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敏的阶下囚


一直都很喜欢这篇作品,已经期待了一两年了原作也没有再更新。由于这篇文章很符合小弟的胃口(小弟就喜欢强迫的重度调教,最喜欢后庭和尿道的开发调教,再就是羞辱类的也是小弟的最爱,例如被强迫舔靴子或者高跟鞋并同时被语言羞辱或者被女主人玩弄)。小弟不想看到这篇经典作品就这样太监了。所以小弟临时兴起,就在原作的基础上续写了一些章节,想为这篇经典之作收个尾。今天特发出来供大家一起分享。希望大家能喜欢。小弟水平有限,若有不妥之处,还请大家多多体谅。
下面先发上原作,总共10章,接着再发小弟续写的另外15章。
原作:
1
我叫洪通,在这公司工作了4年,由文员做起到现在当上了经理,现在还有车又有房,生活改善了不了之外我还很喜欢我的工作。除了一般工作外,我还要管理我20个下属,幸好他们都不用我太操心,而且跟他们相处也挺OK的,但龚敏是个例外。她26岁1.6米高,样貌身材不错,百分百是个标準靚女,眉清目秀,尤其是把头髮束起来的时候,略带稚气的脸(其实是baby
fat,孩童的胖脸)更是好看,笑容也是挺灿烂的。公司裡的男同事都对她有好感,包括我,但龚敏始终没跟一个对上,反倒好象有点抗拒的态度。爱穿裙子和黑得发亮的漆皮高跟靴的她,一星期五天都穿著不同的衣服,象是时装表演似的,同事们都有问过她怎会有这麼多新衣服,大家的工资都是3000多,可她却从来没解释过。可做事却不很认真,老是聊天、上QQ、不就是网上看电影,
经常留下些麻烦给我,起初我想算了吧,人有错手在所难免,不太严重的著她搞好便行了。可是这可能是个错误,后来她好象有持无恐的,工作越来越差劲,错失也就跟著越来越多。我觉得要提出了,而我也考虑了要怎麼跟她说才不会令事情来得疆化,便和顏悦色的跟她说了,龚敏有点不快的道"知道了",我也没追究下去。
2个月过去了,龚敏的表现没改善还好,可错漏出得越来越多!一次有合同上搞错了银码和对方公司名称,客户大為愤怒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不用说生意没了,(我还得跟大老板解释一番,自此,我在老板的眼中地位低了好几级,开会时亦给我看脸色。)我终於忍无可忍,拿著她做出来的错合同没头没脑的朝她头上扔过去说"你搞什麼的,这麼重要的地方怎麼可能出错”
可她的反应是瞪了我一眼,淡淡的说了句不好意思就走开了,气得我无话不说!
之后再有不少的麻烦,我劝过也警告过她,但情况没改善不止,她的态度还比之前拿她没法子。大老板又给我看脸色,唉...我应该怎样做?
最后决定了--為了我辛苦得来的地位,想办法把她炒掉好了。靚女去别处都不愁,一於就这样!有一次有公司茶水间裡踫到她,我洗手时不小心的溅溼了她的裙子就说了声不好意思,可是龚敏却非常愤怒的对著我说"贱货",这句话声音不大,可态度却极為无礼叫嚣张。哇...
那还得了,怎说我只是不小心,而且我是你的上司,你是找机会向我报復了,我心裡这样想著。茶水间裡没其他人,我就心有不甘的跟她来个对决:臭鸡!她的脸马上变成黑色,火简直就要从双眼喷出来了,我毫无所惧的跟她怒目而视大约十秒,她竟突然出手在我脸上打了个耳光,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她便走出了茶水间。因為外面有很多同事,我想追著回敬她个耳光都不行,怎可能在眾目提睽睽之下做这事,所有人一定认定是我的不对。这件事令我更坚决的下了以上的决定--一定要把这个臭三八撵走
有一天下了班,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加班,到我搞好手上的工作已不知不觉到了晚上10点多了,準备离开时经过了龚敏的卓子,见她的电脑没关好,心想你这个懒人,公司规定下班一定要关掉,好,明天就给你封警告信,收3次警告信你就不用上班了,哈哈..。那知一踫上滑鼠,屏幕就出现了图片,是她和个女孩的合照,女人和女人合照没什麼特别,但奇怪在她们的神情和动作了,怎麼象对恋人的?
