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姐妹4


1.
落入魔爪
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身体格外沉重,不能随意行动,仿佛被倦怠感压垮一般。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睡了多久?现在几点?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喂,她怎么醒了?这才半个小时啊!”
“体质差异吧,用阿久做实验的时候可是睡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的。”
“所以说,你们以后不要老拿人家做实验啦。”
“别慌,你们继续捆,别的我来处理。”
零星的对话声飘进脑海的同时,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尚未完全恢复的模糊视线中,出现的是陌生的背景和熟悉的人。妙姐微微眯着眼睛,带着审视猎物一般的笑容俯视着我。
“呜呜?呜呜呜……”
脱口而出的疑问变成了呜呜声,我才发觉自己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一个大小适中的球状物体固执地卡在牙齿后面,牢牢压制住我的舌头,根据触感判断,应该是那种带孔的塞口球。我家姐姐经常用这玩意喂我,但我实在不喜欢那种无法吞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口水直流的感觉。口腔里剩余的空间则被柔软的织物填满,填塞的量拿捏得恰到好处,断绝了我嘴里做出任何动作的可能性,却又没让我感觉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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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晰,身体的感觉也渐渐复苏,我发现四肢的沉重感并非是疲惫造成的,而是因为我正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在一张转椅上。双手被从头顶反折到脑后,手腕被人用力扭住。双腿则被分别架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形成了一个非常羞耻的M形。左腿的大小腿已经被捆在了一起动弹不得,右腿也能感觉到绳子的不断收紧。不赶快想点办法的话,马上就要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吧。
或许是因为经常遇到一觉醒来被姐姐捆成不知道什么样子的窘况,又或许是因为最近姐姐也常常把我摆成类似的造型,这种突发状况下我发现自己还有余裕想这想那,并没有太过慌乱。这种姿势四肢都很难发上力,胡乱挣扎的话只是白费体力而已。椅子的扶手抵住我的膝盖窝,刚好构成发力的支点,在加上肩膀顶住靠背的力量,三点撑起身体,然后腰腹猛得发力,胯部带动尚未被固定住的身体疯狂乱扭。身边的人慌忙扶住左右乱转的椅子,捆我的动作顿时放缓。我一面继续扭动,一面把注意力集中在最有希望挣脱的双手上不断加力。背后的人虽然死命抓住我的手腕不放,但感觉她的力量远不如我,再坚持一下或许就能甩掉,然后就可以……
“呜——”
下体最敏感的部位忽然传来强烈的刺激,令人窒息的瞬间快感很快变成酥麻感传遍全身,让我每一处紧绷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下来。凝神一看,原来面前的妙姐一只脚正踩在我门户大开的敏感部位,把原本就卡在那里的一个绳结踩得更深。绳结?哦,我才刚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脱得只剩内衣,早上出门前姐姐捆在我身上的绳子全都暴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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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活力的孩子啊,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
妙姐身体前倾,顺势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并且用一只手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我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但换来的也只是绳结更激烈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妙姐被丝袜包裹的脚那柔软顺滑的触感和粗硬的绳结形成鲜明的反差,二者同时施加在我那格外敏感娇嫩的部位,毫不留情地击溃了我反抗的意志。
“啊啦,刚才那股蛮劲上哪去了?再不反抗的话可就没机会了哦。”
此话不假,但是妙姐不仅持续加重踩住我的力量,甚至还开始用脚撵来撵去的。持续不断的刺激挑逗着我的神经,让我发出一连串丢人的呻吟。等到妙姐总算把脚挪开的时候,我已经被捆得插翅难飞了,手上脚上都能感觉到绳子密密麻麻的束缚感,一点都动弹不了的被固定成了无比羞耻的姿势。之前费力的挣扎加上后续的折磨耗费了不少体力,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口中的织物和塞口球极大影响了呼吸的效率,让我迟迟无法平复心情。遍布身体的绳子紧紧咬住我的肌肤,随着呼吸的节奏一下一下摩梭着我全身各处的敏感地带。
“呼~~捆得真漂亮,好像刚出蒸锅的粽子一样。”
“完成了。”
“阿久这是第一次捆别人,感觉比自己被捆好玩多了的说。”
刚才一直忙着捆我的另外三个女孩从我身旁和身后走出来,跟妙姐并肩而立,带着品头论足的眼光凝视着如同肉粽一般的我。身材匀称充满活力的小月、消瘦而沉默寡言的小蛋、身高最高年纪却最小的阿久、再加上居于首领地位的妙姐,这四个人是我通过篮球偶然结识的好友,经常聚在一起打球。不仅球场上配合默契,场下也很谈得来。我左思右想也想不通为什么会遭到她们如此对待。
“看你的神情,似乎你那位亲爱的姐姐什么都没告诉你啊,真可怜。”
妙姐夸张地叹了口气,拢了拢遮住左眼的头发帘,露出一脸戏谑的表情。
“这下总算是抓到了那只母狐狸的命门,看她今后还怎么嚣张。”
“呜呜呜?”
“听不懂?不要紧,你只需要知道一点,那就是你已经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了,最好乖乖听话,不要自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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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这是我们跟你姐姐之间的事,和你无关,不得已出此下策,我也觉得很抱歉,不过嘛……”
妙姐的脚又开始在我下体位置的绳结上踩来踩去,惹得我又是蠕动又是呻吟,可是被捆得这么结实,再怎么拼命扭动身体也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妙姐骚扰调戏。
“啧,啧,运动服下面居然藏着如此奇妙的景色。没想到你表面看起来温柔端庄,骨子里却是个如此好色的变态啊。”
“呜呜……”
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怪姐姐,坚持说什么这是增强锻炼效果的新方法、跟负重练习差不多之类的歪理,还威胁说不让她捆的话就不给我运动服,让我只穿运动内衣出门赴约。我禁不住她的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只好由着她在我身上完完整整地捆了一套标准的龟甲形绳衣,再在外面套上宽松的运动服遮住绳子的纹路。而现在,运动服早已不知去向,内衣和绳子都彻底暴露在面前四个人的眼中。
“没记错的话,今天约你出来是说要打一场篮球友谊赛的吧,你怎么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样子?看这绳子收得多紧,不要说打篮球这种剧烈运动,就算是普通走路都会被刺激得够呛吧。还是说,你其实很喜欢被人紧紧捆起来,很享受这种感觉呢?嗯?是不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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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姐不断变换脚踩的位置,饶有兴致的欣赏我身体不同部位被挑逗时的不同反应,最后变成用足尖轻轻点着我被堵住的嘴巴。被丝袜包裹的嫩足触感绝佳,还带着妙姐淡淡的体香。修长而结实的长腿以平时难得见到的角度摆在眼前,若隐若现的内裤让我一阵脸红心跳。
“完全是一脸享受的表情,果然是个变态。别急,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等我们先去换身轻便的衣服。”
“呜呜呜,呜呜呜——”
“不甘心的话就尽管挣扎吧,不过我保证你是绝对逃不掉的。”
说完,妙姐便领着其余三个人离开了房间。


2.
