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军阀


民国时期,军阀混战女军阀沈一冰兴起于岭南,盘踞广西,云贵一带,声威赫赫。她手下有数万大军,最精锐的有两个个装甲团,一个炮兵团,还有一个飞行连队。这样的兵力,足以在任何地方称王称霸。尤其是沈家所在的贵州,她更是当之无愧的女皇。本来这支部队属于他的丈夫,可是他的丈夫早已死了多年,因此这部队也成了沈一冰的私人武装,沈一冰虽是女人,但精于算计,深通谋略,指挥部队打败打跑周围数个军阀,结束了这一地区军阀混战的局面,因此广西云贵一带的百姓都称之为大救星,活菩萨,只是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是,沈一冰辉煌的外表之下,更有一颗冷酷,残忍的心……沈一冰有两个女儿,一个叫沈筱雪,一个叫沈筱寒。大女儿沈筱雪在国外留学,小女儿沈沈筱寒在母亲身边帮忙打点。这两个女儿都继承了沈一冰倾国倾城的美貌,什么夜总会头牌,影坛明星与之一比,都相形失色。一天早上,沈筱寒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早上的阳光透过精雕细琢的窗户照舍进来,映在她雪白的胴体上。她的身上一丝不挂,身材看上去那么完美,起伏的曲线飘逸动人。床底下跪着几个丫鬟,有的端着脸盆,有的拿着毛巾,更有两个一个劲地在地上磕头,木质地板上发出砰砰的磕头声,显然这是训练出来的,因为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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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头声有着某种音乐般的节奏,竞有点京韵大鼓的味道。她们一边磕头,一边轻声低喃道:“奴婢恭请二小姐起床。”沈筱寒的身体动了动,两个丫头头磕得更响。沈筱寒一翻身,露出一张精致绝伦的面孔,长长的头发半掩着她的绝美容颜,她杏唇一张,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一双丹凤眼眨巴两下,说道:“狗奴才,不想活了?惊扰我的好梦。”两个丫鬟顿时脸色惨变,磕头如蒜捣,口中喊道:“奴婢惊动二小姐,罪该万死,二小姐恕罪。”这便是沈筱寒身边侍女的一大特征,每天都活在心惊胆战中,稍有让沈筱寒不如意的地方,她们便会丢了性命,有的甚至连带家人遭殃。本来这是沈筱寒自己定的规矩,让丫头每天早上给她磕头,以此来叫她起床。丫头们如果不遵守,自然死路一条,可以万一惊了她的美梦,那更是大逆不道。这就是她们的命。她们只能祈求二小姐没受到打扰,才能使自己活下来。否则的话,不要说自己,就算连带家人被一起处死,也没有话说,谁让人家是高高在上的二小姐,在这贵州城除了女皇沈一冰最尊贵的人,身份等同于公主。沈筱寒一翻身坐了起来,看着自己面前两个磕头不止的花季少女,轻轻一笑,道:“好了,你们是我身边的奴才,我不会动不动把你们杀死,就像那些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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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贱货一样。但是你们要给我小心,磕头时务必虔诚,磕头的声音务必动听,否则的话,我可不想留着你们添烦。”她黛眉一皱,说道。两个丫鬟听了这话,犹如从鬼门关走了一个来回,更卖力地磕着头,连血都磕了出来:“多谢二小姐不杀之恩,贱婢伺候二小姐穿衣。”一件缀着珍珠挂饰的丝绸内裤叼在一个丫鬟的嘴中,另一个丫鬟用嘴巴将它慢慢套在沈筱寒雪白的嫩腿上,缓缓拉上去,直至丰满的臀部。接着一件淡黄色的真丝外套穿在了沈筱寒的身上,这外套领口低至胸部,令沈筱寒显得妩媚动人。一件白色的真皮长裤,更是由三四个奴才一起小心谨慎地给沈筱寒穿上。往下是珍珠项链,翡翠手镯,琥珀脚链,犀牛皮长靴。这样一穿戴,沈筱寒显得高贵,大气,同时不失灵动,活泼。沈筱寒起来后,丫鬟们服侍着洗了脸,便开始用餐。沈筱寒的早餐更是令人惊叹,一张装点的金碧辉煌的餐桌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早点,有北方的乳酪,有苏浙的点心,有湖广的野味,有云贵的山珍,更有西洋的咖啡以及牛排。可以说这一顿饭堪比以前大清皇室的御宴,这一顿饭的价值至少上百大洋,抵得上小市民一年的开销。当然这不算什么,因为她沈筱寒是这里的公主,是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统治者,她理应奢侈,理应挥霍,理应享受,谁也不敢说什么。餐桌底下跪满了奴才,门口更有十几个拿枪的侍卫,他们全都竟无声息,只有沈筱寒的咀嚼声,要是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声响,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谁都知道,二小姐不喜欢受打扰的。