那女孩都是这公司的员工,不过她在出口部工作,
平时有我的内销部不多见到她。我见公司只剩我一个,便不客气地看起她的电脑来,存放在电脑裡的照片不多,也没什麼特别,就看她的电邮,龚敏今天离开时定是挺急的,不然怎麼电邮户口都没关掉,这可是私人网上电邮呢!我一封一封翻著看,终於看到那女孩给她的邮件,原来她叫小红!在邮件裡说"老公,今晚在阳光酒店开了房,等你吃晚饭哦,老婆"。奇怪,老公老婆?
两个女孩在酒店开房??
搞什麼鬼??
之后我一直翻看其他邮件,有一封带有附件的,我就看到了两人的合照,他们简直就象情侣般很亲密,我开始有些头绪了,再继续往下找照片看,终於给我找到了在床上拍的合照,读初中的孩子都看得出是什麼事,是同性恋,她们是女同性恋者!!
呵呵…好机会,不用再发2次警告信了。把照片都下载起来,然后把电脑回復到龚敏离开时的状态就也回家了。
第二天的午饭时间,把龚敏叫来了我的办公室裡,给了她个U盘说"臭鸡、臭三八,这很好看呢"
龚敏又是愤怒,又是莫明其妙的满头顶是问号,我继续再说:
臭鸡、臭三八你自己看看吧。不到十分鐘,脸色阴沉得吓人的龚敏重回到我办公室裡,不发一言的看著我,当时我真感到得意,看著她敢怒而不敢言的样子真过癮!我就是不开口等她说话,又过了一分鐘,她终於开口说:
你想怎样?"
,我一早想好了的说"
你消失吧,我要今天下班前看到你的辞职信,否则明天在公司的所有电脑都有得看"。龚敏爽快得出奇答"好,辞职信交换全部照片档案",其实我也不想多事,也就说"没问题,一言為定"。下午3点,龚敏拿了她的辞职信进来,我也把档案交出,一手交一手,心想从此安乐了,可不知这是个十八层地狱悲惨开始。
一星期后的下著雨的早上,我到家楼下的停车场取车,正準备打开车门,突然一辆七人车在我身旁驶过,地上的积水给溅起了在我的裤子上,正想破口大骂之际,七人车出来了三个女子向我走过来,还以為她们是来道歉的。看清楚一点,其中一人正是小红,即和龚敏自称老婆的小红,另外两个女的就不认识了,小红跟我说:
"对不起,开车的心急了点,没事吧?"
她说著话的同时,另外两个女子不是走在我面前,却是走到我身后去的,我不在意的跟小红说没事,叫那个开车的小心嘛,怎麼不小心的,还..
本来我想说还有什麼的,可“有"字"还未说不出口,原来我身后有人用湿手帕封上了我的口鼻,我吸一气就要转身看发生什麼事,可那口气一吸完,我就全身乏力,软瘫了在地上。当时还是有意识的,只是动跟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感到被人抬上了七人车,之后就连意识都失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开始清晰了,张开了眼睛,哦,我怎会躺在地上?
这是什麼地方?
没来过这裡啊!
再过多大约2分鐘,感觉力气都回復了,就想起来看个清楚,不动则已,一动大惊,哇...我双手被手銬锁在背后而双脚也给戴上了脚镣,而且我身上的衣服全都给扒掉,我现在是赤裸裸的,再看週围环境,这裡是个约100平米的空间,天花上有个不知什麼东西系著铁链,除了一道从上而下的梯阶和四面墙就什麼都没有了。我很惊慌的大叫,人来呀,救命啊!
叫了七八分鐘便听到了开门声从梯阶上传来。啊!
有人来救我了,我心裡高兴的这样想。从上层下来的是三个女的,因為这地方灯光极為昏暗,要待她们走得相当接近时才看清样貌,啊?
又是你们?
正是在七人车出来的三个女子!我只认识小红,便对她说:
发生什麼事了?
我怎麼会在这的?
小红慢慢一步一步的去近我,因為我还是侧身的徜在地上而灯光昏暗,她双脚穿著半高筒皮靴站在我的头前面说:
知道是谁带你来的吗?