游戏规则

虽然处境很糟,但我总算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可以稍稍平复一下心底被妙姐撩拨起的欲望,同时整理一下思绪。早上坐姐姐的车到她公司门口跟妙姐一行人汇合,然后姐姐去公司加班,我则改坐妙姐的车,一行五人往郊区进发,参加跟另一支业余女篮球队的友谊赛。途中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再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莫名其妙地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看起来像是一间复式小别墅的客厅,家具不多,收拾的宽敞而整洁。厚厚的窗帘遮挡了阳光,营造出昏暗暧昧的气氛。房间的一头是开放式厨房,另一头的两扇装有磨砂玻璃的房门应该是通向浴室和卫生间。卧室大概都安排在二楼。我一个人待在客厅的正中央,身上横七竖八的绳子把我紧紧捆在转椅上,让我觉得自己仿佛成了椅子的一部分,没有任何自由活动的余地。双手十指也被两两捆在一起,想解开手腕处的绳子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吃力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除了被乳白色的运动内衣包裹住的小面积之外,身体的其他部分都直接暴露在绳子的束缚下。这其中又尤其以姐姐早上捆的绳子最为牢固,一个个漂亮的菱形绳圈微微陷入肌肤表面,把我的身体勒出一块一块轻微的凸起。数个粗大的绳结都卡在非常尴尬的位置,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唉,刚才要不是下体的绳结被妙姐利用,说不定我已经挣脱束缚了。都怪姐姐,都怪她,有事没事总爱欺负我。
不过现在抱怨也无济于事。事已至此,今天少不了被人蹂躏,只希望妙姐她们尽兴之后就放我回去。老实说,我确实喜欢被紧紧捆起来的感觉,再加上跟妙姐她们关系不错,被她们轻薄两下也不要紧。只是,她们该不会打算把我长期拘禁在这里吧……独自一人的时候难免容易想这想那,身体完全动弹不得的处境又更增加了我心里的烦躁和不安。自己会被如何对待?会被迫做出多少丢人的事?会被折磨多久?如果她们不准备放我的话,我该怎么逃跑?万一逃不掉的话怎么办?我越想越慌,越想心里越没底。空调的暖风温柔的吹在身上,我却怎么都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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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通向二楼的楼梯口传来的脚步声把我解脱了出来。妙姐带着另外三人换好了衣服回到我面前。她们穿着各自中意的性感睡衣和长袜,都没穿拖鞋,丝袜脚直接踩在木地板上,脚步声显得格外轻柔。妙姐一身优雅的米色睡裙搭配深肉色的丝袜,从容不迫仪态款款;小月则是一身暴露程度颇高的火红色镂空睡衣搭配大红色的网袜,既显出她活力十足的个性,又衬托出她傲人的身材;沉默寡言的小蛋不出意外的选择了黑色装束,黑胶长袜和长手套再加上黑色紧身衣,散发出既危险又魅惑的魔力;年纪最小的阿久用一件长度勉强遮住下体的宽大体恤当作睡衣,夸耀地展示着她的两条傲人的长腿,不过腿上的条纹厚袜和体恤上的青蛙图案还是显露出她的稚气未脱。四人呈扇形围拢在我面前,散发出的身体的热度和香气萦绕在我周边。刚才还空旷得让我慌乱的客厅瞬间变成了软玉温香的少女闺房一般。
“不要露出这种急不可耐的表情呀,好像被主人遗忘的小狗似的。”
“妙姐说的果然没错,她很期待被我们蹂躏呢。”
“没错……”
“是啊是啊,这种变态程度真是连阿久都甘拜下风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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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嘴八舌的话语驱散了我刚才被独自一人丢下时的不安,却也让我心中升起了新的忧虑,不知道她们究竟搞的什么名堂。
“别担心,我不是说了嘛,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今天把你弄到这来,只是为了拍几张照片作为将来跟你姐姐谈判的筹码。小蛋——”
妙姐话音未落,闪光灯恰到好处的闪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微微低头闭了一下眼睛。“啊,闭眼了。”
“不过效果意外的不错呐,身体摆成如此不知廉耻的姿势,脸上却还故意装出不情愿的样子,啧,啧……”
“阿久也要看,哇喔……”
无视后面三人的吵闹,妙姐继续侃侃而谈。
“这里是我们几个在郊区租下的别墅,是我们的‘秘密基地’。除了我们之外没人知道这里,不会被外人打扰。当然,换句话来说就是你最好也不要抱任何逃跑的妄想。妙姐我的性子你在球场上应该很了解了,惹毛我的话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我轻轻点了点头,闪光灯又是一阵狂闪。
“这就对啦,乖乖听话,我们保证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至少不会比你那个姐姐差。”
妙姐一边说一边意味深长地轻轻拉扯我身上的绳子。啊,丢死人了。
“好啦,有这些照片就够让她姐姐服软了。一会再想拍也随已,现在先说正题。你们三个——”
听到妙姐点名,一直低头摆弄相机的三人抬起头来。
“也想上手玩玩这个新来的玩具吧?”
“嗯,当初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想了。”
“想……”
“阿久也期待很久了的说。”
“所以说,我们一共四个人,玩具却只有一个。为了避免争抢而又能让每个人都尽兴,我想出一个好办法。”
妙姐说“好办法”的口气让我不可避免的联想到了自己的姐姐。每当她凑到我面前贼笑着说出“冰冰呐,我又想出个好主意”的时候,通常就意味着我又要倒霉了。姐姐总是变着花样欺负我,但此时此刻我却无比怀念在姐姐身边的那种安心的感觉,那种可以放心地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一面担心自己会被怎么折腾一面却又心怀期待的幸福的感觉。可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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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比比看谁能最先攻陷她。”
妙姐用平稳的声音说着让我愈发不安的话语。
“我们轮番上阵,每人十分钟,谁最先让她达到高潮,谁就是今天一整天的‘国王’,可以命令其他所有人做任·何·事·情,怎么样?”
“喔~听起来不错啊,快开始吧快开始吧,我先来——”
“笨蛋,先听清规则。”
“任何事情都可以吗?那样的话,如果阿久赢了,就可以对姐姐们做这样的那样的事了,啊——光是想想就已经很兴奋了的说。”
妙姐的话让房间里的气氛高涨起来,我的心里也是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你们打赌是你们的事,摆脱不要用别人的身子当道具好不好。居然要比赛谁先攻陷我,也就是说要轮流对我下手喽?就算我耐受力再强体力再好,也不可能抵挡四个人的轮番轰炸啊。
“咳咳,别着急,还有些事得先说清楚。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不允许对她的身体造成实质伤害,就跟我们平时玩的时候一样,我想不需要我再额外强调一遍了吧。”
众人纷纷点头,我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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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道具都任选。换人的时候有一分钟的间隔可以用来做准备。如果需要更多准备时间的话,就只能从自己宝贵的十分钟里扣除了。这样也是为了保证比赛的连贯性,避免让我们的宝贝玩具等太久。”
“有个问题。”
“说吧,小蛋。”
“前面一个人放置的道具,轮到下一个人时怎么处理?”
“嗯,完全自由选择,是否保留全凭个人意愿。这么说吧,轮到你的回合时,你就拥有百分之百的控制权,只要不违反前面说的规则,做什么的都可以。啊不过,我临时想到一条,不允许以任何方式破坏她身上的运动内衣和绳子,这样可以增加些难度,让比赛的过程不至于太无聊。”
“明白了。”
“好,还有别的问题吗?”