饭后便是在宅子里游玩,这座宅子是沈一冰赏给自己女儿的,占地上千亩,修建的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看上去极尽奢华。后院之中还有西洋草坪,马场,泳池,喷泉。沈筱寒站在马场旁边的一处阁楼上,身边是身穿军装的护卫。阁楼下面跪了十几个年轻的男女,男的健壮,女的秀气。沈筱寒回头看了一下身后一个低头哈腰军官模样的人,问:“马营长,这就新到府里来的奴才?”马营长立即立定,敬礼道:“回二小姐,这些贱民今后都是您的奴隶,给您当牛做马。”沈筱寒看了他一眼,冷冷一笑:“怎么?你不是我的奴隶,不想给我当牛做马?”马营长被这句话吓得魂飞魄散,立马跪倒在地,磕着头道:“小的当然也是二小姐的奴隶,奴隶姓马,意味着给二小姐当牛做马。”“哟,这么说姓马的都是我的奴隶了?”“那是自然,只要在这贵州城内,不管姓什么,都是您的奴隶。”“哈哈,好,那我要骑着你,走下去。”说完,她一抬腿,跨到马营长背上,往他脖子上一坐,说声:“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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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营长驮着沈筱寒到了阁楼底下。沈筱寒对着跪地的众人,美目一张,问:“你们是什么?”那些年轻男女早已被沈筱寒的气势所震慑,一个个打着颤,不知说什么。“没用的东西。”沈筱寒从马营长身上下来,走到他们跟前,犀牛皮的靴子踹在一个男的脸上,把他踹的倒在地上。“你们都是畜生,是我的牲口,知道了吗?”沈筱寒问道。“是,我们都是公主的牲口。”一个女孩怯生生地说。在城里,普通百姓都管沈一冰叫女皇,管沈筱寒叫公主。“嗯,好,你叫什么名字?”“牲口叫小桃。”“你们呢?”“牲口大壮。”“牲口张云”“牲口任强”“牲口狗子。”“牲口绣娘。”……十几个人依次报名。“张云,你给我站起来。”沈筱寒说道。“这……牲口不敢,俺爹娘说了,牲口在公主面前没有站的权力,只配给公主跪着。”长得高高大大的张云跪在地上说道。“你爹娘倒是懂事,不过我要你站起来,你敢不执行我的命令?”“牲口不敢。”张云此时已经满头大汗,爬着想起来。他爹娘对他说过,在公主面前骨头一定要软,才有可能活命。可是现在,他不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慢!”沈筱寒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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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半蹲着身子,不知所措。沈筱寒妩然一笑,说:“先在我胯下爬两圈。”张云的汗水滴到地上,他知道从别人胯下钻过是多大的羞辱,那等于是一条狗。可是,发出命令的是公主。自己不过是公主的牲口,可以说生死都在公主一句话之间,从公主胯下钻过去,想来也不算屈辱吧。张云想。他一咬牙,重新跪倒在地,像狗一样向前爬过去,到了沈筱寒脚下,看着两双黑亮的犀牛皮长靴,感觉是那么的刺眼。他低下头,从沈筱寒两条腿之间钻过去。钻的时候,他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他觉得浑身酥软,像是没了力气,轻飘飘的,但是又觉得十分的兴奋,仿佛他自从生下来就在等这么一刻,从沈筱寒的胯下钻过,就是他这辈子的使命。特别是沈筱寒身上高级法国香水的味道传进他的鼻孔,让他一阵子模糊,有一种似梦似幻的感觉。他钻到沈筱寒的后面,气喘吁吁,满脸涨红,似乎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大事。“再给我爬回来!”沈筱寒说道。张云深吸一口气,这次极其迅速地从沈筱寒胯下钻了回来。沈筱寒看着他,问:“说说,你什么感觉?”“牲口就是公主您的一条狗。一辈子是您的狗。”张云说。
“那,你爹娘呢?”沈筱寒不怀好意地问道。“牲口爹娘都是公主您的狗,牲口祖祖辈辈都是您的狗。”“哈哈,你回答我很满意,现在给我站起来。”“是。”张云一挺身站了起来。沈筱寒掏出一把手
枪,指着
他。“不,公主,您……”张云几乎立马又跪了下去。“狗东西,站好,往后退十步。”张云看着黑洞洞的枪口,不知道沈筱寒想干什么,他机械地往后倒退着,祈求菩萨保佑,公主不会杀了他。当然他知道这祈求没有,因为公主比菩萨还大。“你站好,我开一枪,你要是能活着,从此就是我的奴隶。这一枪就算给你做了个标记。你若是被我打死,就当是给我玩了一个乐子。你一条狗命搏我一乐,也算死得其所。”沈筱寒说着,闭上了眼睛。“啊,不,公主……”“怎么?你不愿为我而死?”“愿意,牲口愿意。”“砰”,一声枪响。张云倒在地上,血从他胸口汩汩流出。“公主好枪法。”马营长在一边说道。“过去看看,他死了没有。”“是”马营长走过去,检查张云伤势。之后,他跪在那儿回报:“回二小姐话,他还活着,伤口不是在致命的地方。”“狗东西命大,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