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噩梦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岚姐就把我带到了地下室的一个大车库里,开始了训练。  这不应该叫训练,确切的说更应该叫摧残,残酷的摧残。  她用一把橡胶的夹子夹住我的舌头,用力向外拽,我拼命的搅动着舌头往回缩,当我的舌头被拽出来时,我的口腔里分泌出大量的口水。  她让我跪下,两手撑地脊背保持水平,并且在我的背上放置了几个圆柱形沙袋,命令我驮着沙袋快速爬行,爬行中沙袋不许掉下来。而且背上的沙袋不断往上加。  她让我跪在地上双手捧着盛满水的脸盆,将脸盆举过头顶,盆中得水不许溢出,而且一跪就是几个小时。  她让我闻她的脚,然后从十几双穿过的袜子中根据气味跳出她穿过的。  她让我直立的跪好,头用力的向后仰,两眼盯着头顶上的楼板,并在我的脸上放置沙包。同时要我两只胳膊肘紧紧地顶在两肋上,手臂前伸,手掌向上。并不断地在我的两只手心上放置铁块。脸上的沙包一天天变大,手心里的铁块一天天增加。  她让我··· ···,她让我··· ···。  训练内容五花八门,种类繁多。她每天拿着「训练大纲」,并在上面详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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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载着训练的内容和结果。  站立、走路、下跪等等,一切的一切都有规矩。在这里我就不一一说了。  每当训练是达不到她的要求时,皮鞭抽,板子打,用针扎。而且专选我的大腿内侧下手。这时的岚姐仿佛是个恶魔。  当看到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她会让我趴在地上休息一会,给我讲一些做女奴的规矩,并要求我记牢。第二天要我再重复一遍,一旦说错,一顿毒打是免不了的。  她时常扮演主人,让我伺候她。伺候的时候有许多的臭规矩和许多令人不齿的动作。稍有差池,我的皮肉就要遭殃。  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住了,趴在地上搂着岚姐的腿哭着说:「岚姐,你不是说菲菲家是好人吗?那你为什么还这么打我,羞辱我」?  岚姐坐在了地上,摸着我的头对我说:「妹妹,菲菲家我还是了解一些的,但不是了解得很深。你记住一点,人是会变得。在特定的条件、环境下,一个善良的人很快就会变成一个令你恐惧的人」。  我对岚姐的话半信半疑。但以后发生的无数的事,证明了岚姐的话是正确的。  日复一日,这样的日子我苦熬了近两个月,由于我是舞蹈队的,在校期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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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中断过训练,所以我的身体素质是很好的,舞蹈基本功扎实,这些在无形中帮助了我。加之我对岚姐心存感恩之心,又恐因我的原因给岚姐带来灾难,所以我拼命的练。  渐渐的我的身体适应了这些训练,那些五花八门令人耻辱的动作也基本达到了岚姐对我的要求。而且对女奴要遵守的那些规矩和动作要领,我掌握的也非常到位。  「训练大纲」里我的「成绩」由不及格变成及格,又变成良好,优秀。最后我的「功课」大部分取得了优秀,只是几项得了良好。  显然岚姐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但是并没有因我的出色表现而放松对我的要求。依然很严厉,不过毒打的次数明显的减少了。  又过了几天,岚姐给我找来了几个师傅,教我修脚捏脚,美容美发,按摩保健,服饰撘配等。  别人学习是大部分时间学理论,实践的机会很少,我跟别人正相反。  学习的第一天,岚姐就给我找来几个丫鬟做我的道具,在老师的指导下开始了学习。  那些丫鬟一开始觉得是美差,是来享受的。其实并不那么简单。因为她们是丫鬟,所以我很放得开。在她们身上根据老师的指导和我的理解进行操作。