“嗯……”
除妙姐之外的另外三人似乎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虽说是比赛谁先攻陷我,但并不是只要一味进攻就能获胜这么简单。如果在十分钟的时限内持续猛攻却又没能达成目标的话,反倒是给后面的选手做了嫁衣。取胜的关键就在于观察我的反应,尽量准确地评估我的忍耐极限,从而采取相应的策略。小蛋再次开口,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假如,我觉得自己这回合没可能获胜,但又不想让下一个人坐收渔利,可不可以什么都不做把时间耗完呢?”
“喂,你脑筋有问题吧。如此上等的美食摆在眼前,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白白浪费机会呢!”
“闭嘴,吃货。”
“阿久也觉得那样不太好的说。”
“嗯,有道理。那么这样如何——”
妙姐沉思片刻有了主意。她竖起一根食指,露出恶作剧的表情。
“每个人的回合之内,至少要让冰冰发出一次可爱的呻吟。否则就直接判负取消资格。”
我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呜呜呜地表示抗议。但另外三人显然都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没问题的话,那就来抽签决定出场顺序吧。”
游戏正式开始,不知道前方等待我的究竟该算是地狱还是天堂。


3.
第一节,欺骗

“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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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签的结果,妙姐带着不详的微笑来到我的面前。其余三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没想到我居然是第一个。该对你用什么道具好呢……哎呀,可供选择的太多了,每种都想试试,真是苦恼啊。”
“呜呜呜……”
明知自己被捆得动弹不得,可在妙姐气场的压迫下,我还是不自觉地蠕动身体挣扎起来,身体被绳子长时间勒住造成的酸胀感更加深了一分,卡在几个关键位置的绳结则带来微微刺痛的感觉,让我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不行,捆得太紧了。不能动,乱动的话只会自讨苦吃。
“呵呵呵,看把你吓得。哎呦,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啊。放松点,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骗人,你分明就是一副要把我吃的骨头都不剩的样子。不过肌肉的紧张导致身上的绳子变得更紧更难受了,我只好稍微放松一点,调整一下呼吸,保持着精神上的戒备状态。
“你妙姐我从来都是一言九鼎,什么时候骗过你。放心,至少在这个回合里,我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的——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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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也听到了,消极比赛的话会被判负失去资格。所以我打算跟你做个交易。你主动学几声呻吟给我们听,我就让你平平安安地度过这十分钟,怎么样?”
嗯?这是什么情况?原本做好了被狠狠折磨的心理准备,妙姐居然提出了这么个‘和谐’的提议,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我飞快的开动脑筋思考,旁观的三人却坐不住了。
“喂,这太犯规了吧妙姐!”
“闭嘴,吃货,这并未违反规则的字面意思。”
“虽然不算犯规,但这太卑鄙了,阿久鄙视妙姐的说。”
妙姐无视旁边的骚动,对我紧追不舍。
“如何,对你来说很划算吧?”
确实是对我很有利的交易,但让我担忧的是妙姐那边的动机。我想不通她这么做能获得什么好处,因此十分怀疑这笔交易背后潜藏着我看不到的陷阱。但如果仅仅因为没有证据的怀疑就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我又觉得不太甘心。小九在旁边坚持不懈地发出嘘声,妙姐则不停催促我。我牙一咬心一横(虽说口腔被填满根本咬不上),点头表示同意。
“好极了。那么现在就来学吧。”
妙姐开心的表情更加深了我的不安。她抬起左手看也不看的朝旁边三人坐的位置一指,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我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在四个人的注视下发出“可爱的呻吟”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犹豫半天,我尝试着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轻轻的声音。
“嗯……”
“这算什么?根本连呻吟都算不上吧。”
“嗯嗯——”
“不对不对,你这只是用鼻子随便哼哼吧。”
“嗯——嗯嗯——”
“完全不对。要发自内心的、充满欲望的声音。要让我们这些听众觉得被魅惑了才可以。”
“嗯——嗯——”
“唉,你该不会是在敷衍我吧。这样的话还是我来帮你发出真正的呻吟吧。”
“呜呜呜——”
“不想那样的话就给我用点儿心。你这个整天被人揉搓的尤物,呻吟什么的应该是驾轻就熟的吧。”
“嗯——嗯,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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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行,再来再来。”
我错了,我完完全全的错估了形势。我原以为被人撩拨地无法自持发出呻吟是很丢人的事,但现在才意识到,在完全没被人碰的状况下主动模仿呻吟声才更加羞耻。被蹂躏而呻吟好歹可以算人之常情;无缘无故的自己主动发出呻吟声,那不就是彻头彻尾的变态吗。然而现在领悟已经为时已晚。我只能紧闭双眼回想着过去被姐姐调戏的感觉,在幸灾乐祸的加油声中,透过严密的堵嘴物发出一连串让我无地自容的声音,一次接着一次,声音越来越大,持续时间越来越长。从一开始的顾虑重重不敢出声,到后来可以肆无忌惮地发出连绵不绝的娇媚声音,我的心理防线也随之一点一点地崩塌。我开始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居然仅凭脑中的幻想就呻吟的如此厉害,荣誉、理性和自尊什么的在我身上通通都不应该存在,欲望就是我唯一的生存意义。
当妙姐终于认可的时候,我整个人都瘫软在椅子上,仅靠绳子的严密束缚维持着姿态。我勉强睁开眼睛,看着妙姐那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情,心底涌起无边的恐惧。
“不错,只要想做还是能做到的嘛。刚才的那段呻吟听得我骨头都要酥了,真是天籁之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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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姐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
“哎呀,这就出汗了?你可要注意保持体力哦,接下来的——我看看,还有五分钟时间——可是还有更激烈的事情等着你呢。”
“呜呜?!”
“呵呵,怎么?有什么意见吗?说出来我听听。”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什么?我没听清,再大点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啊啊,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准备接下来要用的东西,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妙姐完全无视我的挣扎和抗议,潇洒地转身离开。我再次意识到,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对手。抛弃了尊严,拼命呻吟了半天,什么都没得到,什么都没改变,只是给自己徒增笑柄而已。姐姐早就教过我,公平的交易只有在双方地位对等的前提下才存在。眼下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对方可以随意违反约定的情况下,想跟对方平等交易根本就是痴心妄想。能怪谁?还不是只能怪自己不长记性,明明被姐姐用类似的手法调戏过许多次了,这回却还是傻乎乎的一脚踏进别人设置的陷阱里。再怎么后悔也于事无补,再怎么反抗也只是让自己的身体遭受绳子更强烈的刺激,眼下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自己咽下这口苦水,准备好迎接下一轮的折磨吧。
如此想来,不禁觉得自己的前途真是一片漆黑。不过平日里常常被姐姐欺负,比这更悲惨的事情都经历过无数次了。这点打击还不至于让我彻底投降。为了转换心情,我把注意力转移到旁边三人的闲聊上。
“妙姐这招真狠啊。”
“精神攻击。”
“换成阿久的话估计已经崩溃了的说。”
“就是说啊。而且,我们这些后出场的人没法模仿这招。”
“对方已经有戒备了。”
“啊,真的。阿久才注意到这点的说。”
“不仅自己玩得开心,还杜绝了我们用这招的可能性,啧,啧。”
“攻守兼备,一箭双雕。”
“是啊,阿久对妙姐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说。”
我一面听着她们的闲言碎语,一面忍受着绳结的刺激轻微的蠕动身体,缓解一下长时间保持固定姿势的不适感。时间不长,妙姐端着一张小方凳回到客厅,把凳子放在我面前。上面摆着一支水壶、一个小型加湿器和一个晶莹剔透的香水瓶。眼角余光瞟到旁边的三人,见到那个可疑的小瓶子时都微微一怔,我已经大致猜到了接下来自己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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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姐把香水瓶举到我面前,微笑着说:
“超浓缩精华液,只要三滴、一比十稀释,就能让阿久一整晚都维持在发情状态。这可是市面上买不到的珍贵品,平时我们自己都舍不得用的。不过今天来了贵客,我这个做主人的自然不能太小气。”
这种时候,无论反抗还是哀求都只会让对方如愿以偿地享受到支配的快感,所以我选择保持沉默以示抗衡。这样的举动可能会招来更严厉的对待,但我就是觉得,不这样做的话就没脸回去见深爱自己的姐姐了。
“哦?不错的表情呐。我喜欢。”
妙姐轻轻挑了挑眉毛,把瓶子换到左手。用右手拧开加湿器灌入一定量的热水。然后把装有精华液的小瓶打开,举到冒着水气的加水口上。
“加多少合适呢……你觉得三分之一瓶怎么样?”