告诉你吧,是龚敏!我冒出一点冷汗,有点勉强的定下神来,续说:
你们是非法禁錮我了,快放了我,否则..否则报警。她们听了的反应是爆出了大笑,这是肆无忌惮大的大笑!"报警?
你就去报警吧"
另一个女子向我说,不过现在先為你来个热身,麻醉药刚过去要做点运动的哦"
说罢,小红一提脚就踢在我肚子上,她那尖头皮靴深深的踢进了肚子裡,我闷哼一声后就痛得弯了弓,力气一下子就没了。小红向另外两个女子说"
小英、阿芬,到你们了"。在我还痛得直不了身子之际,小红阿芬又在我身上乱踢了二十多脚,至此我只剩下一点点呼吸的力气的时候,她们三个便丢下我一人离去。过了一小时,身上的疼痛消减了不少,小红阿芬又来了,我惊恐的想退到墙角去躲著,可没自由的手脚逃了不过约两步,她们就追上来又踢,这次踢得没刚才强劲,不过痛楚也不是说笑的。一轮脚雨后,小英用在天花那东西拉下铁链,锁在我背后的手銬上然后向上收,我双手被在后面接起,一直到她肚脐的高度。手腕被手銬这样吊著非常痛,我不得不站起来舒缓一下,站是站了,可身子还未挺直时,小红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跪"!我却不理她,先让手没那麼痛再说。小红二话不说,又是飞起一脚踢在我小腹,再一脚从旁横扫在我脸上,我顿时金星四冒,不由自由的噗的跪著了。"你就这样的给我跪著吧,等下龚敏回来,她会给你带来惊喜的哦"
阿芬说,最后小红在我脚镣上锁上扣子扣在地上,这样我跪著的双脚便不可能站得起来了。。"啊,好辛苦呀,快放我"我心裡是这样说,可不敢说出来,怕又要挨那不明不白的虐待。就这样的跪在这黑暗的地方,当跪到膝盖刺痛难当可却不得不继续时,上面的铁门再次打开,灯光也给加亮了,我看得非常清楚,走在前面的是小红,之后是小英,最后的正是龚敏!
"我呸你这臭三八,你是在绑架非法禁錮我了,我一定报警抓你,快放了我,放我出去"
我这裡的怒吼著向我走近的龚敏!可她没什麼反应,就似是听不到我说什麼。她停在我正前方低著头看我,因為我是跪著的,所以我要抬起头来看她,一股强烈的屈辱感袭上心头,我现在是给这臭三八下跪,岂有此理!
"臭三八你有没有王法的,竟敢禁錮,这是刑事罪,你等著坐牢吧"
我再这样怒骂著。
龚敏做了个手势,小英走到我背后,猛地抓著我头髮往后一拉,我立刻给仰高了头被固定著,龚敏仍然没什麼表情的看著我,条地右手一伸,一个耳光就打在我脸上,痛令我挣扎,可我身后的小英的手没松过,我的头仍然抬高著没动过,过不了2秒,左手又是一个耳光扇过来,我被迫的亲眼看著龚敏的每一个耳光重重的扇到脸上,想再开口臭骂,可她的耳光却越来越快,左右开弓的一直扇,我全身动弹不得,半分躲的和说话的空间都没有,痛楚地接受著残酷的耳光,而最让我恐惧的不是痛楚,而是龚敏脸上的表情,由没什麼特别的开始扇,她的表情越变得冷酷无情,眼神闪出的是兴奋的光芒。
耳光停下了,我没数著被扇了多少下,耳朵听见的只有高频率的尖声和脸上被火烧过的感觉。几分鐘后,听觉渐渐恢復正常,一直听到的是她们的笑声,是小英和小红在笑龚敏,原来龚敏的双手都打得通红,龚敏自己也叫痛了。我不敢抬头看,只在心裡想她们打够了没有。再过一会,龚敏又向我走近,而小英亦站到我身后做了同一个动作。不是吧,我又要被扇耳光了!没错,龚敏终於开口说话了"知道刚才扇了你多少下吗?
告诉你,是100"
她边说边脱下自己穿著的那双薄底中跟凉鞋握在手裡继续说"
再给你100好吗?"