  特别是修脚美发时,不是割破脚就是烫起了泡,疼得那几个丫鬟呲牙咧嘴,一副痛苦的表情。当然在美容按摩、服饰撘配时她们的付出得到了回报。  每当按摩完,我把她们打扮的漂漂亮亮时,那久违的笑容又回到了她们的脸上,她们又体会到了做人的感觉。  一天,在我的学习室来了一个小姑娘,看模样可能还不到十岁。她长得又矮又胖。细嫩的脸蛋显得有些苍白/疲倦,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一看到她我感到奇怪:岚姐怎么给我找来这么一个实验品。她这么小的年龄,在这所别墅里能干什么?她为什么要熬夜?  「你是谁啊?来我这里干什么呀」?我笑着问道。  「岚姑姑说你这里有好看的裙子」。  「是啊,我有许多漂亮的裙子,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你也伺候主人吗」?  「当然啦,我天天都伺候她」。  「我不信,你这么小能干什么」?  「我不告诉你」。她仰着天真的笑脸说到。  「那我就不给你好看的裙子」。  「主人不让我说」。她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按规矩下人之间是不能互相交流的。我看她哪么小忍不住问了一下。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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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在这里知道得越多危险越大。不过好奇心驱使我想知道她能为主人干什么。  看她不愿意说,我就没有再逼她。我从衣架上挑了一件鲜艳的连衣裙递给她。  她接过裙子,高兴的又蹦又跳。这不过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裙子,可在她眼里仿佛是一件宝贝。  我真担心待会怎样才能让她脱下来。因为这不属于她,她只是我的一件试验品。  一旁的师傅看到她要换衣服,便躲到了门外。  当她脱光衣服时,我吃惊地发现在她娇嫩的前身上有许多拧掐留下的紫痕。  我蹲在地上,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想到她小小的年纪就受到虐待,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姑姑,你哭啦」。她用一双小手捧着我的脸看着我说。  当我的目光近距离的落到她的脸上时,我疑惑的发现在她的嘴唇上留有血的痕迹。这种痕迹我太熟悉了,那是鲜血干了了以后没洗干净留下的。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  我默默地看着她穿上连衣裙,想解开她身上疑团的愿望越来越强。  「小妹妹,你几岁了,告诉姑姑好吗,我这里还有好多漂亮的衣服哪」?  「你不许和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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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姑姑答应你,你几岁了」?  就这样我和小姑娘交谈起来。  小姑娘对自己的年龄/家庭/身世等没有一点印象。她只记得是在一个女人堆里长大的。从她记事起就是那些女人的玩物。她每天的任务就是逗她们开心。吃的是剩菜剩饭,穿的是她们拿来的旧衣裳。两年前,曼丽发现了她并把她带回了这所别墅。  「主人带你回来干什么呀」?我奇怪的说。  「主人不喜欢你们这些大人,喜欢和我一起睡觉」。  「你别逗我了,主人和你一起睡觉」?我更加奇怪了。  「真的,骗你是小狗,我每天搂着主人的脚睡觉,从来不干别的」。  「那主人养着你光吃饭啊」。  「主人想用我的时候就用脚夹我。不信你看看」。说着她掀起了连衣裙。原来她身上的紫痕是曼丽用脚拧的。  接着小姑娘趴在我耳朵上小声说:「我告诉你个秘密,主人可懒啦,睡觉时撒尿都不起来,她用脚拧我,让我用嘴接着」。  一听这话,我吃惊得张大了嘴。怪不得曼丽用这么小的丫鬟,原来睡觉时把
她当尿壶用。  是啊,用两腿夹这个肉呼呼的小孩小便比夹着一个大人舒服得多了。  曼丽可真会享受啊,这样的方法她都能想得出,真是一个做主人的料啊。我苦笑地想着。  小姑娘接下来的话不仅让我吃惊,更令我目瞪口呆。  「姑姑,你看我有病吗?主人说我有病,她每个月都给我治」。小姑娘的话把我说糊涂了。  「主人会治病?她怎么给你治」。我奇怪的问。  「就是这儿流血的时候,她说能治我的病让我给她吸,她还说不能浪费一滴,只有全吃下去我的病才不会犯,姑姑这是真的吗」?小姑娘指着我的下体说。  「她,她···」。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最怕的就是给我治病,白天黑夜都不能睡觉,困死我了,她还不住地拧我,疼死了」。小姑娘毫不理会我的惊讶继续说。  我不敢相信她的话,可看她认真的样子又不象撒谎。  