开玩笑的吧,这可是三滴就让阿久持续整晚的东西。就算我的耐受力比一般人好,加那么多也是绝对抵挡不了的吧。现在可不是沉默耍酷的时候。我“呜呜呜”的拼命摇头。
“果然,你也觉得不合适对吧,我也觉得有点少了。那么加半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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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呜!”
“哎?还嫌少吗?呃……这东西很贵的,再多加的话还真有点舍不得。”
这下我不敢继续抗议了。妙姐露出得意的笑容,口气忽然一转,声音变得沉稳而威严。
“那么,最后确认一下,加半瓶可以吗?”
不想点头,但又不得不点头。明明心中一百个不情愿,却又不得不违心赞同,以免导致更大的灾难。一种自投罗网的错觉在我心头挥之不去。妙姐纵声大笑,缓缓倾斜手中的小瓶子,在我绝望而又不甘的注视下向加湿器里缓缓加入蜂蜜色的粘稠液体。
加了大约半瓶的量之后,妙姐用娴熟的手法把瓶口处理干净,抬起头来送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仪态款款地朝我走来,在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一股脑把瓶子里剩余的液体全倒在我胸口上。
“呜呜!”
这不等于是全部液体都用在我身上了吗,那之前纠结到底在加湿器里加入多少分量还有什么意义。我知道自己又被耍了,但我根本没有感觉到沮丧或是愤怒的闲暇。黏糊糊滑腻腻的触感顺着胸部的曲线四散蔓延开来,缓慢地朝小腹进发。我被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吓了一跳,颤抖着被绳子牢牢固定住的身体,惊恐地瞪着蜂蜜色的粘液悠闲地爬过被绳网笼罩的肌肤,散发出淡淡的香甜气息。
“哎呀,我真是糊涂,怎么都倒出来了,应该留点给‘下面’的。没办法,只好将就一下了。”
妙姐把瓶子放在一边,双手从我的双峰底部向上一拢,沾上大量粘液,然后毫不留情地涂抹到我的下体上。在粘液的润滑作用下,妙姐的手在我最敏感的部位肆意游走——我意识到她只是想把液体涂均匀,并没有刻意调戏我的想法,但那种如同一条鲶鱼在下体翻江倒海般的滑腻触感还是给我造成了相当大的冲击。姐姐特意买给我的超高档运动内衣完全起不到任何防护效果,紧贴肌肤的轻薄面料将怪异的触感忠实地传达给我的身体,让我享受到地狱般的快感。我注意到自己发出的“呜呜”声已经并非出于抗拒,而是近似于哀求、乞求之类的情绪。可要问我是在哀求对方住手,还是相反乞求对方给予更强烈的刺激,我也回答不上来。
妙姐涂抹的范围开始渐渐扩大,从下体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之后一路向上来到小腹位置,环绕着我裸露的肚脐涂抹一番,终于不出意外的来到胸部双手划着圈揉来揉去,甚至从上方伸进运动内衣里揉搓双峰之间的深沟,确保乳液的包裹没有任何疏漏。这还不算完,妙姐又双手合拢顺着胸口向上推,再左右分开沿着锁骨划过肩膀来回摩挲,最后顺着脖子摸到我的脸颊才算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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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惨了。我从脖子以下一直到大腿根部都被涂满了妙姐口中的“超浓缩精华液”,本就细腻光滑的皮肤变得油亮油亮的,煞是诱人。被绳子勒得凹凸不平的身体似乎显得更加丰满了,鼓胀的胸部仿佛要奋力撑破紧身内衣一般,薄薄的布料完全无法掩盖某个局部位置的突起。下体也不知何时涨得如同一条鲜美肥硕的鲍鱼,中间勒过的绳子和绳结狠狠陷下去,紧得连运动内衣这样弹力十足的料子都被勒出了褶皱。
“哦——”
旁观的三人齐声赞叹,连一向面无表情的小蛋都露出心驰神往的急色样子。
“呵呵,你妙姐的手艺不错吧。别急,还有最后一道工序。”
妙姐朝我晃了晃沾满粘液的双手,轻轻撩起自己睡裙的下摆,优雅地褪下左腿上的深色丝袜揉成一团开始擦起手来。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之后,丝袜上挂上了许多散碎的液滴,晶莹剔透煞是好看。她俯身凑到我面前,双手把丝袜抻直按在我被塞口球堵住的嘴巴上。
“来,把头凑过来一点。”
带着妙姐体温和体香的丝袜,混合着乳液醉人的香气覆盖着嘴唇和脸颊,让我陶醉得忘记了反抗,顺从地向前探出头去。妙姐双手各拽着丝袜的一头绕到我脑后,交叉、收紧,绕回来再次裹住嘴巴后又回到脑后打结。这样做并非为了增加堵嘴的严密程度(原本的织物填塞加口球封堵的套餐已经足够严密了),感觉更像是妙姐在刻意强调她对我的支配权,类似于主人给宠物戴上项圈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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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次怎么这么听话,莫非你喜欢这样?那好……”
妙姐褪下右腿的丝袜,这次则是朝我的眼睛盖过来。再一次的,我虽然心里觉得应该表示抗拒,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主动把脑袋凑过去,任凭丝袜缠绕裹紧。透过染成深棕色的朦胧视野,我看到妙姐把加湿器摆到了我的正前方,喷气口正对着我门户大开的身体。“嘀”的一声轻响过后,温热湿润的水气蒸腾而出,带着融入其中的乳液的香气滋润着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挑动着我的每一丝神经。
“好啦,我要做的事都做完啦。还剩两分钟,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下一个人可不会像我这么善良哦,珍惜这最后的平静时光吧。”
妙姐退到旁边坐下,我却根本平静不下来。回想这一回合的较量,无论是骗我不知廉耻的主动呻吟,还是往加湿器里灌乳液时毫无意义的讨价还价,全都是妙姐精心编织的心理陷阱。我越是奋力反抗,越是反而陷入更加倒霉的境地。难道说完全不反抗,顺从对方的步调任由对方摆布才是正确的选择吗?姐姐啊,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4.