那个"吗"才刚说出,鞋底就已经打在脸上,我那有机会说不!鞋底扇耳光比手打更痛得多,可她的手却一点不会痛,之前是因為手痛而越打越轻,可鞋底打刚好相反,她那可怕的表情结合著兴奋,怒火越打越猛,过了只十个耳光我便忍不住了叫痛,随著龚敏力道加强,我的叫声也越是响亮,再给扇了20下,龚敏停了手,我以為她打够了吧!不是,她说"虽说这个地下室有著双重的隔音墙,无论你叫得多响都没有人会听得到,不过呢,我现在不准你发出任何声音来,知道了吗?"
一样的,"吗"字才说完,站在龚敏旁的小红飞脚踢在我小腹上,那又尖又硬的鞋头可不是说笑的,这一脚深深的插入的小腹裡,立即地,我象是给雷电打中的全身凝结了,痛的感觉在随后半秒鐘袭上脑神经,想叫却叫不出,我失去了自制力了。20秒之后,我才可有力气呼吸一下还怪叫了一声,这样是可以抵消痛楚的!我是忘了龚敏跟我说什麼了,所以呢,她和小红不约而同的又踢向我身上,不用说,踢得最狠毒的肯定是龚敏。"怎麼你几个臭三八这样喜欢踢人"
我心裡只有这个意识了。这一轮脚雨大概给踢了三十脚"而已",之后那个残忍而冷酷的龚敏又提起了鞋底扇,七十个鞋底耳光有快有慢的扇了五分鐘吧,我舔到了咀裡的血腥味,知道眼角、脸上和咀角都给打爆了,鞋底上也染了些血渍!"舒服吗?
再叫给我听听"
龚敏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那极冷酷的表情依然没变,居高临下的卑视著我。受了一轮毒打,我那敢再刺激她呢,唯有低下头来不作回应好了。在身后的小英一脚踩在我勃子以下的背上用力向前伸,我大半个身驱的重量就给压到手銬上,确是非常的痛,可我强忍著不敢叫了。小红在后面说"
问你的话一定要答,恭恭敬敬的回答","不敢了"
我知道没得选择了,只好极不情愿地低声说了声。小英在身后更用力的撑著背说"听不到",这时手腕骨被手銬扯得象折断了般,我屈辱地再大声说出了"不敢了"
"这次差不多了,放下这贱狗吧"
龚敏跟小红说。手銬给放下来,压力马上消失,我可以躺下来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这舒服的感动好象很久之前的事了一般,但这只不过是几个小时而已。龚敏走到我头前面,噢..我虽然刚被她虐待过,但..那高跟凉鞋配衬著的这双脚真是漂亮好看极,她的脚有如白玉,完全没有一般象是男人手臂上的青筋在脚面,皮肤白裡透红的,跟这鞋子美得有如精雕玉砌的艺术品。我以前怎麼都没留意过呢!"从现在开始,这裡就是你的家了,好好享受吧。等下我会再来"招待"你,好说你是我的经理先生啊"
龚敏带点阴险的语气道。我是给放下来,可手銬脚镣没解,我仍然给锁在地上的扣子上。她们几个毒妇(应该是毒女,她们都才约25,26岁上下)要出去了,我舒了一口气,暂时得以喘息下,冷不防龚敏一脚踩在我脸上用力的蹍磨著说:
等我啊,晚饭之前我们会来探你的,乖乖的等我"。
"你这臭三八臭鸡有你的,有机会我不给你十倍奉还我不是人"
我脑海显示出这句子来。经过了两次虐待毒打,我沉沉的睡著了,这个地牢裡没有鐘,没有窗,现在是白天夜晚我全看不到,推测由早上九点多被虏到现在约六小时,即现在是下午3点吧,龚敏刚才说晚饭前再来,所以现在应是中午时份,只是不知道被麻醉了多久。睡著睡著,铁门打开的声音惊醒了我,果然,龚敏再次光临"寒舍",这次只有小红一个和她一起,小红手裡拿著一大綑绳子,龚敏则手执几条皮鞭和一张可伸缩的胶椅子。皮鞭绳子的,此刻我心裡不禁发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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