「那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主人不给你治病了」?为了证实真假,我继续问着。  「她有急事,接了电话就走了。蓝姑姑说你又好看的裙子,我就来了」。  「你怎么知道主人有急事啊」?看她那么肯定地说,我继续询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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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常给我治病的时候,她从来不去上班。白天也要我趴在她下面。今天她一定有急事」。  「可怜的孩子,一晚上没睡吧。你要少吃点,那药吃多了也不好」。我抚摸着她的头心酸的说。  「我可不敢,让她看到那里有一点点不干净,她会拧死我的」。小姑娘指着自己的下体说到。  「是姑姑说的不对,是要多吃,你一定要吃干净」。为了小姑娘少受折磨,我没着良心叮嘱着。  「嗯,我不想死,我听姑姑的。她要是象那个小姐那样不打我就好了」。  「你说什么?那个小姐」?难道她还给另一位姑娘···。我急切地问。  「我不认识她,主人让我叫她小姐。主人说她没药了小姐有,就让我去她家了」。  「那个小姐什么样?她对你好吗?她爸妈好吗」?我猜到小姑娘说的小姐可能是我未来的主人,于是急切地打听着。  「他们对我很好。我告诉你,小姐给我治病不让我告诉别人,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她不打我,还给我买好看的衣服和玩具,她的爸妈不知道。嘻嘻嘻」。小姑娘趴在我耳朵上小声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爸妈」?我气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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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和小姐都说了,如果让她爸妈知道了会打死我的,我不敢」。小姑娘胆怯地说。  「那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小姐上山画画摔断了腰躺在床上,真可惜几天她就好了」。小姑娘惋惜地说。  一切都明白了:菲菲小姐上山写生扭伤了腰卧床不起,可巧又遇到她的经期,曼丽就把小姑娘送去伺候她。  听完小姑娘的话,我暗暗想到:看来菲菲的父母还不错,可菲菲为什么也会这么做?做为女人来说,每月都有那么几天,谁都不想捂着厚厚的卫生巾,特别是炎热的夏天。可主人也不能用一个孩子做她的卫生用品,这也太缺德了吧。  是啊,这样一来主人的下体清爽了,舒服了。可那也不能把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白天黑夜的夹在自己的私密处,让她用嘴清理着自己的下体啊。  这就是主人与奴隶的区别,在主人眼里,奴隶根本不是人,只是供她享受的工具。主人对奴隶可以为所欲为,而奴隶只有默默地接受。  我以为我就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可与这个比我还可怜十倍、百倍的小姑娘相比我还算幸运的。
  在老师的指导下,我心灵手巧的天性得到了极大的发挥。我的技艺突飞猛进,老师对我赞口不绝。  当然在学习的过程中,我每天还有抽出几个小时,按照岚姐的命令,进行以前的那些该死的训练。  岚姐的毒打从来也没有停止过,不过毒打的力度减轻了很多。  这样的日子转眼过去了一个月。离岚姐规定的三个月还差几天,我已完成了岚姐给我布置的所有任务。而且在很多方面还高出了岚姐的要求。  这几天岚姐什么也没有吩咐我做,而是让我专心练习一个舞蹈。我每天伴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看着我什么也不做只是跳舞,其她的女奴都向我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她们哪里知道,其实我并不轻松,练不好不许吃饭、睡觉。还有毒打伺候着。  身体的折磨还在其次。而我的大脑里是前所未有的紧张。  我既期待又恐惧。我知道,我这个礼物到了该送人的时候了。  期待的是赶快离开这魔窟。恐惧的是我不知道我的新主人家将如何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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