第二节,强攻

丝袜阻隔了视线,使我看不清墙上的时钟,只有滴答滴答的响声标志着时间的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各处开始感觉到不详的轻微瘙痒感。直接涂在皮肤上的粘液似乎已经全部晾干了。皮肤表面变得紧绷绷的。只有加湿器喷出的水气带来瞬间的滋润,然后就立刻挥发不见,给肌肤留下一丝凉意,又迅速被空调的暖风和下一波水气所掩盖。我尝试着稍微晃动身体,想要缓解一下这种紧绷感,哪知才稍一动弹,轻微的瘙痒瞬间转变成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袭来。
“呜呜呜——呜呜——”
原来这种乳液这么厉害,抹上不到两分钟,我的身体就变得如此敏感,即使最轻微的动作也会带来强烈的快感。我吓得赶紧停止动作,内心里被激发起的欲望却怎么也平息不下来。鼻腔和口腔里都充斥着甜得发腻的气息,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春意包围,头脑变得晕乎乎轻飘飘的。可就算我保持不动,轻微的瘙痒感也还是绵绵不绝的从全身各处传来。好痛苦,好难受。我不会反抗了,不会拒绝了,无论谁都好,快点把我从这无穷无尽的折磨里解脱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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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下一个轮到我啦”
打破僵局的是小月活力十足的声音。
“你有一分钟的准备时间……”
“不用不用,我不需要准备什么。再说,这么鲜美的肉摆在眼前,哪有不赶紧享用的道理。”
“笨蛋吃货,不先把加湿器关掉的话,你也会吸入混有乳液的水雾的。”
“吸就吸呗,兴奋起来的话不是更有利于进攻嘛。那么,我开动了~~”
小月兴冲冲地来到我面前,把加湿器挪到我身体的侧面继续喷洒,然后干脆利落地伸出右手直接抓住我的左胸。
“噢!这手感,好奇妙啊。那句广告词是怎么说的来着,松软得可以弹~~起来,对吧。噢噢噢噢,好棒,太棒了。”
连珠炮般的话语伴随着胸部连珠炮般的快感冲击着我的理智。这种疾风骤雨般的进攻让我有点措手不及,瞬间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在欲望的驱使下扭动被严密束缚的身体,一面迎合对方的动作,一面享受全身各处传来的清晰的刺痒。胸前的那对脂肪完全变成了小月手中的玩物,被捏得左歪右斜、凹陷又弹起,难受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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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久,考考你,知道她的胸部为什么弹性那么好吗?”
“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她身材很好的说?”
“那只是一方面的原因而已。这里可是有很深的学问哦。”
妙姐等人的闲聊飘进耳朵,让我在崩溃边缘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我把注意力尽量集中在她们的对话上,试图借此转移来自胸部的刺激。
“运动内衣与普通内衣的区别,除了易于透气排汗这点之外,就是它的束缚感。运动内衣非常贴身而且很有弹力,它会紧紧包裹住胸部和臀部这两处人身体上脂肪最密集的部位,这样就避免了运动时脂肪过分晃动可能导致的各种损害,有助于塑造和保持良好的身姿。”
“原来如此的说,可包得太紧不会显得胸部变小了么?”
“傻孩子,胸部可不是越大就越好的。大小适中,形状匀称,紧实而富有弹性——没错,就像我们面前这位粽子小姐这样,才是最完美的胸部哦。”
“哦,难怪小月姐姐那么陶醉的说。”
“不仅如此,那些绳子也起了锦上添花的作用。看那些菱形绳圈,刚好卡在根部的位置,进一步挤压她的胸部,增加鼓胀感和束缚感。运动内衣和绳子的双重效果,配合她自身顶级的身体条件,再加上我刚才涂抹上去的乳液,这一切因素综合在一起,才造就了她胸部的完美手感。”
妙姐说得头头是道,我这边听得头脑愈发混乱。运动内衣和绳子是完美组合?这么说来姐姐大人捆我并非单纯为了欺负人,而是在帮我打造完美的身材?可姐姐大人自己又不在场,把我打扮成这样给谁看啊。虽然跟妙姐一行人的关系也不错,但要说到自己这副身躯,除姐姐大人之外再没别人有权享用了。
“呜呜呜……”
现实的发展却完全违背了我的臆想。继胸部之后,下体开始传来触电般的感觉,敲打着我薄弱的理智。透过妙姐深色丝袜的遮挡,我发现小月居然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正用舌头舔着我的私处。
“呜呜呜——呜呜呜——”
强烈的快感让我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皱着眉头拼命抵抗心底放纵自己的想法。但小月的舌头灵巧地活动着,隔着运动内衣薄薄的布料来回舔舐着我最敏感的部位,又涩又滑的触感比我此前经历过的任何挑逗都更折磨人。
“嗯,真是美味啊。”
小月停下动作,让我稍微得意喘息。然后再舔、再停。如此反反复复,让我生不如死。心中的欲望越积越多却无从发泄。
“瞧,这里都已经涨得这么大了,轻轻一舔就渗出一股蜜汁,越舔滋味越浓,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嗯,嗯,好吃,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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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呜呜呜——嗯——”
“不过这绳子有点碍事,完全陷进肉里去了,害我尝不到最里面的味道。嗯……看你好像也被这绳结折磨得够呛,干脆我做件好事,帮你把它吸出来吧。”“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月用嘴巴整个含住卡在我要害部位的绳结,像喝果汁一样连嘬带吸的折腾起来。这一手太厉害了。她的唇、齿、舌以及绳结在我的蜜窟洞口处纠缠在一起相互摩擦,各种不同的触感一股脑向我涌来。死死咬住我身体的绳结被小月精妙的口技拨弄的左冲右突,刺激着我下体两侧丰富的神经,把我折磨得欲仙欲死。
好舒服……
从未体验过如此舒服的感觉。从被绑架至此到现在我一直勉强维持着的抵抗意识,被这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轻易地碾成粉末。脑子完全被欲望填满,满心只希望有人能把那该死的绳结拿掉,然后给予我更直接更强烈的刺激。来吧,深入我体内给我更多的快乐吧。我根本无法反抗,也不会反抗的,求求你们了,不要再这么调戏我了,让我痛快的释放出来吧。
然而,小月却再次停止了动作。我感觉自己仿佛在坠落悬崖的半途中被绳子拽住一般,吊在半空进退两难。想更进一步堕落下去,缺乏足够的刺激;想恢复理智平静下来,但积累的欲望又找不到宣泄的途径。包裹着嘴唇的丝袜上汇集着许多我呼出的湿气,让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表面被捆住的地方慢慢开始从酸胀变成麻木,但几个绳结的位置传来的刺激却越来越难以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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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嚯嚯,如果刚才我没停手的话,现在比赛已经结束了吧?”
