似之前满是屈辱。李华梅疑惑的看着克莉丝汀娜,只见这个红发少女走到那盆洗脚水前,向李华梅跪下说道:“贱奴恳请主子赐水洗面,自此终生相随,以效犬马,誓不相背。”“你......这又是何必?”李华梅慢慢摇头,“其实从一开始,我本没打算如此羞辱你。”克莉丝汀娜吃惊的望着李华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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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的秉性......我自幼便是高高在上,素来容不得他人违拗于我。克莉丝汀娜,调教你之前,我也调查过你的家世。你的祖上是西班牙王室的旁支......”“西班牙是地中海的一等强国,因此其王室是最可能继承该海域“霸者之证”线索的人。”李华梅顿了一顿:“我的使命是让我的祖国,明王朝雄踞七海,因此,我不能允许别人拥有霸者之证。对不起......你也许觉得我很自私......可,如果你生在大明,就能体会到我的这种迫切。海禁、倭乱、葡萄牙、英国、荷兰的虎视眈眈......”“你既然是霸者之证的继承人,那我必须将你打败,要么杀了你,要么让你臣服于我。老实说,我不希望你死,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死了未免可惜,于是想把你调教成我的女奴。你我都是美人,我虽做了你的主子,可你我都被这个时代所作弄。”“可初期你很不听话,让我很是忧虑。毕竟,我是东亚霸者之证的继承人,我很清楚继承人觉醒时在这片海域能发挥的力量。于是我不得不加重调教你。我想过必要时把你变成一条驯服的狗,即便如此我也不想杀你。”李华梅说完,轻叹一声,“妹妹,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克莉丝汀娜嫣然一笑,“主子在说什么话,奴婢的一切都是您的,以后也将追随主子到天涯海角。眼前只有女奴克莉丝汀娜,并无西班牙王室的埃涅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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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捧起李华梅的那盆洗足的清水,洗去自己脸上的玉液后一饮而尽......次日后花园中,一名宫装素衣女子,脸如衬丹,目寒秋水,手中的缰绳牵着一名缓缓爬着的红发女子,红发女子脖子上一只金项圈。红发似火,白衣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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