小月的话语如利剑一般刺痛我的内心,刚才一瞬间的失去理智让我既羞愧又遗憾。“太早结束就不好玩了。时间还很充足,我要充分的享受比赛的乐趣,等到最后时刻再给你致命一击。”
“呜呜呜——”
小月边说边把手按在我的下体上,又开始挑拨我脆弱的神经。我用一连串含混不清的呻吟回应,感觉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抗拒还是欢迎。
“玩点什么呢?我想想——刚才妙姐那招好像你很中意的样子,我也来试试看。”
我一直紧闭双眼对抗自己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只听耳边一阵悉悉索索的细碎声响,然后觉得眼睛一紧,似乎是又一条丝袜缠住了自己,加重了眼睛上的遮盖。接着是另一条绑住嘴巴。我确实很喜欢袜子上少女的体温以及袜子跟皮肤相互摩擦的触感,但此刻我根本无暇享受这些。下体受到持续的骚扰,左胸也再次被抓住玩弄。
“感觉胸部比刚才更丰满了,啊,下面也是,简直跟水蜜桃似的,薄薄的一层皮里面包裹得全是甜美的蜜汁。怎么样,要我帮你释放出来吗?”
“呜呜呜——”
“别急,等到最后时刻我会让你解脱的。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呻吟,再呻吟。你的身体是最完美的食材,而你的声音就是最完美的调味料。”
话音刚落,右胸遭到舌头的袭击。小月的双手动作不停,同时还趴在我胸前挑弄我的右胸。用舌尖舔、用牙齿轻咬、用嘴巴吮吸,花样频出。身上三个最敏感部位同时遭受重点照顾,层层叠叠的快感堵塞了我其他的一切感官,脑子里除了欲望什么都感受不到。明明已经濒临极限,但小月很好的控制着动作的幅度和节奏,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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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还剩半分钟,这就是最后一击了。这场比赛是我赢了。”
小月改用膝盖顶住我的下体,双手分别握住我的双峰,整个人的重量朝我压过来。我感觉到她的脸凑到了我面前,而且还在缓缓靠近。在双方鼻尖轻触的瞬间,我忽然领悟到她想做什么。
在场的人恐怕谁都没想到,小月的这个致命的失误葬送了她到手的胜利。
即使全身燥热无法自持,即使被欲望淹没而失去理智,只有这个我永远不会妥协。这是我自己立下的,刻入骨髓、深入灵魂的誓言。
在研究所的那段暗无天日的时期,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被不断地开发,成为取悦男人的工具。无论冷酷的教员还是龌龊的贵宾,都被我身体的魅力所吸引而流连忘返,用各种手法折磨我、各种工具戏弄我,用他们肮脏的舌头舔遍我全身的每个角落,在每一处优美的曲线上发泄他们的兽欲。但是,没有一个人曾试图与我接吻。或许他们觉得,普普通通的接吻根本毫无意义,远不如其他的“活动”刺激有趣。这反而成了我的救命稻草,成了我在无尽地狱中唯一的精神寄托。接吻是真正的爱的表达,我要把我的吻献给我真正爱着的人——这个想法支撑着我度过了那段昏暗的日子。直到偶然的机会让我逃离那座魔窟,继而在走投无路之际被姐姐收留。姐姐丝毫没有嫌弃我肮脏的身体,她用无边的胸怀包容了我的一切,用阳光般的笑容和无微不至的照顾治愈了我伤痕累累的心。当我喊出“姐姐”二子的时候,她忘情地拥抱着我,给了我一个几乎要把我融合的吻。从那一刻起,我知道我终于找到了自己所爱的人。虽然此身已污秽不堪,但我发誓,自己的吻只属于她一个人,一如自己的心只属于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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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不仅是小月,旁观的妙姐等人也发出惊呼,因为本该束手就擒的我居然侧头躲开了小月的嘴唇。
虽然全身上下被捆得一点都动弹不了,但头部仍有活动余地。我不停地左右摆头躲避对方的嘴唇。小月双手仍然按着我的胸部,因此也只能同样用头部的运动追击,数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可恶!”
她索性放弃了我的胸部,双手狠狠抱住我的脸颊。塞满口腔的织物被挤压向外顶,却又被塞口球和双层丝袜的封堵挡住,让我十分难受。
“这下看你还怎么躲。”
对不起,小月。我并不讨厌你,但在这件事上,我不会有任何妥协。
我猛得一低头,额头狠狠撞上小月的额头。
“呜——”
“啊——”
强烈的痛楚帮我从欲望的漩涡中彻底清醒过来。小月就没那么幸运了。相比于主动发难的我,毫无心理准备的她承受了更大的痛苦。不,或许惊讶比痛苦给她造成了更大的冲击。被她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濒临崩溃毫无还手之力的肉粽子,居然反咬她一口,这个事实让她足足愣了几秒钟不知所措。
“你,你这个……你竟敢……”
虽然心中的欲望仍处于满到快要溢出来的极限状态,但恢复神智的我已经有了睁开眼睛的余裕。棕色的朦胧视野中又附上小月的红色网袜带来的暗红色花纹,不过仍然没有完全阻隔视线。我平静又略带歉意地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小月。很遗憾,现在的你无论再做什么也不可能攻陷我了。
“时间到。”
妙姐的声音阻止了小月的进一步动作。她猛得转头怒视着声音的来源,却又立刻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下了肩膀。我看不清妙姐的表情,但从她沉稳的声音中能感受到她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本来有机会获胜的,但你自己玩心太重错失良机,最后阶段又犯了节外生枝的错误葬送好局。怪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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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一句话也不反驳,垂头丧气地坐回原位。旁边一身黑色装束的瘦弱少女小蛋沉默地站起身来。
“我去准备道具。”
只留下这样一句话,就不声不响地从我身边经过,从视野中消失了。


5.
第三节,神出鬼没
“唉,便宜那个阴沉的家伙了。我把食物料理得那么好,却让她去吃最后一口,可恶!”
“唔……小蛋姐姐要是获胜的话,这比赛不就是还没轮到阿久出场就结束了吗,不公平的说。”
“那也只能怪你自己抽签手气不好。”
“好不甘心的说。”
“你们两个别闹,胜负还未可知。没看出来么?我们的客人好像比刚才更加平静了呢。”
妙姐的观察力果然敏锐。我确实比刚才平静了许多。很奇怪,体内积攒的欲望丝毫都没减少,但我的身体好像已经开始逐渐适应了这种强度的挑逗。如果用走钢丝来比喻我现在这种随时可能达到高潮的临界状态的话,那么刚还摇摇欲坠险象环生的我,现在已经掌握了诀窍,在钢丝上平稳的前进着。看似凶险,但我已经恢复了抵抗下去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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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小蛋双手背在身后回到了客厅,故意不让我看到她拿了什么东西。这就样沉默着绕到我背后。
“开始。”
我心里涌起紧张感与好奇心混杂的情绪,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背后传来轻微的骚动,持续了大约半分钟。然后一条黑影突然从天而降,完全遮蔽了我的视线。
“呜呜——”
你们都来这一手啊,不能有点创意吗。我虽然很想这么吐槽,但身体似乎还是挺享受眼下的状况。视野彻底被小蛋的黑胶长袜阻绝,光滑紧实的触感和橡胶的气味让我有点心猿意马。黑胶长袜的密度和弹性都比其他袜子更好,因此绑得也格外的紧。另一条袜子并没有蒙在嘴巴上,而是同样捆住眼睛的部位。好浪费啊,一条就已经足以让我完全陷入黑暗之中了。
袜子在脑后被用力系紧之后,小蛋的气息飘然远去。我的耳朵捕捉到加湿器被关掉以及凳子被搬走的声音,在那之后就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唯一能察觉到的,也只有空调的暖风和绳子的束缚感。小蛋还在我身边吗?为什么一点都捕捉不到她的存在感。她到底想对我做什么?我感觉自己仿佛悬浮在无尽的虚空之中被人遗忘一般,心里产生了一丝恐慌。
“呼——”
毫无征兆的,一股气息直贯左耳,让我全身触电般颤抖起来,口中发出一串完全不成调的颤音。一击之后,周围又恢复了如水般的平静。我急促地呼吸着,努力压抑被挑逗起的欲望。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次是右耳,如出一辙的气息袭来,让我猝不及防地发出一串更羞耻的声音。
“真的假的,吹口气就让她有这么剧烈的反应。”
“闭嘴,吃货。气氛都被你破坏了。”
如同夫妻斗嘴一般的对话飘入耳中,让我会心一笑,稍稍缓解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小月无心的失言打破了小蛋精心营造出的封闭感,如同穿透迷雾的阳光一般,把我从黑暗的迷宫中拉回到现实里来。
“算了,跟你这种笨蛋斗气也是毫无意义。改变作战方针。”
小蛋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喂,吃货,想知道为什么她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么。”
“呃?”
“人的视觉信息被屏蔽之后,身体的其他几种感官就会变得十分敏锐。所以我用长袜彻底断绝她的视觉,让她那经过妙姐和你的调理变得处处都很敏感的身体更加脆弱。”
“呃……你这个三无少女突然一下子说这么多话让我有点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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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好好学着点,笨蛋吃货。”
一向沉默寡言的少女忽然展现出毒舌女王一般的真面目,犀利的言辞层出不穷。
“不仅如此,由于视线被阻隔,她完全无法判断我会何时、从何处下手,因此必须时时刻刻保持全身戒备的状态。而这种状态,不仅相当耗费体力,而且实际上根本起不到任何防御效果。看,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这时候只要轻轻的……”
“呜呜呜!”
大臂的内侧传来被类似羽毛的东西一划而过的触感,轻柔的刺激对于紧绷的肌肉而言是绝佳的挑逗。我的双手是被从头顶反折到椅子靠背的后面捆住的,因此大臂的内侧完全裸露在外。没想到小蛋盯上了这个很少被人触及的位置,轻轻一划就惹得我娇喘连连。
“还有这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次变成了大腿内侧,同样只是蜻蜓点水一般,没有任何后续动作。虽然只是平平淡淡的一下,却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我的情绪不可抑制地高涨起来。
“手臂内侧、大腿内侧,这些部位平时都很少暴露在外,几乎不会受到强烈的刺激,肌肤也都因此养得格外娇嫩敏感。再加上这两处分别靠近下体和胸部这两个女孩子最在意的部位,触碰这里会让人自然而然地产生色色的联想,所以是绝佳的攻击目标。”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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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内侧再次被轻描淡写地划过。这次划的距离更长,更接近下体,让我愈发饥渴难耐。
“胸部和下体,确实是最脆弱的部位。但一味攻击那里,对方也可以集中全部精力抗衡,效果并不一定最好。其实女孩子身上的敏感地带有很多,比如这里也是。”
话音未落,肚脐处又传来轻柔的触感。我连忙收腹躲避,但挑逗也如影随形地跟进。这次不是一笔带过,而是环绕着我的肚脐持续地划着圈。我颤抖着绷紧的腹肌却丝毫无法缓解这让人疯狂的折磨,更糟糕的是,这么一折腾,小腹处原本已经趋于麻木的绳子的束缚感又再度苏醒,让我的处境雪上加霜。
“看到了吗,笨蛋吃货。她的身体简直就是一座宝库,到处都是可以下手的地方。你却只知道死咬住那三点不放,真是暴殄天物。”
“少得意了毒舌女,不管怎么说我可是凭我的方法几乎拿下了胜利……”
“你难道看不出她现在的反应已经超出了之前被你挑逗时的程度吗?用你那个被食物塞满的脑袋好好想想吧,攻陷她只是时间问题。”
肚脐周围的刺激刚刚消退,脖子正面咽喉两侧的嫩肉又同时遭受袭击。两股轻柔的触感自下而上地拂过,一下又一下,我跟随着节奏发出颤抖的呻吟。
“呵,竟然还抬起下巴主动迎合我,简直像只发情的母猫。接下来选哪里好呢……”
小蛋暂时停下了手。我又回归到被黑暗和寂静包围的状态,内心惶惶不安,胡乱猜测着下一个将被骚扰部位。
“她现在这样,看似全神戒备,实际上处处都是破绽。她不知道我什么会出手、打算攻击哪里,更加不可能想到……”
“呜呜呜!嗯——嗯——嗯——嗯”
胸部,确切说是右胸的那个最敏感的顶端部位,突然传来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强烈刺激。
“不可能想到,除了羽毛之外我还准备了牙刷。”
“呜呜呜——”
不同于之前几次攻击的浅尝辄止,这次小蛋用牙刷持续不断的刷着我胸部的凸起,还不停改变刷的角度。忍不住了,如此直接而强烈的快感和刚才的隔靴搔痒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一下子冲跨了我的意志。我忘情地扭动身体——实际上在严密的束缚之下几乎一点都动弹不了,但却能让绳子带来更多我所渴求着的刺激。
“我看你‘那里’早就坚挺得连运动内衣都遮挡不住了,所以才想这样可以让你舒服舒服,看来果然没错。”
右胸之后是左胸,再来是下体。粗硬密集的刷毛对我身体的这三个部位实施轮番轰炸,同时其他地方也不时的闪现出羽毛的轻柔触感。小蛋似乎准备了羽毛和牙刷各两副,有时混搭使用,有时变成两根羽毛的轻柔组合,有时又变成两把牙刷齐上阵的重火力袭击,不放过我身上任何一寸可能涌出快感的角落。手法变幻莫测毫无规律可循,这里搔搔那里挠挠,神出鬼没的进攻搞得我完全无法应付。我甚至开始产生了某种幻觉,感觉自己暴露在无数只手的攻击之下,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一动都不能动地任由他们肆意蹂躏。理智被逐渐高涨的欲望吞没,脑子里只剩下无尽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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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耳朵忽然捕捉到了一声轻微的抱怨。对我身体的全方位折磨骤然停止,虽然快感并未立刻消退,但我还是渐渐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比赛似乎并未结束,我居然奇迹般的没有被小蛋攻陷。
“切。”
“很遗憾,不过时间到了,下一个轮到阿久出场。”
“哦~耶~终于轮到阿久了。”
“奇怪,我还以为那个毒舌女已经赢定了呢。”
“闭嘴,笨蛋吃货。”
“哼哼,你再怎么骂我也改变不了你失败的事实。”
“切。”
身体依旧酸胀、麻痒,动弹不得,但我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状态。欲望并未减轻、快感也仍然强烈,我却越来越有余裕思考各种各样的事情。回想刚才那个回合,当脑海被欲望填满的时候,身体却没有随之崩溃,而是仿佛脱离了大脑的掌控一般,纯凭肉体的本能承受着小蛋的攻击,这种错觉实在不可思议。平常总是依靠强大的意志来阻止这副敏感而轻佻的身体的暴走,但这次这种极限状况下正好相反,无视已经被击溃的头脑,选择完全信赖久经磨砺的身体中潜藏的能量,才奇迹般地逃过一劫。
在我东想西想的时候,阿久已经开始兴奋地做起了准备工作。
“妙姐,可以把‘那个东西’借给阿久用用吗?就是上次把阿久整得惨兮兮的‘那个东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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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打算用‘那个’吗。没问题,你要借几个?”
“几个?嗯……有多少要多少的说。”
“呃……那我有个条件,你得……”
妙姐应该是故意压低了声音避免被我听到,这让我有点在意。
“好,没问题的说。”
“那走,跟我上楼拿东西去。”脚步声的二重奏从楼梯口的方向渐渐远去。“那个东西”、“有多少要多少”,这些话让我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隐隐约约猜到了答案。


6.
第四节,痛苦的挣扎

不好的预感总会应验,这是我在与姐姐的共同生活中学到的宝贵经验。当一分钟的准备时间结束,妙姐和阿久的气息重新回到客厅里的时候,这种直觉愈发强烈。
“时间刚好,阿久,看你的了。”
“嗯,阿久会努力争取赢下比赛,然后对各位姐姐做各种奇怪的事情的说。”
大大方方地做出如此宣告之后,阿久整个人扑到我胸前,脸在我的胸部蹭来蹭去。我意识到这并非她的进攻手段,而单纯只是她亲近我的举动,于是强忍住心中被激起的欲望,放松身体任她撒娇。
“嗯——感觉真好的说。可惜现在还是比赛要紧,等阿久获胜之后再来跟姐姐好好亲热。”
说完,阿久离开我的身体,把我晾在那不知道忙活些什么。不久又腾腾腾地跑回到我身前。我感到一个硬硬的、凉凉的东西贴在下体最要命的地方,并且被一小条胶布固定住。虽然眼睛完全看不见,但我已经能想象出自己等下会被这小玩意折磨得多惨了。
阿久围绕着卡住我下体的绳结一口气粘了四个小玩意,上下左右各一个,紧紧贴住我脆弱的嫩肉,还没开动就已经让我娇喘连连。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胸部也毫无悬念地遭到重点照顾,每边两个夹住顶端的凸起,四个环绕根部。其他部位也无一幸免,大腿内侧、大臂内侧、脖颈、锁骨、小腹、侧腰……每个曾被小蛋调戏过的位置都被贴上了一个甚至多个会让女孩子欲仙欲死的小家伙。我忽然领悟了阿久的思路,既然小月和小蛋都失败了,那么就把她们两人的经验结合起来。小月长于攻击的力度和持续性,小蛋则注重攻击的分布和全面性,利用从妙姐那借来的“有多少要多少”的小道具,就能够兼顾前面两人的优点。这想法虽然单纯,但也不失为一种行之有效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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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些东西的遥控器是超薄型号的,不然这么一大把还真难找地方安置的说。”
一阵塑料的撞击声过后,紧紧包裹胸部的运动内衣被从上方掀开了一个小口,一捆粗硬的不明物体强行插入其中,卡在双峰之间的诱人深沟处。虽说是超薄型号的,但这么多遥控器绑在一起的直径也相当可观。勉强挤进我胸部的空隙之后就稳稳当当地被两团脂肪夹住,敏感地带被异物袭击的感觉挥之不去。
“开动喽~~”
阿久毛手毛脚地在我胸口一阵摆弄,所有的遥控器都被打开。全身上下立刻传来疯狂的振动感。
“呜呜呜!呜呜呜——”
凄厉的惨叫声经过层层过滤,变成了妩媚的呻吟回荡在客厅里。但很快,我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了。这么多按摩器同时开动,嗡嗡声交织在一起汇成恼人的大合唱,充斥着我的脑海。振动的部位太多,幅度也太强,以至于我根本感觉不到快感,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整个变成了一个振动器,被驱使着不停颤抖、摇晃、扭动。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品评的话,这或许是幅非常刺激神经的香艳画面,但身为当事人的自己必须要澄清,这种感觉与之前两个回合那种欲求不满无从发泄的难受感完全不同,只有慌乱、不安和无尽的痛苦。
应对这种折磨,消耗的更多的是我的体力而非精神上的承受力。我对自己的耐力颇有信心,只要保持呼吸的节奏,避免因为无氧呼吸浪费额外的体能,这种状态下坚持个二、三十分钟不成问题。可口腔里的填塞和嘴巴上两条丝袜的封堵却制造了不小的麻烦。从比赛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十分钟,口水早已浸透了口中的织物,从塞口球的洞里流出来,把妙姐和小月蒙在外面的两条丝袜也弄得湿乎乎粘嗒嗒的,贴在嘴唇上十分难受。嘴巴已经彻底丧失原本的一切功能,不能说话、不能吞咽、不能呼吸,只能任凭口水伴随着呻吟声不断涌出,在丝袜上越聚越多。笼罩在身上的严密绳网限制了胸部和小腹的扩张,进一步降低了我的呼吸效率,导致我完全无法应付眼下这种全身乱颤的强度。我感觉自己的体温在逐渐升高,背部和臀部这些紧贴椅子的地方都淤积了不少汗水,呻吟声越来越急促,简直像是负重状态下长跑到体力极点时的感觉。我不断告诉自己,坚持,坚持,熬过极点就好了,但身体的疲惫感只是一味增长,似乎完全没有极限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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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有点奇怪的说。这已经是阿久能想到的最强攻击火力了,怎么好像还是没什么效果的说。难道是放的位置不准么?”
身体各处依次传来细微的瘙痒,似乎是阿久在微调每个小道具的位置。没用的,阿久,你太稚嫩了,根本不懂得掌握别人心理和调戏别人的手法。你只是单纯的模仿别人的做法,试图给我带来最强烈的刺激而已。这样是不可能攻陷我的。
不过这种做法对我的体力确实是个很大的考验。当妙姐终于喊出“时间到”的时候,我已经完全瘫软在椅子里。身体已经麻木,除了振动没有任何其他感觉,脸颊和耳朵热得仿佛在被火烤一般,浑身上下大汗淋漓。我忽然意识到,虽然成功坚持过了这个回合,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比赛仍然在继续,遍布全身的小玩意仍然在折磨着我的身体。
“呜呜呜——呜呜呜——”
我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发出一串求助的呻吟,期待再次出场的妙姐能理解我的处境。
“呵呵,莫非是要我帮你把这些小家伙停下来?”
“呜呜——”
“没问题,我本来也打算这么做。不过现在碰了你的话就要算回合开始了。我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等我回来正式开始比赛时一定帮你。”
妙姐的保证让我觉得很不靠谱,之前那个回合就调戏了我两次,这次也难保她不会耍什么花样。与其期待她大发慈悲,还不如期待遥控器里的电池尽快耗完。身体的疲惫导致了各种感官都相应衰退,我捕捉不到妙姐的裸足踩在地毯上轻微脚步声,不知道她是真的离开做准备去了,还是以作准备为托辞,一直站在身旁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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